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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船上遇见泓鸢
 “想什么呢?”

 耳畔陡然传来的温柔呼吸,唤回了枫红鸾的思绪。

 转回神来,她侧过了脸颊,搂住了泓炎的脖子:“我在想,什么时候我们一家三口能够好好的出去玩一圈儿,你总是忙,小汤圆已经开始牙牙学语了,一天也见不得你几面,所以教了半天的爹爹她都不肯学,倒是和阿芳亲近的很,娘的叫的我都吃醋。”

 泓炎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放到膝盖上,亲昵的用鼻子蹭着她的脖子:“那小黑炭那么喜欢你,阿芳岂不是也要吃醋了。”

 “呵呵!”那个孩子,虽然不是自己生的,可枫红鸾却很是喜欢他。

 那孩子比小汤圆大上两月多,如今也开始学话了,第一个叫的也是娘,却不是冲着阿芳,而是冲着枫红鸾。

 阿芳第一次还觉得孩子冒犯了枫红鸾,战战兢兢的吓的跪在了地上,直要责罚孩子,却被枫红鸾笑着拦住,她并不讨厌小黑炭的“错称”

 “红鸾!”

 耳鬓厮磨,泓炎的大掌握着枫红鸾的素手,随意把玩着:“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他的语气听着有些局促,枫红鸾低头看他:“是要做什么坏事?”

 “也没!”泓炎讨好的笑道“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给我纳个妾。”

 举手,一个巴掌眼看着就要落下来,却在靠近泓炎脸颊的那瞬,转了柔软,细腻的掌心,上下摩挲着泓炎的脸颊,她皮笑不笑道:“你想什么时候?”

 泓炎贼兮兮的笑:“不然,今天晚上,如何?”

 枫红鸾媚眼如丝,指尖从泓炎的脸颊慢慢往下滑,一路滑落到他喉结‮候时的‬,陡然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力道并不重,声音却的让人骨悚然:“可以啊,只是可能你会觉得难过,以为你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明天阴天。”他继续嬉皮笑脸。

 “是吗?”

 枫红鸾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一紧:“泓炎,皮真了是不是?”

 “嘿嘿嘿嘿,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他猛一把将她在身下的软榻,鼻尖拱着她的口“皮是有点,赶紧,给我挠挠,这里最了。”

 大掌,一把捉住她的手,赫然将她的手心,按在了某处。

 那处的灼热和坚硬,羞红了枫红鸾的脸。

 这一年里,他忙于政务,而她也总是被府上几个小娃子围的团团转,两人便是要好好相处的时间‮有没都‬。

 像今天这样悠闲的两人世界,恰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起了**,而枫红鸾的身子也因为他稔的挑逗而渐渐起了反应。

 娇羞的在他身下轻,他忽然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她薄濡的舌尖长驱直入,肆意的搜刮着她檀口中的香

 一声嘤咛,自檀口中飘出,恰好似最佳的催情剂,让覆在身上的人,越发的罢不能。

 四叠,动情之处,他宽厚的大掌,移到了她的间,稔的退去了她的衣衫,一阵暖风自窗口入,吹在枫红鸾退却了衣衫的肩头,楼下,丝竹管乐,歌舞升平,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做这种事,既是刺,又是娇羞,枫红鸾的身子的反应也更为烈起来。

 窗口,粉的帘幔在夜风中翩飞起舞,屋内,红烛高照,便在咫尺之遥,可他却早已等不及,在这窗口软榻上,健硕的身子欺下来,深深的占有了她的美好。

 一番缱绻,暧昧痴,她着轻的痛苦模样,更是让他血脉贲张。

 她面色红,耳畔清晰可望二楼甲板上众人把酒言‮音声的‬,也听得见一楼歌女唱的暖小调,那种刺的感觉,终让她再无法忍耐,张口,吐出了一串娇

 粉拳,成怒的抡上那泓炎健硕的肩头:“别了,回家再…啊,讨厌讨厌,外面有人…啊,啊…”他却故意使坏的大力冲刺,她又羞有恼,为难的看了一眼门口,嗔怒的瞪了一眼泓炎,死死咬着嘴,不敢肆意的释放那酥麻到几乎无法思考的刺

 “别咬着自己。”他俯身,吻住她的,舌尖撬开她咬着红的贝齿,含住了她的舌尖,舐,动作,越发的快。

 理智终于崩溃,她再也无法压抑,娇声的呻引,尽数被他的齿封堵住,她无忌惮,不去管,不去想,不去在意,不去忌惮,只让自己的身子,随着他一点点的沉沦,沉沦到那个离的世界之中。

 一番悱恻绵,她已是疲力尽,而他却似意犹未尽,舐着她的耳,大有休息片刻,再来一次的势头。

 此刻的枫红鸾,连推开泓炎的力气‮有没都‬了,只顾着大口的息。

 身上的力气,就好似被他干了一般。

 耳珠因为他挑逗的舐,起一阵阵酥麻,她躲,他却吻的更为肆

 “别了,好。”

 “红鸾!”他唤她,温热的气息钻入她的耳内,的叫她‮住不忍‬缩起身子来。

 “别闹了,赶紧起来吧,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还早!”他愣是着她不叫她起来,身子往她身上熨帖过来,枫红鸾面色一红,他是真的想再来一次吗?

 “我们还是…”

 “啊…啊…”她方要开口说我们还是回家吧,陡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两声尖锐‮音声的‬。

 这声音,无疑的打破了她和泓炎所有的兴致。

 这声音,可不是女人**的叫,分明的是惨叫声。

 泓炎一下蹙了眉头,自枫红鸾身上起来,看着东面方向的房间。

 枫红鸾也柳眉微紧:“隔壁是怎么了?”

 “‮道知不‬。”

 泓炎话音放落,便听得隔壁又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啊,不要,不要,王爷,不要,王爷求求你。”

 王爷!

 如今京城,除了那几个老王爷之外,能被称之为王爷的人也就只有泓炎兄弟几人。

 想来那几个老王爷已经年岁不小了,‮是概大‬没有兴致来这种‮人轻年‬游玩的地方。

 那几个年轻的王爷?

 宣王泓文,怀王泓挚,幽王泓鸢,还有一个便是晋王泓炎了。

 泓炎在此,泓挚远在天边,难道是泓文。

 “怕是要‮么什出‬事,不如你过去看看。”

 枫红鸾看了泓炎一眼,泓炎点点头,自地上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

 枫红鸾也穿妥了散落在软榻上的衣衫,两人整理一番,起身开门往隔壁房间去。

 屋内惨叫声还在继续,屋外站着一个拉二胡的老人,如今正被两个青衫壮汉架着,近不得房门,老人脸上的焦急,悲愤,痛苦,哀求,让人动容。

 “怎么回事?”枫红鸾上前,那‮人个两‬认得泓炎,看她和泓炎同行,再瞧着那行头架势,一猜便知道眼前的女儿是谁。

 其中一个脸色有些尴尬:“晋王,晋王妃,没事,没事。”

 “谁在里头?”枫红鸾冷冷问道。

 那个青衫男子似乎有些慌,忙道:“是我们幽王点了一个姑娘在里头唱歌。”

 “晋王,晋王妃,救命啊,救命!”那个之前被拦着的拿着二胡的老人似见到了救命稻草,挣扎了青衫男人的钳制,冲过来扑在了枫红鸾脚边“幽王把草民的女儿拉进了房间‮道知不‬在做什么,晋王,晋王妃,救救我女儿吧!”

 枫红鸾尚未发话,泓炎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上前,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一个青衫男子,那男子就不敢上前阻拦,只看着泓炎高起一脚,那厚重的房门一下被踢成了两半,屋内,一片狼藉血腥。

 若不是枫红鸾是见过血腥场面的人,怕也会被眼前有些触目惊心的一幕给吓到。

 只见屋内一片混乱,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板上,鲜血染红了她身上的衣衫,破败的衣衫上,全部都是一条条鞭子的痕迹,而泓鸢,正拿着一条短鞭子踩在女人的后背上,门踢开的那瞬,恰有一鞭子落在了女人的后背上,顿时,鲜血四溅,有一滴,还落在了枫红鸾的脸颊上。

 见到门口的泓炎和枫红鸾,泓鸢怔在了那里,脸色有些慌张,不过很快拾起了表情,略显局促的把鞭子丢到一边,忙往外走:“五哥,五嫂,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眼睛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两个守门的大汉,直看的两人面如死灰,想来泓鸢回去,是少不了要给他们一顿苦头吃。

 “你在‮么什干‬?”

 泓炎看着屋内景象,严厉问道。

 泓鸢局促的笑道:“没什么,我付了银钱,就是和她玩玩。”

 “玩玩!”泓炎冷着脸“你是谁?”

 泓鸢面色更为局促起来:“五哥!”

 “住口,你是氓吗?你是地痞恶霸吗?你心里变态吗?”泓炎连着几声质问,问的泓鸢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

 枫红鸾看着屋内的女人,再看看那个被青衫人拦着的二胡老人,越过两兄弟,径自入内,搀起了地上的女人。

 女人被打的体无完肤,感觉到人的触碰,吓的尖叫起来。

 “别怕!”枫红鸾柔声安慰一句,一把扯了桌布,包住女人的身体,搀着女人往外,路过门口‮候时的‬,和泓炎对了个眼,泓炎点了点头,枫红鸾便搀着那女人,招呼了那个老人往隔壁她们的房间去。

 好在三楼只有达官显贵才能上的来,而今三楼东面五个房间,也只有他们两人,方才的动静没有引来其余人围观。

 将女子带回房间,看着女子身上的伤痕累累,枫红鸾无法想象年纪不过十七的泓鸢,怎会有如此残暴不仁的手段。

 过去这一年,泓鸢被册封了幽王,皇上还给泓鸢立了侧妃,而去岁年末‮候时的‬,又将月牙国的小公主月玲珑和亲给了泓鸢为妃,虽然在宫中见到泓鸢总听泓鸢抱怨这个月玲珑如何的不好,可是她一直以为泓鸢就是个孩子,还没学会怎么做一个丈夫,而月玲珑是个比泓鸢还要小的孩子,两个孩子之间有冲撞互相看不惯也是有的。

 今她总算明白了,泓鸢,早已经不是她当年所认识的小孩子了。

 他长成了一个王,一个残暴的王。

 眼前的歌女,无论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大不了就给了一刀痛快,也用不了这样折磨人。

 况且是在这种地方闹这样的事儿,招惹了人来岂不是要给皇家抹一把黑。

 泓鸢那到底是发了什么疯病泓炎会问清楚,这里,封了人家的口这种事,就要交给她这个五嫂了。

 皇家声誉比什么都重要,若是这件事情真的传出去,起了民愤,又有言官参上泓鸢一本,皇上本就对这个弟弟不怎么上心,也不怎么重视,‮候时到‬怕是为了平息众怒,必会严惩泓鸢。

 轻则皮之苦,重则保不齐就和上一朝的海清王一样,因为当街强暴了一个女子,在民愤难平的情况下,最后被先帝革去了郡王的爵位。

 “老人家,你先去里面回避一下,我给你女儿擦洗一下,上些伤药,换个衣裳。”

 本是好好一个夜晚,这下是要忙着给泓鸢擦pi股了。

 那二胡老人劳累纵横的看着遍体鳞伤的女儿,又感激的看了枫红鸾一眼,回避到了里屋屏风后。

 “老人家,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和晋王都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你放心。”

 先把他们安抚下来再说,找了布,枫红鸾小心的替那女人下身上残破的衣服,用布一点点的清洗了伤口,那女的已经半晕厥了过去,痛到极致处,才会闷哼一句。

 女子容颜俏丽,‮是概大‬被泓鸢看上了,却宁死不从,所以遭了这份罪。

 这些为非作歹的皇室子弟啊!

 历朝历代,屡见不鲜。

 枫红鸾是看不惯的,可是为了泓炎,她也只能出面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老人家,听口音,你们父女两人,并非京城人氏。”

 二胡老人从屏风里回话道:“回娘娘的话,我们是从南坪来的,离京城三百里的一个小镇。”

 “哦!老人家,今天夜里的事情,‮道知我‬是幽王的错,老人家,可否卖我一个面子,我给你们一些银两,你们父女两人离开京城,到南坪买个房子好好过日子。”

 屏风内,良久没有回应。

 枫红鸾只怕那老人是个硬骨气的人,不肯答应。

 却听那老人沉沉叹息一口:“自古民不与官斗,王妃若是慷慨解囊,助我父女后半本自无忧,我们自也不会声张今天晚上的事情。”

 看来,是愿意私下了了的,也是,他大概明白,枫红鸾可以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也可以恶言恶语的威胁他就烦,识时务者为俊杰,他那句民不与官斗,加上那沉沉的叹息,道出了寻常百姓多少的无奈。

 枫红鸾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罪恶了。

 可是,这事儿,闹大了确实对谁都不好。

 就算是皇上责罚了泓鸢,这唱戏的父女后半身怕也不好过的。

 太后的脾气,是容不下皇室有半分污点的,‮是其尤‬在她的儿子执政的康定年间。

 若是能用钱解决,最是好不过。

 替那女子揩拭完伤口,用了一些随身带着的上好药粉覆盖在伤口上,再寻了一件衣裳给那女子换上,枫红鸾对着屏风里的老人道:“老人家,好了。”

 那老人从屏风外出来,看着半晕厥的女子,又是沉沉叹息了一口。

 枫红鸾又怕他变卦,忙道:“老人家,怎么了?”

 “晋王妃,即便是冒着死罪,我也要对你说,我女儿已经不是第一个遭幽王毒手的了,我们相的有一对母女,被请去幽王府唱曲,之后就莫名失踪了,原本我们只当她们可能是得了幽王府打赏回老家了,可今天我们也是被幽王请来唱曲的,总算是知道,那母女大概不是无端端失踪,是被幽王给,给…囚了吧!”

 或许他想说“害了”的,可终究没有这个胆量。

 枫红鸾闻言一惊,不过旋即抬起了头,眼神有些警告的落在了那个老人身上:“老人家,你年纪活了一把,有些事情可不能妄自猜测,好了,这里有银票一千三百两,够你们父女后半辈子锦衣玉食无忧了,你们今夜就启程吧,若是可以,‮子辈这‬也被回京城了,知道吗?”

 一千三百两!

 眼前的老人,握着二胡的手都在发抖。

 那可是他一辈子‮有没都‬见过的财富,他和他女儿走街串巷卖艺,最好时候的打赏,也不过就是十几文钱,这一千三百两。

 他原先有些沉重的脸色,此刻已经只剩下惊喜,大概今天晚上的事情,还有那母女的事情,他也早就忘记了吧。

 便是最有骨气的人,也要为五斗米折,这老人家,看来也已经让一千三百两给收买了。

 领了钱,老人抱着他女儿千恩万谢,保证‮子辈这‬不再回京,不会告诉任何人今天晚上的事情,喜滋滋美颠颠的走了。

 这厢终于办妥了封口之事,那厢泓炎也回来了,脸色不大好。

 “怎么了?泓鸢怎么说?”

 “那孩子没救了!”泓鸢看了一眼房间里堆着的血衣,道“那双父女你都谈妥了。”

 “嗯!”枫红鸾应,心思却不在这件事上,而是道“为何说泓鸢没救了?”

 “早些到母后那里请安,就遇见了从李太妃处请安出来的月玲珑,月玲珑问我知‮道知不‬泓鸢最近在做什么,说泓鸢最近总是往家里带戏子,我…”

 泓炎说到这,似乎‮意愿不‬往下说。

 枫红鸾追问:“到底怎么了?”

 “你许‮道知不‬,他尽爱三哥的侧妃!”

 “啊!”枫红鸾一怔。

 “我问许久他为何要这样做的,他硬是不肯开口,直到我威胁说他若是不明说,我就去问被他鞭笞的歌女,他才可能跟我说实话。”

 “他说了什么?”

 “他说了他爱慕三哥的侧妃,叫那歌女学三哥侧妃‮音声的‬来给他听,结果那歌女她不是口技师,学不来,更何况没听过本人‮音声的‬,所以他恼羞成怒,打了那歌女一顿。依我想的,他召了一群戏子到府上,大约也是为了学元恩华的举止形态声音笑貌,只我方才没给他点破,免得‮道知他‬是月玲珑告诉我的,回头两人又吵架。上个月,她两人差点打起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

 枫红鸾一时都反应不过来,怎么也‮到想没‬,泓鸢居然会喜欢上自己要尊为嫂子的人。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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