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清醒之后再说
可惜终究晚了一点,她还是喝了一杯,这让他恼火到了极点。要不,他未必会当众坑郝建洲,毕竟是省里的领导。
惦记不是错,动手就不对了,这老梆子肯定是想把她灌醉了,晚上再趁机下手。
这到想里,王有才冷笑了一声,既然他这么想要婆娘,晚上他就帮他找一个好了。
但眼下,还得先把面前这个问题解决,看了看衣衫半解的邓连香,他又住不忍有点魂不守舍,心猿意马了。
他正觉得无从下手呢,邓连香突然呻
一声,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他顿时就吓得一哆嗦,她醒了?
但随即她又沉沉的昏睡过去,他呼了口气,赶紧闭着眼把她抱起来,直接把她放进了浴盆里,一切,等她清醒之后再说吧。
看不到她的身子了,他才彻底松了口气:“这妖
,就算醉死过去,还把他制成这样,换成旁的婆娘,哪有他下不了手的?
想着想着,他又靠在浴盆上迷糊了过去,再睁眼,应经八点了。
邓连香还在浴盆中昏睡,但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药浴的时间已经够了。
小心翼翼的把她从浴盆中抱出来,也不敢替她擦身子,拿了件浴袍套上,送进了被窝。看着她昏
不醒的模样,他是真有点心疼,可他这会儿实在有点分辨不出,这到底是弟弟心疼姐姐,还是男人心疼女人。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经此一事,他对她的感觉竟悄悄动摇了。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他拨通了田启发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那头传来田启发半死不活音声的:“王副村长,啥事儿?要是没啥急事儿就先挂了吧,我正忙着呢。”
王有才皱了皱眉,很快醒悟过来,现在他是“待罪之身”谁还敢跟他扯上关系?
“给我找个女的来,要一米六五左右,条儿细点,黑短发盖住耳朵的。”王有才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事。
“啥?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想玩自己找去,这会儿金街有的是,三十块钱一宿。”
王有才冷笑着摇了摇头,这田启发,还是不够靠谱啊。
可想想也对,总不能指望谁都想冯秉纶那么讲究,趋利避害也算人之常情:“你再好好寻思寻思,要是你改主意了,就一个小时内给我送到乡招待所三一零来。”
说着,王有才挂了电话,手里掂着从邓连香身上拿来的房卡,顺手把她的衣服也包好,提着出了屋。
上到三楼,他左右观望,铺着红毯的走廊里寂静无人,他迅速钻进了三一零。
这间房要比他的那间大上不少,不光带有客厅,还分了主卧次卧,可内里的装饰还是标准的宾馆套间,但这样的招待规格,也远远超出了村支书应有的待遇。
他四处转悠了一圈,觉得很满意,从酒柜里翻了一瓶白酒出来,往茶几上一摆,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等。
他不怕田启发不听话,这小子
子多疑,遇事优柔寡断总爱寻思个没完。最主要的是,田启发知道他跟楚春光有
情,虽然未必能摸透他跟楚春光到底处到什么份儿上,可也正因为这个,所以肯定会乖乖的把人送来。
果然,他坐下没多大儿会一,电话就亮了,正是田启发打来的。
田启发的口气明显有点气急败坏:“你特么到底是招女人,还是选王妃啊,非得整短头发的么?这大晚上的让我上哪儿给你找去?”
王有才哼了一声:“能不能长点脑子,长头发不会剪?忘了跟你说,带病的最好,越花花的病越好,越厉害的越好。”
电话那头果断没了动静,半晌才问:“你到底想干啥?”
“送礼。”王有才挂了电话,面
冷笑。他是真要送礼,送一份大礼给郝建洲。
那老梆子灌邓连香酒,多半是想晚上摸进房来趁人之危,是其尤被他泼了一身鱼汤之后,更会心怀嫉恨,一时拿他法办没,只能从邓连香身上下手。要是没有这一类的心思,他会从省里跟到这儿来才怪!
至于开门的房卡,郝建洲要是连这个都弄不着,那干脆找块豆腐装死算了。
王有才等的就是这个,要是郝建洲真那么大度,没来报复,那就算他拣着。
可如果郝建洲来了,那就是送票子上门,他有什么理由不收?
看了看时间,他心里盘算,辣椒油泼眼睛里是很疼,但去了医院也耽误不了多大工夫,这会儿应该已经回来了,现在还不到九点,只要在十点之前准备好,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没过多久,田启发选的人来了,王有才仔细打量了她两眼,人长的很漂亮,身段也算窈窕,头发是新剪的,果然跟要求的差不多少,看得出,田启发的确是下了番心思的。
王有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你到底要不要,不要赶紧给赶场费,少耽误老娘工夫。”
王有才听得一脑门子冷汗,这女人,脾气很彪悍啊。
他眼珠一转,从包里摸出一沓票子来,在手里拍打了两下,那小姐眼前一亮,脸上顿时就笑了,媚笑。
“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这五千块钱都是你的,可要是给我弄砸了,一
也没有!”
“行,您喜欢什么花样,人家都陪您玩个够。”
“你到底有没有病?”
“有。”
“你再说一遍?”
“呃,好吧,是林病、没毒。”
“叫你来的人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最后问你一次…”
“其实…说的这些都有!”
明知她说的不尽不实,可他也管不了多么那了,开始按盘算好的布置起来。
她按他吩咐,先喝了点白酒,又在身上抹了点,然后
得溜干净,衣服扔了一地,背朝门口躺到了主卧的
上。
王有才把屋里的灯全关了,只留客厅里两盏昏黄的壁灯,试了试,主卧门一开,刚好能看到人影,却不至于啥也瞧不着。
弄妥这些,剩下的就简单了,他躲进了对面的次卧,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趴在门
里盯着,现在陷坑已经挖好了,就看郝建洲往不往里跳了。
两个小时过去,已经快到十二点了,可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王有才琢磨着,难道是真伤到了那老梆子的眼睛,来不了了?要真是这样,就只能跟楚春光聊聊了。电话在他手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着,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拨。
他困得脑袋直耷拉,正想撤走候时的,房门却咔嗒一声轻响,缓缓开了。
从王有才的角度虽然看不见房门,但是屋里寂静,声音却能听得清楚。他心里一喜:“老梆子,可算是来了!”
他一动不动的趴在门
上,只见一个身材偏瘦,穿着西服的男人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客厅,从他的角度看不到正脸,但只看身形也能认出,来人正是郝建洲。
可郝建洲没有奔着主卧去,却冲着他所在的次卧来了。
王有才心里一紧,这房间里,连个衣柜什么的有没都,如果郝建洲进来,那就糟了。
他紧忙藏到门后,踮着脚尖,身子紧紧贴在墙上,心里暗骂这老梆子够
猾,干这种偷
摸狗的事儿,事先还要查探一下四周。
门一点点开了,郝建洲探着半个身子进来,往里瞅了瞅,见
上空着,他悄无声息的退去出了,转身,朝着主卧的门摸了过去。
应该是王有才撇在客厅沙发上的邓连香衣服起了效果,郝建洲显得有点亟不可待,脚步加快,推门就进了主卧。
他不敢开卧室灯,开着主卧的门,借着壁灯的微光摸了进去。
里边的情况王有才虽然看不到,但是他一手布置的,自然心知肚明,默默估算着老梆子应该到了
头,他才光着脚出了次卧,猫着
一点点向门口靠拢。
王有才知道,这事成了!手里的电话悄悄对准了
上的二人,按下了十四连拍的选项。
一连串的咔嚓声中,闪光灯的强光将漆黑的房间闪得一片银白。
屏幕上,郝建洲惊愕转头时那丑陋的德行,全都被拍得一清二楚。郝建洲反应倒是够快,一见有人拍照,真的像狒狒一样跳来起了,抬手挡住了脸:“谁,谁在那儿!”
王有才笑着收起电话,按亮了房间的灯,却没有看他一眼,掏出一沓票子,丢在
上:“很好,这是你的钱,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女人爬起来,把票子捻了一遍,笑着穿上了衣服,扭着小
往外走,到了门口,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傻在
上的郝建洲,
出一丝讥讽的笑。
郝建洲瞪眼看着那女人,似乎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等关门声响了,王有才这才走到了
边:“啧啧,太火爆了,太惊人了,郝副校长,想不到咱们会这么快又见面吧?”
郝建洲这会儿要是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那就是白痴了,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这是陷害国家干部,你…”不等他说完,王有才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把他
得栽在
头:“继续说。”
郝建洲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王有才居然敢打他?
m.iSJ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