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我背你走
“依依,你怎么了?明明说的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凌睿爵沒想到怀里温顺的女人突然间再次变了脾气,他抓紧了手中的衣服,问着跟了上來。
“我沒生气,我只是不想呆在这儿,心里有些烦躁,要回去。”
夜云依拉紧了身上的衣服,快步向着
台尽头走了,刚刚转下台阶,就觉得脚下陡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重心陡然失控了,她哎哟一声,身体向前扑去。
凌睿爵拿着衣服,紧跟着她就走了过來,看到她人影一晃,就伸手去拉她,一下抓住了她的胳膊,拉着她到了自己怀里,紧张的抱住她问道“怎么了?有沒有伤到哪儿?”
夜云依靠着他站着,吓得一动不敢动,刚刚的一瞬间,她看着下面陡峭的楼梯,想到点一差儿就滚下去,整颗心都跳的几乎要窒息。
她抓紧了他的胳膊,摇了摇头,双脚颤抖着站住了,陡然钻心的疼痛从脚腕处传來,她不由皱紧了眉头,右脚微微用力踩着,疼痛再次抓住了她,她住不忍轻轻**了一下“我的脚好像崴住了。”
“脚崴了?”
凌睿爵反问着,手未曾离开她,低头去查看她的脚腕,接着微弱的灯光,看不清楚什么,他所幸弯
把她抱起來,沿着楼梯向下走去。
“阿爵,你要小心,楼梯真的很陡的。”
夜云依一动不敢动,搂着他的肩,生怕她一动会影响到他的视线,出了什么问題。
真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沒事的。”
凌睿爵低声安慰着她,凭着感觉下了楼梯开了电梯,走进去。
二人再次单独再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是其尤此刻,他抱着她,他们二人身上都穿着单薄,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更能够感受到彼此之间肌肤的摩擦,一抹奇异的感觉充斥在了电梯中。
夜云依垂下了眼帘,能够感觉到他注视着她的目光中是如何的灼热。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电梯壁上的数字在不断的递减着。
她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心跳声,应和着
错着彼此
融在一起。
“那个,我看我还是下來吧,扶着你站在一边用一只脚着地,沒问題的。”夜云依终于忍受不了了,她松开了他的肩,小声建议着。
“不行,我能抱得动你。”
凌睿爵断然拒绝了她,胳膊王往上抱了抱,命令道“搂着我的肩。”
见他拒绝,夜云依沒在抗拒,缓缓的再次搂住了他的肩,抬起眼帘正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电梯内淡淡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淡淡的阴影投下,使得他的脸有种古希腊雕像般的冷硬
感。
她深
了口气,赶紧挪开了目光看向了电梯门口的方向。
哗啦。
电梯门骤然被打开,几个女孩子说笑着走了进來,看到二人的瞬间,立刻噤声,悄然转过身去。
狭小的空间内瞬间拥挤起來,夜云依不由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力图占据最小的空间。
凌睿爵看着怀里女人小鸟依人的模样,住不忍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骤然被偷袭,夜云依一愣,伸手推开了他,刚要么什说,猛然意识到这儿还有别人,只要嗔怒的白了他一眼,重新转过脸去。
心里却不由浮上來一抹甜丝丝的感觉。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二人走出了帝国大厦,到了车前。
凌睿爵伸手把车门打开,把她放入了车里,沒有离开,顺势蹲在了车门前“哪只脚受伤了?”
他握住她的右脚,轻声问道。
“沒关系的,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因为碰触,夜云依止不住疼的哆嗦了一下,赶紧强调着伸手握住了右腿,阻止他。
“别动,我看看。”他出言打断了她,小心翼翼的把她脚上的鞋子
掉了,查看着略略有些红肿的脚腕,止不住的心疼啊。
“受伤了,马上去医院看看。”
他轻轻捏了捏,引起了夜云依一阵
气,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脚放入了车内,顺势拿了一个锦垫放在了她的脚下。
“沒关系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又不是多严重的病。”看他在身旁坐下,夜云依动了动脚腕,说道。
“不行,脚腕受伤如果随随便便不医治的话,后來会落下后遗症的,绝对不能粗心大意,我带着你到医院看看,如果医生说沒问題,回家后静养就行了。”
凌睿爵发动了车子,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查看之后,确定沒有骨折,只是崴了,拿了药他抱着她从医院出來,一路向公寓方向行去。
“我给妈妈打个电话过去,免得她们担心我。”夜云依看着逐渐车窗外逐渐闪烁着的灯光,骤然想起來这件事,拿出了手机。
“用我的手机打。”
凌睿爵拿出自己的手机
入了她的手中。
用他的手机打?
夜云依拿着他的手机,抬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猛然间意识到什么,心中浮起了温暖。
用他的手机打电话,不用解释,老妈就知道她和凌睿爵在一起,这样就免除了解释的尴尬。
她开了锁,目光碰触到他手机屏幕上的画面时,整个身体内的血
骤然间倒
了一般,汹涌着扑上了头顶。
他的手机屏幕上,是她和他在一起的画面,二人亲密的神态让人止不住的眼热。
她定定的看着,忘记了自己是要打电话的。
“怎么了?”
见她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机屏幕,凌睿爵不解的问了一句。
“哦,沒什么,我在想要如何和妈妈说呢。”夜云依慌乱的解释着,赶紧翻出了电话簿打电话。
打完电话,她拿着他的手机一动不动,整颗心好似突然间被打
了似的,沉重起來。
车子一路到了公寓楼下,凌睿爵把车停下,回头看着好似陷入了沉思的她,伸手打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夜云依拿开他的手,否认道“沒有,我只是…可能是有些累了。”
她把手机
入了他的手中,转身打开了车门,从车内走了下來。
“等等。”凌睿爵看着她突然间深沉下來,从车内走下來,到了她身边“我抱你上去。”
“不用,我自己能走的。”夜云依轻声拒绝了,绕开了他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不行,你这样会让脚腕再次受伤的。”他说着,不由分说抱起了她,进入了公寓大厅,一路回到了家里。
把她安置在沙发上,他这才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把她脚上的鞋子
掉了,看着那足足有十厘米高的鞋跟,不悦的说道“以后,不许再穿高跟鞋了,道知我你喜欢穿平底鞋,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夜云依看着他,
漉漉的
口再次被堵住了。
她深
了口气,看着他拿出了药,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她的脚腕处,住不忍小声说道“穿高跟鞋漂亮,那些女人不是都穿高跟鞋吗?再说了,你以前不是也喜欢让女人穿高跟鞋吗?”
她记得在国内候时的,在会所里,第一次见到楼天悦,她是白衬衣牛仔
,脚上是一双运动鞋,而楼天悦则是高跟鞋窈窕的走向了他,那时候他的眼中有了楼天悦的影子。
“我更在意你是否受伤。”
凌睿爵握住了她的脚腕,轻轻
捏着,目光专注中隐藏着淡淡的心疼。
夜云依抿着
,一句话都说不出來了。
他的手劲儿用了一点力,脚腕上传來淡淡的疼,一股一股的侵袭着她的感觉。
眼前的男人对她的感情从來沒有改变过。
只是前几晚凯瑞送给她
针候时的,他竟然表现的那样漠不关心。
她有些不解了。
“好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洗完之后好好睡一觉。”
他把她的脚重新放好了,转身去了卧室。
夜云依动了动自己的脚腕,觉得轻松了许多,她慢慢的站了起來,刚要抬脚走出去,疼痛让她再次跌坐进了沙发里。
还疼啊?
这疼持续了一个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稍稍减轻了一些。
一大早,夜云依困倦的打着呵欠,刚要起來,目光扫过整个卧室想到昨晚的情景,止不住的拉紧了身上的被子。
昨晚,她洗浴之后,躺在
上,刚刚拿起一旁的书,门就被敲响了。
凌睿爵走进來,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睡
。
她惊得躲进了被子里,大叫着让他赶快离开。沒想到他站在她的
边,戏谑的注视着她,好似注视着一个多么可笑的玩偶似的。
“你么什干?怎么还不出去?”
她拿下了被子,看到他竟然站在
边,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不住的紧张起來。他该不会因为他帮她按摩了脚腕就想要让她以身相许吧,如果这样的话这个男人也太小气了。
“依依,你沒事吧?”
边的男人好似看着任
的小女孩一样看着她,低头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的问道。
“你…我能有什么事?你到底过來么什干的?你说过了,这儿是我的卧室,和你沒关系,你马上回到你的卧室去。”
夜云依哭笑不得,打开了他的手,命令道。
“我沒有说过要睡在你这儿,不过如果你觉得脚腕疼,晚上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不介意留在这儿。”
他俯身,两手撑着
沿,眼中
出了一抹调侃。
夜云依听着这话,恨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她看着他,是其尤看着他因为胳膊用力而
出來的强健的肌
,身体里骤然
动起一抹怪异的暖
,她赶紧转移了目光看向了别处“你你你,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你该么什干么什干去,我要睡觉了。”
她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凌睿爵轻笑了一下,这才慵懒的起身“我只是來拿睡衣的。”
最终,她听着柜门打开声音,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听着门再次被关上,才拉下了被子,明白过來,实在是她想得多了!
难道她的思想不纯洁了吗?她怎么能想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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