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很奇怪民间艺术团
宣传单上印着一个醒目的名字很奇怪民间艺术团。
小手的主人是一个长得像瓷娃娃般的小人,这个侏儒我见过,在我回到浦江时,也是在这个地方,他曾经发给了一张相同传单。
我本想拒绝,但又想到了孙倩,她说过,邀请我看一场表演,也不知她现在国外一切是否安好。
“今天是我们在浦江的最后一次演出,会有意外惊喜。”小矮人向我介绍。
我翻了翻口袋,身上钱勉强够一张门票钱,心想换一换心情也好,就向着小矮人给我指的方向走去。
会场里面光线很暗,里面的布置像个小剧场,舞台是个t形,在舞台的下方,摆了很多桌椅。
剧场里人还不多,我找了一个靠近表演台位置坐了下来,服务生走过来,问我需不需要点些什么,我要了两瓶啤酒,一盘花生米。
剧场里播放着略带荤口的改编音乐,昏暗的剧场中,不时还会传出人们肆无忌惮的笑声。
渐渐地剧场里的人多来起了,来的人基本都是三五成群,择桌而坐,而我在的桌子上也坐上了五个人,都是人轻年,有男有女。
就在剧场里即将
成一锅粥候时的,一个黑衣主持人终于
奔
跳的亮相了,主持人大脸,尖下巴,特别是鼻子的胡子很打眼,好像浓墨写的隶体“一”字。
主持人手中拿着麦克风,绕圈一周,嘶声力竭的问好,然后又说了一些惹人发笑的俏皮话。
“天气好,工作好,家人好,做生意财源好,打麻将手气好,祝愿姑娘们永远年轻长生不老,祝光
小伙子都能把对象搞”
下面立刻有人喊:“节目不好怎么办”
主持人说:“节目不好,我把脑袋给你搞”
台下一阵哄笑:“脑袋怎么搞要搞也只能用嘴”
哄笑和口哨声四起,人们笑得只拍桌子。
主持人用手指着一处,说:“来来,你上来,我你诉告怎么搞。”
在人们的欢笑声中,一个小伙子左顾右盼的跑了上去,他站在台上,还不停的向下面挥手致意,在剧场的某个角落处,立刻传出来掌声,和叫好声。
主持人打诨了一阵,让小伙子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对台下说:“其实脑袋这玩意,要搞起来也很容易,比如说现在,只要我稍微一用力”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只听“咔嚓”一声,然后整个剧场里的灯灭了,台下一阵躁动,突然从台上传来了惊恐的尖叫声。
在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尖叫声,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精神一颤。
瞬间,场内的灯光恢复如初,只见刚才还喜笑颜开的青年跌倒在台上,满眼惊惧的看着主持人,主持人笑呵呵地伸手将他从地上拉来起了,笑着问:“好不好搞”
人轻年面色惊异,张口结舌的说:“好好”
台下立刻发出了质疑音声的,纷纷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主持人卖起关子说,谜底等节目后自然会揭晓。
台下立刻爆发出了嘘声,不过我却看得出青年确实受到了惊吓,因为他站在台上,腿双一直都在抖个不停。
接下来的节目,各有特色,虽说不出精彩纷呈,却也都有看点,两个小时的节目编排很快就到了尾声。
从后台点着脚尖出来了三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妙龄女子,裙摆像个盘子似的支愣着,紧绷修长的大腿更一览无余。
三个女人手中拿着白色的细杆,纤细的杆子顶端旋转着盘子,在舞台上,脚步款款,不时做出各种弯
摆腿的姿势,飞快旋转的盘子就像黏在了上面一样,只摇不坠。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女人引起了我注意,虽然她画着很浓的妆,但是在细看之下,我立刻认出她是谁。
李美丽,那个曾经拿着菜刀追我的泼辣女人。
李美丽将要完成了一个弓形,身体柔软的就像柳条一样,
部扭转,手中白色细杆,完全和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所有的动作都及其协调。
我灌了一口啤酒,心中莫名的感到了不安,准备起身离开,可就在这时,整个剧场的灯突然全部亮来起了,我不由的四下张望,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样,在左顾右盼。
原本
快的音乐也非常突兀的变成了低沉声,就像是在空旷的原野上,大风吹过音声的,呜呜作响。
当我在回头看时,舞台上已经没有了人,正当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时,在舞台的屏风后面,探出了一个脑袋。
脑袋十分鬼祟的向舞台下张望,在过了七八秒后,那人终于从屏风后面以十分诡异的姿势跑出来,刹那间,场下立刻爆出了嘈杂惊呼声。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人,那人上半身和下半身从
部分离,下半身的两条腿在走,上半身用两条胳膊抱着
部以下,悬空着跑了出来。
整个剧场突然变成了一片漆黑“啪”的一声,一道追光打出,追光又白又亮,照在他狰狞的脸上,十分的可怖。
我可以清晰的听到舞台下的人们因为惊惧而发出的
气声,和座椅相互碰撞音声的。
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女孩,双手捂着眼,不时还将手指岔开,偷瞧几眼,然后再迅速的并拢手指,模样十分的引人发笑。
“我说,这都是假的,别怕。”我住不忍提醒她,可话音刚落,扩音箱中立刻传出主持人声音:“谁说是假的”
声音很大,没有任何感**彩,回
在剧场中嗡嗡作响,整个剧场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这让我心中一惊,忙四下张望。
“那个人说你呢别看了,就是你”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难道主持人真的在说我
追光消失,剧场内恢复了黑暗,当灯光再次亮起时,主持人已经站在了舞台上,他用手一指我,说:“请你上来”
剧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我,整个剧场内的氛围立刻变得压抑起来,心中悸动,自己花钱本来是来消遣的,现在怎么感觉倒像是来接受审判的一样。
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如果我不上去,面子上又实在难堪,再斟酌了片刻之后,我最后还是从椅子上站来起了,登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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