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曼佗罗花式组织
曼佗罗,一种毒花,也称情花。
清丽,枝叶妖娆,有剧毒,无解。
黑色曼陀罗是曼佗罗中最高贵、最稀有的品种,是高贵典雅而神秘的花儿。
黑夜里的曼陀罗是一种花朵很像百合的花,花香清淡幽雅,但真正的黑色曼陀罗那是一种闻多了会让你产生轻微幻觉的香气。
谢婉晴无视杜宇的存在,在低低地自言自语,黑色曼佗罗,好,好名字,比从前的“八点半”好,比“锦衣夜行”好,比溢香园好。
这名儿高贵,这名妖娆,这名能
惑人。
曼陀罗是一种在东西方文化中都很神秘的植物,产自古代的西域,花开
丽;而在佛经中,曼陀罗花就是“适意”的意思。
曼陀罗(atura),又名天使的号角(ngel’srumpet),因此它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
黑色曼陀罗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无间的爱和复仇,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和生的不归之路。
曼陀罗——
惑
极强的花种,花
大起大落,
丽无比,受了魔女的爱抚,有了
恶的源头,易使人沾染
气…
谢婉晴说这些话候时的,杜宇就在她的不远处站着。
杜宇一言不发,沉默着,
靠在门梆子上,目光注视着谢婉晴,仿佛在欣赏一支晚开的花。
杜宇说当初起名儿候时的,哪里有这些个想法,只是想找一个名儿取代“八点半”凑合用着。
谢婉晴说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藏传佛教里有关微观宇宙的模型就叫“曼陀罗”
杜宇看着这妖娆无比的谢宛晴,此刻在这无边的黑夜里,他正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在那乌黑一片里,谢婉晴瘦瘦的脖颈白而细腻,从那高高翻起的黑色衣领里
恶,又高贵地伸了出来,显得高贵而又神秘“姐,我看你到是像一个黑色曼佗罗的化身了。”
“切”谢婉晴不屑“姐可能有毒,但佩不上黑色曼佗罗这样妖娆神秘高贵的称号。不过,姐姐倒是有个建议,将来你做得大了,你可以建立你的分组织,区别地位和辈份,你可以采用曼佗花的系列品种的。”
“噢,怎么讲?”杜宇好奇地问。
杜宇有时就觉得,这谢婉晴和吾兰古丽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极品,
她们把女人活得都不像个人了,像是花儿一样。区别是吾兰古丽显得有些富贵,像是一朵
透了的牡丹,而谢婉晴如果能介定是哪一种花,那么就是谢婉晴自己说的——曼佗罗。
谢婉晴看杜宇有了兴趣,就开始细细介绍起来:
曼陀罗花:光、暗界共有花种,仅生长于
寒之地。
紫
曼陀罗代表恐怖。
蓝色曼陀罗代表诈情,骗爱。
粉
曼陀罗代表适意。
绿色曼陀罗代表生生不息的希望。
黑色曼陀罗——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
金色曼陀罗——敬爱,天生的幸运儿,有着不止息的幸福。
白色曼陀罗——情花,如用酒
服,会使人发笑,有麻醉作用。是天上开的花,白色而柔软,见此花者,恶自去除。
你可以依据你的组织里的特点建立你的花式组织啊!
杜宇听从了谢婉晴的建议,他私下里开始琢磨怎样建立他的曼佗罗部队了。
杜宇的眼前出了幻想,多年以后有一支被称为“死亡团队”的神秘部队,她们以曼佗罗花作为自己的徽章。
凡被这支部队锁定的目标,都像是受到了死神的审判,从没有人能从他们手下生还。
随着这支部队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人们终于得知了他们的名字:他们是一群优雅、飘逸、潇洒的冷血杀手,他们的名字散发着华丽的恐怖,他们是一朵朵死亡之花——“曼陀罗”!
幻想归幻想,真要发展到那一步,杜宇知道,那还有很长的路需要走。而远远不是他现在能做到的。
谢婉晴那天夜里,在跟杜宇惜别候时的,道知不从哪里弄了一株黑色曼佗罗的小花,是用特殊的金属材料做的,乌黑发亮。十分优雅精致。
谢婉晴说,别的她也帮不上忙,就找人订做了这个,送给他这个弟弟做个纪念。
杜宇拿着这个精美别致的黑色曼佗罗情花,掐在手指上拈来拈去!这朵精致的曼佗罗情花竟然在这时,成为了杜宇的心结了。
杜宇赞叹这花的做工精细,心里盘算着有朝一
,真的就批量生产些这些“曼佗罗”金属花,来当做自己组织特有的标志呢。
电话总是意外地打来,打电话的人是巴克提,他说想死杜宇了。
杜宇就说,你培训了这么长时间,别的本事学会了没有,道知不,骗人说假话的本事,倒是蹭蹭见长。
巴克提就在电话那端发出银
的笑,笑罢,巴克提说自己那种紧张的魔鬼训练终于结束了,自己要真真正正当一名刑警队员了。还说防暴队的纪律是严,可是伙食可真是差,难道杜宇这代理主任就不能发挥点主观能动
,给自己整一桌子,让自己解解馋,过过瘾?
杜宇就笑了,说兔子尾巴长不了,早知道你就是冲这个事儿来的,是不是还应该叫两个花姑娘陪你呀?
那指定是,都快憋死了。
杜宇说好吧,我联系联系她们,联系完了给你电话。
杜宇能联系谁呀,当然只能联系他们那四人帮了呗。
不同的是,时隔几个月,四人的身份地位却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马雪谨当了市环卫处的会计,而纳兰依德则成了区委招待办的工作人员,杜宇则更是顺风顺水。
杜宇本来打算请三位昔日的战友吃喝一顿呢,到想没,马雪谨和纳兰依德一万个不许。
两个女人说,这次绝不让杜宇请,因为她俩现在也有工作了,也有收入了。
纳兰依德说:“我们也不能总是吃什么的、喝你们的,军队里男女都一样,女的都是花木兰。”
“就是,中国女人从此站起来了!”马雪谨高喊,像个被国民
反动派抓起来审问的女地下
。
杜宇没有办法拗不过这俩巾帼女,只得由她们去了,马雪谨说不仅酒桌子不用他撑,打电话通知巴克提也没他的份儿,全部都是女的
办。
去吃饭的那天,杜宇和巴克提私下里电话沟通了一下。
巴克提说:“老杜,你就是狠,当局长的秘书就是不一样,哈哈哈哈”
杜宇听得莫名其妙。
巴克提说:“不过你也玩得太花了,你请客就你请客吗,用得着绕那么大弯子吗?还让她们俩女的给我通知,还不让她们告诉我,你玩什么呢?”
“真不是我撑得场子,真是她们自己请的,这次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拉倒吧,我还道知不你,你就是想跟那俩美女套近乎,你告诉我就行了呀,我给你让得远远的,你至于这样子吗。兄弟,太不够瞧意思了。就凭她们俩就凭她们俩能把酒桌子撑在温州港酒家?”说完巴克提挂了电话。
“嘿!”杜宇挨了巴克提一顿冤枉官司,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扣下电话仔细一回味,什么,妈的,温洲港!
杜宇吓了一跳,都出汗了。
原来这顿饭直接安排在滨海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了,居然都不在新城区。
到饭店候时的,天已经蒙蒙黑,纳兰依德和马雪谨已经在订好的包间里磕起了瓜子,这两位女人,已与先前完全不同,判若两人,显然这一次她们两上是经过精心打扮的,杜宇进去候时的,几乎要认不出那人了。
一见杜宇和巴克提的到来,纳兰依德和马雪谨那个是心情大好呀,满脸桃花开。
“菜不要上得太多,但一定要精致,要上档次!”马雪谨说。
杜宇记得上一次吃饭候时的,菜也是马雪谨点的,那时候,她可没这气魄,那时她说得好象是:“既要经济实惠,又要美味可口,二者必须实现统一”
几月不见,点菜的气魄可都不一样了。
“唉!”斟满酒,杜宇叹了一口气“现在不是中国女人站起来了,而是咱们这桌女人富起来了,强起来了,耍起来了。”
“我怎么听着这话里好象有点批评我们的意思呀!”马雪谨说。
“切,现在这世道,靠节省怎么能行啊,我们领导说了,接待工作是最重要的工作,一定要保证客人百分之百的满意,不能允许工作中有百分之一的失误。花点钱是没什么的,拉动消费,刺
经济增长。”
杜宇和巴克提相互对视了一眼“妈呀,国家么什为不给咱们早些分配工作呀,多么配合领导啊,思想转变得多么快呀。”
巴克提说:“上次你俩可不是这样,上次你俩还说指不定我俩一激动,自己主动付了帐呢!”
“这次绝对不用了,不用你俩付,抢着付都不给机会。”纳兰依德说。
“哼,道知我了,付得绝对不是自己的钱?”巴克提说“要不,你们能有这么爽快,这么阔气?”
“那你就别管了,难道只允许那此我都不认识的人开一张条子,安排等几人在饭店三桌,上茅台,就不允许我安排一下自己的兄弟!”
巴克提说:“就是的,够哥们儿。来哥儿几个,先走一个”说着巴克提端起了酒杯,反客为主起来。
反正都是一帮子战友,也没了多么那讲究。
巴克提说:“我的训练一结束,昨天从省城一返回,你们猜怎么着”
这谁能猜着,巴克提也知道没人能猜着,便接着说:“袁天刚袁队长就特别吩咐,刑警队给我接个风,让给我带句话儿,说他一直等着我回来呢,等着我回来放开手脚大干一把。”
“那你相信你们领导的话儿?”马雪谨说。
“我有什么理由不信呢”巴克提说“我听我们的队长说了,现在新城区的黑恶势力有所抬头,需要严打,他手下特需要像我这样能干的人了。”
听着巴克提这一句提振一般市井群众的心气的话语,杜宇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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