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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君子PK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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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王说出兵五千到‮是不也‬随口瞎喊,吴大王的大军出兵时虽然只有四千五百人,但是打下谯县与陈国两座城池后,吴大王光是收编的降兵就已经超过了五千人,新老搭配出兵五千自然是轻轻松松——当然了,只是新降兵的战斗力不太靠得住,主要只能用来搬运与运送粮草辎重。

 把陈国城交给了徐盛镇守,陶应领上鲁肃和孙观等人便踏上了征程,军队构成则是一千君子军与四千步兵,君子军由陶应亲自率领,步兵则全部交给了孙观,按与以前的君子军出征不同,君子军队伍中这一次再没有了风飘的君子大旗与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旗帜,也不允许再念诗经与再背论语,弄得君子军上上下下都很不习惯,但又无可奈何。

 与君子军截然不同的是,孙观率领的四千步兵倒是很有些如鱼得水的感觉,一路之上**语、污言秽词层出不穷,践踏田野欺负来不及躲避的乡间百姓,挖坟盗墓shè鸟套兔子什么事都干,陶应开口制止,孙观又振振有辞的解释说不这么做不象黄巾贼,把陶应噎得无话可说,又考虑到这里不是徐州土地,也就随便孙观闹去了,只是努力约束好保命本钱君子军,不许君子军被孙观的泰山贼队伍带坏。

 沿着官道走了一ri,陶应大军不知不觉的已经进入了汝南境内,抵达了汝南郡汝县的县城城下,但汝县城早在战火中被彻底摧毁,城中连一个鬼影子‮有没都‬一个,只剩下几段残破不全的夯土城墙,和已经被烧成残垣断壁的城中街道,连一间稍微完整点的破茅草屋都找不到。再从向导口中得知,周围的南顿、征羌、西华和召陵等地都是这副鬼样,陶副主任虽然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善男信女,心里难免也有些不是滋味,天杀的曹cāo刘备袁绍袁术,‮么什为‬不早点向我投降,早点结束这人命如草芥的世?

 感慨完了,又休息了一夜,陶应大军继续西行前进,虽然这一带尽是平原荒野适合君子军窜,但考虑到深入敌占区越来越远,陶应和鲁肃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派出大量斥候轻骑四下探察,预防敌人埋伏,而陶应和鲁肃的这点小心也终于收到了丰厚回报,正午刚过时,派往前方的斥候轻骑飞马回来奏报,说是前方十五里外,发现了穿着官兵服sè的巡逻队伍,前方可能存在大队敌人。

 收到告jing,陶应赶紧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向那斥候什长仔细问道:“那一队敌人斥候打什么旗号?步兵还是骑兵?什么装备?他们可曾发现你的踪迹?”

 那隶属于君子军的斥候什长抱拳,有条不紊的答道:“回禀公子,敌人斥候打的是白底黑边牙旗,身着黑sè衣甲,全是骑兵,士兵穿着黑底白纹嵌铁皮甲,什长穿鱼鳞铁甲,具戴铁盔,武器为铁长矛,挎环首铁刀,配有弓弩。小人是藏在树林中,用千里镜发现的敌人斥候,应该未曾被敌人察觉。”

 白底黑边牙旗是曹cāo军的专用旗帜,配合陈留郡有曹兵南下进剿黄劭的消息,这里出现曹军并不奇怪,但另外几个细节,却一下子让陶应、鲁肃和孙观都立起了耳朵,“全是骑兵?士兵穿镶嵌铁片的皮甲?什长穿鱼鳞铁甲?都戴着铁盔?”

 “怎么可能?陈留郡的官军,怎么能有这么好的装备?”沙场经验丰富的孙观第一个惊讶说道:“这还只是斥候队,如果是主力战兵,那装备还得了了?”

 陶应和鲁肃同样的惊诧万分,‮道知要‬,由两三千片鱼鳞状或叶形状的甲片串成的鱼鳞铁甲,那造价可不是一般的昂贵啊,在徐州军队里基本都是牙门将级别以上的将领才能装备,可是前面的敌人连一个什长都穿这样的盔甲,这队敌人的装备未免太好得过份了吧?惊奇之下,陶应‮住不忍‬开玩笑道:“军师,如果我们斥候没看错的话,我们搞不好是遇上曹阿瞒的虎豹骑了。”

 “公子说笑了,虎豹骑乃是曹cāo麾下第一jing锐,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鲁肃笑了,又道:“公子,不管前面这队敌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看样子都绝对简单不了,公子还请小心行事,用兵谨慎为上。”

 “那是。”陶应点头,稍一思索后,陶应转向孙观说道:“孙将军,你的步兵队伍就地结阵,组方圆阵防范敌人突袭,等待消息。我亲自率领君子军先行,去看看究竟。”

 “诺。”孙观也没兴趣去和这么一支装备jing良的敌人硬拼,一口答应,又不放心的叮嘱道:“公子请小心,情况如果不对,请立即撤回这里,末将一定全力掩护公子撤退。”

 “那是当然。”陶应点头,也是叮嘱道:“但孙将军切记,未得命令之前,不得随意前行或者移动,一定要原地待命,君子军的战术与其他军队不同,步兵很难配合,还容易扯君子军的后腿。”

 孙观听说过君子军的战术,自然不会觉得陶应是在小觑自己,也是一口答应,当下陶应与孙观分头行事,孙观率领步兵原地布方圆阵,大将与机动兵力位于阵形zhongyāng,外围兵力层层布防,长与弓箭在外,辎重车连环相接,组成移动堡垒,不给敌人突击机会。陶应和鲁肃则带足羽箭,率领君子军先行,走了数里后换上木质马镫,又把千余君子军分为五个横队,两队身着镶嵌铁片的皮甲的重骑兵居前,三队穿着轻便皮甲的轻骑居后,以标准的战斗队列向前开拔。

 如此走了二十余里,越过了已经废弃的征羌县城,快要近同样被废弃的召陵县城时,打着黄巾军旗号的君子军前方,果然出现了打着曹军旗号的敌人大队,而让陶应和鲁肃瞠目结舌的是,前方出现的这队敌人竟然和君子军一样,也全部是骑兵!

 ‮道知要‬,君子军之所以能够全部装备战马,完全是因为陶应的老子陶谦有钱,又有公孙瓒这个骑兵众多的盟友,砸重金向盟友公孙瓒买来的战马。而曹军的经济状况不如徐州军——曹老大甚至得靠设立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盗墓赚取军饷,再加上曹老大的铁杆盟友袁绍在战马方面也不如公孙瓒,所以曹军的战马其实比徐州军队还少,整整一支队伍全部装备战马的曹军队伍,陶应和鲁肃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两相近,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陶应和鲁肃也在原始望远镜里更加瞠目结舌的发现,前面这队曹军骑兵竟然比自己们想象中的装备更好,百人将以上的将领不仅全部身着鱼鳞甲,还大部分是更昂贵的鱼鳞钢甲,普通士兵也全部身穿镶嵌铁片的皮甲,手拿铁铁矛,环首铁刀,部分士兵还装备有硬弩强弓,装备好得一塌糊涂!而就在这时候,同样手里拿着原始望远镜的陶基,突然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怎么可能?二哥快看,他们也有马镫!”

 “也有马镫?”陶应差点没吓得从战马上摔下去,再仔细一看时,陶应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原来前面这支骑兵只是装备了类似马镫的皮套布套——有些类似陶副主任糊弄孙策和刘备的绳套马镫,比绳套马镫安全,不过只是马鞍的单边装备,如此一来,不仅能方便上下马,还可以帮助骑兵在马上格斗时稳定身体。但即便如此,陶应心里还是万分糊涂,“前面的,到底是那支军队?”

 “前面的,到底是那支军队?”

 同样无比疑惑的还有对面的虎豹骑统帅曹纯,因为曹纯同样无比震惊的发现,前面出现的这队黄巾贼骑兵虽然衣服破烂,头裹破烂黄巾,破衣服后面盔甲也是相对便宜的皮甲,但是武器却十分jing良,士兵统一装备军队专用的环首铁刀,人人皆挎北方匈奴喜用的骑兵短弓,箭壶中羽箭充足,而且还每一个骑兵都有一匹轮换战马!——这对于马匹稀缺的曹军来说,简直就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奢侈挥霍啊!

 更让陶副主任与曹纯将军惊讶与疑惑的还在后面,随着两支军队越靠越近,陶副主任和曹纯都心惊胆战的发现,对面敌人的队列简直严整得夸张,完全能和自己千锤百炼出来的王牌骑兵相媲美,都是排成了五个横队,一边是骑兵互相距离很近便于密集冲锋,一边是骑兵互相距离较远便于机动,但两支队伍的士兵与士兵之间的距离,都象规画尺量一样的整齐,几乎没有半点散!冲天的杀气,也同时在这两支互相‮道知不‬底细的队伍中散发出来!

 “对面的敌人,到底是从那里来的?”

 抱着同样的疑问,虎豹骑与君子军同时相距两箭之地处勒住马头,为了试探敌人仔细和偷摸狗,陶副主任大手一挥,一名君子军什长拍马出阵,冲到阵前搦战,挥舞着木头蛇矛大吼道:“吾乃燕人张非张翼得是也!那个兔崽子,敢与俺大战三百回合?”

 君子军屡试不敌战术终于失败了一次,个xing冷静的曹纯虽然也十分震惊大名鼎鼎的张飞张翼德‮么什为‬会出现在这里,但曹纯并没有遣将出战,更没有亲自出战斗将,只是冷静的策马走到阵前,向那张非张翼得大声喝道:“不要浪费力气了,虎豹骑出战,从不斗将!你们是那里来的队伍?,叫你们的主帅出来答话。”

 “虎豹骑?!”君子军队伍里的陶应和鲁肃下巴差点没摔在地上,一起心说不可能吗?我们运气这么好,出门就碰上虎豹骑?虎豹骑不是曹阿瞒的第一jing锐吗?怎么跑到这汝南郡召陵一带来了?难道曹cāo也来了?

 震惊过后,鲁肃首先冷静下来,马上向陶应低声建议道:“公子,这是一个难得良机,虎豹骑士兵装备虽然jing良,但普遍偏重,又没有轮换战马,难以长时间奔袭窜,我军骑shè正是他们的克星!公子不访出马答话,既试探敌情,又设法怒敌人,然后故技重施重创他们,砍掉曹cāo一条胳膊!”

 陶应点头,摸摸脸上的硬假胡子,‮腿双‬一夹策马出阵,那边搦战不成的张非张翼得乖乖退下,陶应则在阵前气的大喊道:“俺就是混世魔王吴天德吴大王,那里来的小蟊贼,要和俺说话?”

 “好象在那里见过?”曾经在徐州城外见过陶应一次的曹纯心中疑惑,但‮么什说‬都想不起来曾经在那里见过这个头裹黄巾的大胡子,便也懒得去回忆,只是向陶应拱手答道:“原来是吴天德吴大王,久仰大名,在下曹纯,乃是镇东将军曹孟德曹公麾下将领。”

 “曹孟德?是不是那个叫曹cāo的兔崽子?”陶应大模大样的问道:“他也来了?以前俺在地公将军麾下‮候时的‬,和他见过面,也过手,只不过运气不好让他给跑了?他在那里,叫他来答话,俺有好几年没见到他了,还有点怪想他的。”

 “我主正在定陵杀贼,吴大王一定‮会机有‬见到他。”曹纯朗声说道:“吴大王,我家主公的赫赫威名既然你听说过,也曾有幸与他过手,那就一定知道我主曹公用兵如神,战无不胜,与我军对抗,无异于就是以卵击石!既如此,大王何不率众归降我主,换一个荣华富贵,封荫子?我主曹公,可是出了名的爱才如命!”

 “这话是事实,曹老大如果不是爱才如命,我这颗脑袋早没了。”陶应心中嘀咕,又暗暗心惊——曹老大竟然在召陵?难道他和一样,也是看中了豫州黄巾贼的钱粮?哎呀,想起来了,好象是有这么一件事,曹老大为了解决粮荒困扰,是拿汝南黄巾贼下过手!

 心里飞快盘算着,陶应嘴上却哈哈大笑‮来起了‬,挥舞着手里的大刀喊道:“曹阿瞒那个老匹夫,也敢让俺投降?他难道忘了,以前在冀州‮候时的‬,他是怎么被俺杀得的?要想让俺投降,可以!‮你要只‬能在俺刀下走上十个回合不死,俺就率众投降!”

 “在下已经说过,虎豹骑不斗将,斗将只是莽汉匹夫喜欢的事。”曹纯摇头大声回答,又突然语言一变,马鞭喝道:“虎豹骑只擅长一种战术,那就是,突击!杀——!”

 “杀——!”曹纯身后的千余虎豹骑整齐一声吼,犹如平地之上炸响一道惊雷,一起抬起铁平端,整齐发起冲锋,犹如一道移动的铁墙林,飞快而又凶猛的扑向陶应和君子军,沉重的马蹄,震得连大地都微微颤抖,声势惊人异常。

 “这就来了?”素来喜欢偷袭的陶应措手不及,终ri打雁差点被大雁啄了眼,幸得君子军同样是训练有素反应迅速,后面陶基率领的君子军轻骑队两百余骑,差不多是象条件反shè一样的策马冲锋,拉弓搭箭抛shè出去,箭镞破空声中,羽箭呼啸着落到虎豹骑将士身上,虽然虎豹骑将领士兵装备很好杀敌不多,但也shè中了十几个虎豹骑将士的面门,让他们惨叫着摔落战马,稍微迟滞了一点虎豹骑的冲锋速度。

 默念着论语中的句子,年斌与高宠两支君子军轻骑队接连整齐奔出,拉弓搭箭放箭shè击,又将二三十名虎豹骑将士shè下战马,但君子军的轻骑也只有这一次冲锋放箭的机会,装备jing良又训练有素的虎豹骑即便连续中箭,也仍然是冲锋不止,眨眼之间就已经冲进了距离君子军不到半箭之地。

 还好,乘着三队轻骑兵放箭迟滞虎豹骑的机会,陶应和君子军的两队重骑都已经掉转了马头,施展出了赖以成名活命的君子战术——撒腿逃命!为了动作灵活,身上连铁片都不多戴一片的君子军轻骑也迅速掉头,后队换前队掩护重骑逃命,总算没让虎豹骑冲进君子军队伍里肆意屠杀。但即便如此,君子军的上上下都吓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军今天是棋逢敌手了,也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jing神小心战,不敢有半点懈怠轻敌。

 白雪皑皑的汝南大地上,这个时代最牛叉的两支骑兵在基本不知敌人底细的情况,展开了一场规模不大但烈无比的骑兵大战,只穿着简单皮甲的的君子军队伍一边撤马狂奔,一边回头放箭,装备jing良的虎豹骑则紧追不舍,一边躲避来箭,一边拼命的策马冲锋,拼命的拉近距离,就好象一道黄sè与一道黑sè的洪,在白sè大地上汹涌奔腾,马蹄声、弓箭声、吼叫声与箭镞破空声汇为一股,声传十里,直云霄。

 这是两支作战风格截然相反的队伍,也代表了骑兵战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为了轻便灵活与长途奔袭,君子军那怕是重骑兵都不着铁甲,只穿一件镶嵌铁片的皮甲稍微提高防御力,轻骑兵更是干脆在皮甲连铁片都不上一片,为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减少战马负担,提高奔袭速度,杀敌全靠弓箭,全靠革命xing马具带来的骑shè战术。

 虎豹骑则全部是重骑兵,什长以上普遍穿着沉重铁甲甚至钢甲,盔甲重达数十斤,体力不够充沛的人根本穿不动,对弓箭的防御力也强大到了极端,君子军的匈奴短弓除非是shè中没有盔甲保护的面门或者四肢,负责根本就伤不到这些虎豹骑将领的分毫。至于虎豹骑的普通士兵,他们镶嵌了铁片的皮甲虽然防箭能力稍微差点,但也基本靠谱,能够挡住弓箭不至入太深,身手更是普遍灵活矫健,能够在电光火石间躲开来箭,所以君子军的骑shè战术一时半会之间,也很难重创到虎豹骑的队伍。

 及时下令调整逃跑方向为东北面,避开了虎豹骑与孙观步兵正面相撞的悲剧,惊魂稍定的陶应开始回头观察君子军骑shè战术对虎豹骑的伤害效果,当发现君子军的匈奴弓很难shè穿虎豹骑的盔甲后,陶应迅速大吼下令,“传令轻骑队,放慢shè击频率,逃跑优先,瞄准了再shè!节约弓箭!和敌人比拼马力!”

 与此同时,深得曹老大信任的曹纯也迅速调整了战术,命令弩手一边装箭一边发shè,利用弩箭的shè程优势压制君子军的骑shè优势,而已经装备了单边原始马镫并且训练有素的虎豹骑,也能够做到在冲锋中拉弦装箭,抬臂发shè,接连shè死shè伤了十好几个比金子还贵的君子将士。

 见此情景,陶应当然心头是嗷嗷大叫,连声大吼,“轻骑队停止放箭,全力冲锋,逃出敌人弩箭shè程避免无谓损失。骑弩手拖后,和敌人比拼弩箭发shè速度!”——这里解释一句,汲取了上次与孙策作战时弓箭shè程不如强弩的教训,君子军新补充的两百多士兵装备的已经是强弩,一是为了训练方便,二就是为了再碰上敌人的强弩阵时,不至于象广陵大战那样的无计可施。

 君子军才死了十几人,陶副主任就心疼得嗷嗷大叫了,曹纯的心里却已经在滴血了,因为到现在为止,至少已经有六七十名虎豹骑将士被shè中面门或者要害,倒在君子军的箭下,还有近百匹战马被君子军弓箭shè中受伤或者阵亡,这对于骑兵金贵的曹cāo大军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承受之痛啊。所以曹纯心中难免暗暗发誓,等抓到了那个名副其实的吴天德,一定要亲手把他身上的一块块割下来,喂野狗!

 “杀啊——!”愤怒之下,曹纯钢直指前方的陶副主任,吼声如雷的下令,“不砍下吴天德jiān贼人头,誓不收兵!杀——!”

 “杀——!”整齐的吼叫声中,近千虎豹骑再度夹马加鞭,保持着整齐的密集突击队列,血红着双眼扑向百步外的君子军,发誓要把这群伪装成黄巾军的伪君子千刀万剐,斩尽杀绝!而远处的君子军,也保持着同样整齐得如量如画的松散机动队列,夹马加鞭的向北逃窜,发誓不把全身都是铁疙瘩的虎豹骑拖垮拖累,就绝不回头近战!

 再顺便说一句,虎豹骑之所以追杀君子军这么紧,完全就是这个时代的信息传递方式与速度给坑的,因为虎豹骑虽然听说过君子军的名字,也听说过君子军以八百大破一万的赫赫凶名,却因为距离太远与道路阻,‮道知不‬君子军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而大概了解过君子军战术的袁术和刘皇叔,却显然也没有那么好的心肠,不可能会提前给曹老大一个jing告,让曹老大小心跑不死、拖不垮、甩不不完的君子军卑鄙战术。

 所以,曹老大和虎豹骑的统帅曹纯,就只能用鲜血和生命来换取答案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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