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溪边花房
又是清晨。
面前放着两片面包,一小罐果酱,几只刚烤好的香肠,一只荷包蛋。都是雅致做的,原料是林家农场里自己出产的,外面平常人是见不到这些东西的,接着又端上来一杯
,用手摸了一下还是温热的,尝了一口,发觉里面加了糖。
“刚弄好的,还有些腥味,我放了些糖。”雅致站在一旁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等今天晚上我回来,就能让你产出各种口味的
水了。”林虎说着,顺手在雅致两腿之间身手摸了一把。
雅致的下面光溜溜的,林虎联想起昨天晚上乡雪
乎乎的感觉,也是不错,隔着层白绸,手上另有番感触。心中想着,手指轻动,回味当时的情景。
“啊!”受不住林虎的
拨,雅致
不住喊出声来。
林虎这才回过神来,收回手指放到雅致
水里搅了搅,洗去上面的粘
,然后拿起杯来一口喝了下去,说道,
“如果下面能够产出
来,那以后喝
就不用糖了。”出得门来,旭
东升,林虎觉得心情甚佳,大步流星直向美娇姑姑的住处跑去。
跑着跑着,想起美娇姑姑昨天分手前说的话,放慢了脚步。找了个家仆问清到乡雨住处的方向,随即改道而行。
行进间见到一片竹林,正是自己昨夜到过的。虽然,天色已经不早了,但竹林里依然烟雾缭绕。离大道不远处,有条石径从竹林中伸了出来。
想到昨夜乡雪引着自己一路跌跌撞撞,受尽苦头,心中不
苦笑。
由石径进得竹林,轻松了许多,脚下没了羁绊,头上的磕碰可以及时躲开。
只是林中雾气太重,看不了多远,好在并无岔路,也就无所谓了。
行了片刻,听得涓涓
水之声。怎么昨晚夜深人静之时却没有注意到?想来是自己心神先为乡雪箫声所引,后又被她美貌所
,哪还顾得其他。
石径蜿蜒,终有尽头,一条小溪将竹林割断,石径也在此打住。溪上有桥,过了桥,一片开阔,种着许多奇异花草,有些林虎见过,有些古书图片上有,但大多数林虎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百花簇拥,雨雾朦胧之中,一幢透明的房屋,远远看去里面也是绿油油的一片,正是乡雨起居的所在。
进的屋来,
闷热,宛若置身热带雨林之中。四周种满了千奇百怪的热带植物,还有一些动物分布其间。不过,植物环抱之中有条走道,走道上方一人多高的空间之内却没有任何枝杈树叶,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沿路直上,来到内间,推开屋门,刚要抬腿迈入,却发现一个女孩正面对着屋门端坐,怒目圆睁直视着自己。林虎一脚踏入屋门,另一脚人还在屋外,看着她这番模样,心中为难,进是不也,不进是不也。
女孩上面穿了件紧身小背心,下面一条三角短
却也没遮住多少,头发后拢似乎是扎了个辫子。看面貌与乡雪十分相似,但他对乡雪的面貌记得也不十分清楚,不过两人的气质查了许多,如此看来这个女孩应该是乡雪的孪生妹妹乡雨。
“啊——,姐姐好!”林虎被乡雨瞪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但还是使出惯用招数,这招在乡雪身上好使,不知在妹妹身上是否一样有效?
说实在的,乡雨怎么看都不像个姐姐,她给人的感觉年纪和林虎也差不了多少。虽说,乡雪、乡雨长得几乎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差别很大。
“妹妹?”林虎试探的问道。
“哼!”女孩将脸转向一边,不再搭理林虎
一脚踢倒冰山上,不过多少有些效果,至少不再对他怒目而视了。林虎硬着头皮说出来意,
“我来是想看看那个女孩怎样了?”
“没死!”
总算开口说话了,乡雨向身后一指。
绕到乡雨身后,只见黑女孩潘泽瑞丝被泡在一个大水池之中,水池中堆满了各种草药。
女孩背上翻转的肌
大都几经抚平,有些地方皮肤和肌
已经没有了,留下深深的一道鲜红。她脖子上戴了一个金属的项圈,不知是什么用处。
“这是么什干的?”林虎指着项圈问道。
乡雨也不答话,从旁边的仪器上拉出一条电缆,电缆的一端接着个小圆盘。
伸手一拉林虎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拽倒到
前,将那个圆盘贴在林虎的脖子上。
乡雨的
部虽说不上丰
,但也有些规模,
沟至少容得下一指。林虎的脑袋被按着,脸离女孩的
部很近,连背心上两个小突起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更能清晰地嗅到女孩的若有若无的体香。
若不是那天成人仪式上曾经见过一面,林虎么什说也不相信这个女孩是四长老之一,岁月无论在她的身体还是心灵上有没都留下任何痕迹。
或者说,眼前的这个女孩确实是个女孩?管她多么那么什干呢?先尽享眼前的款待再说吧。
正当林虎心中偷笑之时,忽觉后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仿佛整个人要被撕裂开了一般。
“又中计了!”这是林虎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典型林家女人的手法,现将你
拨得
火焚身,再予以
头痛击。
疼痛只持续了片刻,乡雨把圆盘拿了下来,疼痛就消失了。
“你刚才的感受,就是瑞丝现在的感受,”乡雨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个项圈隔绝了她身体传向大脑的信号,我刚才把信号转给了你。”林虎用手在自己背上弄抚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伤痕,这才放下心来。
“那她什么时候能好?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林虎关切地问道。
“好不了,好了也是个残废,脊椎被你打断不能动了。”乡雨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正准备送去销毁。”
“不可以!”林虎急忙阻止道“残废了我也要!是我把她打成这样的,她没有任何错,我不能这样抛弃她。”
“她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难道你真的想吃
?”女孩对林虎的反应十分奇怪。
“不是!”林虎解释道“她是属于我的,从我打她第一鞭开始,她就属于我了。我可以打她,却不能抛弃她。”
林虎的话,乡雨似懂非懂,多少觉得有些道理,神态也就缓和了许多。她怜惜看着池中的女孩说道,
“往年子弟初学,也有弄伤女孩子的事情,不过像你这样把人打成
泥的却是头一遭。美娇也是,怎么可以把『赶山』交给你?被你用『赶山』如此一番烂鞭,这个女孩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异数!”
“女孩的脊椎确实已经被你打断了。不过昨晚,当你在我的竹林和某人胡闹候时的,我自己人个一干了一夜把它修好了。”乡雨扭头瞟了林虎一眼,眼神似笑非笑、似嗔非嗔,戏谑之间还带了几分羞涩。
被乡雨戳破了自己的丑事,弄得林虎十分尴尬。可看乡雨的神情,仿佛她对当晚的过程甚是清楚,难道乡雪都和她说了?女孩子间这种私密话常要拿来分享的。
但她刚才却说自己人个一忙了一夜,应该没见过乡雪。也许是两姐妹间有什么心灵感应也定不说,两人的感觉也许还能互通有无呢。道知不是不是连高
也可以分享呢?
林虎心里想着,脸上不自觉地
出一副
笑,下面也跟着跃跃
试。乡雨看到眼里,觉得甚是讨厌,将一直拿在手中的电极圆盘,往林虎两腿之间一放。一股电
立刻从那里传遍他的全身。
“怎么又是这里?!”林虎哀叹道。
原本只是略有起
的下身,经由电
刺
,瞬间涨大,又及刻缩了回去,白色粘浆
了一
子。从来没有如此窝囊的高
,也道知不会不会落下残疾。林虎只是心中担忧却没敢说出来。
乡雨强忍住笑容,接着说道“这女孩恢复得很快,她的身体非常结实,神经也比常人强健一些。能
过今天就没什么事了。林家处理外伤的医术还是有一定水准的。”
眼睛又往林虎两腿间明显
乎乎的地方看了看,语带双关的说:“放心,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噗哧…哈…哈…”话说完再也住不忍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
乡雨示意林虎随自己走,止不住笑声,说不出来话,只能用手比划。
乡雨穿得是丁字
,后面只勒了条绳子。走在女孩身后,看着她笑得花枝
颤,一对美
也跟着上下起伏,很是养眼,就是受些嘲笑也算值了。
女孩始终笑个没完,这一点上颖芝肯定是继承了这个姑姑遗传,不过乡雨的中气比颖芝长了不少,笑声也持续得更为长久。
过了许久,终于止住笑声,乡雨正了正神色,低声音说道:“你怎么用这些女孩我管不了,但是不许再让她们如此的痛苦,即使要杀掉也要让她们在快乐中死去。这是林家的规矩。如有违反我有权将你逐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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