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偷窥花想容
还没上三楼,杜宇就听到了一阵轻轻的开门声,声响就来自306房间。杜宇在三楼的楼梯拐角处偷偷
出头,悄悄看了看走廊。只见两个中等身材、胖瘦均匀的男人,正趴在白小宁那个房间的猫眼上,向里面查探。这个男人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小玩意儿,紧紧贴在了猫眼上。
杜宇把手伸向后面,示意让杏儿把脚步放轻,不要有太大的响动。
杏儿跟随他们这些曼佗罗的弟兄们。当即认出,这是那种反透视的小装置。也就是说,用这个东西,可以从门外通过猫眼看到房间里面的情景。
本来这是一种警用或军用的特殊装置,但一些不法厂商还是私下里生产,并在市面上
落出来一些。
不过,这个男人肯定没看到花想容和麦甜,否则她们不会在306的门口儿挤来挤去,推来搡去!
因为酒店里的两张
铺,在卫生间给挡住了。这俩货现在观察的,类似于小偷的踩点,只是看看里面的环境。
似乎确认房间里并没有人,其中一个男人又悄悄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放在电子锁上一阵,竟然发出一点轻微的声响——电子门锁被打开了!
很专业啊!
看到这俩货蹑手蹑脚走了进去,杜宇也急忙冲过去,竟赶在了那两人反锁门候时的。
房间里卫生间的灯开着,里面发出哗哗哗地
水声。
其中一个男人正拉开了卫生间的房门,里面花想容一把从不锈钢的架子上拉下了一条浴巾,迅速地遮在自己的
前,以免春光乍
。并发出一声声嘶力竭地尖叫。
麦甜迅速地从里面冲了过来,想看个究竟,她十分疑惑不解,难道是自己没把门锁好,怎么居然有人能进入屋子。
响声更大的是杜宇,这货一脚挡在门口,当然弄出了一声巨响。只见那两个男人惊恐的回头,三人来了一个面对面!
妈的,肯定那两个男人的嘴里是骂着的,螳螂捕蝉,黄鹊在后啊!
根本不等这两个傻毕回过神来,砰!杜宇便一脚飞出,干净利索。只听咔嚓一声,竟然踢断了准备锁门的那男人的一
肋骨,好可怕的力道。甚至那人还来不及呼喊,身体就倒飞去出了,一
股撞在了正对着房门的沙发上。
紧接着,杜宇一个反身别背,一把把那个偷窥花想容男人,
得跪倒在卫生间的门口,一头撞在门上,把门撞了个大开,竟跪在了花想容的光着身子的脚下,也发出了咔嚓的一声响,那是胳膊断裂音声的。
花想容大喊大叫,一阵惊慌。
然而杜宇没有功夫跟她细细理论了,只撂下一句“杏儿,把这俩蠢货捆结实,我去看看另外两个。”
在楼道的另一端,两个男人刚刚
了个头,又隐了下去,转身就闪,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对付不了这个下手毒辣、手脚麻利的男人。
杜宇追到楼下,两个男人亡命狂奔,在杜宇的追赶下,摔了两跤,连滚带爬,跑出酒店去了。
杜宇也没有继续追击,那并不是他的目的,道知他,现在的花想容就是一块巨大的肥
,只要是有心扩张地盘的黑帮,都会对她眼馋。
酒店的几个保安在两分钟以后冲了上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妖孽杜宇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片子,冲着这几个保安“刑警办案!”
这干脆利落的一声喊,虽然声音不大,但有着不可违抗的司法威严,保安们立即止步,哪里还敢细看,哪里还敢问个一二,保安们是什么人,都是由公安指派的公司到这些场所挣钱的,往远了说,工作都是公安机关给找的,哪里还敢跟公安叫板,迅速地退下了三楼。
杜宇再次关上了门,门里面花想容已经穿好了衣服,而那个叫麦甜的却再次显示出了她泼辣的本
。她伙同着杏儿,单腿跪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上,把那俩男人绑了一个结实。
麦甜一边绑这两个已经推动抵抗能力的男人,一边嘴里不饶人地骂骂咧咧:“哼!你们两个
情磨,看等会儿老娘怎么收拾你们,妈的,老娘这前脚来入店,还没把被窝暖热呢,你就来,是打算偷钱还是劫
呀?”
花想容从卫生间里出来,怕自己被这些人看清楚了,一出来还忘不了捞过一条白
单,牢牢捂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下。
但她毕竟是黑社会老大的妇情,总还算是见过世面的,相对比较镇定,忙问:“怎么了?这两个男人是谁?!”
“
魔呗!还有什么人。”麦甜答道,一面擦着自己脸上的汗水“妈的,终于把你们俩孙子捆好了,累死老子了,妹妹,谢谢你啊,谢谢你的帮忙。”
就算在这时候,麦甜也忘不了答谢杏儿,怎么说麦甜也是个热心肠的人,现在有难了,碰到了别的热心人,当然是要感谢人家的了。
但花想容就不一样了。因为自打任雨廷死了以后,滨海黑道儿的重担就落在了她的肩上,不管她愿意管还是意愿不管,历史的
头都把她推在了那里。因此,她就得比麦甜更加注意大局,更加冷静,更加能够看透潜在的威胁和事实的本质。
这时,面对那两冲进来偷窥自己的浑蛋,她倒是没什么担心的了,因为他们俩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而在这间房子里,麦甜、杏儿都是女人,有能力主宰一切的就只剩下这个堵住房门的杜宇了。
“你,你又是谁?”花想容问。
“我,我是来帮你们的呀!”杜宇回答。
“少废话,快老实说,你别告诉我,你是警察啊!别以为你拿张不着调的纸片子,就谁都能唬住。”
杜宇笑笑,伸手把那张吓唬保安的纸片在空中一划,纸片立即飞向了屋里的一个垃圾筒。
然后杜宇走向了那两上刚刚被捆结实了的两个男人,指着那俩男人说“花小姐,让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就是先替你问清楚这两个男人是谁。我也道知不他是谁,就知道他一直在窥探你们这个房间。当然,我相信他自己会说出身份的。”杜宇笑眯眯地走到沙发前,对那个人说:“这位仁兄,你说是不是?”
这两个男人到想没横生枝节,也道知不从哪里蹦出来杜宇这个妖怪。一开始跟踪花想容她们候时的,他根本没发现花想容的身后还另外有人保护,其实就算是知道了,他们也会不以为然,甚至会以为杜宇只是花想容在任雨廷死后才认识的一个小白脸,根本没有太在意。可是刚才周东飞一出脚,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现在,这个男人的肋骨断了一
,生疼。豆大的汗珠自额头低落,但他还是强忍住疼痛,咬牙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实说,咱们想问对方的都是这样一个问题,这屋子里现在有三派人马,估计咱们的问话都一样。”杜宇说。
另一个男人斜靠在门框边,侧躺在地上“四哥,咱们可能没有资格问人家这些话了,成王败寇。”人个这的嗓音有点沙哑,说话也很慢,貌似有种不善于和人交流的生硬感觉。而且他的头上还向下渗着血。
他的一幅可怜相,惹得麦甜心软了,从卫生间里拿出了一卷纸,在他的头上擦着,一团团带血的纸团被麦甜扔在了地上。
“还是这位小兄弟识相,现在可是我在盘问你好不好?”杜宇
地笑了笑,笑得对方心里发
。因为这个男人感觉得出,杜宇不是刻意的放松,而是一种真正的不在乎。这样轻松的神色直接表明了一件事:这个人轻年不但打架猛,心理素质更是稳定得令人发指。一个单纯能打的家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还能在任何情形下都保持着一种八风不动的气度。这种气度,应该称之为一种压制感。
高人?可是看杜宇那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模样,还真的和“高人”这个词汇结合起来。地下躺着的人个这显然也算得上是老江湖了。这人的心里,这杜宇要么是黑道奇才,将来会有不可预见的成就,如果只是个偶然,那就难说了。
这两个男人当然是不愿甘心束手就擒的。
只是杜宇刚才那迅捷的动作,以及对他们造成的巨大创伤,让他们没有信心和杜宇硬抗,所以选择了撤。
更重要的是麦甜和杏儿虽然能把这两个强壮的男人绑了,可惜,她们俩都是女人,而且有没都打斗的经验,也不曾跟黑道儿的高手拆过招。她们哪里知道,这人个两是惯在黑道儿行走的,当然是不也吃素的,在人家的手上,总是时刻藏着一个小小的手术刀的。就这一小会儿功夫,这两人已经把捆着自己双手的绳子给弄开了。
那二人
换了一下眼色,趁着花想容两次追问杜宇身份的空当儿,强忍住锥心的疼痛,一下翻过了沙发。一切动作如同兔起鹘落,让寻常人反应不过来。然后他们猛然拉开窗户,这就要向下跳。这里是三楼,距离地面五六米。对于他们这样身体素质不错的人来说,跳下去不是什么难事。
可就在这时候,杜宇已经抓起一个玻璃茶杯,准确无误地砸在了这两人的手上。
啪啪两声脆响,玻璃杯碎了…
m.iSj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