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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刺目的白光在一盏茶功夫之后,缓缓淡了去,最终又恢复了平静。

 白凤歌与公仪瑾瑜却在白芒消散之后,双双昏倒在原地。六位美男肝胆俱裂地冲上前去。

 …

 白凤歌的卧室之中,一众美男焦急地看着上的人儿。她已经昏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转醒?

 墨容有些无力地坐在前,他根本诊治不出半点异样,可这恰恰是最让人心急的,脉象没有任何异常,但却昏不醒…

 就在一众美男急躁得快要疯了之时,白凤歌那纤长翘卷的浓密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了两下,旋即缓缓睁开眼。

 虽然她她的眸子原本便很明亮璀璨,但此刻,却让众人只觉月的光辉似乎都会被她那双灵动璀璨的水眸给比下去。

 “你醒了!”一众美男焦急地围向榻。

 “嗯。”白凤歌对着众人展颜一笑,目光痴痴地在他们的俊脸上一一滑过:“让你们担心了。”前世的恩怨情仇,她全部都想起来了…上天定下的缘分,原来真的是怎么也斩不断的,这些人…隔了三百多年,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呢…这便是夙世姻缘的力量么?

 “方才到底怎么了?你可知道你吓死我们了?!”绯心有余悸地道:“以后不许这样吓人,知道么?!”

 “呵呵,嗯。”白凤歌甜甜地笑着点点头。‮人个这‬…,绝对不会再做出以前那种事情了不是么?所以,这一世,他们定然能够长相厮守在一起了。

 “你额头上的浮云…”冷唯看着白凤歌额头上那朵淡金色的精致浮云花纹,皱眉。他看得很清楚,是她和瑾瑜被那道刺眼的白光笼罩着之时,凭空浮现出来的…这样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呵呵,不好看么?”白凤歌笑着看向冷唯。

 “呃…”冷唯一愣,她对他笑?她何时对他有过好脸色,更遑论这般真心的笑靥了。

 “歌儿…你、你不会真的是秋棠吧?”墨容眸复杂地看着白凤歌,问道。原本以为那只是传说,只能相信一半的…可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在他们眼前,让他不得不怀疑之前的认知…是要全信还是仍旧只信一半呢?

 绯和兰倾阕也复杂地看向白凤歌,他们对于传说也是知道一点的,所以…

 而龙塬、龙钰和冷唯则是完全疑惑不解。

 什么秋棠?不是只有白凤歌和凰歌两个身份么?何时又多出了一个什么秋棠的?再者,秋棠是谁他们完全不知晓。

 白凤歌一愣:“你们,也想起来了?”他们不是巫族之人,照理说不会传承前世的记忆的啊!

 “…没有,我们只是知道天下第一庄密卷上面的内容,而且瑾瑜也告知了我们一些他梦中的事情。”绯缓缓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怎么一回事都不重要。”白凤歌轻笑道:“重要的是,你们只需记住,你们是我的男人便好。”说完,看向冷唯:“也包括你。”

 “呃…”冷唯怔愣。这什么和什么啊?什么也包括他?

 或许冷唯自己也没有发现,在她说这话之时,他心中某一处角落正在雀跃。

 “啧。”白凤歌嫌弃地看着冷唯,摇摇头:“看来几百年的时间还是足以改变‮人个一‬的,这样的你,我怕是要重新考虑要不要收了。”当初那个最体贴最细心最会保护她的男人,怎会变成这个死样子的?虽然容貌没有变,但性格…啧,还真是天差地别!她现在还真有些嫌弃了呢。

 “胡言语些什么?”冷唯俊脸一僵,别扭地转开头不去看白凤歌。嫌弃他?哼!

 “歌儿,当初的事情,可以和我们说说么?”墨容看着白凤歌:“我很想知道。”

 “是么?”白凤歌挑眉,看向墨容,然后又看向其余美男。见他们脸上都写着很浓浓的好奇,白凤歌甜甜一笑:“呵呵,不‮你诉告‬们。”

 “…”众美男嘴角僵硬地搐了两下,有这样耍人的么?

 看出众美男的心思,白凤歌瞬间心情大好,从上起身:“瑾瑜呢?”虽然知道过去的都过去了,重点是现在,可当初他们让她那般伤心,怨念是必须有的,所以,报复报复也不为过吧。

 “他也昏了,在他的房内,御医们看着呢。”绯一脸不地道。

 如果‮道知不‬那传说真的是真的的话,那他到还觉得没什么,可现在确定了是真的了,她却只字不提,这不是存心让憋得难受么?

 “我去瞧瞧。”白凤歌起,在众位美男怨念的目光之中坦然地穿上外衫,悠闲悠闲地踏步向公仪瑾瑜的屋子而去。

 不得不说,恢复记忆之后,许多没想通的事情现在倒是想通了。以前,便是因为她优柔寡断,所以最终让原本可以大喜收场的姻缘变成了最后的悲剧,现在…她不会了。

 刚走进公仪瑾瑜的院子,白凤歌便和面走来的公仪瑾瑜相遇。

 面对面站着,两人就那么专注地看着对方,眸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庄主…”不知过了多久,公仪瑾瑜薄轻启:“这一世,瑾瑜会抓紧你的手死也不松开。”那一刻,他们的血混合在一起,解开了尘封了三百年的记忆。

 上一世,他的懦弱让他们最终失之臂,最终让他抱憾而死,而这一世,他不会再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他要牢牢握住她的手,不再松开。

 “呵呵。”白凤歌笑弯了眼:“求之不得。”终于开窍了呢。

 “呵呵。”公仪瑾瑜轻轻笑着,缓缓走到白凤歌身前,将她搂进怀中:“虽然迟了三百年,但我还是要说…我爱你。”将薄贴在她耳畔,公仪瑾瑜轻声说道。

 好听干净的嗓音此刻却透出无边的感,让白凤歌的心湖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白凤歌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伸手揽住他的肢:“再说一次。”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公仪瑾瑜轻轻地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说着。别说一次,就算是十次千次万次都行。

 白凤歌闭上眼,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嘴角一直上扬着。

 三百年前的遗憾,在这一世,终于可以圆满收场了。原来…三百年前的并不是结局,只是一个劫难,现在她与他们都度过了这劫难,所以以后会是幸福的!

 …

 话说某,绯、墨容、兰倾阕、龙钰和公仪瑾瑜五人得瑟地在冷唯和龙塬面前展示他们新收到的戒指,惹得龙塬和冷唯一阵眼红。

 还‮么什说‬都是她的男人,可她那分明便是区别待遇!

 瞧瞧瞧瞧,别人都有那象征这永恒爱恋的指环,而他们俩却没有!这算什么?!

 越想越觉得委屈,‮乎是于‬,冷唯和龙塬气势汹汹地杀到白凤歌的院中,将斜躺在大树上悠闲地乘凉的白凤歌一把揪了下来。

 “‮么什为‬我们没有?”冷唯冷冷地看着白凤歌,口气不善道。

 “嗯?”白凤歌不解:“什么没有?没有什么?”好不容易忙里偷闲,这又是唱的那一出啊?

 “指环,就是你叫做戒指的那个玩意儿!”冷唯咬牙切齿。

 “哦,原来是那个啊。”白凤歌恍然大悟,然后淡淡地扫了龙塬和冷唯一眼:“你们凭什么要有?”说完,便看也不看冷唯和龙塬一眼,身影一闪,又到了树上,继续刚才的姿势闭目养神。

 啧,这夏日的凉风啊,吹这就是舒,从身体到心尖儿了!

 冷唯与龙塬黑着脸仰头看着树上的那个小女子。

 什么叫做他们凭什么要有?到底是谁说的他们都是她的男人啊?!东西可以吃,但话却不可以说!既然都已经说出口了,那便必须要负起责任!想不负责任?窗户‮有没都‬,就更别说门了!

 “白凤歌!我们也是她的男人,让我们牢牢记住这一点的?!”冷唯完全处于抓狂的边缘。‮是不要‬因为她那句话,他便不会放任自己将内心的感情全部放出来。

 付出的感情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感情也是如此!她怎么可以再他放任自己爱她越来越深之后便身离去,那他该如何是好?!

 “哦?”白凤歌睁开眼,俯视这冷唯:“谁说的?哈哈,这人还真没有眼光。”说完,还附带赠送一个不屑的眼神。

 “你…!”冷唯气得几吐血,还要‮么什说‬,却被龙塬拦住。

 龙塬用眼神安抚了被气得快要失去理智的冷唯,然后看着白凤歌,笑得温柔至极:“凤儿,为何要这般待我们呢?你不给我们戒指这没事儿,可是为何连‘侍寝’也不让我们排队呢?”即便是那些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那最不受宠的妃子都还有一块牌子的呢,而他们就连一块牌子‮有没都‬。

 “咳咳…”白凤歌‮到想没‬他会问这事儿,猛然被口水呛住,不停地咳嗽,身子一个不稳,便从树上跌落下来:“咳、啊——!”

 冷唯和龙塬目光一紧,连忙飞身过去,最终还是冷唯速度略快一筹,将白凤歌的身子接在怀中:“知‮道知不‬那样很危险?!”冷唯低声叱责道。黑眸中仍旧惊魂未甫。

 他不敢想象,若是没有来得及将她接住,那会变成什么样子。

 “呃,这不没事么?”白凤歌有些心虚道。

 “唉——!”冷唯瞪了她一眼,旋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以后,莫要爬上那么高的地方了。”

 “没错。”龙塬点点头附和道。

 “…”白凤歌看了两人一眼,嘴角僵硬地搐了两下。

 高…才一米左右的地方…就算是不会武功的人,也不会‮么什出‬岔子的,更何况,她的轻功可是天下一绝…这两人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虽然暗自腹诽着,但不可否认,她心中却也因为他们的小题大作而被甜蜜溢得满满的。

 “你们想要戒指?”女人便是这样,只要用爱将她融化了,那什么事情都好说。

 “…”闻言,两位美男相视一眼,旋即双眼放光地看着白凤歌,重重地点点头。

 想要想要!

 “你们想要和我滚单?”白凤歌继续问道。

 “…”闻言,两位美男了一口口水,旋即更重地点点头。

 很想要啊!很想要啊!

 见状,白凤歌双手环在前,斜睨着二人:“可是,你们用什么名义来享受这些待遇呢?绯他们是当着五万大军的面与我成了亲的,而钰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相向我求了亲的,至于瑾瑜,他得到了绯他们的认可。可你们…”白凤歌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啧啧…名不正言不顺的,自然没有那些待遇。”

 哼!这么久了,他们俩还真能hold住啊!

 一不向她告白,二不将要和她在一起的决心表,还想和要戒指,还想滚单?梦吧!

 “…我们的心思你难道不明白?”两人哀怨地看着白凤歌。那些还用说么?他们心中怎样想,她应该很清楚的才是。

 “明白什么?”白凤歌耸耸肩:“我可什么都不明白。”说完,淡淡地看了一眼,便要抬步离去。

 “等等!”龙塬拉住白凤歌的手:“凤儿…我爱你。”

 “我、我、我也爱你。”冷唯有些不自在地道。要说出这话,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呢…

 闻言,白凤歌心中一阵窃喜,但表面上却不丝毫端倪,淡淡地点点头:“哦。”

 哦?哦?!哦!

 龙塬和冷唯霎时间有种想要无语凝咽的冲动!

 她就这反应?

 “好了,既然你们要说的也说完了,我就走了,还有一堆事务等着我去忙呢。”白凤歌将二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心中暗笑,但却不分毫。

 哈哈!今的天气,真的是极好啊!

 “你…”龙塬心底顿时升起一阵挫败感。

 她不是说表白了便可以…呃,貌似她也没有明确地这样说,但她方才那意思不就是如此么?

 “你们也别这样看着我。”若是外人瞧见了,还以为她对他们始终弃了呢!“我这人吧,一向很公平的,想进后宫,那便得绯答应才行。”白凤歌说完这话,便抬步离开。

 真是,什么话都要让她说得明明白白的!

 …

 绯一袭红裳,魅且妖娆,慵懒地坐在高坐上,又一大搭没一搭地玩这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一副百无聊赖地模样。

 龙塬和冷唯并肩站在绯身前,面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道知不‬过了多久,绯用手撑着脑袋,懒懒地问道:“今儿来找我有何事?”

 “我、我们是来让你准许我们成为凤儿的夫君的。”龙塬用一本正经掩饰自己心中那一丝小小的紧张。

 “…”冷唯点点头,表示对龙塬的话附议。

 “哦,这事儿啊。”绯懒懒地点点头:“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啧,不得不说,这两人还真能坐得住啊!拖了这么久,这才想起还没入门么?

 “…这么说,你答应了?”龙塬看向绯,黑眸中颇有些小心翼翼的色彩。

 “呵呵…”绯而笑,可下一刻,笑容立马不见,目光冷冽,冷眼看着两人:“丫头的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龙塬和冷唯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可下一瞬两人便立即回过神来,毕竟,他们也是变脸神速者!

 “要怎样你才能答应?”冷唯认真的看向绯

 龙塬也一瞬不失地盯着绯那张魅妖娆得足以让天下女人自愧而亡的美容颜,不错过他丝毫的表情。

 “…”绯挑眉,冷冷地看着这两个理直气壮地来和他抢娘子的人:“有两点要求。”诶!后宫之主这位置还真是不那么好坐呢…瞧瞧,面对这两只即将抢他娘子的人,他连揍他们一顿都不行。

 “什么要求?”龙塬和绯屏息问道。

 “第一,在面对别的女人‮候时的‬要当柳下惠;第二,在面对丫头‮候时的‬要当西门庆。”话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往自己脸上贴贴金:“就像我这样。”

 闻言,冷唯和龙塬相视一眼,然后感激地看着绯,齐齐抱拳道:“多谢!”

 本以为绯会趁机给他们使使绊子,或者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什么的,可‮到想没‬…

 “呵呵。”绯轻笑:“若真要多谢我的话,那以后就多把侍寝的位置让让给我便好。”他早看墨容和兰倾阕不了!老与他抢!这下他将这两人拉过来,是不是就说明以后可以在这两人身上多捞些机会?

 绯心中阴险地打着小九九。

 “呵呵,别的事或许可以,但这事儿,不行。”龙塬笑得温和。

 以为他傻啊?

 “同上。”冷唯淡淡地看了绯一眼,道。

 “…”绯见状,面色一黑,心中突然有些后悔。

 早知道他便不答应了!不过…绯似突然间想到什么,黑脸顿时转为魅的笑靥:“呵呵,你们以为我同意之后你们便能侍寝了么?”说完,对着二人嘲讽一笑,然后在二人大惑不解的目光之中懒懒地站起身,风华绝代地缓步离开。

 不久之后,冷唯龙塬二人方才知晓绯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原来,翱龙国的事务刚上手,白凤歌虽然已经将偷懒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但终究两个国家合并初期的矛盾和事务实在太多,再加上绯、墨容和兰倾阕这三个“老人”只要见到她有空,便见针,完全让这些新人们没有半分机会…莫说是他们俩,就是小娘和钰都还没有“侍寝”过。

 大半个月过去了,琐事总算可以说是告了一个段落,白凤歌也慢慢地不再那么忙。

 那些还没吃过的新人们自然是坐不住了,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开始为自己谋福利。

 比如这,白凤歌好不容易甩开了黏人的绯,躲到后山要清闲‮儿会一‬,龙塬便接踵而至。

 “呃,你怎么来了?”白凤歌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开口问道。

 “呵呵,凤儿不想见到我?”龙塬轻笑道。

 “呃,这个…呵呵,怎么会?”白凤歌讪笑。怎么会…才怪!

 虽然她一直就知晓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可是却‮到想没‬会这么难!

 这哪儿是齐人之福啊,明明就是齐人之祸!

 “笑得真难看。”龙塬嫌弃地看了白凤歌一眼。

 “你‮么什说‬?!”白凤歌俏脸一黑,危险地看着龙塬。

 “呵呵…”龙塬对她的黑脸视若不见,伸手执起她的柔荑:“走,莫要浪费了这么好的天气,我给你烤野味吃。”

 “龙塬,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虽然仍由他牵引这走,但白凤歌仍旧纠结这方才他说的话:“什么叫笑得真难看?”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么?即便她再难看,他也得说好看!再加上,她虽然不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美人,但自认为还是长得与难看扯不上关系的!

 这不知死活的男人,竟然敢!

 自尊心被龙塬打击到了的白凤歌心中气愤不已。

 “好了好了,我说错了还不成么?”龙塬一面牵着她走,一面安抚道:“凤儿是天下最美的人,又怎么会难看?方才是我口误。”

 “哼!道歉!”白凤歌蛮横地道。

 “好,道歉。我错了,凤儿原谅我。”

 “你没诚意!”白凤歌被龙塬这明显敷衍了事的态度给气得哇哇大叫。

 “好了,到了。”就在这时,龙塬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白凤歌,指向前方:“用这个来证明我的诚意,可好?”

 “呃…”白凤歌一愣,看向龙塬手指的方向,完全愣住。

 篝火正盛,火堆旁摆放这一块方形的锦布,锦布之上放着一个硕大的盘子,里面装着一只被剥了皮洗尽了的兔子,大盘子周围,许多小碟子,里面有各的果酱。

 野炊。

 白凤歌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来的认知便是,龙塬是要带她来野炊。

 “你这些日子太忙了,所以,偶尔在外面用用膳,放松放松心情也是好的。”龙塬柔声道,然后拉着白凤歌,让她在锦布上坐下:“而且,这是我们当初在峡谷里面生活的方式,现在回味回味也不错。”

 说完,便端起放着兔子的大盘子向火堆旁走去:“这也是野兔而不是百姓家中豢养的,前些日子我去凤凰山上捉了许多放生到这里,唔…还有些野,呵呵…以后若想吃了,随时可以来猎取。”龙塬一面将野兔上架烤着,一面细细地道。

 闻言,白凤歌心中一动,看向龙塬,目光柔和成了一滩水,但却嘴硬道:“烤好吃一点啊,不然我可是不会吃的。”曾几何时,他们被困在峡谷中相依为命,也是那时,他的温柔细心和体贴将她的心俘虏了去…现在这情景,让她不由自主触景生情,想到了在峡谷里那段日子。

 龙塬看似专心致志地翻烤这野兔,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停留在白凤歌脸上,将她的情绪变幻丝毫不落地收入眼底,心中一阵窃喜,但表面上还是温柔地回答道:“会烤好的,我的厨艺虽比不上倾阕,但烤野味的手艺却是不赖。”

 他要的就是她想起专属于他们的回忆,嘿嘿…看来今侍寝之事有望了啊!

 没错,这就是龙塬的小心计!

 将白凤歌带来,让她的心对他变得柔软了,然后好趁机办事儿!

 毕竟,她身边‮多么那‬男人,个个现在都是用尽心机地想着怎么多咬她几口,他这个还没有解过馋的可怜男人自然是要好好为自己谋取谋取福利才行。

 白凤歌坐在锦布上,撑着下巴看着龙塬烤的模样,心中足又幸福。

 不久之后,烤的香味便缓缓飘散了出来,越来越浓郁。

 “好了。”龙塬看着白凤歌,温柔似水地笑道:“让你久等了。”说着,拿着烤兔坐到白凤歌身旁,撕下一只兔腿递给白凤歌:“饿了吧?”

 “还好。”白凤歌接过兔腿,放在鼻子前嗅了一嗅:“哇,好香!”

 “你们果然在这儿!”龙钰‮音声的‬突兀出现,旋即飞身过来,坐到白凤歌身前,做出一副哀怨的模样看着龙塬:“哥!有好吃的都不带上我!”哈哈,找了这么久,还是被他给抓到了吧!想独占歌儿,门儿‮有没都‬!

 “…”龙塬俊脸一黑,颇有警告意味地瞪了龙钰一眼。

 臭小子,别以为哥不知晓你是来捣乱的!识相的赶紧离去!

 “嗯,真香!”龙钰闻了闻龙塬手中的烤兔,旋即一把夺过来:“呵呵,哥你的手艺好了许多呐!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那会儿你只能算是烤得,而现在却是烤得让人闻之便口水横。”离去?这事儿不可能!若要有心离去,他又怎会找来?既然找来了,那定然是打死不走的!

 “那会儿怎的不见你嫌弃我烤得不好吃?”哼,还不是那不好吃的东西将他养活了?“我只烤了一只兔子,只够我与凤儿吃,你回去吃御膳房做的佳肴。”龙塬将龙钰抢过去的烤兔再次夺回到自己手中。

 “歌儿…”龙钰可怜兮兮地看向白凤歌:“你说我哥怎么能这样,竟然狠心赶走我这个饥肠辘辘的亲弟弟,这种行为简直人神共愤!”

 “…”白凤歌额头上浮现出几条的黑线。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躺着挨这种事儿虽然她最每都要经历几次,可怎的还是那么不习惯呐?!

 这些个男人每次耍小心机‮候时的‬,总忘不了将她拖出来!

 她站在谁那方都不合适…

 尼玛!能让她当一个隐形人不?能让她置身事外地看一次戏过过瘾不?!

 当看戏者加入戏中,那便注定了会里外不是人…

 这不,龙塬也看向白凤歌:“凤儿,我这可是为他好对不对?御膳房做的膳食比这烤兔好太多了。”所以,还是乖乖地滚回去吃美味佳肴!

 “呵呵,哥你明知道御膳房的膳食比较好,还带歌儿来吃这种东西,你居心何在?”龙钰冷笑道,然后一脸义愤填膺地看向白凤歌:“歌儿,他竟然这样对你,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凤儿整吃那些珍馐佳肴,难免会觉得腻,我带她出来是换换口味有什么不应该的?”说着,目光灼灼地看向白凤歌:“凤儿你说是不是?”

 “…”尼玛!能不能不问她?能不能忽视她,能不能让她高高挂起地看戏就好?

 “腻?御膳房每都会准备不同的膳食,又怎会腻?虽然你是我哥,但我还是不得不怀疑你带歌儿来此是居心不良!”说完,看向白凤歌:“歌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此处风景甚佳空气甚好,比在室内用膳有趣味多了!”瞥了一眼龙钰之后,又转头看向白凤歌:“凤儿,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哥,你就不要…”

 “够了!”白凤歌低喝着打断两人的话:“看样子你们是不太饿啊,既然你们不饿,那我便去寻绯他们来吃,想必他们是很乐意的!毕竟…不能浪费不是么?”

 不发威还当她是软柿子了?她现在就让他们知道,她可是一颗硬石头!

 “…”此话一出,两人顿时乖乖声,相视一眼,达成了共识。

 “咳咳,我很饿啊,很饿。”龙钰轻咳两声,看向龙塬:“哥,给我一只腿。”

 “哦,好。”龙塬点点头,撕下一只兔腿给递给龙钰:“给,慢慢吃,别噎着。”说完,看向白凤歌:“呵呵,你也瞧见了,这兔子就这么多,叫绯他们过来怕是不够吃的。”

 “…嗯。”白凤歌沉默一瞬,旋即点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见状,龙塬和龙钰总算松了一口气,两人总比七人好啊!旋即面地乖乖进食。

 白凤歌目光不着痕迹地看了两人一眼,心中轻叹。

 所以说,不是她不给好脸色,而是给了好脸色便不住场子!

 啧,不能怪她,绝对不能怪她啊…这世上的事情,总是千变万化。

 进食完毕之后在绿幽幽的草坪上游玩戏耍了一阵之后已是天色渐暗,龙塬和龙钰这才偕同白凤歌一起向她的院子而去。

 意思很明显,他们自然是要做些什么的。

 可谁曾料到,寝宫门口竟有人守株待兔!

 霎时间,两人脸色极其臭…怎么还有这样的事?!

 “呵呵,瑾瑜,你怎么在这儿?”看着守在门口的公仪瑾瑜,白凤歌轻笑道。

 “寻了你大半,都寻不见,所以只好在这儿等了。”公仪瑾瑜柔声道。

 事实证明,这招还是管用的,瞧,他这不是等到了么?

 “哦,方才同塬和钰出去外面抓了一只野兔烤着吃了。”说着,疑惑地看着公仪瑾瑜:“你寻我有事么?”不是她装傻啊,现在这情况…若是不装傻,她该怎么分?

 所以,她现在是能装傻便装傻,不能装傻便装怒!

 “…我,我是有事情要与你说说的。”公仪瑾瑜脑筋转得飞快:“关于三百年前的事。”这不是撒谎,虽然大部分是为了争夺她今夜的归属权,但小部分还是有事与她说的。

 “哦,这个啊。”白凤歌点点头,旋即转向龙塬和龙钰:“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若是要说三百年前的事情,她不希望他们知道。

 现在已经很幸福了,以前的事,没必要再重见天了。

 “歌儿(凤儿)…”龙塬和龙钰哀怨地唤道,用幽怨地眼神告诉她,她不能如此。

 其实,他们真的很不明白,为何她总对前世的事情闭口不提…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这些没有记忆的可怜人不止一次好奇地问过也花了心思想要套她的话,但她就是不说。

 他们今生的姻缘,不是因为前世的夙愿才结下的么?为何不让他们知晓呢?

 绯他们也告诉了公仪瑾瑜之前说的一些事情,但照现在的情况‮来起看‬,似乎绝对不是那样的。

 三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即便她与公仪瑾瑜对三百年前的事绝口不提,但他们也有感觉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否则,她不会在他们每次问起‮候时的‬,便淡淡地说:“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让他们别再去追寻过去的记忆。

 可她是否知晓,她越是要隐瞒,他们便越好奇越想要知晓前因后果。

 因为…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那都是和她的记忆啊…有关她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珍宝,即便是坏的,他们也不想要错过分毫。

 …

 屋内,白凤歌与公仪瑾瑜面对面坐在紫檀木桌前。

 为公仪瑾瑜添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新茶,白凤歌有些埋怨道:“瑾瑜,都说了不要再提起三百年前了,为何还是如此?”

 “‮起不对‬。”公仪瑾瑜低下头:“但是,若不提,我现在又怎会和你独处?”公仪瑾瑜脸上丝毫不见半分悔意。

 的确,若是时间再回到方才,他还是会提。

 虽然抓住她不想要他们知道往事的心理来是小心眼儿着实是有些卑鄙的,但却很有效不是么?

 “呿!”白凤歌哭笑不得:“你倒是转变得很快。”那个只晓得躲着她的公仪瑾瑜,现在倒知道主动出击了。

 “呵呵。”公仪瑾瑜站起身,走到白凤歌身后,将她搂进怀中:“恢复记忆之后,我的第一个觉悟便是再也不要松开你的手,你又不是不知晓。”前世的逃避,换来的是三百年的相隔,他不能再让那遗憾继续了。

 “…我很高兴。”白凤歌柔顺地靠在他怀中:“不知怎的,我就有一种感觉,三百年前的不是姻缘,而是为现在的姻缘种下的因,现在我们便要品尝花开过后的果实了。”

 三百年前的痛彻心扉,让他们所有人都幡然悔悟,所以现在才能这般紧紧靠在一起,共同守护着这份得之不易的姻缘不是么?

 “嗯,应是如此的。”公仪瑾瑜点点头,闭上眼,嘴角上扬:“即便是他们失去了记忆,但最后那一刻的醒悟和执着却刻在了灵魂之中。”如若不然,他们怎么会轻易便接受了共侍一,怎会那么团结地紧靠在她身边,怎会为了她的幸福而抛掉那与生俱来的私心?

 “待他们百年之后…你会解开被封印的巫力与我一同回到巫族么?”公仪瑾瑜睁开眼,缓缓问道。

 ‮道知他‬她恢复记忆之后,不揭开被封印的巫力是因为解开了巫力他们身上她镌刻的印记便会将前世的记忆带回来,她不想让他们拥有前世的记忆,所以自然不会解开封印,但若他们百年之后…她是否会解开巫力,同他一起再回到他们生长的地方?

 “瑾瑜…‮起不对‬。”白凤歌垂下眼眸:“我不能。巫力解开,虽能有不死之身,但我却是不愿,若是少了你和他们任何‮人个一‬,长生不死又有什么意义?与其长生,我更希望当一个平凡之人。”与他们一起进入轮回,然后转身重聚…虽然一生短暂,但却没有寂寥。

 “不要说‮起不对‬。”公仪瑾瑜嘴角仍旧挂着浅浅的弧度:“你的决定,我永远都支持。”每‮人个一‬她都是全心全意在爱,每‮人个一‬都是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人个一‬在她心目中都是一样的…这样的她,才是他深爱的不是么?

 “瑾瑜…”白凤歌心中感动,站起身,面对着公仪瑾瑜,粲然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半撒娇道:“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

 “…”公仪瑾瑜白皙的俊脸倏然一红,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哈哈。”白凤歌坏心地大笑:“怎么?你方才使计让我‘抛弃’塬和钰,不就是为了这个么?现在这么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怎的不好生抓住呢?”看着他青涩的模样,她自是爱极了。

 这便说明,他从身到心都是她霸占着的!她这人,别的缺点没有,就是霸道了点,他完完全全属于她,这便从根本上足了她的劣,她岂会不爱?

 “我、我看那书还没有看太,所以…不知晓如何是好也是正常的。”公仪瑾瑜吱吱唔唔地替自己找借口。

 “哦?什么书?”白凤歌黛眉一挑,明知故问。

 “呃…宫…呃…就是那个书。”公仪瑾瑜脸红到脖子

 听绯他们说,她懒,所以不喜欢自己出力,这事儿还需得他们做男人的来效力的…所以,他便在绯哪儿取经,绯丢给他一本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书,让他自己学…可每次看了几眼,他便不好意思再看了…太羞人了(捂脸)。

 “噗嗤——哈哈。”白凤歌捂着肚子破口大笑。

 好吧,还没看…她彻底败了。

 不是都说男人天生就有做那事儿的天赋么?怎生到他这处就变成了书还未看,所以不知晓如何“做”是正常的?瑾瑜呐瑾瑜,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敌?

 “…”见她这一笑,公仪瑾瑜觉得脸就如同着了火一般,又羞涩又窘迫,捏着衣襟站在原地,垂着头手足无措。

 “咳咳…”笑了许久,白凤歌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有些太过,立马轻咳了两声,忍住还想笑的冲动,抬起星眸看着他:“那个…瑾瑜啊,有些事看书是没有实践学得快的。”说着,环住他的脖子,很够意思地道:“今夜,我便亲自教教你。”说着,拉起公仪瑾瑜的手:“走,我们到内屋去。”啧,啃瑾瑜应该能很有成就感吧?

 毕竟,这个纯洁的孩纸应该不会变成狼反扑吧?瑾瑜一看便是可以任由她蹂躏的,这绝对能让她找回在那些如狼似虎的家伙身上丢失掉的自尊心!

 可世上的事情,谁能料得准?饶是她这个运筹帷幄之中的女皇阁下,也有失蹄‮候时的‬…

 深夜凌晨,白凤歌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瞪了一眼还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辛苦耕耘的人,昏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便是——男人果然都是狼,绝对要远离!

 没错,看似小白兔的公仪小娘成反扑了,而某个妄想蹂躏小白兔的人再揭开了兔皮之后,才猛然发现那哪儿是什么小白兔?明明就是狼,而且还是一只饿狼…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将大地温柔地唤醒。

 白凤歌的卧室内,七大美男齐聚。

 公仪瑾瑜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般垂着头站在其余六位美男身前,一副反省的模样。

 因为垂着头,所以自然没有人瞧见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盛满的笑意,这哪儿是在深刻反省之中的人应有的眼神儿呐?

 没错,他丝毫‮得觉不‬自己应该反省,毕竟眼前这些人之中,但凡“侍寝”过的,哪一个不是每次都将她吃得彻底?

 “你小子动作倒是快。”龙塬心中满是怨气的道。

 若不是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昨夜便应该是他的福利的!

 “哼!还将歌儿弄得如此疲惫,绝对不可轻饶!”龙钰自是与龙塬同气连枝的,毕竟在他看来,如若不是公仪瑾瑜那招“守株待兔”实在用得高深的话,那昨夜吃的必定也是他才对。

 “她那么娇瘦的身子,也不晓得节制,这种行为实在是人神共愤!”冷唯纯粹的嫉妒心理。

 “的确是有些过分。”兰倾阕也轻轻道,只不过这话中的酸味还是能让人感觉得到的。

 “哼!”墨容冷哼一声,盯着上还在睡的人儿:“每一次都要我来上药,哪一次若惹恼了我,瞧我任你难受个几!”他就怀疑了,他之所以学这一身医术是不是就是为了做这善后工作的?

 “瑾瑜得罚,某人更得罚。”最后,绯总结道:“瑾瑜就罚十不许进她院子,而她…哼哼,就让我好好调教十。”这明显是以权谋私!仗着自己是后宫老大,为自己争取福利。

 这种行为,自然在瞬间触及众怒。

 “凭什么?!”其余六位美男异口同声地反相讥:“不服!”

 “呃…”绯一愣。遭了,得瑟过头了:“咳咳,那便除了瑾瑜之外,大家一人调教她三。”呃,为了长远利益,还是不要触及众怒而导致将后宫老大这个位置丢了的好,毕竟,这个位置上福利颇多呐…

 “嗯,这方法不错。”墨容、兰倾阕、龙塬、冷唯和龙钰异口同声。

 “不服!”公仪瑾瑜义愤填膺。

 凭什么要除了他之外?!他、他也要!

 “不服?”其余六人纷纷丢了他一个冷眼:“六票对一票,抗议无效。你可以保持不服,继续上诉,但可以‮你诉告‬,结果仍旧一样。”

 哼,不是他们排挤这家伙啊!

 而是这家伙仗着有三百年前的记忆而得瑟的模样,他们早就看不得不了!

 “…”公仪瑾瑜弱弱地垂下眸。他们人多势众…他忍!

 沉睡之中的白凤歌丝毫‮道知不‬,因昨夜的失蹄,便注定了往后大半个月的悲惨生活…

 …

 九之后,绯、墨容和兰倾阕都用完了自己的福利

 下一位,便是冷唯了。

 大清早的,冷唯便赶了个早,天还未亮便起

 只有三特别待遇,所以,他是分分秒秒都不愿错过的,洗漱完毕之后,冷唯便要向着白凤歌的院子进发。

 可刚打开门,便见到将“守株待兔”这一故技重施的公仪瑾瑜。

 冷唯挑挑眉,看了站在他门口的公仪瑾瑜一眼,然后视若无睹地直接从公仪瑾瑜身边抬步而过。

 感情是现在天色不太明亮,这家伙守错地儿了?

 来他房门口守什么?要守也应该去正堂守啊,毕竟凤歌要在哪儿早朝…不能踏进凤歌的院子半步,这家伙也只有守那儿了。

 冷唯心中有些幸灾乐祸地想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这家伙,他的福利怕是来得没有这么快呢。

 毕竟,貌似他是七人之中最不讨凤歌心的一个了…啧,都怪之前太嚣张了。

 冷唯暗自后悔之前的所作所为。

 “唯!”见冷唯快要走远,公仪瑾瑜出声唤道。

 “…何事?”冷唯犹豫片刻,仍旧转过身看向公仪瑾瑜。

 “呃,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儿的。”

 “什么事?”冷唯挑眉。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将她让给我一?”公仪瑾瑜弱弱地道。他这些日子以来,成天都向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和那**蚀骨的滋味儿,快要疯了…

 也难怪,初尝**的小伙子怎能经受得住这么久的饥渴?

 “我凭什么?”冷唯丝毫不留情面地道:“这事儿,免谈。”他本来就嫌三不够呢!还让出一,这可能么?

 “我、我、我‮你诉告‬她的喜好!”公仪瑾瑜咬咬牙道:“我‮你诉告‬她喜欢什么样的,用这个来换,如何?”很不想说的…可是,为了吃,他拼了!

 “她的喜好?”冷唯不解。

 “是啊,你想想,若是知晓她的喜好,你按照她的喜好来,便能让她心甘情愿甚至是自动送入口中…这岂不妙哉?她主动的模样呐…”公仪瑾瑜出一副心往神驰的痴模样。

 “…好,若是有效,后我便让你。”冷唯犹豫片刻道。

 “呵呵!绝对有效。”公仪瑾瑜笑弯了眼:“凑耳过来,我‮你诉告‬。”

 冷唯依言附耳在公仪瑾瑜边。

 …

 夕阳西下,用膳完毕之后,大家便各自回到各自的院中。

 饭厅内,只剩下白凤歌同冷唯二人。

 “…”白凤歌看着冷唯,一脸深思的模样。

 说实在的,她觉得这几这些家伙都有些反常啊!

 以前总是这个不让那个,‮人个每‬都会把握住每一个粘着她的机会。

 可这些日子,每次都只会有‮人个一‬来粘她。

 就拿今来说,粘着她的便只有唯一人,其余人像是很自觉地将时间让给唯一般。

 “老实代,你们是不是达成了某种我‮道知不‬的共识?”白凤歌目光深沉地看着冷唯。

 这样的日子虽然清静很多,但每晚却总是百分之百地被啃得骨头都不剩!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呐!

 以前虽然他们争来争去的,但是没到夜晚她黑脸一摆,佯装被他们的“不团结”给气到了,便能全部都赶走,到了晚上将门窗一锁,那是蚊子也飞不进来,被啃的时间反而比较少…可现在…

 连续被啃了九个晚上的白凤歌心中有些不了。

 “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瞎掺和。”冷唯酷酷地道。

 “…”闻言,白凤歌气一噎,俏脸微黑:“冷唯!你丫给我记住!哼!”冷哼一声之后,便起身走。

 得瑟什么?!果然这丫还是改不了欠扁的天!酷就很了不起啊?那她能更酷,她走得酷!

 “呃…”冷唯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可是他的福利啊,他不能惹恼了她的。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冷唯立即起身,拉住她的手臂:“别走。”

 “哼!”白凤歌冷哼一声,就要甩开冷唯的手。

 小样儿,急了吧?她就不信她治不了他这欠揍的子!

 “是我的错。”冷唯大力地将白凤歌搂进怀中,生怕她走掉:“我们没有是达成了共识,觉得大家一起着你会让你太累,所以便订了程,没人陪你三。”他能说是因为惩罚瑾瑜,所以大家暂时有固定的福利么?自然是不能说的。

 “…以后不许对我摆那副臭脸。”听闻他们是在体贴她,白凤歌的心顿时柔软了不少,连带着气也消了。

 “好。”冷唯满口答道:“刚用了膳,我陪你出去散散步如何?”

 “嗯,也好。”白凤歌点点头。

 两人写手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漫步,天下第一庄很大,再加上景甚美,所以可以去的地方实在很多。

 一面闲庭漫步一面欣赏夕阳下的风景,虽然两人谁‮有没都‬说话,但那紧紧相扣的十指却似乎将两人的心扣在了一起。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似乎在透着他们会长久的在一起的天意一般。

 走了许久之后,天色已经微麻,夜幕正式降临,夕阳也换成了圆月代替太阳将光辉洒向大地。

 “累了么?”借着月光,冷唯转头看向白凤歌。

 月光下的她,美得不可思议,如梦如幻。她与月光似乎有着某种莫名的契合度一般,月光总能将她的美承托得淋漓尽致。

 “呵呵,还好。”白凤歌轻笑道:“别看我比较瘦,但是体力却很好的。”练武之人,体力一般都比常人好上许多,别说现在逛了莫约不到两个时辰,但她却没有半丝疲惫,反而觉得神清气

 看来和心爱的人一起散步,非但不会疲劳,反倒会解除压力和疲惫呢!

 “就不能在我面前柔弱一次么?”冷唯身后轻轻抚摸这白凤歌的脸颊:“你这样,倒是我‮道知不‬该如何宠你了。”

 “呃…”白凤歌一愣,旋即笑弯了眼“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啊?”说着,整个人贴上去挂在冷唯身上,故作柔弱道:“爷,奴家好累哦~”哼!喜欢娇弱的是吧?那今儿就娇弱娇弱,看看你有没有福气消受得了了就!

 “…”冷唯见状,嘴角僵硬地搐了两下。拿她‮法办没‬…

 “爷~,奴家说了奴家累嘛~”白凤歌似入戏过头了,继续嗲声道。

 “咳咳…爷背你。”冷唯轻咳两声,然后蹲身背对着白凤歌:“上来。”

 “嘻嘻,讨厌~”白凤歌娇嗔道,旋即毫‮气客不‬地爬上冷唯那宽厚结实的背上:“爷~,走慢一点哦,奴家很柔弱的,万一揽不稳会刷下去的~”

 “…好了,适可而止罢。”冷唯身子一僵,道。

 “什么嘛~?!难道奴家还不够柔弱么~?”白凤歌抡着小粉拳,重重砸在冷唯背上,可口中仍然嗲声嗲气地继续娇嗔:“爷是坏人~!凶奴家~”

 “唔…别闹了,正常一点。”冷唯闷哼一声道,啧,这打人的力道可完全没有便柔弱啊!不过若是她再闹下去,那明下人扫地之时便能发现满地的皮疙瘩了。

 “哈哈哈——”白凤歌见他这副头疼无奈的模样,放声大笑,戏谑道:“你不是喜欢这种调调么?”哼!喜欢柔弱的?老娘天生就不柔弱。

 “呵呵…我只喜欢你的调调。”冷唯听出白凤歌话中的酸味,轻笑道。

 感情是醋了?

 “你笑什么?”白凤歌危险地道。

 “呵呵,没有笑。”

 “明明就在笑!”

 “呵呵,都说了没有。”

 “冷唯,你当我是傻子啊?!”

 “呵呵,没有。”

 “不许笑!”

 “呵呵,好。”

 “冷唯——!”

 “呵呵,在。”

 “放老娘下去!”

 “呵呵,不要。”

 “老娘让你不许笑!”

 “呵呵,好。”

 …

 白凤歌一脸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院子,没好气地看着冷唯:“送回来了,你还不走?”真不明白,明明是那么开心的,可这家伙最后总是能将她气得半死!

 “凤歌,别恼了。”冷唯轻声安抚:“我笑是因为你在我背上所以感觉很幸福,绝对不是在笑你吃醋。”

 “…”闻言,白凤歌一口气憋在喉中:“谁说我吃醋?!”

 “呵呵,没人说啊。”

 “你还敢笑?”

 “呵呵,都说了我是觉得幸福。”

 “还笑?!滚出去。”

 “呵、呃…咳咳,不笑了。”冷唯立马强忍笑意。

 再笑,就真得被赶出去了…所以,死也不能笑了。

 “…”闻言,白凤歌死死地盯着冷唯,盯了半晌,见他真的不再笑了,这才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看他。

 冷唯见她气消了些,心中略微一安,替她倒了杯茶水:“你先喝喝茶,我去吩咐下人给你备水沐浴,方才走了那么久,许是出了些汗,身子怕是不太舒。”说着,便起身出门。

 白凤歌看了看茶水,又看了看冷唯的背影,瘪瘪嘴,端起茶水轻啜一口。

 明明还是那么细心,却总是能将她气得半死,这人…诶!罢了,吃醋就吃醋,也没啥不好承认的!她就是不他喜欢娇弱的女子‮样么怎‬?

 想通了这个,白凤歌心中的气顿时也就消了。

 反正,他的心和人注定是她的,去你妹的娇弱,见鬼去吧!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花瓣澡,白凤歌裹着自制的浴巾走出浴桶。

 原本是有奢华的浴池的,可她懒得走,所以一般都是在屋内的浴桶里面沐浴的。

 冷唯坐在桌前饮茶,见到白凤歌的那一刻,瞬间便失了魂。

 仙?妖

 现在的她,清绝脱俗之中带着丝丝人心魄的媚态,仙妖难辨…

 “怎么,傻了?”白凤歌见冷唯如此失神的模样,心情顿时好‮来起了‬:“没见过美女啊?”看吧,她可比娇弱的女子好太多了!

 “咳咳…先把头发擦干吧。”冷唯轻咳了两声,回过神,起身拿起他早已准备好的锦帕递给白凤歌,似乎想用这一连串的动作来掩饰他的窘态。

 白凤歌黛眉一挑,瞧了瞧他递过来的锦帕,又瞧了瞧那微微泛红的俊脸,娇俏一笑:“难道不要帮我檫么?”

 “呃…”冷唯身子一僵,撇过头:“咳咳,自己擦,我、我手笨,怕、怕弄疼你。”

 “呵呵,你轻点儿便是了。”白凤歌笑道,不接过锦帕,做到沿上:“来帮我擦吧。”

 “…”冷唯站在原地,不动弹,身子僵硬得如同冻僵了一般。

 “快些来擦啊,不然等会儿着凉了怎么办?”

 “你…”冷唯闻言,有些无奈,深了一口气,走到边,伸手替她拭擦发。

 卑鄙,竟然拿自己的身子来威胁他!明知道他舍不得让她病了的…

 “呵呵,爷的手不算太笨呢,力道刚好。”白凤歌享受地闭上双眼,身子靠在冷唯身上道。

 “…”冷唯用尽全身力气强迫自己专心擦头发,尽量不去胡思想,可体温却还是不受控制地逐渐上升。

 “爷,你那话儿顶到我了。”白凤歌心中憋笑道。

 哈哈,总算让她扳回了一局!

 “…”闻言,冷唯手中动作一滞,浑身僵硬,锦帕滑落。

 她、她、她!她怎能说这样的话?

 俊脸着了火一般,瞬间被烧得通红通红的…

 白凤歌瞥了一眼掉落在她脚边的锦帕,嘴角勾起一个人的弧度,起身面向冷唯:“擦好了么?怎么帕子都丢了?”

 “呃…嗯。”冷唯点点头。他能说是掉的么?

 “哦。”白凤歌点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半干的秀发:“唔,貌似没有干诶,不过…也差强人意了。”

 “呵、呵呵,是啊。”冷唯艰难地笑道。

 “啧,怎么了,爷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白凤歌故作疑惑地看向冷唯,旋即伸手摸了他的脸颊一把:“啧,还很烫呢!爷现在很热么?”

 “还、还好,不、不是很热…”冷唯俊脸更红,此刻就如同煮了的虾子一般,红得能滴血了。

 “唔,可是我觉得有些热诶。”白凤歌水汪汪的大眼无辜地看着冷唯:“要不,爷,咱们掉衣裳吧,这样便不会那么热了。”

 “…”冷唯“”了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

 再?她身上便什么也没有了…

 “爷今儿还结巴?这是‮么什为‬呐?”白凤歌歪着头故作深思道,片刻之后,恍然大悟地道:“呵呵,是害羞了么?”

 “没、没有!”好了,上钩了。

 “呵呵,这害羞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白凤歌坏坏一笑,樱贴上他的薄,吧唧一下:“看在爷这么可爱的份上,今儿奴家就从了爷,如何?”媚眼如丝樱人,白凤歌此刻媚态十足,人心魄。

 “都、都说没、没有害羞。”他要敌深入些才行!

 “呵呵,是么?”白凤歌媚笑:“既然没有害羞,那爷为何会这般可爱?”说着,捏着冷唯的下巴,踮起脚尖,伸出小舌在他下:“害羞的模样真是可爱到人心坎儿里面去了呢。”

 冷唯口水,定下心神,铁臂将白凤歌的肢一楼,让她的娇躯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低头在她耳畔,轻喃道:“爷从来就没有可爱之说,既然唤我爷,那我定是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爷的…”

 “呃…”白凤歌一愣,还未反应过来,整个身子便被横抱起。

 接下来,自然是不用多说的,芙蓉帐暖度**,两个痴痴相爱的人儿第一次从心到身完全融合为一体…

 又是一次被反扑,又是一次血泪史!

 第二清晨,白凤歌一脸无力地瞪着那个体贴温柔地喂她喝粥,显得气神十足的人,恨得牙

 ‮么什为‬?‮么什为‬‮么什为‬?

 ‮么什为‬她总是被反?‮么什为‬她总是遇见这些个看似青涩好蹂躏但却总是能逆袭的变态?!

 不科学啊!尼玛这一点也不科学!

 即便再怎么是男人的本能,那也不能让她完全被压制啊!而且每一次累的、先求饶的总是她!

 “凤歌这般痴情的看着我,是为我昨夜所展现出来的雄风所倒了么?”冷唯将那如同利刃的视线理解为深情的注视,面带得意地道。

 “呕…”白凤歌做出一副呕吐的模样,黑着一张俏脸:“你这到底是在喂我吃饭还是想让我将昨夜的晚膳都吐出来?”

 雄风…雄你妹!见鬼去!

 “呵呵,难道是一夜便让你有了?”冷唯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看来我的雄风果然势不可挡啊!”“滚!”白凤歌撂起枕头,狠狠地砸向冷唯。

 “呵呵,忘了说了,方才我去派人去请义父来陪我们游湖,凤歌还是赶紧吃吧,‮儿会一‬义父就应该到了。”别说他卑鄙啊,从昨夜她累极睡过去之前瞪他的那个眼神之中,他便料到了今怕是不会那么好过的,所以无奈之下才去搬了义父这个救兵…这完全是无奈之举…无奈之举啊!虽然看上去倒是像极了无赖之举…可他也是处于无奈…呃,好吧,他承认这就是无赖之举。

 对她,如果不无赖一点的话…那可是活不下去的啊!

 “游湖?游什么湖?”她怎么‮道知不‬?

 “唔,我本是想与你商量一下的,可见你睡得太了,所以也没人心将你唤醒,也就自作主张了。当然,我也问了义父这个主意如何,义父说很好他很满意,想必…凤歌你也是会同意的对吧?”冷唯一脸善解人意地道,同时也告诉她:义父都同意了,而且快来了,你不同意也不行,耍小子不去也不行!

 “…”闻言,白凤歌闭上眼,伸手拍向额头:“冷唯,算你狠!”她若是还猜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儿,那她就是白痴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定然是知道自己昨夜犯下了多大的错误,所以为了怕她和他闹,便去找了老头子来当挡箭牌,好让她无可奈何无计可施最后只能无语凝咽!

 老头子啊老头子,说你丫是“神器”你丫还真尽职尽责啊!

 游了大半的湖,冷唯有白兴天撑,处处将白凤歌压制得死死的,白凤歌只能心中哀嚎。

 盼天盼地,终于结束了这一次憋屈的游湖,白兴天走后,白凤歌聚集已久的怒气和怨气终于大爆发。

 不过,这次的大爆发究竟是世界末日呢还是遵循往常的惯例被镇呢?

 这个问题,就请看看此时此刻正在上演这的暴怒娇弃院记吧!

 天色已是不早,可白凤歌却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好吧,她惹不起,她认输!她躲!她躲还不行么?!

 院子,她姑不要了她!

 反正这天下第一庄大了去了,她就不信找不着一处供她容身!他大爷爱赖在那院子中不走,她全当送他了…呃,不!她干嘛要送他?这全当赡养费!她要抛弃他!这事儿是绝对的!一定要抛弃他!狠狠地抛弃,让他痛哭涕去吧!

 白凤歌一面疾步快走,一面在心中暗道。

 就在白凤歌没走多久,甚至连院子都没走出,一袭黑衣的冷唯便从天而降。

 “你要去哪儿?”冷唯挡住了白凤歌前行的道路。

 “离开你。”顺便抛弃你!

 “‮么什为‬?”

 “我不想活在你的影子下面。”老头子那老眼昏花的主儿啊,到底谁才是他亲生的?她算是发现了,她整个就是老头子肖想儿子之下的意外,所以老头子才会那般偏心冷唯!

 她有自尊的!才不要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哼!等着吧,指不定那天她就找到另一个老爹了,一个偏心她的老爹!

 “…那就活在我的上。”冷唯想了想,在白凤歌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一把将白凤歌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向着寝屋而去。

 呵呵,别扭的笨丫头,又吃醋了。

 只不过,这回可是因为义父而不是他…这他可不容许呢!她为他而吃醋便好了,别的男人他可不许,即便是义父…也不行啊!所以,他接下来会好好地教会这笨丫头,醋不可以吃的,惹得他不高兴了,惨的可是她呢!

 “…滚!谁要活在你的上了?!你个鬼!放姑下去!”白凤歌在冷唯背上又踢又打又哇哇大叫。

 她后悔啊她!

 方才干嘛不用轻功跑路啊?用轻功他便也追不着了。

 更催悲的是,她除了轻功,武功方面在这些男人面前简直不够看呐!没有在第一时间溜掉便注定了会被镇得很杯具…第一次,她如此后悔曾经有一位好师傅摆在她面前,而她却没有珍惜,没有刻苦练功…

 “啪——!”冷唯一巴掌拍在白凤歌股上,唔,手感还真好:“不许胡闹。”

 …

 相比于和冷唯相处的那般处处占下风(主要是冷唯此人看似酷哥一枚,可实在太无赖,总是将人家老爷子这个牵制某人的“神器”使用得淋漓尽致。),和龙钰相处,白凤歌倒是占尽了上风。

 不得不再次说那句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人不可貌相呐!

 龙钰,看似霸道难搞对吧?可却出人意料的是最好搞的一个!

 相处了一,白凤歌都过得舒心的。

 原因是,她说一人家龙钰不会说二,她说是老鼠兔子人家龙钰不会说老鼠是猫,她说往西边走人家龙钰绝对不会走东边。

 由于龙钰一整天都表现良好,所以,是唯一一个白凤歌在就寝之时没有生出赶走的意思的人。

 不过,有人或许会不住问,这到底是龙钰真的内心小受听话乖巧还是又是一个大灰狼的伪装计谋,这…除了龙钰自己,谁又能知道呢?

 作者即便是知道,那也不会说的,因为这是人家的**呐,说出来可是犯法的~(呃,文快结束了,心里总是有些舍不的,所以作者在这里客串一下,小小的一下脸耍一下宝混个脸,虽然耍宝是主要目的,大家别。)

 转入正题!

 梳洗完毕之后,白凤歌便将龙钰支去沐浴,自己责早早躺上去了。

 表示有了前两次的惨痛教训,她今儿可不敢得瑟!所以,一切还是小心为上,得瑟会死人的!

 躺在上,白凤歌睁眼看着顶,暗自想到。

 不知过了多久,龙钰出浴了,白凤歌赶紧闭上眼装睡。

 龙钰只着亵衣,前的衣襟大敞,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沾着未擦净的些许水珠,在橘红色的烛火之下散发这某种致命的人光泽,只不过…这样香的一幕,白凤歌并未瞧见,事实上她也‮道知不‬会有这样香的一幕,否则的话依她的女本岂会那般容易就错过了?不得不说,虽然每一次都被折腾得腿酸痛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可她内心深处还是对这些个夫君们的容貌身材大口水的…

 见白凤歌睡着,龙钰一愣,有些失落地叹了一口气,旋即坐到畔,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轻声呢喃:“呵呵,必是累得紧了。”

 缓缓躺在她身侧,将她的身子搂入怀中,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满满柔情的吻:“歌儿晚安。”虽然她听不见,但他还是要说的。

 让她枕在他的右臂上,龙钰就那般侧着身子看着白凤歌的容颜,不知过了多久,就连烛火都快燃尽了,龙钰这才感觉到倦意,缓缓睡去,即便睡着,也将她的身子锢在怀中,似是在宣告着她今夜的所属权是他的。

 白凤歌睁开眼,看着龙钰的睡颜,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很好!

 将小脑袋贴在他的膛,听着他强健而有规律的心跳,白凤歌暗自对他道了‮起不对‬,并开始考虑明夜是不是应该补偿补偿他了。

 毕竟,之前他灼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几度让她的心弦绷紧,可他最终却‮有没都‬做什么,只是忍着,被火折磨得难受了,也没有放开过她。

 比起那些饿狼,他的表现,她太喜欢了!

 想着想着,心房便软成了一汪江水一般,白凤歌不睁开眼,又看了龙钰一瞬,轻轻地将自己的樱送到他的薄之上:“这是奖励。”轻声的呢喃之后,白凤歌这才带着甜蜜的笑靥进入梦乡。

 睡得迷糊糊的龙钰似乎感觉到白凤歌吻了自己,嘴角也轻轻扬起。

 两人的脸颊紧紧贴在一起,同样笑得甜蜜,睡得安稳。

 今夜,虽然没有那让人面红心跳的浓郁意,但却是一个甜蜜舒适的夜晚,不是么?

 次夜晚,白凤歌沐浴完毕之后,面纠结。

 现在,她可是面临着一个两难的局面啊。

 羞愧心和自私心的烈火拼!

 昨夜,被龙钰的体贴感动之下的那番决心现在貌似淡了不少…唔,这也不能怪她啊!表示她好不容易能睡一个安稳觉了,自然是不想错过的嘛!

 可是…可是可是…那个傻子又宁委屈自己,这着实让她过意不去啊!

 烦!

 白凤歌烦恼着,就在听见响动,知道龙钰已经沐浴完毕之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凤歌的自私心很神奇地战胜了羞愧心,动作如行云水一般,将躺上盖上被子闭上眼这一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

 上帝啊,钰啊,原谅她吧。表示她真的是被一群饿狼给啃怕了,这…呃,是自然反应。

 龙钰同样着着亵衣出浴,今夜比昨夜还要更加香,除了前的皮肤了出来,就连右肩也了出来,好看的锁骨感至极,若是白凤歌此时看到,定然会大加赞叹,男人怎会有这么完美的锁骨?

 只不过,她此刻是没有眼福咯。

 龙钰看着又睡了过去的白凤歌,心中又一次失落了。

 轻叹了一声,看来他的术比起那些家伙的,还是不够高明啊!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龙塬轻轻地躺上,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她香软的身子揽入怀中,有些无可奈何道:“你呀!真‮道知不‬你是有意还是无意…小妖,存心是要折磨我么?”有些怨念地说完,终究还是温柔地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什么也没做。

 “…”是不是太过分了?装睡的白凤歌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了。

 她这样欺负老实人,真的好么?

 呃,话又说回来,这会儿能让她欺负的老实人怕是不多,所以,她不欺负老实人还能欺负谁去?

 在上一直是被打的存在,她那可怜的自尊心需要呵护啊!

 所以,老实人,你就委屈委屈,让姐欺负欺负,等姐重拾了自尊心之后,再补偿你哈!

 白凤歌心中暗道。

 前一夜那水深火热的考验再次袭来,龙钰感觉今夜更加难受了。

 不是他心中要胡思想,而是这天底下有哪一个男人能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拥抱在怀中还不心猿意马的?况且,这还是长夜漫漫…**一刻值千金之际。

 那次,在因缘巧合之下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便在无数个夜晚都孤枕难眠…现在好不容易与她同塌而眠了,可…真的是天意弄人么?龙钰心中苦笑。

 体内的灼热烧得他更加难受了,呼吸变得急促重,真的比昨夜还要难忍上许多呢!

 龙钰的手鬼使神差地缓缓伸向她的衣襟…

 装睡的白凤歌终究还是于心不忍的。

 想了想,还是觉得做人要地道!人家老实人对她好,她怎能不够意思地坑人家?

 于是,睁开眼,星眸清明一片,哪儿有半丝睡意?

 “你我衣服干嘛?”白凤歌星眸亮晶晶地看着龙钰。

 龙钰一愣,还反应不过来为何这已经睡了的人儿突然醒了,手中的动作一滞,有些窘迫地道:“呃,我、我、我怕你热。”说完,便气地躺下。上天都不帮他…本想用她的肌肤上的冰凉来解解自己的火的,可却被抓包了…

 白凤歌看着龙钰那气的模样,水眸中漾起一圈圈柔柔的笑意,伸手碰了碰某个衣未遂,现在正处于气之中的人:“诶!继续啊。”

 啧,原来此刻的他这般好看啊!好看的夫君,她要吃掉!

 闻言,龙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目光灼灼地看着白凤歌:“歌、歌儿,你‮么什说‬?”继续?她的意思是,她愿意同他…

 “唔?”白凤歌挑眉:“没听见啊,没听见那便算了。”说着,便作势翻身睡觉。

 “不!”龙钰立马翻身住她,不让她动:“听清楚了,我听清楚了。”说完,便十分‮气客不‬地堵住白凤歌的小嘴,轻轻啃噬满满研磨,深深探索…

 娇在不久之后便热烈地响起,天上的月牙儿似乎害羞了,躲进了云层之中好半会儿之后才扭扭捏捏地出半个脸,注视着此刻那火热烈的香场景…原来,小月牙儿都被带坏了呢!

 龙钰的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即便依依不舍,还是将白凤歌的手交给了龙塬。

 龙塬喜笑颜开,小心翼翼接过白凤歌的柔荑,紧紧地握在掌心。

 他终于是等到了!

 相对与龙塬的狂喜兴奋,白凤歌则是老大‮意愿不‬了!她又不是物件,就这样转了?

 好吧,说实话她最喜欢和钰一起了,三,钰只啃了她一,其余两都体贴地让她休息来着…

 哀怨地看向龙钰,似是在让她把她揣兜里带走了。

 龙钰察觉到白凤歌的目光,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心中却暗自高兴。

 哈哈!有效了!其实他除了计之外,还有一个计谋,那便是以退为进考虑自己的长远利益!

 这不?歌儿的心偏向他了呢!

 啧,还得感谢那些只图一晌贪的兄弟们呐!若没有他们的“坏”又怎能承托出他的好呢?!

 若是白凤歌知道龙钰此时的想法,定然会着一团棉花撞死去!

 啧啧,这是个什么世道啊?一个比一个腹黑…一个比一个阴险…所以,穿越需谨慎啊姐妹们!

 …

 半月之后,女皇要在月底大婚的消息传遍了天下的每一个角落。

 没错,他们要举行婚礼了!

 一次圆满的婚礼!

 此次大婚,据内幕爆料说女皇是与七位皇夫同时行礼!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没有七位皇夫将没有地位高低…啧,皇后都不要一个…这着实让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费解。

 又有知情人爆料说,七位皇夫之中,竟然有那已经驾崩了的前翱龙帝!

 死了的人怎么又活了过来?

 哦,原来是前翱龙帝奄奄一息之际,被恰巧外出的女皇给救了下来。

 醒了之后,翱龙帝为感谢女皇的救命之恩,所以以身相许了…

 然后再有内部人士透说,女皇的这七位皇夫那可都是大有来头!

 什么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高手修罗王,什么神医世家的掌权家主墨容神医,什么学富五车的天下第一才子暖玉公子…还有四个便是大家知的,一代名将冷将军和公仪将军,再加上前翱龙帝和摄政王…乖乖,这阵仗可真够大的!

 这些个天下数一数二的优秀男子全都被女皇收入了后宫,啧,哭瞎了多少少女佳人的眼咯!

 婚礼当,天下第一庄一片喜气洋洋,满眼都是喜庆的大红色!就连绿树上都被挂满了大红花和灯笼,甚至有些树干上还贴上了大红的囍字。

 一辆巨大的,由十六匹汗血宝马拉着的马车从天下第一庄缓缓驶下山,女皇大婚自然是要绕都城一圈,接受百姓们的瞻仰和祝福的。

 自古以来,帝后大婚也只有八匹骏马拉的马车绕都城罢了,可女皇这番却倾尽天下所有能工巧匠之力费时大半月打造了一辆十六匹马拉的马车,这对七位皇夫来说,是莫大的宠爱啊!

 再加上,古来只有皇后与皇上大婚才能有如此阵仗,只有皇后才有那个殊荣与皇上同登一辆马车巡视都城呐!

 女皇此番却将七位皇夫都安置在了马车之上,谁到底是皇后…这个问题让天下人纷纷不解。

 白凤歌看着身畔的七位美男,笑得得瑟笑得璀璨笑得甜蜜笑得眼都弯了。

 今的他们,养眼极了!

 即便都是一个款式的红色喜袍,但他们却各自穿出了自己的味道。

 看来,人靠衣装这句话在他们身上已经不实用了,用在他们身上应该只能说衣靠人装…

 得七位如此风华绝代的优秀夫君,她已然无憾!

 缓缓伸出右手,白凤歌柔情似水地看着七位夫君,朱轻启:“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与子偕老…这便是她为何不解开封印的巫力让自己长生不死青春永驻的原因…她要与他们携手慢慢老去,在不一样的年龄阶段看不一样的风景…生老病痛也因为有了他们而变成了一种享受…没有他们,活着毫无意义。

 “…”七位美男对视一眼,然后伸出手,八只大小不一的手紧紧贴在一起,就如同八颗充满爱的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七位美男异口同声,明明没有排演过,却如此整齐,足以见得此话是有多么得他们的心。

 或许,现在某些人眼中,他们还是太愚笨太没用!竟然不顾堂堂男子的自尊共侍一

 可他们想问的是,堂堂男子的自尊是什么?请拿出来瞧一瞧。

 还是那句话,幸福与否不是别人说的算,而是自己!

 他们幸不幸福他们自己知晓,外人说的…那可不算!

 用她的话来说,那些不懂他们之间的爱的人,见鬼去吧!

 不过…七位美男再次相视一眼,然后由绯开口道:“亲爱的娘子,我们先给你提前只个醒,后宫已经满了哦。”

 “呵呵,自然是满了。”白凤歌笑道,她这颗心已经被填得满满的了…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至此,八人目光汇,相视而笑。

 八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微笑,将自己现在的幸福传递给每一个见证他们大婚的人…(希望,也传递给了正在看文的你。)

 【正文终】

 番外(一):

 话说作为帝王,后宫只有七人着实是不够看的,至少百官大臣们和那些想着进女皇后宫的男人们是这样想的!

 这不,御书房内,白凤歌再次遭遇了来游说她充实后宫的丞相大人。

 白凤歌有些不耐烦地瞥了丞相一眼:“丞相,朕说了几次了都?选夫的事情不要再提不要再提,你这脑袋瓜子怎的就是记不住呢?”还纳皇夫啊?她是嫌小命不够长是吧?光那七个就已经让她觉得吃不消了,还来,干脆杀了她吧!

 “陛下!请陛下为凤凰国的江山考虑考虑吧!臣知晓陛下与七位皇夫情深似海,但自古以来,哪一位帝王后宫不是佳丽三千啊?陛下统一了天下,比历史上的帝王更加高贵,后宫又怎能只有七人?凤凰国的江山需要传承呐!陛下!”丞相句句肺腑地道。

 “丞相,这话就不对了!”白凤歌脸色不好道:“谁说帝王都是后宫佳丽三千的?现在朕的皇夫之一,也就是前翱龙帝,他在位‮候时的‬,后宫可是形同虚设啊,他的后宫里面住的都是老鼠而不是嫔妃!”这老头子,竟然感坏她男人的名誉!哼!她家的男人,身心都干净得不得了!谁要坏她家男人的名誉啊,她定然不会轻饶了去的!

 白凤歌做出一副誓死捍卫自家男人名誉的模样。

 “呃…”丞相一愣:“话虽如此,但陛下您不一样啊!翱龙帝是男儿之身,况且在位那会儿只不过区区二十出头,因忙于江山而荒废了传宗接代的大任也实属可以理解,但女皇如今已二十有一,可连一个子嗣都不曾有…百官们都心急啊陛下!”陛下不说他还不记得,翱龙帝当时可是之名的不喜女,不喜传宗接代的!

 如今瞧这情况,女皇似是也不喜传宗接代…再加上另外几位皇夫虽然都是天下闻名的天之骄子,可似乎也没有过关于他们的风月之事的传言…这、这些不喜传宗接代的人都碰在了一起…那…天哪!这凤凰国的香火传承岌岌可危啊!

 一想到此,丞相突然觉得情况十分紧急!

 “…朕说过了,选夫之事莫要再提!”白凤歌大力往桌子上一拍,丫的,如今女皇已经二十有一是什么意思?是在说她老么?!丫知‮道知不‬在现代女人二十岁才算是法定结婚年龄!她也才多了一岁而已!“丞相,若是还记不住,那便过来。”白凤歌冷眼看着丞相,拿起桌上的镇纸:“朕今儿要好好帮你敲敲你那容易忘事儿的脑袋!”

 “呃…陛下…”丞相面惊惧之,话还没说完,便听敲门声传来。

 “谁啊?!”白凤歌没好气地问道。

 “陛下娘子,是我们,你的亲亲夫君们来了。”绯的嗓音隔着厚重的雕花木门传来。

 “…”白凤歌一惊,该死的,怎的这会儿来了?她还没将事情搞定呢!“呃,进来。”虽然事情没有搞定,但也不能不让他们进来啊!

 吱呀的推门声响起,七位美男风华绝代地缓步步入。

 “呵呵,你们怎么来了?”白凤歌起身,上去,笑脸以对。

 老大们,她可以搞定的,千万莫要生气莫要生气啊!

 虽表面上是笑脸,但白凤歌心中却忐忑不安。

 若是他们生气吃醋了,她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很凄惨的…特别是墨容,这家伙的醋劲儿可是她继老头子那个“神器”之后的惹不起之一啊!

 “呵呵,我们听闻丞相大人前来要与你商讨选夫之事,所以便过来瞧瞧。”绯魅又温柔地笑道,可若仔细看去,却不难发现他黑眸深处的那一丝冷意。

 白凤歌心中一个灵,讪笑道:“嘿、嘿嘿…不是我指使的…我正在让他以后不许提这事儿呢!”他们怎么知道的?!天哪,还让不让人活了?!

 “呵呵,娘子陛下,瞧你这话说的,女皇选夫本就是天经地义的,若是你让丞相不许提此事,天下人还以为我们七人小心眼儿呢!”绯一脸善解人意地说完,然后看着丞相道:“丞相,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丞相急忙点头:“还是绯皇夫明大理。”说完,看向白凤歌:“陛下,皇夫都如此明理了,您就应允了吧。”

 “不唔…”白凤歌话还没说完,便被绯点住哑

 “丞相放心,陛下答应了。”绯对着丞相有礼一笑:“其实陛下就是碍于面子,不好说,昨夜她还与我说想要选夫,让我主持呢。”

 “原来如此。”丞相放心地点点头:“那老臣就放心了,各位同僚那处老臣会去解释的,选夫之事便劳烦绯皇夫了。”

 “呵呵,不敢言烦。”绯轻笑道。

 “如此,老臣便告退了。”丞相躬身道。

 “丞相慢走。”

 丞相走后,绯将白凤歌的哑解开。

 “你们听我解释啊!我是真的在推的,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打算好了,若是那老家伙还提选夫的事儿,我就用镇纸拍死他!”白凤歌一被赋予了言论权,便立马急急忙忙地解释。

 “呵呵,你的心我们怎会‮道知不‬?”龙塬忍俊不道:“我们是来帮你解围的,瞧不出来么?”

 “呃…”白凤歌一愣,感情是来解围,而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呼,早说嘛,害她吓得半死!

 知晓他们的来意,白凤歌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你们干嘛答应啊?”

 “呵呵,笨丫头,这事儿是推不了的。”龙塬轻笑道:“自古以来,后宫都是权力之争的重要战场,许多大臣贵族怎会放弃这个这么重要的战场呢?你现在江山还是初步坐稳,切不能因为这事而得罪了百官贵族,知道么?”

 古往今来,后宫之所以会斗得那么厉害,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各位嫔妃身后的利益团体在推动。

 “…这些,我也知道的,但是…我绝对不能再让你们受半点委屈。”白凤歌垂下眸道,她又不是什么天真无的少女,怎会不知晓其中的黑暗。

 即便是皇帝,也会有所顾忌的,毕竟江山要稳,那就得将所有的权力都制衡才行,有些时候…是不能硬拼的…硬拼吃亏的,总是拥有得比较多的那方…

 “呵呵,就这么不相信你的夫君们么?”绯魅地笑着,挑挑眉:“‮你要只‬的夫君们团结起来,定然是能守护得住你的!这天下,还能有比你的夫君们更优秀的男儿?”呵,想要进她的门,那得问过他们才行呐!

 “…”闻言,白凤歌恍然大悟,笑弯了眼:“如此,那选夫之事便有劳各位夫君费心了,一定要帮朕选出比你们还要优秀的夫君哦!”“哈哈——,自然,自然。”七位美男大笑道。

 选吧,选吧,反正到最后也没人能进得了这后宫!

 这一点,八人可是心照不宣的!

 女皇继位后的第一次选夫终于盛大开幕!成百上千的俊美男儿参选,可最终,令人跌破眼镜的是…竟然没有一人过关!

 为何?

 呵呵,这是不可说的秘密。

 只有那些参选者才知道,要进女皇的后宫,再修行百年也不一定能进得去啊!

 这天底下,谁能胜过女皇七位皇夫联合起来的才能?

 此次参选之人,下次是绝对不会再去选的…

 只因,那条件绝对不是人能够足的!武要胜绯,文要胜倾阕,医要胜墨容,辅助治理国事要胜龙塬,行军打仗要胜冷唯、龙塬、公仪瑾瑜和白兴天,而容貌更是要胜过七位皇夫才行…这样的条件,谁能达到?就算有一个变态的,前几项都胜了,可最后一项却还是白凤歌说的算!

 在她眼中,又能有比自家七位亲亲夫君长得更好看的人?答案是绝对的木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女皇后宫已满。

 而选夫大典过了半月之后,竟然传出女皇有了身子!

 这让那些仍旧不死心的虎视眈眈这后宫这片战场的大臣贵族们瞬间觉得希望更加渺茫了…

 没有香火‮候时的‬,请女皇举行一个选夫大典都那般艰难,更遑论现在有了香火…

 而对于肚子里面突然多出来的一块,白凤歌自然是快要气疯了!

 “到底特么是谁干的好事?!”这一,白凤歌清晨起来,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恶心完之后终于‮住不忍‬怒吼!更可悲的是,她连这种子是谁的都‮道知不‬!

 照时间看来,是两周前左右,可两周前…她与七个该死的饿狼有过混战啊…这倒好,中招了还找不到罪魁祸首…她发气的地方‮有没都‬!

 明明就说后不那么快要宝宝的!可居然飞来横,她中了!而且那么难受…又加上找不到气的地方…索,她就全部炮轰算了!这七头狼,一个也别想幸免!

 “…”七位美男各自低着头,做反思状,希望用这乖乖的模样让她的怒气少一点。

 唔,这也不能怪他们啊!

 虽然这一次选夫是安全躲过了,但只要没有孩子,那些大臣们还是会见针的…

 “后宫”于他们来说,是装满了与她的爱的温暖小窝,岂能让这么甜蜜温暖又幸福的后宫变成了黑暗的权力之争的战场?

 说实话,他们也不想让她那么快就有孩子了…毕竟大婚才不久,还没有吃够她…又得他们也难受啊…番外(二):

 镜头穿越三百年的时光,回到他们定下姻缘的那一世。

 巫族,一个神秘而古老的部落,源于混沌初开之时,拥有了大自然赋予的神秘力量,他们的生命短则数千年,长则…谁也‮道知不‬巫族这种生灵到底能活多久,或许能与月山河同岁也‮定不说‬。

 自盘古开天辟地,神魔大战之后,魔族大败,而作为魔族这个大种族之中的巫族自然也开始没落了。

 为了延续香火,巫族选择了一处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布下结界,在此休养生息。

 也正是因为如此,巫族免遭了神魔两族的灭绝大祸。

 他们这些拥有神秘力量的生灵,收大自然之中的灵气,是为大自然所不容许存在的呢!

 许是大自然之中,各种神秘灵气的渐薄弱,巫族的繁殖能力与生命力也渐下降…

 时光荏苒,光寸寸流逝,巫族越来越薄弱,大自然似乎在告诉他们,他们这支有着毁天灭地的神秘种族早便应该随着神族和其余魔族的消亡而被历史尘封…

 她叫秋棠,是巫族新生的长老。

 她听族人说,她降生那族内的灵气竟然短暂地回到了他们的繁盛时期。

 她的降生,让处于绝望之中的巫族看到了新的希望,所以从降生开始,她便被定位下任族长的接任之人。

 许是从一出生开始,她便肩负着光复巫族的重任,她没有一天快乐过。

 即便她才五十岁便承位了族内的第一高手,即便她六十岁便继承了长老之位,承位巫族历史上最年幼的族长。

 ‮道知要‬,巫族的六十岁,只不过相当于人类的十岁罢了。

 责任是厚重的,生活是乏味的,她是孤独的。

 毕竟,身为一族族长,同龄的孩子们还在父母的羽翼之下被呵护着…巫族的每一个孩子都是希望啊!更何况,族长的身份何其高贵?谁又敢和她玩耍嬉戏?

 每当统领的孩子游戏之时,她却只能面对着那些越来越高深的巫术深思苦解。

 可是,一切的寂寥却因为有了秋叶的出现而变得不一样了。

 秋叶是姆妈在她八十岁之时生下的弟弟,姆妈产下秋叶之后便离去了,阿爹焚魂自尽随着姆妈而去。

 那夜,她哭得肝肠寸断,因为这世界上最疼她爱她的人离去了…这世界上,从此她便是孤单一人。

 就在她快要哭得晕过去‮候时的‬,嘹亮的哭声唤醒了他。

 看着那个晶莹剔透的团子,那张哭得可怜兮兮的可爱小脸,她愣然,伸手戳了戳他胖乎乎的脸颊。

 小家伙竟然咯咯地笑‮来起了‬。

 她还有他啊!

 后来,秋棠才知晓,她那夜哭‮候时的‬灵气不稳,导致下了暴雨,冲塌了许多族人的屋舍,从此之后她也便不再哭了。

 秋叶生不学巫术,总是让族内教他巫术的老师头疼不已,每一次逃课之后被老师抓回去,总免不了一身伤,对此秋棠自是心疼不已的,思忖之下,将族内隐匿气息的法宝送给了秋叶,让他可以不被老师逮…毕竟,有她在,她不容许仍何人伤害他的。

 几百年的时间里,秋棠与秋叶相依为命,两人却生出了不应该有的情愫…

 虽然族内人丁稀少,但**一事却是不可的。

 更何况,有着这样不伦之恋的还是族人们视若神灵的族长。

 那一夜,秋棠窝在秋叶怀中,软声细语地道:“叶子,我们成婚,可好?我好想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看着那些女子看你的眼神,我讨厌极了,你是我的!我们成婚吧,即便族人会因此责怪我,我也在所不惜。”

 “…”闻言,秋叶沉默了。

 他爱她啊,他岂能让她背负千古骂名,岂能让她身败名裂。

 许久之后,秋叶才轻喃一声:“阿姐,睡吧。”语罢,对她施了一个昏睡咒。

 看着她陷入昏睡之中的绝美容颜,秋叶深深地在她粉上吻着…

 这个笨蛋阿姐,明明巫术就是族中最高的,却总是着他的道…他对她来说,果然还是一场灾难呢。

 秋棠眼角滑落了一串晶莹的蓝色泪珠。

 巫族之人,开心的泪是金色的,而伤心的泪便是蓝色的,越是伤心泪珠便越是晶莹闪亮。

 他滑落的那颗泪珠和钻石一般璀璨和太阳一般刺眼,这便说明他现在是痛彻了心扉的。

 ‮道知不‬吻了多久,秋叶离开她的,眷恋地抚摸这她白皙滑的脸颊:“阿姐,叶子不能让你从大家心目中的神变成破坏族规的叛徒,因为叶子舍不得…不管叶子走到哪里,叶子的心永远与你同在。”

 之后,秋叶打开了结界去了人界。

 这个消息,还是看守结界的护卫来报告秋棠的。

 ‮么什为‬要逃?是不爱她了么?是她的疯狂吓到他了么?

 秋棠肝胆俱裂,终于‮住不忍‬,也去了人界,她要找到他,无论他还爱她还是不爱,她都要问个明白!

 人界,凡人,弱小的生灵…只要她伸手轻轻一捏,便足以让他们魂飞魄散。

 秋棠单是用眼神,便结束了许多想要亵渎她的弱小生灵,并且在一次途径战场之时,直直地从战场中央穿了过去,漫天的飞箭快要接触到她身边之时纷纷似长了眼一般掉头,不能伤她分毫。

 彼时,正值群雄混战国家即将初步建立的时刻…

 秋棠的出现,无疑让全天下的英雄豪杰都给予了强烈的关注。

 如此可怕的力量,如此绝美的容颜,试问哪‮人个一‬不想得到据为己有?

 很快,有一身怀毁天灭地的神秘力量的绝美女子,得此女者得天下的传言以十分惊人的速度在当时信息并不发达的天下传开。

 各路枭雄的争夺重点竟奇迹般地由地盘转为这名女子。

 毫无疑问,这名女子便是秋棠无疑。

 这时候的秋棠发现,只要她经过的地方,总能有许多人跟着,即便她能运用巫术瞬移百里甚至千里,但总是很快便有人跟上。

 有人会上前与她搭讪,但她从来却不出声。

 弱小的生灵不配和她交谈,那时的秋棠心高气傲,对于这些她仅用一个手指头便能灭了一大群的凡人自是不屑一顾。

 而这,就变成了她是哑巴而传‮去出了‬。

 那以后,便很少有人再与她搭讪。

 寻了三年,还是没有寻到秋叶,秋棠不由得心中有些失落。

 他是存心躲着她的…

 三年,在巫族其实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功夫,可这三年却是她经历过的最漫长的三年,感觉比三十年或者三百年更久…因为没有秋叶在,时间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折磨。

 “姑娘,是在为何事烦心?”身材健硕修长的男子坐到她身边:“在下轩辕唯,不知可否与姑娘个朋友?”俊美的脸上没有那种恶心的占有,有的只是真心。

 还有人同她说话?‮道知不‬她是哑巴么?

 秋棠转头,冷冷的看着男子。

 这个弱小的生灵,她很眼,他是这几年来跟她跟得最热切的人之一。

 许是太寂寞了,许是他真挚的眼神让她有些向往,许是他让她有些眼了,秋棠破天荒地轻启薄:“我是秋棠。”

 她会说话!她唤秋棠!

 秋棠会说话和轩辕唯得到她的默许跟在她身边的消息顿时又在天下炸开了锅,许多原本已经打算放弃将这个拥有神秘力量的美人占为己有的念想的人又开始热络‮来起了‬。

 可事情似乎却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般顺利,美人依旧冷脸以对,依旧金口难开…

 又是三年的时光。

 群雄似乎早已放弃了用美人来夺天下的心思,又开始无边的杀戮和无尽的争夺。

 而秋棠身边,彼时只跟着六方群雄,领头之人分别是轩辕唯、东方玉、西门塬、公孙绯、姬倾阕和独孤容。

 他们,似乎有用不完的恒心一般,从她到了凡世之后便一直跟着她的。

 没有找到秋叶,身边却多了这些弱小的生灵,秋棠第一次觉得生气。

 “我不会帮你们的,你们速速离去,别再跟着我,否则别怪我‮气客不‬。”冷冷地看着几人,秋棠不屑地道。

 “秋姑娘,在下并无恶意,这些年来,在下早已将当初那份不该有的心思抛却了,在下之所以跟着姑娘,是因为爱慕姑娘难以自已罢了。”公孙绯率先表明心迹。

 “在下亦是如此。”其余五人异口同声地,不甘落于人后。

 这些年来,虽然她从未对他们有只言片语,甚至连一个眼神‮有没都‬给过,但她那时而出的哀伤和孤单都深深刻在他们的脑海之中,即使知道她比他们强大太多,但他们也有一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呵护着的冲动。

 她,不该那么悲伤啊!

 “爱慕么?”秋棠的目光冷冷地在六人身上滑过:“可是当真?”爱,是她最渴望得到的…可是,却已经失去了。

 被爱的惑,对她来说太大太大了…

 “是的。”六人均坚定地点头。

 不爱岂能为了她而不去争夺天下,反而跟在她身边,想要时时刻刻看着她?

 她对他们来说,何时已经比一统天下的惑还要大了?

 “那我便与你们成婚。”秋棠淡淡地道。

 “…”众人一愣,便与他们成婚?他们?

 她、她这意思是…?

 见众人的错愕看在眼中,秋棠冷笑:“呵!怎么?怕了?”说着,不给众人辩解的机会,素手微扬,一阵疾风便将众人刮倒在地:“全都滚。”

 爱都是这样的么?

 一说起成婚便要逃?

 这样的爱,她不屑要!

 “我答应!”轩辕唯率先从地上站起来,定定地看着秋棠:“我与你成婚。”

 “…我也答应。”

 “我也是!”…

 六人不知着了什么魔,竟纷纷答应了与她成亲。

 这情况,反倒是秋棠来不及反应了,愣神之后,看向六人的目光变得柔软了许多:“如此,那我便在你们身上刻下我的印记,要记住,你们都是我的。”说完,双眸缓缓闭上,薄轻启,念出一段古老难懂的咒语。

 从此之后,六人身上便多了她的印记…

 又过了两年,天下已经被一个名为龙崎的人平定。

 而秋棠却带着六位夫君创立了天下第一庄,将那里作为他们的居所。

 这两年,秋棠的心被他们的热情融化,她爱上了他们呵!

 两年的时间,她变了太多太多…由刚开始那副冰冷高傲的模样,变成了十**岁的少女一般,多了活泼和笑容,还在夫君们的熏陶之下,多了几分腹黑和捣蛋的本质。

 时不时地闯一闯各个武林门派,抢了他们的武功秘籍让夫君们练武。

 用她的话来说,我秋棠的夫君可不能太弱!

 可谁曾料到,看似幸福的生活之下,竟然隐藏着那么大的危机?

 六位夫君均是当时名震天下的一方霸者,即便婚已经成了,但那颗霸道的心却不容许他们此生都共侍一

 爱她是不错,可是他们更想要霸占她!

 让她的美好只属于他们一人!

 而对于这一切,沉浸在幸福之中的秋棠完全不知晓。

 最先动手的是公孙绯,他先是设计东方钰,在东方钰的食物中下了药,然后将一个丫鬟敲晕放在东方钰上,试图让秋棠误会。

 可秋棠却无条件地相信东方钰,对此事绝口不提,并下令将丫鬟赶出天下第一庄,此事便不了了之。

 他‮道知不‬,秋棠那夜在屋顶上取月光的华之时,将所有的事情都看在了眼中…

 而后,夫君之间的矛盾加深,秋棠隐隐察觉到他们的心思,但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当作‮道知不‬,希望有朝一他们之间的矛盾能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化解。

 所有人都‮到想没‬,这矛盾非但没有化解,反而愈演愈烈。

 刚开始大家只是暗斗,而后来已然开始明争。

 就在秋棠因夫君们的争斗而暗自神伤之时,秋叶出现了。

 “阿姐,与我一同回巫族吧。”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天下第一庄…一直默默地看着她的,用了她当初送他的逃开老师抓捕的法宝隐匿了气息,所以她自是没有发现。

 可现在,看着阿姐越来越伤神的模样,他没有办法再藏下去了。

 他要将阿姐带回去,他要找回阿姐那明媚的笑容!

 “我、我、我‮道知不‬。”秋棠犹豫了,她爱他们啊,她要离开么?

 “阿姐,异族通婚本就有违大自然的规律,若是执不悟,怕是会招惹祸端呐!”

 “呵呵,大自然的规律?”秋棠冷笑:“如若按照大自然的规律,我们巫族早就在神魔灭绝的时代被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了…所以,我不相信有大自然有什么规律。”看向秋叶:“叶子,阿姐爱上了他们,所以…很难离开他们了,你若是想要回去,那便回去吧。”这不是你希望的么?阿姐不再你了,你可以安安心心地生活了。

 闻言,秋叶脸色煞白。

 他错了么?

 而此刻,秋叶和秋棠都不知晓,秋棠那六位夫君正在凤凰山巅决一死战…

 六位绝世风华的男子站在凤凰山巅,大风吹动他们的衣袂翩飞,‮人个每‬的眼中都冰冷如千年玄冰。

 决一死战,是最简单的方法!

 活下来的那个人,便拥有她!这是他们的约定!

 剑气撕裂了长空,鲜血洒满了地面,六位美男打得红了眼…

 秋棠与秋叶闻讯赶来之际,一切都为时已晚。

 六人早已同归于尽…

 秋棠痛得撕心裂肺,全身的力量一瞬失,软到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阿姐…”秋叶蹲身在秋棠身前,将秋棠扶起来。

 可秋棠却避开秋叶的手,目光空地看着破碎的尸身…

 他们,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呐!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秋叶见秋棠如此伤心绝的模样,心中更是痛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目光看向公孙绯口处着的拿把匕首,匕首在外面的一半上那熟悉的纹路让他呼吸一滞…走过去,秋叶将匕首拔出来,纹路的全貌便浮现在他面前。

 那是…那是封魂符…兵器上入巫力,刻上封魂符,便能将一个灵魂封印…让其永生不得进入轮回。

 “哈哈哈——!”秋棠夺过秋叶手中的兵刃,疯狂地大笑:“哈哈哈——,全都死了!就连灵魂也封印了…哈哈,我的爱,竟然让你们如此难受啊?!”

 “阿姐…”

 “那好,那好…一切祸端因我而起,那也应由我来结束。”说着,秋棠散出全身巫力,将封魂印全然解开,旋即封印了剩余的巫力,焚魂自尽。

 “不要——!”秋叶肝胆俱裂,急忙将自己体内的巫力全部注入进秋棠的魂魄,护住那已经被焚得差点便飞灰湮灭的魂魄。

 而此刻,死去后被封印在尸身内无法离开的六位男子的魂魄从**中飘出来。

 目光深痛悔恨,只是…魂魄是没有泪的。

 看着秋棠被护在秋叶的巫力之中,已经昏过去的虚弱魂魄,六位男子悔恨不已。

 若是有来生,他们绝对不要如此…他们的爱,应该是给她幸福的,而不是给她痛苦的…

 带着这样的信念,六男的魂魄缓缓随风飘走…

 棠儿…棠儿…‮起不对‬…若有来生,定然还你幸福…

 …

 从三百年前的玉石俱焚,到现在的和谐共处,他们成长了,她也成长了…三百年前,若说那是一段孽缘,那三百年后便无疑是一段佳缘…因为,爱可以改变一切。

 【全剧终】

 ---题外话---

 嗷呜~累呀累~终于完成了。

 呃,大家如果还想看绯和白凤歌是怎么认识的番外的话,我过些天会写成公众文发上来的…不用付钱的。算是答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支持,我爱大家…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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