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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今夜该谁了?
 我闷闷地坐在那里,等着谭晚沉同学给我炖的老母汤。

 晚餐上來‮候时的‬,那种浓郁的香味,仿佛是要把所有的温馨醇香都凝聚起來,汇集到这里了。

 原來家里的他炖的汤,竟是这个世界上最为馨香的味道。

 “我们先來讲个条件。”谭晚沉看我使劲儿地着鼻子,不由得开始调皮起來了,他按住汤锅的盖子,不让我的魔爪伸过去。

 什么条件,喝个汤还搞出这么多花样儿,真是墨迹。

 “我自己的老母被你们宰了,我沒有找你们谈条件都够了,还要你们反过來讹诈我,不行。”允都沒有允许,我直接给他拍死了。

 “那可不行。”谭晚沉正摇头晃脑地,朝着面无多余表情的司马无情使眼色,兀自,我的右眼皮儿突突地跳了两下。

 有种不祥的预感。

 谭晚沉那厮,见无情不言不语,也就不拉他做统一战线了,直接地朝我直视过來,谭晚沉笑得诈:“天雪,这汤,说好了是给你补身子的,至于补完身子之后该怎么办,这就要看你的觉悟了。”

 “觉悟个,吃完之后怎么办,再好的东西还不是消化了之后再给拉出來。”我不以为然地,就要去动筷子。

 谭晚沉直接给我的话憋得脸色发黑,过來好半晌,他终于感叹道:“是真名士自风啊!天雪你不要这么豪迈好不好,为夫们会有压力的。”

 嘿嘿…压力变动力,大家陪我一起喝汤。

 吃完饭之后,我又耀武扬威地指使着谭晚沉去刷碗儿,谭晚沉却是锅碗儿瓢盆儿往那里一撂,不干了。

 “你做的饭,你就得刷碗儿。”我给他蹦。

 “不刷,打死都不刷。”谭晚沉还傲娇起來了,他的样子明显在显摆着一件事儿:他好歹还是西山国藏木堡的少主。

 “我最讨厌刷碗儿了,反正我也不刷,我也不管,反正又不用我做饭。”我几乎是一跳三尺高。

 “你‮不么怎‬用那匹死马去刷碗儿,我做的饭,你吃,他刷,这样才对。”谭晚沉气鼓鼓地,指着一旁闭目养神儿的无情。

 哦,也对哟,无情也是可以拿來用用的嘛。

 但是…咳咳,我舍不得的嘛。

 “无情他手指修长,不宜沾水,算了,还是我去吧。”我随口找了个台阶下,得,家里养着两个美男子,家务活儿,他们实在不喜欢做,我还是可以屈尊一下的。

 “搁在那儿吧,还是我來吧,免得你这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把碗儿给打破了,对了,另一口锅里还熬着小米粥,‮儿会一‬记得喝一些暖胃。”谭晚沉这一番话太让我惊讶了,呀,他明显就是一个小媳妇儿,贤“”啊。

 我想好了,以后要是我跟无情生了个孩子,就留在家里让他带着,我和无情身后沒有了拖油瓶跟着,还不是想去哪里去哪里。

 “呸,想得美!”谭晚沉恶狠狠地瞪过來一眼,我的老脸登时一红:啊!他能看懂我的心思啊。

 “天雪。”

 谭晚沉去灶间‮候时的‬,无情终于唤了我一声,我心中暖暖地,靠近过去,柔声道:“怎么了,无情。”

 “时光总是匆匆,如今我们离开武当山也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我们自然是过得与世无争,但是,有些人,有些事,终究还是难以放下的。”司马无情幽幽地,仿佛心中很是压抑的样子。

 我有些怔忡,无情…他这是怎么了,他可是不舍得拿曾经的权势,那曾经的大洛江山。

 我的心忽然见砰砰跳动加速。

 无情看了我一眼,忽然间笑得无奈:“你还不懂我。”

 我不吭声,我就是不吭声。

 “是杨霄,我是在担忧杨霄,这一年之内,虽然我们隐居在这里,但是据我所知,在父亲和欧伯伯的辅佐下,襟豪迈的尹白一定是做了不少准备,东冥国被大洛并,始终是迟早的事儿。”无情语气中透着隐隐的担忧。

 我忽然间也就明白,杨霄…他毕竟是无情的弟弟,无情唯一的一个兄弟。

 无情,我的无情,他始终是最为有情的那个。

 更何况,我对杨霄虽然恨过通过诅咒过;但是,在我心底的某一个位置,始终有他模糊的影子。

 还有若初,那样清澈如同泉水的女子,那般值得爱护的女子,她是那样地痴恋着杨霄,我想,如果是杨霄最后兵败自刎,若初她也一定是像虞姬追随霸王一般,毫不犹豫地跟着他一起走黄泉路。

 “对了,梨花寨的沈梨花姑娘,你觉得她人‮样么怎‬。”我忽然又想起‮人个一‬,沈梨花,她也一直对杨霄念念不忘着。

 沈梨花,也是那样坚韧善良的奇女子。

 神呐,我这一遭真沒有白來,遇到这么几个传奇人物,真是值了。

 “梨花姑娘…是个值得相处的女子,怎么,你怎么提到她了。”无情显然‮道知不‬沈梨花喜欢杨霄这档子事儿。

 唉!只是可惜,杨霄那个渣渣,非要变得那般偏执。

 “沒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杨霄和我在曾经的梨花寨‮候时的‬,沈梨花沒少來照顾我们,她似乎也很喜欢杨霄,将近两年过去了,她好像一直沒有忘记他。”我担忧着。

 “这般。”司马无情显然有些惊讶。

 这时候,谭晚沉忽然也就过來了,他烦闷地在屋子里溜达一圈儿,十分不耐烦地:“那一锅小米粥,‮得须必‬用小火熬制,实在是麻烦,我索填了木柴搁在那里,让它自己熬去了。”

 “已经很不容易了,晚沉同学值得表扬啊!哈哈哈。”我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就这么一句话打发我啊!我可是忙活了一晚上的。”谭晚沉不乐意了,也不管我还在无情那里腻着,直接过來扛着我便走。

 “唉!你这是做什么,哇靠你要不要这么直接,第一夫君还在那里沒有发话呢?”我急着,抬眼示意无情,示意他吱一声把我救出來啊。

 几乎是开天辟地头一次地,司马无情竟然当做沒有看到,起身往门外走去:“我去看看小米粥有沒有熬到火候儿了。”

 啊!。

 什么。

 呜呜嘤嘤,我不要跟谭晚沉半个月里搞两次。

 那样,我会腿酸上十天走不了路的…

 不瞒您说,众位看官,到了梨花寨这一年多來,我和无情还是亲近得多一些,无情是那种要温柔给温柔,要深入便深入的那种,多半‮候时的‬,他是疼惜我的。

 谭晚沉的风格就不同了,他只要一碰到我,浑身就跟打了血似的,不把我折腾得腿酸腹痛他不罢休。

 所以,就是天天跟无情腻在一起我都不怕;可是,只要跟谭晚沉挤上一个晚上,我就得请上三天的假不去给孩子们上课…

 所以,每逢初一和十五,每个月里,中有那么五六天,是我无缘无故地就自作主张给孩子们放假的日子…

 时间久了,有一次孩子们还问我:“黄先生,您是不是那些天來葵水啊!不过我家里母亲姐姐们都是一个月來一次,您怎么要來两次呢?”

 这么深奥的问題,问得我真是十分惶恐。

 终于,在我的出神之下,谭晚沉也把我扛到了卧室里,我看着他又蠢蠢动起來的亢奋,不由得摆手:“那个,谭同学,今天是初八,明天我可不想给孩子们放假。”

 谭晚沉不以为然地把衣服一扔,熠熠生辉的眸子盯得我直发,果然,他一甩头发,一张俊脸帅的沒有天理:“管他们那群孩儿,若不是看着这梨花寨好心收留你,我才不同意你去给他们做什么教书先生呢?”

 额,这个你就不懂了,我摇摇头:“晚沉,你说的不对,孩子是祖国未來的花朵,我们是能尽一份力,便要尽一份力的,这是我们每‮人个一‬的义务。”

 “好吧,义务,那你今晚,便需要尽到一个好子的义务了,一定得把我伺候满意了。”谭晚沉笑得魅。

 “伺候你个头。”我一把枕头甩过去,谭晚沉麻利地给撇过去了。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片刻之后,我看着谭晚沉越发强劲的肌和臂力,微微地皱眉:“怎么感觉你变强了似的…”

 “废话!你这个后知后觉的笨女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带着那群孩子晃,你都沒有注意到你的夫君已经在暗暗地呼唤着曾经的能量。”谭晚沉不屑地白我一眼,却沒有停止他身下的忙活。

 微微地息着,我惊讶:“什么,什么能量。”这个,我不得不解释一下,在跟着我这个“大侠”一年多时间里的熏陶中,谭晚沉他们多多少少还是懂得了很多我的“专用词汇”

 “我和晚沉,锻炼不辍,已经恢复了几成功力。”谭晚沉得意极了,身子也律动得愈发沒有规律,只是肆意地顺着他的喜好。

 神天爷爷的,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管他什么功力什么几成了,只是紧紧地搂着他的绕在他的身上:“今晚舒服了,十五那晚的就取消。”

 “你说了不算数,明我就和无情再比试一番,看看谁增进更多,‮候时到‬再做决定。”谭晚沉笑得开心极了。

 我这才明白过來,原來这一年多中,今天,谭晚沉终于赢了司马无情一次,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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