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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冤魂降凡尘
 诗云:忠臣孝子死无辜,只为殷商有怪狐。不羞先荐,真诚岂累后来诛。宁甘万刃留清白,不受千娇学独夫。史册不污十载恨,令人屈指泪如珠。

 此诗独赞文王长子伯邑考进贡赎罪,不受妲己惑惨追杀戮之千古丹心。却说公子屈死之后。魂魄却不往那丰都兵府去,因她倍感冤屈,且不甘妲己死于己后,故她魂魄于天地间飘飘几千年不题。

 后武王伐纣,子牙封神斩妲己,妲己却也甚觉冤屈,因她实乃千年狐狸之牝身,法力修为已臻至境,只是奉了女娲娘娘法旨,方作娇作态蛊惑纣王,纵天不生苏妲己,亦有王妲己李妲己为之。且亡纣乃天意,妲己亦觉自家所为乃替天行道,故其魂魄亦不至那地府去,阎王震怒,幸女娲娘娘施展法术遮掩,方留得妲己魂魄。妲己另有一愿未足,因她平生御男多矣,未有不拜服于她裙衩下的,唯俊美才情公子伯邑考不入圈套,令她芳心数千年不甘,故早迟折服她,以遂夙愿。

 按下伯邑考苏妲己旧事不题。单说女娲娘娘独坐法宫修练,一忽觉气血翻涌,娘娘何等法力,立知渊源,微笑不语,只望那九重云天玉指微弹,不表。

 话说大明宣德五年,福州商贾朱三公子游京城至女娲娘娘庙拜谒。只见他英俊面庞,华丽服装,甚是惹眼。公子行那三拜九叩礼节,跪于娘娘尊像前,口中喃喃不断,至虔至诚。又见一绝貌女尼自殿后走出,她轻移凌波仙足,风烟般行至公子侧旁,道:“公子乃有缘人,请客一叙。”

 却说朱三公子平生极会做那风月奇趣事儿,狎品鉴,前院横笛,后庭萧,无所不为,今见绝女尼自称和他有缘,一双风眼儿便斜觑过去,只见那尼白白如花娇靥,红红闪闪似玉降,鼻悬若胆,眼波盈盈赛秋水,秀眉扑扑若绒丝,直看得朱三公子魂飞魄,裆下具突突跳跳若啄米,他痴痴道:“法姑倾城倾国貌,怎的误入空门?”

 女尼见他那幅落魄模样,不掩袖窃笑。公子见她巧笑时,衣袍里前处似有一双兔儿蹦跳,不由呆呆的想:不知捏在手里是甚滋味。俗话说胆大如天。

 公子且爬且做出被人撞样,趁势出手抓女尼前,只一捏,便把住那软软硬硬热热乎乎圆物,公子且惊且忖:一把竟未至,不知这妙物多大又多妙!

 女尼不妨她此举,及至花房被她把握,亦觉奇异热辣辣感觉撞击心扉,因人多眼多。女尼玉脸一红,轻轻闪过一边,公子便如丢了魂儿一般,怅怅若失。

 有诗为证:娘娘庙里生奇遇,公子初会妙尼姑。莺言巧语方言罢,玉手斗胆捏妙物。又软又硬又热呼,还有多少是底处?

 且说公子见手中空落,心里亦觉空落,急道:“法姑随小生去,可否?”

 尼姑亦不言语,公子见她羞红未褪,便知她心已动,遂大胆牵她玉手,自人丛中挤出。公子雇轿将至寓处。

 尼姑见他和自家挤一轿儿,羞道:“公子另行一轿罢,吾乃出家人,名声最重。”

 公子笑道:“正因你是出家人,方不避这世俗礼节,况时下风气若此,哪家不是娇客群。纵是那王公皇戚,别看他们平时峨冠翎带正人君子样,私下却是寻花访柳开苞乐,变着法儿寻。你我共乘一轿算甚?适闻法姑说及有缘二字,小生方不避也。”

 尼姑喜道:“吾以为公子乃礼俗之辈,故试耳。”

 公子闻言大喜,乃拥尼姑道:“既如此,立行云雨,可否?”

 尼姑娇嘘嘘,道:“轿中做此污秽事,恐天有眼地有耳!”

 公子见她允了自家,直乐得耸耸横梗而起,乃笑道:“我静而它不允,奈之何?”

 尼姑阻道:“公子未必强吾从之!”

 朱三公子心道:“且待片刻。轿中行乐甚是不便,若弄出声响亦不妙,况将至住处。”他便凑将拢去,双手抚尼姑双颊,只觉如捧凝脂般滑腻,问道:“法始绝貌,亦是人间尤物,何故误入空门?”

 尼姑双目瞳动,若水,似轻烟,无限幽怨于那顾盼之间顷刻显,良久,方道:“公子,小女子实乃官宦儿女,因父坐罪而诛,将我充入乐坊,我只道此生坠红尘而了结,谁知天可怜我,某来一高僧云道:‘女弟子匿于此,贫道当索回矣。’领管初不放我,高僧授一行房秘法儿与她,她才放了我,从此,我便遁入空门。今随师云游至此,吾师观公子久矣,谓我道:‘此人乃汝之夫,汝当近而不舍!’故我方厚了脸皮任公子轻薄。若公子不嫌,便留我近身使唤,若此,小女子终生亦有托矣!”

 公子听得一番至诚言辞,方知人世间太多悲苦事,心中火虽未减,却凭空添了若许怜花惜玉温柔情杯,揽尼姑入怀,抚她后背,慰之道:“既是有缘,法姑何出此言。我虽有妾,亦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未有一体己人儿,今幸遇仙姑,始觉情投意和,恋恋不舍。若仙子不弃,做我侧室,可否?”

 尼姑嘤嘤咛咛,娇媚无比,玉微启,道:“若此,小女子情愿终生服伺夫君。”言毕,和上那一双妙目,只见柔柔睫尖儿上挂着晶莹泪珠儿。真如小鸟依人,我见犹怜。

 公子火陡地暴涨,急切切伸嘴她玉,见她避,实则将整个嘴儿与公子亲了。公子忖道:此女风情万千,天着她与我,真乃三生有幸也。一阵,公子出舌轻扣贝齿,尼姑似若气不及;不经意裂开一条儿,公子红舌好若一尾金鱼游了进去,唯觉檀口香郁,津汩汩,公子遂搅舌而之,软软一条儿被她入自家嘴里,那条儿细腻无比,温润无比,若豆腐却不牝,若凉粉却胜其韧,公子如般将她津入咽之。

 有诗为证:金风玉容乍相逢,使胜却人间无数。

 正当公子和尼姑亲到绝妙处,却听轿夫道声:“官人到矣。”他二人方依依不舍挪开嘴儿,可尼姑似不能动矣,公子扶她出轿,轿夫奇道:“法师不是专门消灾却难的么?怎的也突发疾病?”

 公子笑道:“法师方才行功未毕,此时恐魂儿还在天上游,故如醉人矣。”

 轿夫结了银子离去。

 却说尼姑听公子趣言,细细一想,果觉自家魂儿似飞上云天,倘未回转,及道:“公子真知心人也。”

 须臾即至公子寓所。公子径直扶尼姑入帏,尼姑垂颈低语:“小女子乃头一遭,望公子怜爱才是。”

 公子听罢,惊道:“普天之下,若你这般身世和年龄的,居然倘是完壁末染,真乃千古奇事也!”遂愈觉此女难得,至溲房洗了自家行当,因他昨晚和一女弄了几趟,唯恐污了尼姑妙物。

 公子归来,却见尼姑缩隐棉被里,衣帽搁于凳。公子心道:“此女甚可心也!吾当不做那狂峰蝶才是。”复见她脸儿若桃花那般娇,眼儿若杏仁那般小巧,一头青丝宛似云绕山冠,再听她娇细若游丝,红儿似启似和,锦被亦是凸凹有致,波澜起伏,她似也熬煞不住矣?公子望定她,怔怔的,不知自家该做甚了。

 尼姑噗哧笑一声,复翻身朝里,唯一节儿粉白颈项给公子看。公子亦暗笑:“想我甚样乐事儿未做过,甚样多情多款人儿未耍过,今遇她,却似一木头人,恁怪?”乃连解衣衫,只见他一身白白,和那女儿家身无甚差别,只下‮腿双‬间生了一撮黑,黑丛中矗着一紫红,那虽是昂,却只有四寸多长未及五寸,头儿尖尖若笋,亦不甚壮。

 公子用手拔了拔自家具,暗道:“娘娘保佑,让这物儿长大些,方不负了这绝人儿。”原来,公子今进香许愿,就是为了这桩心事,因他生得标致,常与友人后庭玩,他见他人具俱比她长,故心下甚愧,狎时,他曾就这事儿问相好的,相好的说他行当只一般便不多言,若遇的,干那紧要关头便喊出实话:“亲亲公子爷,再长些,再壮些,我便快活死了。”于是,公子便知自家具甚一般,心生苦恼,虽曾用了些方儿调养,却无甚长进。教他进香许愿,不想今有此遇。

 有诗为证:生就风,却无风货。怨天且恨地,亦是没奈何。

 且说公子得净光,轻轻被角儿,只见尼姑后背白光闪闪,似那白银般细密光鲜,乃出手抚之,却见尼姑双肩一耸,似那惊惊乍乍未长发之雏鸟,公子心里甚乐,乃道:“法姑勿惊,小生爱惜则个。”

 尼姑徐徐道:“公子但请放纵,不要却了雄心才是,我曾听师父说:‘男女,尽兴方乐也!’公子既愿娶我为妾,妾身亦愿公子极乐,岂可煞了公子兴致?我虽弱质,亦愿献身以报知遇之情。”

 公子初听她言辞,还道她天生货,及至听毕,方明了丽人一腔心思,感激得他全身立,具竟也似向前窜了窜,只那尖头还是尖头,不似他人那般光头圆涨。

 公子将身贴她后背,以手扳其肩,问道:“法姑居心从我,一和我说你芳名,后叫来方便。”且言且伸手轻抓她前,一左一右两团圆物,约有海碗般大,长长,约有普通茶杯那般高,公子以指端扫其尖端,又觉那珍珠粒儿若一皱皮花生,硬硬的,竟还有多半陷没在沃土中那般,乃出二指挟而拔之,似长了些,俟他松手,复摸,那粒儿又缩回去,甚觉有趣,反复玩之不舍。

 尼姑答道:“小女子法号妙红,名唤狸儿。公子这等玩法甚新奇,逗得我心的。”公子听她谈及此事又似过来人,乃疑道:“妙红果处子否?”

 尼姑急切道:“这等事说得谎么?”

 公子方觉自家问得好笑,复抚她房,柔柔的说道:“妙红听来多了此道家气,狸儿又似了些,不若唤你狸娘罢。”

 尼姑拧了拧上身,似觉全身虫子爬,乃道:“公子,随便喊我甚名都行,只被你弄得全身酥酥的,如何是好?”

 公子知她情发,心喜,道:“狸娘,你且忍耐片刻,待为夫给你搔。”

 有诗为证:妙红如今唤狸娘,自解衣衫爬上

 她道自家乃完壁,听她言辞且。个中缘由谁知晓,公子试罢心中亮。

 知公子和狸娘锦帐中快活事,且听下回分解。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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