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离开禁忌的游戏
蔚然用一种无比决然的态度在我面前完成宣誓之后,便转身往巷口处走去,成为了第三个离开咖啡店的人,我看着他的背影,端起那杯已经参杂着雨水的咖啡品尝了一口,好似因为雨水的落入,里面又多了这个世界的各种烦扰,可是哪怕我一鼓作气的喝完这杯咖啡,那些烦扰也不会远离,依然在我的不胜其烦中纠
着…
雨水还在往下落,我独自站在屋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在有些
的空气中
着,于是连那烟雾都萎靡了起來,來不及升空,已经消散在了这个
的世界中。
咖啡店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走出來的是方圆和颜妍夫妇,他们合着一把伞,并肩來到我身边,方圆示意颜妍先去车上等他,颜妍和我小聊了几句后便先行离去,而这个还在下着雨的世界里,又多了一个抽烟的人。
方圆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对我说道:“昭
,你和米总能破镜重圆我真的
为你们高兴的!”
“说來要谢谢你,那天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也不会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以那种方式对她说出來,本來我已经绝望了,只是沒想到,还会机有破后而立!”
“呵呵,这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啊!”我透过咖啡店的窗户往米彩坐的位置看了看,她正在和CC聊天,似乎沒有关注窗户外发生的一切事情,这种
在外的淡然,是否是她此时内心的真实写照呢?…我觉得:我们之间虽然有未了的缘分,但是未來的路却更难走,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她能放下卓美,过一个大部分女人都会幻想着的轻松生活,她可以不必工作,而我会努力的去
足她一切的日常需求。
一支烟
完,方圆拍了拍我的肩,说道:“昭
,颜妍还在车上等着呢,我先回去了。”
“路上开车慢一点。”
“嗯,你和米总也早点回去吧…”说完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给你个建议,赶紧和米总把婚给结了,候时到孩子一有什么后顾之忧也都沒有了…话说回來,孩子的事儿,不结婚也能做啊,你小子这方面向來不是很主动的嘛!”
“赶紧走你的吧。”
方圆摇头笑了笑,随即转身顺着巷子往外面走去,道知不么什为,今天的我对人数似乎很
感,于是看着他的背影,回想着他是第几个离开咖啡店的,也不管这是一件多么沒有意义的事情,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才端着那杯还沒有喝完的咖啡走向了咖啡店。
…
因为走了一些人,咖啡店里此时已经不那么拥挤,只剩下我和米彩、CC、罗本、韦蔓雯,而罗本依旧盘着腿坐在那幅画的面前写写画画,所以能聊天的也就我们四个人,等罗本完成了他的创作,我们也就该离开了。
我在米彩的身边坐下,她向我问道:“蔚然走了吗?”
“走了。”
米彩点了点头,并沒有追问我们说了些什么,可能她对于我们沟通的结果已经了然于心,而我更沒有么什说,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后,便看着一直在潜心创作的罗本,我很期待会在这里诞生一曲惊世之作!
罗本的创作天赋是无可比拟的,仅仅一个小时,他便谱写出了完整的词曲,然后将手中的稿子递到了CC的面前,说道:“CC,你唱着感觉一下。”
CC从罗本的手中接过,熟悉了一下乐谱之后,便唱了起來…。
CC音声的一如既往的充满感染力,而我从词曲中,听出了这首歌的严肃和沉默中的干涩,就和看那幅
忌之城是一样的感觉,而罗本所创作出來的歌词中也多次用到了
忌这个词,而之前他根本道知不这幅画的名字,所以艺术的灵魂真的是可以相通的。
这首歌CC只唱了一半,便唱不下去了,她放下了词谱对罗本说道:“不行,太压抑了,我唱不下去,就好像感觉在冬天吹着干涩的风,眼前灭绝了一切生机…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离开
忌的游戏。”
我拿起了被CC放下的词谱看了起來,大脑里随之浮现出一段沉重的旋律,虽然还沒有编曲,但是我已经在最后不断重叠的歌词中想象到了那沉重又密集的鼓点,然后将情感推进到崩溃的边缘,这种崩溃可以让人在绝望中癫狂,在癫狂中重生,而这动人心魄的力量,竟被罗本用一种冬天里的干涩表达了出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艺术家。
我对罗本说道:“这首歌我來编曲吧,我有很多编曲上的想法。”
罗本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这个要求,而一直沉默的夏凡野终于开口说道:“虽然只听了这首歌的前半部分,但是很有共鸣的力量,很期待完整的歌曲。”
我赶忙向罗本介绍道:“这是咖啡店的老板夏凡野,是个画家,刚刚你看到的那幅画,就是他的作品,叫做
忌之城。”
又向夏凡野介绍,道:“这是我的兄弟罗本,是个自由音乐人,他应该很喜欢你的这幅画!”
罗本很少有的主动向人个一伸出了手,夏凡野随后握住,两人倒沒有么什说互相恭维的话,但对彼此的欣赏已经从他们的眼神中
了出來,而罗本更是送了一张音乐节的门票给了夏凡野,近期他会去南京参加一场音乐节。
罗本和夏凡野的志趣相投,终于让这个充满分歧的冷雨夜,有了一丝的暖意,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成为知己,然后各自在自己的领域里闪耀,因为他们的身上都有真正艺术家的气质。
临离去时,米彩却意愿不开车回去,要我陪她走走,我求之不得,便将车钥匙给了夏凡野,让他明天将车子送到我的公司,正好将与“旧城以西”咖啡店合作的事情也确定下來。
…
出了小巷口,CC独自打车离去,韦蔓雯依旧坐着罗本的那辆机车呼啸而去,偌大的街头除了偶尔驶过的车子,便只剩下了我和米彩,我们并沒有打伞,雨下的也不算大,但有积水的地方依然倒映着我们的身影,一阵秋风吹过,便在那积水中飘摇不定了起來,我赶忙握住了她的手,向对面那灯火通明的街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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