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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幸运郎巫山雨云欢
 第十三回 幸运郎巫山雨云

 诗曰:

 破布衫巾破布裙,逢人惯说会烧银;

 自家何不烧些用?担水河头卖与人。

 且说那美人软硬兼施,多劝程奉饮酒,酒后,东西二美人起身道:“一夜已向深,郎与夫人可以就寝矣。”随起身拂枕,叠被铺,向南面坐的美人告去,其馀侍女一同随散。

 眼前几百具器,霎时不见,门户皆闭,又不知打从哪里去了。当下止剩得同坐的美人一个,挽着程奉道:“众人已散,我与郎解衣睡罢。”

 程奉私下想道:“我这上布袋草褥,怎么好与这样美人同睡的?”举眼一看,只见枕席帐褥,尽皆换过,锦绣珍奇,一些‮是不也‬旧时的了。

 程奉虽有些惊惶,却已神魂飞越,心里不知如何才好,只得一同解衣登

 美人卸了管用,徐徐解鬓发终辫,总起一窝丝来。那发又长又黑,光明可鉴。下黑衣,肌肤莹洁,滑若凝脂,侧身相就。

 程奉挟着七分酒气,两手捧住那对雪白的儿,叫道:“有趣!有趣!恁般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扯玩于手,亦心满意足矣!”

 美人不语,任程奉胡乱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唤不止,程奉两手着力,将儿弄得腥红一片,又凑过口儿,将含一回,美人道:“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儿玩耍?”

 程奉正磨得兴起,亦只管弄,不去顾那牝儿。美人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语,任他所为。良久,程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来。却虎扑上去,抱住美人肥,抖擞尘柄,照准情,凌空入,得美人水长,温透绣被。

 美人觉得极,遂身扒起,捻住物道:“你这家伙大无比,说不准受用起来,另是一番滋味哩!”言毕,又坐将起来,手捻尘柄,掳扬不止。惹的程奉周身趐软,不能自持,遂对美人道:“娇心肝,尽握他做甚?速速与我这乌将军对阵!亦让你知他的厉害。”

 美人嘻笑道:“命儿,尽管罢,勿要多言。”言毕。将身仰下,忽的又止了,向程奉道:“我儿,你倒玩个甚么姿势儿?”

 程奉口道:“先玩个顺水推舟,何如?”

 美人知他是行家里手,又问道:“适才玩的是何路数?”

 程奉信口道:“是隔山讨火罢了!”

 美人笑道:“真个胡言语。”美人将身仰下,程奉见状,精力倍增,忙急纵身下,立于沿,掰开其两股,高挑起美人金莲儿,架于肩上,手扶铁硬尘柄,凑近美人膝间,寻那人的儿,自下向上,轻推慢顶,就着了门,遂用力顶,秃的一声,连没入。

 程奉并不送,任意研磨,美人哪能熬得,身若柳摆。嘤嘤泣泣,好不动兴。

 程奉登时兴大起,紧慢送,行那九浅一深这法,或高或低,作那晴蜒点水这势,的唧唧有声,水直,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叫。

 程奉将身子覆于美人身上,搂着美人亲嘴叫道:“娇娘达达,的快活否?”

 美人道:“的快活!”程奉又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程奉将尘柄出,翻身上,仰于其上。美人腾身扒起,骑于其膝上,牝户照准头,狠往下一坐,叱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了又,觉尘柄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极,遂唧唧套桩起来,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桩套数百度,美人香汗淋漓,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程奉抬首,见那牝户套桩之势,见美人发十足,遂捧住美人肥白的儿,着力帮衬起落。

 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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