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 精神折磨
虽然他们知道这些东西阴险可怕,在鬼蛇出动的子时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能做的准备,不过他们还是太低估对手的狠辣了,竟然成千上万的各种品种的鬼蛇相继出现,如同万鬼夜行一般,他们很快就都支撑不住了。
周跃峰给他们的符咒,几个小弟甚至还沒來得及使用就已经命丧黄泉,其他几个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上下,
身和灵魂上全都是伤,鲜血淋漓就像是一个血人一样,马猴子砍断了几条蛇之后大喊:“的妈他,老子今天拼了!”
喊完了他就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将血涂在了符纸之上,接着将那符纸二话沒说就贴在了自己脑门上,随着符纸贴在了脑门上,突然间马猴子的周身好像是都散发着一股力量和光芒,那些鬼蛇竟然一时之间有些忌惮。
同时他的能力也提升了百倍,猛地开始砍杀那些鬼蛇,竟然把它们
退了几步,其他兄弟们一看也依法炮制,暂时也压制住了自己那边的鬼蛇,而周跃峰这时候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这些鬼蛇似乎并不想要杀死自己,他们好像是惧怕着自己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每次到达紧要关头,这些东西竟然会松口,让他有些不解。
不过现在是不也思考这些候时的,兄弟们趁着自己身上力量正强,绝地反击,竟然
退了那些鬼蛇,甚至追着它们跑了好远,最后实在是累的不行了,而他们头顶上的符纸上的光线也慢慢黯淡了下來。
就在符纸的光芒消失的那一刻,几个小弟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马猴子也马上要晕倒了,他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勉强站在了原地,他身上有天祭圣女的功力,多少要比其他人强一些,而崔胖子虽然身强体壮,这时候也倒在了地上。
那些鬼蛇一看到他们倒下了,又去而复返,周跃峰和马猴子只能背靠着背,这样能够避免背后被人偷袭。周跃峰低声对马猴子说:“你小心点,我來对付它们,刚刚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儿,这些鬼蛇好像是对我有一种忌惮,它们不会杀我,我來对付它们。”
马猴子哪儿能相信这种鬼话,他只道是周跃峰要跟这些东西同归于尽,才这样说來安抚他而已,他沒做声,不过周跃峰能够感觉到马猴子沒有听信他的话,他们本來想要拼死一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马猴子竟然也坚持不住了,突然间就瘫了下去。
周跃峰知道,这些鬼蛇不会对已经倒下的人发难,不管这人死还是沒死,这可能跟蛇本身有关系,蛇本身就眼神不好使,如果你不动弹,它就不会主动攻击你,周跃峰之前还不敢肯定,因为毕竟这些并不是真的蛇,而是鬼蛇。
可是他现在肯定了,因为其他兄弟他不敢保证,但是道知他马猴子一定沒死,如果它们是凭借活人的气息感知的话,它们早都去攻击这些倒在地上的人了,这也是他观察了这么久的结果,不过周跃峰看到兄弟们都倒下了,他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万一儿会一它们缓过來去攻击那些兄弟的话,他们就变成了活靶子,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周跃峰咬了咬牙,将手里的青蚨剑用力的攥了攥,接着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吐沫,决定跟这些鬼蛇做最后的生死一搏,即便是这次十死无生,他也要尽力给兄弟们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可是就在他大喝一声准备攻击候时的,却发现那些鬼蛇竟然自己朝着两边退去出了,他本來以为又是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给它们造成了威胁,可是就在那些蛇退开之后,他却看到在这条由蛇组成的通道中,多了人个一影儿。
现在天还沒亮,加上这树林里诡异
森,那个人影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到底是人还是鬼,周跃峰下意识的握紧了兵器,但是并沒有轻举妄动,只见那个人离自己越來越近,直到大概三四米的距离候时的就站定了。
这个距离在这片树林里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只能感觉到这人诡异异常,周跃峰骂道:“别他娘的跟老子装神弄鬼的,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到底要么什干?”
那人沒有回答,就好像是死人一样,周跃峰这才想起來,他刚刚走过來候时的的动作,不能够用走來形容,更加确切的说应该是移动过來的,因为他根本就沒有迈开步子,只是就这么硬生生的移动了过來。
这到想儿周跃峰不
暗自骂自己傻
,这他娘的能是人?在这种鬼地方,还这种姿态样子,这要是人的话那才是有鬼了,这到想儿他另外一只手就去摸
间别着的镇魂鞭,心想这家伙就算是鬼的话,应该也是那种厉鬼,儿会一必定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打散它。
沒想到正在周跃峰考虑要怎么过去,以及何时过去候时的,却听到对方诡异的笑了起來,这人形明明就是个男人,可是笑起來动静却十分奇怪,不男不女,半男不女的,他笑了儿会一之后说到:“别瞎忙活了,我不是鬼。”
说这话候时的,声音却跟自己笑候时的完全不同,沧桑而且空灵,如果这里不是只有他们俩的话,谁也不会把这两种声音联想到是人个一发出來的。周跃峰的手依然放在镇魂鞭上,说到:“既然你不是鬼,那你到底要么什干?明人不说暗话,你不妨直说了吧。”
那人顿了顿说到:“幽冥引灵者,看到你兄弟们都死了,是不是很伤心啊,其实你害死的人何止他们几个?你想想,自从你踏入了这个诅咒,你身边有多少人因为你死了?佩玲、斗里四君子、君
、大猫、老周、宇文剑、苏武,等等等等,这些人全都是因为你而死,因为你家族的什么破诅咒而死!”
周跃峰虽然对这些死去的弟兄一直都是厚待,可是这些人也慢慢的成了他心里的痛,
得他越來越
不过气來,这也是么什为,每一次遇到困难,他都第一个冲在前面的原因,这也是么什为他能够不管不顾的为了佩玲闯地府,为了马猴子和崔胖子俩人还魂而散功的原因。
可是虽然他为兄弟们做了很多,这些人依然存在于他的心里,每死人个一,他都会觉得窒息,同时在心里留下一抹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虽然他沒有跟任何人说起过,不过这是他心里最柔软也是最
感的伤疤。
听到眼前人个这说这种话,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鲜血淋漓,那被他自己压制下去的疤痕又一次被重新揭开,他的心很疼,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痛,也达到了他自己想要的结果,于是接着诡异的笑了几声说:“你是不是想问,么什为我要对付你们,不直接跟你们硬拼,而是非要浪费人力物力去布置这些阵法?”
周跃峰已经猜到对方是张显章的人了,不过他也沒有急着去杀死他,因为周跃峰知道,这人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保持了这么一个安全的距离,让自己不能一下子对他有任何威胁,同时也看不清楚他的面孔,做了十足十的准备,所以与其发难让他走,还不如多套出一些消息的好。
对方本來以为周跃峰会让他來说,沒想到周跃峰说到:“我已经感觉到了,这阵法对我并不能起到致命的作用,你布置这阵法无非是想要对付我身边的人,剪去我的羽翼,让我人个一孤军奋战,同时也能够给我造成心理上的伤害,让我痛不
生,这样你们既能够留着我这具行尸走
去帮你们开启最后一个墓门,同时也能够让我更加痛苦。”
那人听了周跃峰的话,略微的顿了一下,虽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但是周跃峰能够感觉到他是有震惊的情绪,接着他说到:“不愧是幽冥引灵者第二十七代传人,果然头脑灵活,对,就是这样,我们留着你还有用,而这样也不坏,既能够减去你的羽翼,还能够让你痛不
生,真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啊。”
周跃峰听到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这句话,内心十分的愤恨,他终于住不忍了,对着那人影儿大喊:“就为了这一点,你就要杀了这么多的人吗?我的兄弟,我的人,甚至还有你自己的人!那个鬼阵用的全都是你兄弟的性命,而这个鬼蛇阵虽然不是用人的灵魂,可是相比杀了这么多蛇,也避免不了伤亡,这一切值得吗?难道你害了这么多人,就不怕有报应!”
那人听了周跃峰的怒吼更加开心,用那种诡异音声的笑个不停,笑够了才说:“这就是你的仁慈吗?我你诉告,这不怪我,要怪的话,那就只能怪你的仁慈了,两千年前,是不要因为你的仁慈,这一切又怎么可能发生?要说值不值得,当然值得了,刀
不长眼,万一我不用阵法而是直接对付你,伤到你或者兄弟们失手打死你怎么办?所以为了保险,死再多的人都值得。”
周跃峰觉得那人当真是丧心病狂至极,不过从他的语言和对事情的了解度,以及他的目的上來看,他是像不张显章,可是这人到底是谁?他用的人倒是全都是张显章的,难不成张显章虽然是暗血飞花的首领,却也被人当成了一枚棋子?背后的人个这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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