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难啃的骨头
我和乔伟谁都沒有想到那个破烂的别墅里居然会有监控,就连常去那里玩的盛可也道知不别墅里究竟什么地方安装了摄像头。
不过现在纠结摄像头的位置已经沒有意义了,重点是我和乔伟在别墅里舞刀弄
的照片被拍下來了,而且那别墅里还有躺着数量惊人的尸体,无论让谁來看杀人的都是我和乔伟了,更何况还是身背命案的通缉犯。
这下可真是惨了,别说是找须佐之男了,我和乔伟能不能顺利从海口逃出去都是回事了。
关于死亡派对的报道中提到了被我们救回來的那女人,但并沒有提到盛可,沒这到想个钢炮竟然成了我和乔伟现在唯一可用的耳目。
盛可也算是听话,我俩让他去旅馆老板那问问情况,他还真老老实实地去问了。
运气不错,旅馆老板比较宅,盛可过去跟那老板打招呼候时的老板正守着电脑玩电子游戏,关于昨天在红树林里发生的死亡派对这事他根本道知不。。这对我和乔伟來说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这并不足以让我和乔伟感到高兴,现在只要我俩出门就有可能被认出來,接着不到一分钟我俩就会被警察包围,别说找须佐之男,就连这旅馆我俩都出不去。
虽然盛可看起來
配合的,但我并不信任他,所以在跟乔伟商量了一下之后我们还是决定四个人都留在旅馆里,然后跟拿起过十拳剑的林敏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找出那把剑的线索。
林敏也回忆了一下她拿起十拳剑的过程,她说一开始她只是听到屋子里好像有
声,接着就听到有人呼喊着往下跑,本來她也是准备要跑的,可道知不怎么了自己突然就觉得非常的生气,得不恨身边那些人全都死,而就在她这么想着候时的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起來,接下來的事情就跟我们所见的一样,她把屋子里所能见到的人都杀了。
林敏的描述跟被神附身的感觉非常相似,她也是自己的意识还在,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
去出了。不过也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要杀人这件事并不是违背了她的遗愿,而是她发自内心想要杀掉那些人。
我想,这大概就是十拳剑特殊的灵魂收割方式,它在无限地放大人心中的愤怒,并且利用这个愤怒进行杀人。
可惜知道了这些对我们找到须佐之男并沒有多大帮助,我们只能让林敏进一步回忆一下她在出事之前有沒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是其尤跟柯南相关的。
在问到这个问題时,我也跟林敏描述了一下在柯南之后出现的那个持刀红眼男,希望可以帮助林敏找到她和另外那两个男人的共通之处。
林敏很认真地回忆着,但始终沒有想么什出结果了,柯南她肯定是知道的,但另一个红眼男她却完全记不得了。
而就在我们都觉得非常失望候时的,一直在旁边窝着盛可突然开口道:“你说的那个男的我好像知道是谁,他跟苗楠走得
近的,也认识被苗楠杀了的那小子,好像他俩是铁哥们來着,可能他也认识苗楠的妹妹吧。”
“黄浦和苗小北呗?”我道。
“你说苗小北?”林敏好像对苗小北这个名字也特别
感似的。
我似乎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我赶紧望向林敏道:“你认识苗小北吗?”
“认识啊!”林敏点头道:“苗小北经常到沙拉娜去的,听说她跟了一个很有來头的大哥,平时出手也
阔绰。”
“等等,我有点沒太听明白,你的意思是说苗小北去沙拉娜是消费的,不是打工的?”我疑惑道。
“嗯,她是去消费的。”
“她是个丝蕾?”
“应该是吧。小北是喜欢女人的,她跟那个大哥就是为了赚钱,然后有钱了就去沙拉娜这边找她喜欢的妹子消费,其实我们也很喜欢小北的,比起男人來,为妹子服务得觉总更舒服一些,你们应该也懂的。”林敏
出了一丝无奈地笑着道。
“盛可,你见过苗小北吗?”我转向盛可问道。
盛可愣了下,然后摇头道:“我只是听苗楠跟我说过他有个妹妹而已。苗楠那小子很喜欢他妹妹,我是说过想见见他妹,不过苗楠不让,我记得好像苗楠说过他那妹妹不是他爸妈亲生的,好像是小时候领养的吧。反正我是沒见过。”
“你沒见过苗小北?你去找苗楠候时的沒去过他家?”我又问。
“苗楠很护着他妹妹的,我是想进,他不让。”盛可道。
“所以你沒见过苗小北!但是柯南见过,黄浦也见过,还有林敏,你们是在沙拉娜见过苗小北,之前我说的那个拿刀的男的跟黄浦走得很近,所以他应该也见过苗小北!”
“我想应该是吧。”盛可点着头道。
“靠,乔伟,我想道知我谁是须佐之男了!”我道。
“苗小北?”乔伟问。
“嗯!谁福神可不分男女的,既然月读可以用我这个男人做她的容器,那须佐之男也未必不可能用女人做他的容器。”
“等等!如果苗小北是须佐之男,那一开始你说的苗楠
毒的借口,她肯定也知道你是在说谎了!但是她还是配合地给我们做了指引,把咱俩引导向盛可这里,之后又闹出來柯南派对上的那场大屠杀…”
“靠,靠靠靠!”这下我就更加确定苗小北就是须佐之男了“他猜出咱俩是來对付他的了,他也知道盛可肯定会把咱俩引向柯南的那个派对,接着他就在派对上给咱俩下了个套!现在他得逞了,咱俩现在根本沒办法
面,他如果再找个什么地方躲起來,警察自然就会替他搞定咱俩!真的妈他遇到个茬子!”
“不过我倒得觉不他会藏起來。”乔伟非常淡定地说道。
“么什为?”
“因为自负,神都很狂的,你想想到目前为止咱们接触过的神,他们从來不会把咱们放在眼里,你觉得一个主神会把咱们这些凡人放在眼里吗?他是留守派,不需要回到神界去,很可能他都道知不你就是开门的钥匙,只把你当成一个拥有月读力量的小神仆而已。”
我仔细品了品乔伟的话,然后点点头道:“有道理…不过,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愿意做这种猜测了?你不是证据派吗?”
“我什么时候成了证据派了?话么什说是证据派?我也会猜会推测的,只不过是因为你猜东西太准了,我得觉总在你面前玩推理有点关公面前耍大刀的感觉,我也是要面子的,懂?”
“懂!”我笑着应了句。
每次乔伟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地道的中国俚语时,我得觉总特别的喜感,之前的那些紧张情绪也随之一扫而空了。
乔伟的推测是对的,苗小北无疑就是须佐之男,这一点我几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了。
须佐之男在第一次见到我候时的就可以对我出手,当然,能不能杀得了我另说,但他并沒有对我出手,而是耍了个小花招。我得觉不一个神会这样沒有自信,即使他藏身在人年这么多年我同样得觉不他会畏惧人类。
神是傲慢的,须佐之男也对决不例外。
他是块难啃的骨头,不过这次他倒霉了,因为我是一条锲而不舍对骨头充满执着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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