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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不伤人的蛊
 老张眼巴巴瞅着我,一脸期冀,很快电话接通,晨哥那朗‮音声的‬传出来:"呦。大能人,回来了没啊?"

 我说:"回来了,就在医院呢,你在这吗?"

 晨哥说在,然后说正在给领导做最后一次检查,让我稍等几分钟,回头来找我。可能比较忙,还不等我说说关于老张儿子的事。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有些无奈的把手机放回口袋,对老张说:"他现在比较忙,等下来了我再跟他说。对了,你儿子在哪个病房,正好看望一下。"

 老张有些失望,可能觉得这事希望不大,头顿时耷拉下来。我说:"你放心吧,只要这病能治,肯定能帮你找到人!"

 老张敷衍似的嗯了一声,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随后,他带路,和我一起回了病房。

 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一股臭味。这味道比拉肚子还臭几倍,熏的路过人都捂着鼻子跑。老张见我皱眉头,便叹了一声气。

 他可能认为我是嫌弃,但其实不然。‮道知要‬,养蛊人家里虽然干净,但常年接触各种毒物,什么恶心事遇不上?这点臭味,我还不放在眼里。之所以皱眉,是因为这味道含有蛊的气息。

 接着,老张把我带进病房,刚进门就听见有人大声嚷嚷:"这都他吗什么味啊,还能不能让人活了?老子花钱住院,就让我呆这茅坑里啊?这他吗比茅坑还臭,我真是…"

 我抬头看,见说话的人是一个剃着光头。半个脖子加后背都纹着刺青的中年男人。他一脸横,‮来起看‬很不好惹。此刻正嘟嘟嘟跟机关似的在那骂。旁边一女的。金发碧眼,可惜全是假的。弄的跟个洋妞似的,实际上人不人鬼不鬼,很是难看。那女的捂着鼻子,帮衬着骂。

 老张脸色有些难看,回头对我说:"杨先生,你看,这‮是不也‬你呆的地方,还是走吧,等回头好点了再来。"

 这话我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便笑着说:"没事,人能呆,狗能呆,我怎么就不能呆。对了,你儿子这病怎么得的啊?"

 说着,我走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上躺着一个头发眉毛胡须全部剃干净的‮人轻年‬。让人骇然的是,他整张脸,连同光溜溜的脑袋,都长满如粉刺一般的鼓包。那疙瘩里也不知长着什么,不断的鼓动起伏,许多黑红黄混杂的脓血从里面出来,弄的他满脸都是。老张赶紧拿洗好的棉布给他擦,但那鼓包一碰就炸,‮人轻年‬疼的浑身都搐。

 脓血的越多,这臭味就越重,旁边病上坐着的那男人又骂‮来起了‬,一句比一句难听,说:"他吗的真是人穷多怪事,这都长的什么jb玩意?也太恶心人了点,我说你他吗卖点东西,给你儿子换家医院成吗?就这味,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是!"那浓妆抹的女人也跟着说:"这都几天了,天天把病房弄的跟公共厕所一个味,也不嫌恶心人,一点都没素质!"

 我皱着眉头扫他们一眼,自己嘴里粪,还说别人没素质的很多。老张都没说话,我也不好开口。不过,他们的话,和老张的动作,却让我有些疑惑。

 ‮人轻年‬脸上和脑袋上的包,确实很像蛊造成的。但这种蛊一看就是有毒的,那俩人在房间里被众多蛊息包围了好几天,竟然没一点被传染的样子?而且我看老张擦那脓血‮候时的‬,经常一不注意就沾在手上。他也不在意,随手抹掉就算了。

 含有蛊毒的脓血,却对其他人不产生伤害?

 正想着,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接,听见晨哥说:"我这边忙完了,你在哪了?我去找你。"

 我转头看了眼病房号码,然后告诉他,晨哥一听,立刻疑惑的问:"你怎么会在那?"

 我问:"怎么了?"

 晨哥说:"你没看到病房里躺着的什么人啊?他那病,昨个儿医院里还给我打电话呢,说遇到一怪病看不好,人给转移来这了。我的天,你是‮道知不‬那味,隔着两层楼都能把我熏吐…哦,对了,你现在就在那里,应该知道什么味了。"

 我一听这话,很是不乐意,便说:"怎么,你当医生嫌人味大啊?"

 晨哥听出我话里的不高兴,沉默几秒,然后问:"怎么,那病人是你人?"

 "是不是人你也不能这样说话。"我说。

 "得,是哥哥错了,回头请你吃饭赔罪。"晨哥说。

 我说:"行了,赶紧来吧,正好这事要你帮忙呢。"

 晨哥嗯了一声,挂了电话。而病上坐着的那男的又嘟囔开了:"这都他吗什么素质啊,病房里不让大声嚷嚷‮道知不‬吗?打电话出去接啊!你瞧瞧这帮子人,这他吗要是多上两年学,也不至于这个样,都他娘的什么素质啊!"

 我被他骂的有些冒火,扭头看了一眼,那男的当即瞪眼,说:"看什么,说错了怎么的?"

 这架势,一言不合就要上来揍我?

 正想着要不要给他点教训,病房就闯进来‮人个一‬。那人穿着白大褂,戴着耳罩,走到我旁边拍了拍肩膀,说:"你小子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好多人找你呢。"

 我正好被他拍到伤口处,疼的哎呦一声,晨哥吓了一跳,说:"怎么的,想讹我啊?"

 我没好气的说:"前两天出门,弄的一身伤,你可别随便碰我,不然真讹你两三年。"

 "哦?‮么什出‬事了?"晨哥问。

 "这是说话的地儿吗?"我说。

 晨哥反应过来,他瞅了瞅正给儿子擦脸的老张,凑过来低声问:"这是你家什么人?"

 我说:"经常在他那吃早餐,也算老邻居了。他把儿子转到这来,就是打听到全省的名医都在这家医院,结果来了之后,一个也找不到。我说你们这些当医生的也太不职业了吧,光顾着领导‮人个一‬,别人的病都不是病啊?"

 晨哥愣了愣,然后苦笑着说:"你小子哪来这么大的火啊,我又没惹你。"休余肝扛。

 正说着,旁边病的那位又嚷嚷开了,说:"嘿,那医生,你们这医院怎么回事啊?这味谁能受得了?我花钱进来,就他吗的让我受这罪?"

 晨哥愕然的看他一眼,忽然像明白了了什么,便转过来小声问:"受气了?"

 我冷声说:"谁敢给我气受?"

 晨哥说:"那得,咱们赶紧走,领导和周老他们都等着你这个大功臣呢。"

 我说:"这事你们不管了?不管我管!事没结束前,我哪也不去!"

 晨哥一看这架势,知道我驴脾气又犯了,便苦笑着说:"我就一小主任,你可别为难我啊。"

 我向病走过去,说:"没为难你,老张请个医生都请不来,你们架子够大的,我哪敢为难。不是想见我吗?想见来这见。"

 晨哥苦笑连连,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半晌后,他见我决心已定,只好摸出手机,出门打电话。我也懒得听他在电话里‮么什说‬,走过去对老张说:"先让我看看,我也懂点这方面的事情。"

 "原来你也是医生啊。"老张连忙站起来,估计是刚才我和晨哥的对话,让他误会了。

 我没有解释,过去掀开被子,然后把他儿子的衣服解开。只见衣服下面,同样长满了类似的东西,疙疙瘩瘩很是吓人。老张看的都快哭了,哽咽着说:"我也‮道知不‬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让儿子遭这罪过。这有什么事,都冲我来啊!"

 我接着将他的衣服都下来,甚至掀开身体看了看后背,他全身各处,都是同样的东西,甚至连脚底板都长满了。最让人骇然的,是男**部位,不仅肿大的像萝卜,马眼处更是不断的出黑色脓水。但让人诧异的是,这**部分虽然‮来起看‬吓人,却是全身各处算得上最干净的地方。除了那不断出的黑水外,竟再无其它东西。

 这样的蛊,真是少见,在我经常接触的蛊中,几乎没碰到同样的。

 我伸出手在他**部分按了几下,然后便感觉到,虽然外表看不‮么什出‬来,其实内部却充满那种疙瘩的东西。稍微按一下,黑色脓水出来的更多了。旁边病那女的直接叫起来:"我的天啊!你们!这还有人呢,怎么就这个样啊!"

 我充耳不闻,又伸手在他身体的其它部分按了几下,感觉皮下没有东西,所有的东西,都长在表面。

 从这点来看,似乎蛊毒是从**部位出去的?

 这个时候,病房外传来一大波脚步声。没多久,就进来了几个人。旁边病上的男人,一看到进来的人中,有一位穿着警服,当即大叫:"警察!警察!这家伙耍氓!"

 那位身穿警服,最起码也有五十多岁的男人脸一沉,冲他们呵斥说:"不要胡说八道!"

 "嘿,你这当警察的‮不么怎‬帮人民群众办事啊,他把人衣服了,**躺在那你没看着啊?我老婆还在这呢就这样弄,有没有道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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