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第二十章第八节
看到这枚
巧的玉佛,徐云的不由好奇的问道:“鬼子也信这玩意儿?”
王长贵道:“佛教广为
传,鬼子的国度也难免会有信徒,但所谓男戴观音女戴佛,我猜这东西多半不是鬼子的东西,而是这七个女子中的哪一个所佩戴之物,是被鬼子给抢去的吧。”
刘萍问道:“大仙,你是怎么得知这些破烂的桌凳下会有这玉佛的?”
王长贵道:“只是猜测,起初也并到想没会是这么个物件,不过如此一来,也就更确定了我的推测。”
“什么推测?”刘萍个徐云德一听,立马异口同声的问道。
王长贵答道:“我们暂且权当那些吓倒太平的正是这七个女子
魂,她们几年前尽被残杀于此,化作孤魂,却被这玉佛镇住,难以逃脱此间,可奈何几年之间,七女鬼身上所散出的
气
积月累,最终玉佛压制不住,从而使其逃出生天,恰巧路遇太平,并将其吓倒,而如今那城里吴家的几个外来女子,我想多半便是这七女鬼所化!”
徐云德闻言后,继而又疑惑起来,说道:“老道,我曾听说人是怎么死的,那么死后便会化作什么样的鬼,比如淹死的人魂会成溺死鬼,吊死的则是吊死鬼,这里七个女尸既然都是被吊死的,那么死后也多半该是吊死鬼才对,可为何竟都变成了如花似玉的女子去勾引男人?”
王长贵回脸看了看身后的几句尸骨,说道:“这七个女子究竟是怎么死的我等谁也拿捏不准,若是被糟蹋致死,而后才被吊了上去的话,那么化作放
的勾魂鬼也不无可能。”
刘萍点了点头道:“大仙,既然如此,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否直接去镇上吴家?”
王长贵摇了摇头道:“暂且不急,姓邵的男子已经死了,就算它们又勾上了旁人,短时间内想必也不会被要了性命,我们先回去,待我准备些物件之后,咱再去会会它们。”
随之,三人挨个从碉堡中爬去出了,一直在外头等着他们的宋高升见状,急忙跑了过来,张口便问:“大仙,这里头到底是啥玩意啊?不会真的有死尸吧?怎么会这么臭呢?”
王长贵点头道:“这本就是一个鬼子留下来的碉堡,里头有几具死尸也实属正常,时间久了尸体**,自然会有恶臭,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今
过半年,咱还是赶回去吧。”
这话自是王长贵替刘萍与宋高升所想,所以才会这么说,若是他一人在此,绝不会惦记什么半年不半年的,这些节日对他来说根本是形同虚设…
而后,徐云德又找来些石块将那
口堵住,并用泥巴盖上,以免被旁人发现,只因里头的景象太过骇人,那些尸骨虽都不是活物,但换做寻常人瞧了,保不齐比见着真鬼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一路上,宋高升似乎对于吓晕哥哥的玩意儿还耿耿于怀,住不忍问向王长贵道:“大仙,刚才的那个碉堡里头,是不是吓晕俺哥的那些女鬼的老巢啊?你们在底下除了尸骨之外,还有没瞧见什么其它的东西呀?”
王长贵摇头道:“这些都不是你该问之事,另外等回去之后,且莫要向旁人提及那个碉堡,若有人问起今
找到了啥么,你就说我不让你说便可,知道了吗?”
宋高升点了点头,此外与他们一同回村的还有徐云德,徐云德对节日也没有什么概念,他乃是盗墓出身,遇着有活儿候时的,莫说是半年了,就是
节也未必会呆在家中正儿八经的过,所以也没有忙着回去。
一行四人很快回到了村中,此时正午刚过,
头还高,那时候农村没风扇,更别说空调了,所以一到这个时候,许多人都会跑去靠水的树下乘凉,每当这时,一些会讲故事的人便会给大伙说上几段,一沟村中,最会讲故事的便得当属丁二他爹了。
话说这丁老头也并不识字,可他口才却极好,加之年轻时候走过南闯过北,见闻也多,讲起来的故事大伙都爱听,所以一旦他出来开讲,那么丁二家门前的那棵大柳树下定然会聚满了人,这回也不例外。
刘萍、王长贵和宋高升三个本村的对此却是见怪不怪了,可徐云德还是头一回见,看着那柳树底下黑
的一大群人,不
好奇的问道:“妹子,这些人跑这坐着干啥?”
刘萍笑着替他解释道:“徐大哥,你有所不知啊,丁二他爹可是咱村里最会讲故事的人,每当他一开讲,他们家门前定然会是这番摸样,不信你过去听听。”
徐云德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将洋车往路边一放,随之对王长贵他们说道:“老道、妹子,你们先回去准备,我在这听听丁二他老子都讲的些啥,咋会有这么些人跑来听!”说罢,便兴冲冲的往人群中挤去。
刘萍与王长贵见状后,相视一笑,随之便各自回去家中,刘萍本就没什么事,但既然王长贵说要回来准备,那么她也寻思着回来一趟,把事情跟公公说一声,也省得他老人家惦记。
再说徐云德,挤到前头之后,见那丁老头恰好要开讲了,便兴致
的席地而坐,侧耳听来起了。这回,丁老头讲的是他年轻时候的一段亲身经历。
当年丁老头还只有二十几岁,在外省的一个煤矿上做背煤短工,活儿又重又累,一天下去,人个每最起码要从煤窑下头驼两三吨的原煤上来,所以说到了夜间休息候时的,长短工们睡得都很死。
当时与丁老头一同干活儿的有个人也是江苏的,名叫房生,比丁老头小半年,这房生当时有个绰号叫做黑蛋,原因就是他长得又黑又矮,但此人却是浑身
,壮硕的很,且力大无穷,用丁老头自编的话讲,叫独拉九牛,难穷其力。由此可见这人的力气有多么大!
而丁老头所要讲的事情,便与这个黑蛋有关。有句话叫个子矮的都是被心眼儿坠的,这个房生便也应了这话,他脑子精明的很,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心眼,一般人鬼不过他,与他一同干活的劳力们,大多都在他手上吃过亏,只因丁老头与他是老乡,所以房生对丁老头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没有占过他的便宜。
有天下午,干完了一整天活儿的劳力们从矿上下来,正吃饭间,房生却把丁老头拉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中,看准四下无人之后,才神神秘秘的说道:“老丁,今儿在窑下头,我瞅见一块石头,当时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块原玉矿石,这东西在世面上可值钱了,咱若把他给弄出来的话,何苦还用在这遭罪受?”
丁老头当时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致,急忙问道:“此事当真?你不会看走了眼吧?”
房生满眼欣喜的说道:“绝对不会看错,两年前我就见人在矿上寻着一块,当是被监官给拿去了,那家伙当时那满目
光的摸样我子辈这都忘不了,事后不多久,那个监官就甩手不干了,据说成了一方财主!”
年轻时候的丁老头一听,自然是动心不已,开口便道:“房老弟,你有啥点子没?从窑
里搬块石头出去,那定是要惊动人的,若被旁人瞧去了,咱可就竹篮打水,候时到别说发财了,没准儿还得吃顿毒打…”
那房生却说道:“老丁,这个你放心,点子我都想好了,我一人难以成事,见你我本是老乡,自从到了这矿上干活,对我也还是不错的,所以才决定找你合伙发财。”
丁老头连连点头道:“老哥我先谢过你了,
后咱若真发了财,你老哥我定不会忘记你房老弟…只是你想的是啥点子,快快说来我听听。”
房生闻言后,便附耳对他说道:“明
晌午我先把玉石矿藏在煤篓子底下带出来,然后将其埋在煤堆里,候时到我会做上标记,待午时吃饭的当口我便找监官告假,就说家中老母重病,你只需等饭后回去矿上,用衣物把那玉石矿包好,我再以替你往家中捎东西为由去寻你,从你手上接过包裹后就直接放进箱中带出去,一旦成功,后天一早我便回来找你,就说你家中急事,这样一来,你我不久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闷声发大财了嘛!”
丁老头闻言,连连点头道:“妙计、妙计,房老弟你脑子果真灵光,这么巧的计策都想的出来,老哥我真是佩服啊!”那房生摆手笑道:“老丁你先别急夸我,这事还没成呢,等咱两带着玉石矿成功出去之后,你我在乐呵不迟!”
故事讲到这儿,徐云德便觉有些淡然无味,可见旁人却个个都听得入
,况且天儿还正热,这靠水树下倒是凉快,于是便耐着
子,继续往下听去,却没想接下来故事的发展,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丁老头喝了口浓茶,继续开讲。
两人又商定了细节,确保了旁人绝难看出端倪之后,方才散了,对于当年的丁老头而言,此事真乃是天上掉下的馅饼,激动的他甚至一夜都没能合眼,第二天却依旧是神采飞扬,满身干劲儿。
到了午饭时,房生果真依照昨
定下的计划开始实施了,首先他顺利的请下了事假,饭都没吃便回房收拾行礼去了,丁老头见状后,趁人不备之际,急急的赶去矿上,将那玉石矿用衣物严严实实的包好,事情发展至此,已然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可奈何天有不测之风云,就当两人的计划顺利进行的当口,却是出了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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