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告状
舞依端着盘子低头灰溜溜地出去,任凭偲偲唤她也不敢停留,今天这顿教训偲偲是注定逃不过了,谁拦谁倒霉。睍莼璩伤
“妈妈…我,我错了。”还没挨打,偲偲就先求饶了。
舞依跑出来,外头已聚了几个姐妹,众人都皱眉头,还未及开口,里头骂声哭声便响起,一声声鞭笞听得人心惊
跳,芙蓉哭着道:“都怪我,害得偲偲又挨打。”
另一姑娘却说:“先头的事咱们还有些错,可后来的…妈妈也真是的,偲偲被灌了药,那个梁世子又不请自来,这能怪偲偲么?”
舞依叹:“咱楼里有几个人能让妈妈亲自动手教训?妈妈真是心疼得道知不怎么办才会揍她的,咱们回头再哄哄她就是了。”又提醒众人,“再不要提什么梁世子,千万不能惹妈妈生气了。”
这一边偲偲正为自己的冲动付出
痛的代价,那一边梁允泽散了朝回府,一进门就被母亲叫去了厅堂,便见那里端柔与母亲和几位侧妃姨娘端坐其中,见了自己,起身笑呵呵说:“你回来了?”
梁允泽的母亲王妃霍氏笑道:“昨天柔儿就来了,可是等了半天你不回来,因见天色晚了就叫她留下住了一晚,这会儿午膳都快准备好了,来,咱们一起去用膳。”
侧妃们故意讨好王妃,笑言:“咱们允泽真是越来越得皇上重用了,昨儿晚上没回来,是不是又在军机处熬夜了?”
众人七嘴八舌,围着端柔夸允泽,端柔自然欢喜,又羞涩又得意地瞧着他,道一声:“辛苦了,我昨天拿来些高丽国进贡的野山参,这会子炖了
汤给你补补。”
“不辛苦,昨晚我在金梅楼过的夜,那里的饭菜也很可口。”梁允泽却语出惊人,极自然地告诉了众人他的行踪。
“金…金梅楼,是什么地方?”王妃愣住,隐约记得前阵子端柔大闹的就是一个什么梅花的楼。
“就是
院,京城最好的
院,那里的姑娘很会伺候人,酒菜也比一般的馆子好吃。”梁允泽素直地回答母亲,又笑眯眯看着端柔说,“你也去过的,记得吗?”
端柔的脸憋得通红,双
亦被紧紧咬住,眼睛里颤抖着泪珠,委屈得好像随时就能放声大哭的样子,几位姨娘忙上来劝慰:“郡主不生气,他又说笑话呢,总是这么不正经,可不能当真。”
霍氏也愣住了,起身来拉扯儿子骂道:“你这小子又说浑话,等你爹爹外差归来看我不告诉他叫他捶你,你瞧把端柔吓得。”便又过来挽了端柔的手说:“好孩子不哭,咱们不理他。”
“舅妈,他总是欺负我,我哪里惹他了,我…”端柔呜呜咽咽,委屈得好生可怜,依偎着霍氏道,“我总是想着他念着他,有好东西都记得先给他,么什为总要欺负我气我,将来成了家,我就更拿他没辙了。”
“好孩子,有我在呢,看他敢不敢欺负你。”霍氏好声劝着,又来骂允泽,“还不赶紧来给端柔道歉?”
梁允泽应了声“是”,几步走过来,认真地看着端柔道:“你放心,我不会娶你不会和你成家,所以你不用担心将来会不会拿我没辙,咱俩谁也不会碍着谁。你也别在这里惺惺作态装好人,把你平时的脾气拿出来叫大家瞧瞧啊,韩端柔我你诉告,金梅楼里最丑的姑娘都比你好看比你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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