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6节: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一语道破
“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就不要再
猜测了。在此之前,我还活着的消息严格保密,走,我们回家。”梁辰拎起了犹自昏
的阿卜杜热往姚伟林怀里一扔,拍拍说道。
“辰,你这一次又要装死了。真晕,你这是第四次了吧?再装一次死,这次却道知不是谁要倒霉了。”姚伟林翻了个白眼,接过了阿卜杜热,调侃说道。
“我估计,要倒霉的人多着呢,我看辰哥这一次是动了真怒了。”高羽在一旁小声地说道。不过,无论如何,只要辰哥活着就好。只要辰哥还在,他们就有希望,否则,他们人生的天空将是一片灰暗了。
阿卜杜热终于醒了过来,梦中是一片黑暗而血腥的世界,他看到了屠杀,看到了毁灭,甚至还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炸成碎片的恐怖样子。[
他满头大汗地豁地坐来起了,眼前的世界从模糊到清晰,耳畔音声的从遥远到近边,所有的意识终于从九天之外回归本体,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阿卜杜热领袖您好,
你回来。”眼前出现了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那是一直在望着他微笑的梁辰。
“你…”阿卜杜热惊吼道,身体一下绷直就要跳起来,可还没等他跳起来,就已经被一只强壮的大手生生地摁了下去。
“好好地坐着,否则我先从你身上剐下一片
来烤着吃,看看你这个恐怖大亨的
倒底是什么滋味。”一把
豪的嗓子在他耳畔吼道,同时一柄泛着寒意的特大号军刀比在了他的脖子上,上上下下不停地摩擦着,
得附近的皮肤炸起了一层层的
皮疙瘩。
回头一看,是一个强壮如山的战士,脸上涂满了油彩,看不清他的样子,但那彪悍的神态举止已经证明了他的职业,地地道道的最纯粹的军人。
“山子,对待我们的客人要客气些。”梁辰挥了挥手,张山退到了一旁去,用锃亮的军刀刮着下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阿卜杜热,不屑地一撇嘴。
经历了最初短暂的慌乱后,阿卜杜热居然迅速恢复了平静,望着梁辰,
畔居然泛起了一丝琢磨不定的微笑来,让张山看得极为反感,真想现在就一刀戳穿他的喉咙去见上帝。
他就纳闷了,这个家伙满手血腥,辰哥还留着他做什么?
“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因为我平生坐过三十年的牢,早已经习惯了不公平的对待。”阿卜杜热望着梁辰,微微一笑说道,神色居然比梁辰还要镇定,就好像这个地方并不是梁辰的主场,而是他的一样。不过,他的语气里却透出了一丝深意来。
“阿卜杜热先生,你笑得好像很神秘,有兴趣说说您在笑什么吗?”梁辰哈哈一笑问道,同时挥了挥手,让张山他们出去了。
现在,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人个两了。
阿卜杜热向着远处已经变成了记忆的那处海岛看了一眼,看到了外面的大海和蔚蓝的天空,又看到了那片已经被抹为平地的海岛,眼里
出深刻的仇恨与感伤来。好半晌,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现在已经什么有没都了,只是你的阶下囚而已,你还有兴趣想听我么什说吗?我们暗中斗了这么久,刚才你的下属都得不恨直接扒了我的皮。”
“呵呵,就算是敌人,凭着你这种灵敏的直觉就认出了我,你也是一个值得我敬佩的敌人。”梁辰微微一笑说道。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就不妨说给你听。”阿卜杜热望了他一眼,重新恢复了自然的表情,没有再废话,直接说了下去“如果我现在没有猜错的话,恐怕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弃卒了吧?”
“什么意思?”梁辰皱起了眉头。
“梁辰,你很聪明的,还用得着在这种问题上问我吗?是你不敢面对,还是自欺欺人呢?”阿卜杜热摇头一叹道。
梁辰深深地望着他,眯起了眼,好半晌,才缓缓地问道“我是真的不明白,还请您替我答疑释惑一下。”
“很简单,那三架战机明显是你们华夏的战机,还是最新型的战机,并且对海岛实施的是无差别覆盖打击,这里面的意思应该是很明显的。如果不出所料,这应该不是你的本意吧?或者说你根本都不知情,而这战机的出动则是有预谋的,就是想毁了这座海岛,然后再毁了你。这也喻示着,这是来自于国家的命令,哦,不不不,应该是来自于国家某个高层的命令,这也表明,你背后的人实际上已经是抛弃了你,毫气客不地说,就是想让你死在这里。”阿卜杜热哈哈一笑说道,
畔带上了讥讽与挪谕的笑容。
梁辰只当做没看见,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说道“然后呢?”[
“然后?呵呵,你死了,就可以拍棺定论了,你就可以成为载入史册的英雄了,不过,是个死英雄罢了。并且,你这种英雄注定是秘密的英雄,而不是能载入正史的英雄。真正的英雄是指挥这一次行动的人,瞧,他干得多漂亮,一举捣毁了这个恐怖基地,将阿卜杜热炸成了碎片,铲除掉了这个国家肌体上的毒瘤和隐患,华夏和平了,世界上又少了一个恐怖大亨,这是多么光辉而伟大的功绩啊!如果要再继续说下去,恐怕那个人自此以后就会踩着你的尸骨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而你,终究只能被埋在地下,在九泉之下看着他一路向前,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了。”阿卜杜热说到这里,蓦然间狂笑道。
梁辰盯着他,眼睛眯了又张,张了又眯。原本,他留下阿卜杜热,只是出于两个考虑罢了,一方是想打听赵满堂的那个女儿在哪里,这样的话,也算是给汪海全一个
待。另一方面留着他,还有大用。却没有想到,阿卜杜热这一番猜测让他的心
来起了。突然间,他对今后的路倒底怎样走,产生了一种深刻的
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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