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夜里
终惹疑心起诗曰：
春风吹开枝头，不与凡花闹风
；风飘青色孤芳遂，待月黄昏瘦影浮。
且说那程奉与那云容极至云酣雨洽之时，搂成一团，丢于一处，正是：
明月掷窗纱，睡起半拖罗裙，
何以等闲！直弄无月高未了。
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题，
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云雨既毕，那云容吩咐道：“妾见郎君韶秀，不能自持，致于自荐枕席。然家严重刚厉，不知风声，祸不可测，郎君此后切不可轻至妾家门看，也不可到外边闲步，被别人看破行径，只管夜夜虚掩房门相待，人定之后，妾必自来。万勿轻易漏
，始可好得长久耳。”程奉道：“远乡孤客，一见芳容，想慕
死。虽然梦寐相遇，还道他凡隔远，岂知行蒙不弃，垂盼及于鄙陋，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
就死也瞑目了，何况金口吩咐，小生敢不记心？小生自此足不出户，口不轻言，只呆呆守在房中。等到夜间，候小姐光降相聚便了。”天末明，云容起身，再三约了夜间，然后别去。程奉自想真好遇仙，
中无限快乐，只不好告诉别人。云容夜来明去，程奉遵守吩咐，果然轻易不出外一步，惟恐
出形迹，有道云容之约。程奉少年，固然精神健旺，竭力纵
，不以为疲。当得那云容深自知味，一任颠鸾倒凤，再不推辞，程奉倒时时有落败之意，那云容意像不要睡的，一夜夜何曾休歇。
程奉心爱得紧，见他如此高兴，道是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所以毫不避忌，尽着
子喜欢做事，难得这样真心，一发快活，惟恐奉水不同，把个身子不久在心上，拼着性命做，就一下走了
，死了也罢了。二人你来我往，凡遇着便纵得难以开
，程奉不觉有些倦怠，面容看着憔悴起来。正是：二八佳人体似酥，
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且说程奉同伴的朋友，见程奉时常
里闭门昏睡，少见出外，有时略略走得出来，呵欠连天，像夜间不曾得睡一般。又不曾见份搭伴夜饮，或者中了宿醒；又不曾见份
馆留连，或者害了
病，不知为何如引。及来牵他那里吃酒宿娼，未到晚必定要回店中，并不肯少留在外边一更二更的。众人多各疑心道：“这个行径，必然心下有事的光景，想见有背着人做了甚不明白的勾当了。我们相约了，晚间候他动静，是必要提起破他。”当夜无
刚晚，云容已来，程奉将他藏好，恐有疑心，反走出来谈笑一会，同吃些酒。直等大家散了。然后关上房门，进来与云容上
。程奉道：“俏冤家那夜着实令我
极，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二人言来语去，倒惹得兴念如狂，双双忙忙卸衣
鞋，揭开罗帐，登榻而坐。程奉探出双手，托那对趐
，霎时尘柄卜跳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橛的尘柄，一手去抚那水答答的牝户，
水得不紧不缓。程奉
兴
漾，遂推倒云容，扒在
鲜鲜脸上，照准花房就入，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兀自尽
没脑，耸身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外，弄得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
响。云容也不放出
声，扳着自家
儿，
凑不歇。程奉见其
达达的，遂推起双股，架金莲于肩上，重整旗
，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度数，云容伊呀有声，叫不绝。程奉正心中如刺，复将云容肥
抬起，令其头抵于，立稳发力刺挑。云容信然利，凑不歇。辗转数十回，弄的
兀自响，云容没声高扬，牝中暗用些啃咬气力，弄的程奉咬牙
气，猛又一番狂干。云容猛地里将身竖起，双股倒搭程奉儿，双手紧勾其颈儿。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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