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夜凤琊要干大事
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都跟了出来“七弟妹,咱们跟你一起去接七弟。 ”夜良辰开了口。
冷如瞳朝他点了点头,她实在是太忙了,都间时没安慰他,反倒要他来帮助自己,这些日子夜良辰应该也不好过,一个月内失去双亲。
天牢里夜凤琊正挂在墙上打着嗑睡,冷如瞳走过去,亲自帮他取下铁镣,这货,明明可以不挂这些受罪的东西,竟然甘愿挂着,也许这样更方便他打嗑睡吧。
冷如瞳的动作让夜凤琊缓缓地转醒,他迷糊着眼唤了声:“娘子,你啥时来的。”仿佛这儿就是他家的后花园,他刚醒午觉起来。
“刚来的,要睡回家睡。”冷如瞳蹲下去帮他把脚镣也给解开,刚站起来,夜凤琊就朝她身上倒去,冷如瞳大惊赶紧扶住了他紧张地问:“怎么了?”
夜凤琊摸了摸脑袋可怜兮兮地说:“好饿。”
冷如瞳瞪向段正崇:“段大人,你们这是想饿死我家夫君?”
段正崇紧张地回她:“七皇妃,你就借一千个胆子给微臣,微臣也不敢饿七皇子啊。”
“那为何他会饿成这样。”冷如瞳生气地问。
“娘子,这天牢的饭好难吃,咽不下去。”夜凤琊把头搁在她细肩之上,替段正崇回答了话。
冷如瞳“哦”了一声:“没事,咱们马上就回家,给你好好补一顿。”冷如瞳心想,这货到底是个金贵的身子,要让他吃牢饭,吃不下去还真有可能,何况他又如此挑剔。
“七弟妹,我也要去。”夜良辰可记得七弟妹的手艺,好着呢,做的菜简单又不花俏,但美味极了。
冷如瞳笑了笑转向夜千止:“三皇子也一起去府上吧,为了庆祝我夫君有惊无险的渡过一劫,我亲自下厨。”
夜凤琊在冷如瞳的搀扶下走出了天牢,外面的光明一下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来,他紧皱着眉,半眯着眼睛,好半晌才缓缓地睁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嘟努着喃喃自语:“这是哪儿?”
“夜歌城…慢慢就熟悉了。”冷如瞳把他弄上了马车,他舒服地躺了上去:“哇,好舒服,好软。”在垫子上开心地尝试着,像个孩子似的看到什么都惊奇。
夜凤琊过早的世故,能有现在的纯真也算是老天爷还他一个童年。
冷如瞳走过去命令他:“坐好,你可躺上面。”
夜凤琊听话地躺了上去,舒服地闭上眼:“娘子,家在哪里啊。”
“一会就到了,你别睡着了,回家先把你这身子给洗了,都快有异味了。”冷如瞳凑过去闻了闻,皱着眉头道。
“嗯…”夜凤琊听话地又睁开了眼,朝自己身上闻了闻一脸嫌弃:“果然有异味了,难怪娘子不让我碰你。”
冷如瞳嘴角
了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娘子,我要洗干净,晚上能和你一起睡么。”夜凤琊睁着澄明透亮的黑眸子看着她,一脸的期待。
冷如瞳有些疑惑,这货是不是把她当成娘了…“当然可以,你是我夫君,当然可以同
共枕。”冷如瞳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早八百年就想抱着他睡觉了,没有他这个抱枕,她这几天睡得严重不踏实。
夜凤琊桃花眼里闪过兴奋地神色,冷如瞳白了他一眼,把他脑子里的想法看得通透,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失忆的雄
也不例外。
回到府上,夜凤琊高兴地说:“娘子,我们家还不错啊。”
“废话,咱们是有钱人家,当然不错。”冷如瞳拉着他进了门。
赵管事老早就站在门口等着,看到夜凤琊回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哭了出来:“爷…你总算平安归来了。”抓着夜凤琊的手不放开,生怕他又会么什出事被抓走似的。
夜凤琊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喂,这位大叔,我平安归来是好事,你哭啥。”
冷如瞳嫣然一笑:“赵叔,你们爷九条命,你担心啥。”冷如瞳把夜凤琊从他手里抢过来,有她这种无敌金刚,铁齿铜牙的娘子在,夜凤琊还能么什出事不成。
除了武功不如他,她可不比他差哪儿。
“赵叔,你带两位皇子去坐会,我给夫君熟悉下。”冷如瞳对夜千止和夜良辰微微点了点头:“先不管你俩了。”然后她带着夜凤琊进了正院。
夜千止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以后七皇弟完全要依靠她吗?那压力得有多大?这么大一个皇府她能支撑得下去么?
夜良辰看了眼夜千止:“三皇兄,你就别担心了,七弟妹应该完全能应付自如。”他倒不担心冷如瞳,他更加想知道的是,这个女人身体还有多大的能量,若她真想,也许她能统一泛黄平原。
夜千止沉默着没有说话,七弟现在没了弑父之罪,十三皇子一登基,他便是摄政王,可他现在完全失忆,如何摄政,这夜氏江山难道真的要落在孝德皇后手里?
他不允许,只怕宁太傅他们也不会允许,父皇还未下葬,只怕便已血雨腥风。
冷如瞳带着夜凤琊回到西厢房,唤来人打水给他沐浴,自己便跑去厨房做饭了,否则她怕夜凤琊洗完澡出来直接饿倒在地了。夜凤琊这个澡倒是洗了有半个时辰,洗得开心极了。
换上新的衣裳,闻着自己身上的清香,夜凤琊乐呵地去了
出自己的清风宝剑使了几手,得心应手,看来真是自己的东西。
在马车上候时的,冷如瞳大概把他的事情讲给他听了一遍,包括拥有的财产,身份。
夜凤琊收起清风剑,走出了厢房,看着辽阔而奢华的院落,虽然没了记忆,但对这儿似乎也不那么陌生。
皇七慰这不。“爷。”突然有人出声,夜凤琊吓得退了一步:“谁?”
幻影站在他的后方再次出声:“爷,是我…我是幻影。”
夜凤琊连忙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他:“你从哪出来的?”然后拼命地在地上找着能钻出来
口。
幻影冰冷眼眸里滑过一丝转瞬即抛的心疼:“爷,我用的是移形换影。”可能皇妃忘了与他讲得仔细了。
夜凤琊点了点头:“哦…你就是娘子说的那个会突然出现的幻影。听说你功夫很不错,我们来比试比试。”他什么都忘了,还好武功没忘了。
幻影嘴角微
:“爷,幻影打不过你的。”
夜凤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看样子好像很厉害似的,连你也打不过我?那我岂不是很厉害?”
幻影再次一愣:“这天下能打赢爷的没有。”
夜凤琊掏了掏耳朵:“你的意思是我武功天下第一?”
幻影点了点头。夜凤琊挠了挠头:“既然我有这么高的功夫,么什为我还会失忆?么什为我还要在那牢里呆这么久?”(你妹的,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
“因为皇妃说,你不能背着弑父之名。”
夜凤琊眼底滑过一丝疑惑:“她是怎么帮我洗
罪名的?”这女人似乎无所不能啊。
幻影摇了摇头:“爷还是亲自问皇妃吧,皇妃正等您用膳呢。”
夜凤琊呀地叫唤了声:“一时兴奋,都忘了肚子很饿了。”然后自己
癫
癫往膳房走去,丝毫不用幻影带路,幻影看着他,爷到底是不是真失忆的?
夜凤琊像个饭桶似的吃了一圆木桶的大米,一大桌的菜,夜千止和夜良辰看着他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也住不忍表情怪异。
是其尤夜良辰,他很不
地说:“七弟,你好歹给我也留点!我要吃一餐冷如瞳做的饭不容易!”然后他站来起了,不顾形象地与夜凤琊抢着那最后一口白菜汤。
夜凤琊一双筷子朝他戳过来,夜良辰挡,两人就这么为了一口白菜汤打来起了。
“夜凤琊!五皇兄是客,让给他…晚上我再给你做。”冷如瞳拍了一下桌子瞪向夜凤琊,都TMD吃这么多了,又饿不死了。
夜良辰附和着:“就是啊,七弟你不想我们在你家用膳就直说嘛,你这么秋风扫落叶般把菜全吃光了,让我们吃啥,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夜凤琊心不甘情愿地放了手,娘子大人的话他不敢不听,娘子现在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夜良辰开心地端起盆子喝掉那一口白菜汤:“哇,真是太好喝了,七弟妹,你这汤是怎么做的,为何白菜汤也能如此鲜?”1aGOU。
“我有法宝,白开水也能变
汤。”冷如瞳也不隐瞒。
“那是什么?”夜良辰凑了过来很感兴趣地问。
冷如瞳嘻笑地看着她:“不你诉告。”
夜良辰气得脸都绿了…夜凤琊很不
冷如瞳与别人聊天,也不
他为了别人让他放弃,他冷哼一声离了场。
看来真的变成了小孩子了,这都生气。
下人把吃得
光的碗具给收走,眼里都是含着笑意,饭菜能吃得这么干净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们王妃简直可以去开酒楼了,绝对比天下第一楼还赚钱。
这想法,夜良辰也有,他提议着冷如瞳与他一起合作开酒楼,他出钱,冷如瞳出技术,冷如瞳白了他一眼:“滚蛋吧,姐这纤细的手岂是用来做这种小家子活的。姐这般聪明的智慧绝不能用在持家赚银子的上面。”
夜良辰不解地问:“那你想用在什么方面?”
冷如瞳眨巴着眼看着他,这问题,她还真没想过。她虽没想过,不过有人替她想了,这人就是夜凤琊,冷如瞳刚踏入房间,夜凤琊就
了上来:“娘子,幻影说我武功天下第一!”
冷如瞳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本来就是。”
夜凤琊狐疑地看着她:“那我们不能把这天下第一给浪费了啊,我们得做一番大事出来。”
冷如瞳差点没摔倒,她奇怪地问:“你要做什么大事出来?”这货刚从牢里放出来,就寻思着做大事了?这不科学啊。
夜凤琊摇了摇头:“我就是道知不要做什么,才准备与娘子你商量啊。”
冷如瞳切了一声,坐到玉榻旁拿起香
来擦在自己纤白的十指上:“就你这还要和客人抢汤喝的样,你还想做大事?你看你刚用膳的样子,哪像是干大事的人,一点风度也没有,活像个饿死鬼投胎。”
夜凤琊挠着头极其委屈地说:“那是我饿嘛,现在肚子都还饿呢。”
“饿也不能这么没风度,人家是客。”冷如瞳放下香油瞪着他,刚准备再好好再训训他,外头传来小碧音声的:“皇妃,苏小姐求见。”
冷如瞳饶有兴趣地敲着桌子沉思了会:“叫她进来。”这苏欢迎倒
会选时机的,她刚把自己事情解决,她就来了。
苏欢迎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在她面前:“七皇妃,您一定要救救我,我偷香油的事被宁太傅发现了。”苏欢迎满脸的恐惧,五官拧在了一块可怜地求着她。
冷如瞳瞥了她一眼:“你是偷到了之后被发现的,还是没偷到就被发现了?”这两者非常重要,关系着她到底能不能得到她的保护。
苏欢迎慌忙地点了点头:“偷到了。”她赶紧从云袖里掏出一瓶小酒瓶大的瓷罐:“这里面全是。”
冷如瞳伸出纤纤玉指接了过来,打开来一闻,确实是那个香味,她又倒了微微一点放在手里,一股沁人的浓香扑鼻,虽然浓却不让人觉得闻着腻。
冷如瞳住不忍赞叹:“真是好东西啊。”她轻轻地把那一丝香油给涂开。
“我听宁桓予说,宁婉婉平
里不是擦这香油,而是拿来喝的,所以她身上味儿是从体内散发出来的。”苏欢迎又道。
“喝…她可真敢喝?”
“娘子,这是什么,好香啊…啊…”夜凤琊在一旁惊叹地唤了出来,冷如瞳斜睨了他一眼:“你不困吗?还不去里边休息?”
夜凤琊一
股坐到她身边,双手圈上她的
:“娘子你好香啊,我舍不得离开。”
冷如瞳突然响起这香的作用来,猛地一愣,赶紧推开他:“你赶紧给我滚里面去,否则晚上就不给你饭吃。”
夜凤琊无奈地站来起了,乖乖地走进内屋里。
冷如瞳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在夜凤琊没有爱意候时的做那档子事,可如果他硬要上的话,她铁定会受不了you惑的就从了,所以只能把他先喝走。
“你提供的这些很有用,这香油是今天偷的?据我所知今天宁太傅府上好像在办丧事。”冷如瞳淡淡地瞥了眼苏欢迎,她还真心会选时机,人家办丧事,她去偷东西,被宁太傅抓到了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苏欢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法办没了,宁桓予几次想哄我喝下凉药。”
“你放心,我说会保护你就会保护你,小碧,带苏小姐去东院住下。”冷如瞳朝外唤了声小碧,然后这才把苏欢迎扶起来:“你就安心在七皇府住下来,我这七皇府虽然不大,但还坚固很,谁敢带人来闹,定当死无全尸。”
“不过为了保障苏小姐的安危,苏小姐最好呆在房间里不要到处
跑,有什么需要的,和我派去的丫鬟说。”冷如瞳说完朝小碧使了个眼色:“挑两个伶俐的丫头去照顾苏小姐。”
“是,皇妃,苏小姐请这边来。”
苏欢迎不愿地看着冷如瞳:“我不能再回苏府?也不能上街吗?”那她岂不是变相的被冷如瞳给
锢了?
“苏小姐如果不能呆在七皇府,我是无法保障你安全的。”冷如瞳抬起头来犀利地看着她,难不成她还要让她把这当成后花园,让她自由出入?
她可不傻,万一你苏欢迎是个能利用孩子来接近她的人,那她岂不是放了个细作在府里,这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
苏欢迎有些不甘愿,但仍是认命地跟着小碧走了,冷如瞳也道知不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保护孩子是好的,但她也不想想她若把孩子生下来,无名无份,如何带大?
真不知是说她痴还是傻。
冷如瞳拿起香油往屋外走去,得把这东西送去给香料师辩一辩真假,刚走出大门,冷如瞳又想起了没有了记忆的夜凤琊,想了想又走了回去,进到里屋看到夜凤琊乖乖地躺在
上睡着了。
冷如瞳莞尔一笑走了过去,见他睡得安详,红
微微张启,俊颜之上带挂着一股不甘愿,冷如瞳叹了口气,他真是回到了她认识他之初的模样,天真无
,清纯可人。
冷如瞳在
边坐了下来抚了抚他俊美绝伦的轮廓:“你呀,就好好睡吧,睡醒来,我就让你去做大事。”
夜凤琊竟然说要干大事,有什么大事要干呢,杀孝德皇后算不算?该找他们把账一起算一下了,老这么
着,她也十分不
,她看了眼手中的香油,至少宁太傅要先弄掉了,再留着他,还道知不要丧失多少新生命。
*****
夜凤琊睡了一个好觉,再醒来时人清心气
,四处找着娘子,听说冷如瞳出门了,他便出了府去找,幻影劝都劝不动。
夜凤琊不悦在看着幻影:“娘子出门身边只带了小碧人个一,怎么可以!幻影你武功这么高强就应该跟着她,她怀有身孕若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幻影被他责备得有些无奈,皇妃要他照顾爷,爷要她跟着皇妃,他到底听谁的啊。
“爷,您别担心,小碧功夫也
好的。”幻影跟在他的身后,劝着他别四处
找,皇妃出门也没
待去哪了,总不能在这街上一家一家找去吧。
夜凤琊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再好也是女人。”
“咦…。。这不七弟么,刚出大牢就来逛街了啊。”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夜凤琊看过去,认出了他是二皇子夜淮和,去过几次大牢,夜凤琊半眯着眼看着他:“二皇兄怎么在这?”
夜淮和身后还跟着一个粉袍的公子,夜凤琊瞥了他一眼,那人赶紧自我介绍:“七皇子一定是不认得我了,在下公子羽,南王的世子。”
“七弟,听说百花楼来了位绝代佳人,她碰到谁谁就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我和公子羽正想去会一会,要不要一起去玩一玩。”夜淮和走到夜凤琊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显得与他非常
稔。
夜凤琊眼里闪过一丝抗拒,嘴上说:“不了,我还要去找娘子。”
“怎么,七皇妃不见了?”夜淮和关心地问。
“没有,她出门了,我想找她有点事。”夜凤琊冷淡地说,对夜淮和明显地不太感冒。
“七皇子就是失忆了也不改以往惧内的
子啊,哈哈哈,走吧,二皇子,七皇子家里有个七皇妃,哪里还敢去什么百花楼。”公子羽嘲讽地说着。
夜凤琊冷睇着他:“谁说我惧内?”他对惧内这个词非常的反感,他这不是惧内,但他又一时想不么什出词来形容他怕冷如瞳的感觉。
“七皇子若不惧内,就和我们去百花楼玩玩,就当陪陪二皇子嘛。”公子羽嘻笑着再次向他发出邀请,失忆的七皇子,他才不信他还有以前那么气定神闲。
只要让百花楼的姑娘睡上一回,那冷如瞳还不得气死,哈哈,那必是非常精彩的好戏,定不说他就有了得到冷如瞳的机会。这夜歌城看来看去,最值得挑战还是冷如瞳,得不到她,总让他心里惦记着。
夜凤琊眼里
出厌烦:“父皇还未下葬,二皇兄就去什么百花楼,让百姓见了如何做想?”
夜淮和叹了口气:“就因为父皇刚过世,为兄心里伤心,又不如如何发
,只好去那百花楼喝点花酒解解闷。为兄看七弟最近也发生了
多事,不如一起陪为兄去喝上一杯?”
夜淮和见他不爱花姑娘,立即转了个向邀请他,这话倒是正巧说到夜凤琊心坎里了,他失忆了,自己父亲死了,他倒是不感到伤心,他只是伤心自己竟然连父亲都忘了。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既是自己兄长,应该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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