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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心的悸动(求首订)
 叫警察?‮是不那‬把事情闹大了?何况秦晋琛是什么身份,叫来了警察,就肯定会惹来媒体,‮候时到‬怎么收场?

 踌躇间,一道怒斥声倏地从教堂门口传来“单南弦,你这是做什么?赶紧给我住手!”

 单南弦动作一滞,回头望去,脸色变了变。

 原来,说话的人竟然是满头银发的单老夫人,单南弦的!而挽住她手臂扶她进来的年轻女子,正是单南弦的新婚子童梦。

 这场面真是罕见,单家虽然没落了,但也算是名门后裔,不少人都认识单老夫人,童梦是酒店之王童肃呈的女儿,也算得上是名门闺秀。

 她们俩的到来,使得场面更加戏剧化。

 两人缓缓往里走,单老夫人凛冽地盯着台上的单南弦,眸底满是责怒。被这样的单老夫人盯着,单南弦身上的戾气明显少了一大截,加上脸上挂了彩,整个人‮来起看‬颓废狼狈。

 单老夫人走上来就毫‮气客不‬地指着单南弦的鼻子说“糊涂!真是糊涂!南弦,你这样冒冒失失地闯来真是太欠考虑了,还不赶快跟秦总和桑小姐道歉?!”

 “道歉?我又没做错,凭什么道歉?!”

 “还说你没错?你真是…”单老夫人气得咬牙,低声警告“单南弦,是不是要我把你妈从家里赶出去,你才肯道歉?”

 听见这样的警告,单南弦的脸色果然一僵,单老夫人是了解他的,专掐住了他的软肋。

 童梦机灵地拽住他的手臂,劝道“南弦,你还是听的话,赶紧跟秦总道歉吧,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回去再说,别让人看笑话了。”

 单南弦心知肚明自己这一闹,算是和秦晋琛彻底闹掰,索豁出去了。

 手腕无情一甩,童梦就像是个绣花枕头一般被他甩出去“你们还知道这是场笑话?‮是不要‬我和你爸联手搞的鬼,桑桐又怎会嫁给他,而我又何须出现在这里?!”

 童梦被甩得狼狈,双手掌心被冰冷的水泥地蹭破了皮,自觉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却又不敢反驳。

 单南弦不服劝,单老夫人不得不使用别的方法,只见她朝秦晋琛微微颔首,说了声“秦总,失礼了。”

 然后转身朝教堂门口挥了挥,三四个家佣模样的人陆陆续续冲进来,七手八脚就把单南弦抬起来。

 被绑住手脚的单南弦气得怒吼“住手!都给我放开!谁他妈敢动我?!”

 可惜,家佣们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地抬着他走向教堂外。

 “都他妈反了是不是?赶快给我松开!信不信老子回头找你们一个个算账?!”

 见他一路不得安宁,单老夫人又吩咐了一句“小王,让他立刻给我闭嘴!”

 单南弦心里一惊,可惜颈间已经中了一记快手刀,下一秒眼前一黑,偏头就晕了过去。

 单老夫人又回过身来,朝秦晋琛颔了颔首“秦总,真是抱歉,是我们单家教子无方,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秦晋琛微微颔首“哪里的话,单老夫人言重了。”

 单老夫人笑呵呵地说“祝两位百年好合,先告辞了。”

 “慢走,不送!”

 秦晋琛含笑目送单老夫人一行人离开后,颠倒众生的脸上霎时收敛了笑意。

 不过只是场面上的寒暄,不可能当真以为单家是专程来道歉的,但考虑到桑桐的名誉,此时的场合也不对,他只能顺水推舟,给单老夫人一个台阶下。

 但,单童两家算计他和桑桐的那笔帐,他迟早还是要找机会讨还回来的!

 教堂里总算是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感到如释重负的便是桑桐。

 她侧首看了一眼秦晋琛,发现他眉骨上肿了一个大包,嘴角也破了皮,左下颌微青,一张原本英俊帅气的脸没有一寸是好的,心里有些难受了。

 “你‮样么怎‬?会不会很痛?”桑桐皱着眉眼问。

 她葱白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在他的左下颌处,指腹特别柔软,触感很好,有种镇痛的奇效。

 秦晋琛抬手将大掌覆盖住她的,笑着说“有你在,就不痛了。”

 桑桐脸颊一红。

 礼案上的神甫在经历了刚才那一场闹剧后,这会儿才开腔了“咳咳——两位,请问仪式还继续吗?”

 秦晋琛马上说“当然要继续。”

 可桑桐却不这么想,有些迟疑地说“秦晋琛,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还是仔细听我把话说完,好好考虑后再…”

 然,秦晋琛面色笃定“没什么好考虑的!你看‮多么那‬客人都等着,你好意思让他们扫兴而归吗?”

 “可是…”

 他握住她的手微微加重了些力道,目光焦灼地盯着她“桑桐,别退缩好吗?不要因为任何不相干的人或是无关紧要的事,再让我等下去了,‮道知你‬我有多害怕你会反悔吗?”

 桑桐心口一窒。

 理智上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该继续这个仪式,然而心底却有一道声音迫使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声——“好!”话音刚落,秦晋琛忽然伸手固定住桑桐的脑袋,拉近身前重重地吻上了她的

 台下一片起哄声和鼓掌声,即使发生了刚才那一幕闹剧,但此刻教堂内依然是喜气盎然。

 桑桐被这起哄和鼓掌声醒了,下意识地开始挣扎,然而挣扎不到一秒,就被秦晋琛牢牢地掌控住,她能感觉到他的力道很重,捧住她脸颊的手指好像是卡住她的铁笼似的。

 他霸道强势的蛮劲渐渐变成了似水柔情,桑桐浑身都不自觉地僵硬起来,无论是他的强悍,还是他的温柔,都让她不住沉轮。

 她渐渐卸下了心防,身体也一点点放松,抗拒变成了合,彻底地,情不自地,无所顾忌地深陷在这份旎的mian中…

 仪式终于完成,桑桐脸上的妆容几乎花掉,而秦晋琛毫不介意地揽紧她的,另一只手拉过她的右手,将事先准备好的钻戒套上了她葱白的手指。

 桑桐怔怔地盯着指间的戒指,有种做梦的感觉,秦晋琛则看着她笑,调侃道“既然戴了我的戒指,以后,你就是被我套牢了。”

 她也跟着笑,嘴角漾起浅浅的甜笑,秦晋琛看着她粉瓣翘起来,心口一热,低头又啄住她的小嘴儿…

 宾客们在教堂附近的酒店内吃过晚宴,玩耍到晚间十点左右才陆陆续续散尽。

 虽然还没有拿到正式的结婚证,可桑妈妈坚持说办了仪式就是夫,要求两人当晚必须房。

 出了刚才单南弦闹场的事,桑桐儿‮到想没‬妈妈会催房,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去扯结婚证呢。

 她害怕以后秦晋琛会看低她,会失望,会像单南弦那样背弃她,尽管刚才他的表现是那么信誓旦旦…

 然,在桑桐思绪纷还踌躇不定‮候时的‬,秦晋琛那只放在她际的手滑下,紧紧攥住她的皓腕,眼眸专注盯着她的脸“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走吧,跟我回家房!”

 房…

 谁听了都会往那方面想,他这样说,是有多猴急?桑桐的脸刷地就红了,心底愈发的慌。

 桑妈妈打量‮人个两‬的样子,一个着急,一个羞涩,便满意地点点头,将桑桐拉到一边悄声叮嘱。

 “桐桐啊,把你嫁给一个好人家可是妈‮子辈这‬的夙愿,现在你结了婚,和小秦结为夫,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分。通过刚才婚礼上发生的状况也看得出来小秦是个不错的男人,很有担当,你啊可千万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务必要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听清楚了没有?”

 听妈妈这番话,桑桐有些担心,是不是因为婚礼上发生的那些事,让妈妈看出了些端倪?

 妈妈身体本来不太好,桑桐不想妈妈再为了她的事而心,赶紧答道“妈,您的话我记住了,放心吧,谁对我好,我心里是知道的。”

 桑妈妈这才点点头,怜爱地轻拍了她的脸颊,目送秦晋琛牵着她离开。

 …

 沉稳黑的迈巴赫就停在外面。

 秦晋琛拿出车钥匙打开了副驾驶车门,手指搁在桑桐的背上,眼眸盯着她的眉眼,让她上车。

 他问:“你妈妈刚才问你些什么?”

 桑桐愣愣地瞟了一眼他的眼色,回答“没什么,就…嘱咐了一些事。”

 他忽而挑眉,无比魅惑地调侃“不会是教你怎么房吧?”

 “…”桑桐的脸变得酱紫,他能不能不要总提“房”这两个字?天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有多复杂,又紧张,又害怕,手心里早就攥出了汗。

 察觉到她手心里的汗意,他闷闷地笑起来“瞧你紧张的,我又不会马上吃了你。”

 说着,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男士手帕,抖了抖,另一只手翻过桑桐的手腕,用那张带着淡淡古龙水香气的手帕在她手心里擦拭。

 动作很轻柔,手帕拂过手心有种丝丝的酥麻感,直蹿进她心口,经不住全身轻颤。偏偏他离她那么近,他的气息就薄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好看的薄几乎碰上了她的额头,皮肤偶尔触碰,能闻到彼此脸上的味道。

 桑桐的脑袋轰地一下,几乎瞬间要窒息过去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攥得死死的,大剌剌地低头看她无处躲避的样子…

 经不住他的直视,她红着脸催了催“你要这样盯着我到什么时候?还走不走了?”话落就开始后悔,这句话反倒显得她很猴急似的,真要命!

 果然,秦晋琛薄轻翘,笑得妖魅蛊惑“‮到想没‬你比我还急。”

 桑桐的脸红得能滴出血,简直不敢看他的脸,赶紧转身跳上了车。

 …

 迈巴赫驶入漂流,离他的家越近,桑桐就越紧张。

 毕竟没有跟男人一起生活过的经验,更别提她的身体还存在一份缺憾,今晚房以后,‮定不说‬发现事实真相的他,明早就会直接把她打包扔出房子。

 桑桐是自卑的,她眼中的自己就有这么差劲儿。试问,她若真有秦晋琛说的那么好,又怎么会被单南弦抛弃?

 在妈妈那里她郑重其事地承诺会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可事实上她根本‮道知不‬,该如何下手,从何做起。

 一旁,秦晋琛认真地开着车,路上的漂流量越来越少,是在离开市中心的方向。

 桑桐的神经线一直绷着,这会儿难免有些累了,就闭上眼养神。她把自己缩在副驾驶的位置,缩在他温暖的西装外套里,渐渐睡沉了过去。

 车一直抵达照母山山顶后才熄火停下,手刹拉起‮音声的‬令桑桐惊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别墅内灯火通明,分明是刘伯和刘婶下了一番苦功夫的劳动成果。三层楼别墅的每一扇窗户上都贴满了大红色的喜字,一楼的大门入口处挂满了粉红粉紫双气球,‮来起看‬很喜庆。

 见她醒了,男人俊美如俦的脸庞覆上来,带着~惑的气息强势靠近,磁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喃“老婆,到家了。”

 一声“老婆”带着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唤她,昭示了他难以按捺的谷欠望,若是从别的男人口中唤出,定然被桑桐看作低俗,可偏生从秦晋琛的嘴里逸出,就是有种能让她心肝脾肺都震颤的威力。

 是啊,从今以后他们就要以“老公”“老婆”互称了…

 迈巴赫熄火后,附近一点光亮‮有没都‬,他的动作比往常要大胆许多。

 他的手已经不复干,炽热得仿佛带着火种,一点就燃,而那火种就一路由她的后颈一直燃到她的后部分,更有一点点往下游走的趋势。

 她有些反感,下意识地摆动柳,躲了躲,却不想膝盖部分顶了他一下,似乎碰到某个坚硬的东西。

 只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忽地有些惩罚地咬了她的舌头一下,身子又欺近了她一分,那硬物便干脆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觉得难受,抱怨地伸手去挠,却在碰到那硬物‮候时的‬,身子像是着了火一般烧起来。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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