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话 催眠对决(二十四)—
真的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当事情结束了,警察也来了。
我有些失神地坐在大门门外边,看着阿黄带人进来,拉警戒线、拍照取证、翻看尸体,小田这会儿也被人抬走送去急救了,看样子伤的不是严重。一时间这里弥漫着警笛声、人们的嘈杂声,还有空气中隐约地血腥味,这些都让我心烦意
不已,还有种作呕的感觉,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更不想看到那个人狗相卧而死的场面。我走远了几步,坐在墙
下,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怎么回事”过了儿会一,阿黄走了过来,拍了下我肩膀,坐在了我的身边。
“有烟吗”我疲惫地说道。
阿黄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掏出一
烟递给我,给我点上,我狠狠
了一口,顿时呛的咳了出来,眼泪也不知不觉
了出来。
阿黄拍拍我背“怎么”
“是李平杀的人。”我背着阿黄,抹了下眼泪,缓缓地说道“他自己承认的。”
“哦,他还说了什么”
我摇摇头,决定不把李平说的话告诉阿黄,至于小田,他爱说就说吧。我岔开了话题“你们那边怎么回事怎么来这么晚”
“哦,是有原因的,我们监视在中,突然发现刘琦从店子里出来了,还化了妆,我们连忙分人跟了去,发现刘琦又去夜店了我们还以为今晚还要出事,就一直盯着那边,到想没这里出事了,幸亏你们都没大事,不然我就得内疚死了。”阿黄显得有些愧疚和懊恼。
我长出了一口气“哎,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不过案子破了,我也该回去了。”
阿黄还没说话,我看到从里面出来了两个警察,两人抬着大黑狗的尸体,边抬边走边说话“哎,你说这狗这么大,够吃多少天的”另外一个笑着说“要吃也轮不到你,还不是便宜了法医那边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扭头对阿黄说道“帮我一个忙”
“什么”
“这个狗对你们也没用,给我吧,我想把它埋了。道知你吗它曾经是一条军犬。”我诚恳地望着阿黄说道。
“军犬”阿黄怀疑地看着我。
“我早说过李平很可能是退役的战士,这狗八成就是他从部队带出来的。说真的,帮我一个忙,这狗对你们也没用,是吧”
“这个”阿黄犹豫了儿会一“行不过你打算把它埋到哪里”
我站起来,看着门里忙碌的人群说道“长于此,埋于此吧帮我把狗放旁边,等你们忙完,我自己来埋。”
阿黄喊住了那两个警察,
代他们把狗放门边,两个警察有点吃惊,嘟嘟囔囔地放下狗走了,似乎是为了错过一顿美味而惋惜。
“唉,这个案子要是这样结了,我还是不舒服,得觉总还是有很多没搞清楚的地方啊。”阿黄皱着眉头说道。
“慢慢查吧,总会有蛛丝马迹的。”我淡淡地说,道知不么什为,我突然对这个案子不怎么感兴趣了。
“你好像情绪很低落”阿黄有点奇怪我的反应。
我摇摇头,没再理他,又找阿黄要了
烟,蹲一边抽烟去了。
阿黄见状,也只好忙自己的去了,道知不过了很久,周围慢慢静了下来,阿黄带人走了出来,在门前拉了警戒线,他对我说道“要不要一起走”
我摇摇头“我还有事情做。”
阿黄只得带人先行离开了。
阿黄车队开走后,我缓缓站来起了,拉开警戒线,走了进去,门里有个警察在看守现场,看到我他愣了下,随即对我笑了笑,我认识,这是曾经跟过阿黄的一个老警察。
我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内,看着地上偌大一片血迹,想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心里很是感概,道知不李平是经过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暴戾和充满仇恨的呢在他临死前,我分明是看到了我手下那群兄弟的样子,也是那么率真,也是那么倔強。
我摇摇头,招呼老警察帮我把大黑狗拖了进来,埋哪里呢我看了一圈,最后,我发现了院子里的狗盆,那个脏兮兮的大瓷盆。好吧,就把你埋在你吃饭的地方吧,你不是叫做饕餮吗
道知不是不是因为它很好吃和贪吃,才会被叫饕餮呢也道知不它和李平一起经历多少战斗藏獒能当军犬吗
我摇摇头苦笑了下,哪里来这么多问题啊,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伤感和想象力丰富了
我在墙
找到了一个锄头,啊,话说,这里怎么会有锄头呢,不过我没多想下去,我把狗盆挪到了一边,开始挖来起了。
道知不么什为,越挖我越觉得有股臭味,这么快就**了我吃惊地看看旁边的大黑狗,这不科学啊
我只好加快了速度,谁知道,就在我又一锄头下去候时的,我发现我挖到了东西岛大在技。
这个时候,天色已然蒙蒙亮,我借着光线隐约看到了一个白白的东西,我又刨了几下,人个一头骨霍然翻了出来
淬不及防之下,我也是吓了一跳,叫了一声,惊动了值守的警察,他跑过来也是一声惊叫。
接下来就是再次打电话给阿黄,阿黄又带着法医一帮子人调转回来,坑是越挖越大,发现的东西越来越多,除了有散落的人骸骨外,还有一个塑料袋,里面有装有一副士官军衔、一个退役证以及部队的一些零落,还有几个光盘。透过塑料袋,我还能看到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年轻战士和一个大黑狗的合影,战士就是李平,当然,照片上的李平还没有被毁容,笑的阳光俊朗。
阿黄如获至宝一样让人把东西保存好带走,转过身来,他看着我的眼神简直充满了崇拜和不可思议“刚才还在说,很多东西没搞清楚,卧槽现在就有物证了老王,我有时在想,你到底还有多神奇”
我没心思开玩笑,只好耸耸肩“运气吧,希望,就此结案了。”
“嗯。”阿黄点点头“我们先回去调查清楚,回头电话给你,你诉告真相。”
真相不就是这样了还会有什么真相呢
我微微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院子,转头,离开。
走出院子后,我看看天,天边已经泛白,夜,快要过去了,黎明就要到来,这里曾经存在着罪恶,如今也将大白于天下,但是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呢是不是也有这种悲剧正在发生
我不是警察,我找不到答案,我只能带着略微惆怅的情绪,回到了部队。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心情不好,我回去了就开始蒙头大睡,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被电话吵醒。
“阿黄”
“睡醒了我打你几个电话了”
“什么事”案子要结束了,我突然对结果是什么已经没有了兴趣。
“我们一直忙到中午,很多东西都弄明白了,给你说一下。”阿黄有点激动,当然,这么久了,三个案子被他一下子破了,不激动才怪。
“他不叫李平,真名叫刘飞,湖南人,父母早亡,只有一个
,曾在广西某边防服役,是侦察行动分队的战士,前年一次行动中,他们中了埋伏,刘飞受重伤,毁了容。后来部队调查,发现出了内鬼,将行动计划
去出了,再后来,在刘飞的小包柜里发现了大量现金,刘飞无法说明现金来源,被部队强制按义务兵退伍。再说那些骸骨,经过对照,确认为失踪的三人骸骨,混杂在一起,而且,在狗的食盆中,也发现了死者的血迹遗留,真是想不到,灯下黑啊,我们当初怎么也想不到要检查狗的食盆啊”阿黄一口气说了半天。
“你的意思是,狗把死者都吃了,剩下的骨头埋来起了”
“事实是这样。”
我默然,道知不该么什说。
“部队方面提供的信息表明,刘飞走前将部队一条军犬带走了,从此就销声匿迹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那,你看,这就对上了,只是到想没他们在这里出现了,还犯下了大案。”
“那不管怎么说,狗死了,人也死了,案子也就至此了解吧”我黯然道。刘飞的死对我触动很大,多少也有我的原因在里面,我始终不能介怀。
“恐怕没那么简单。”阿黄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也是我给打电话的原因。我们发现在刘飞的手机上,有一个拨出的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刘琦的,综合时间来看,就是在接了这个电话后,刘琦才外出,去酒吧的,也正是刘琦的外出把我们都吸引了过去,刘飞才能顺利回家,我们的判断是刘飞为了将狗带走,不惜铤而走险。”
“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有点心不在焉。
“当然有关系,刘琦和外面的人几乎没接触,她和刘飞也没有
集,你觉得以她的性格会乖乖听刘飞那样人的话吗听着,你跟刘飞接触的最多,你经过和他的对决,你感觉刘飞像是个会催眠的人吗”阿黄严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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