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挣扎
那是我跟苗苗第一次见面候时的的事。
因为看漫画而
上
球的我,
着妈妈给我报了课外
球辅导班。那一天放了学,我拎着运动衣,扛着球
,懒洋洋地走路去上课去。
走过一条小巷候时的,我听到了女孩子被压抑的呜咽,我于是又退回两步,探头往小巷中望过去,只见小巷深处昏暗的角落里,有几个人的身影在纠
,仔细看去,原来是几个穿着我们学校初中部制服的高大男生在欺凌一个同样穿着我们学校制服的被他们围堵着
在墙上的长发女生。
男生们不怀好意的笑和女孩子被捂住的嘴中发出的无助呜咽在小巷里回
。一个女孩子那里能抵抗得了好几个大男生?她的长发零
,上衣破损,歪斜地敞开,
出雪白的刚发育的小巧
来,道知不是谁的手立即覆了上去,还有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摸向她的腿间去。
那女孩子的脸我看不清,她巴掌大的娇小脸庞被捂着她嘴的大手遮去半个,只看见那双眼睛,惊恐绝望,泪如泉涌。
我悄悄走进小巷去,握紧了球
,不吭不响,猛然加速冲过去,抡圆了胳膊,藉着加速度,狠狠一
砸在一个正低头伸舌
那女孩
前颤抖的蓓蕾的男生
上去。
那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其余人大惊,看了倒在地上的同伴一眼,都怒气冲冲地叫骂着向我扑过来,我将手里的运动服扔给那跌坐在地上衣不蔽体的女孩子,自己转身向小巷外奔去,哈,想抓住我,有种就来!
跑到大街上,行人渐多,那几个人只好咒骂着放弃了追赶。
第二天,有个漂亮娇弱的女孩子怯生生来找我,还给我运动服,并感谢我救了她。
“这个,”她举起手里的袋子“衣服上边有你的名字和学校,所以我就…啊,我已经洗干净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柔弱的她
发我的保护
,我们很快成了朋友,一转眼,就是六年。
工作人员告诉我,摄影师菲利克赛先生正在偏厅接受采访。大概也是看到我与照片中的女孩相似,工作人员破例让我进休息室去等摄影师。
片刻后,休息室外传来嘈杂的说话声,有人在说:“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下次再接受采访,对,就这样,大家请回吧,起不对,现在有事,请下次…”
然后休息室的门打开,人个一走进来,了见看我,惊喜地说:“果然是你!”
我也惊讶地站起来:“原来是你!”
走进来的人个这身材高大,亚麻
头发,蓝眼睛,赫然就是那天在N大见过的那个被聂唯
叫做“菲力”的人。
他坐在我面前,似有点紧张,对我笑笑:“我叫菲利克赛·扬,妈妈是奥地利人,爸爸是中国人,朋友们都叫我菲力。”
我说:“你叫我绿苏就好了。”
我一肚子疑问还没出口,他倒先问我:“你跟聂,是怎么认识的?”
我简单地说:“我妈妈嫁给了她爸爸。”
菲利克赛一拳敲在腿上,忿忿地说:“过分!他居然不告诉我!算什么朋友嘛!”
我不由得笑起来,这个菲利克赛先生是个直率的人,喜怒哀乐都明显地写在脸上,跟聂唯
那狐狸完全相反,真道知不他们怎么做的朋友。
他和善的蓝眼睛看着我,专注而喜悦:“天哪!终于能见到你了!自从洗出那张照片后,我就一直都想找到你,道知你吗?我被你那张照片
得荤荤素素!”
我住不忍笑出来:“你是不是想说七荤八素?”
“对对对!”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上次我刚见到你,想跟你说话,就被聂那家伙打断了,后来你走掉了,我怎么问他,他也不肯告诉我怎么找到你。真过分!他明明知道我找你很久!”
我还没顾上答话,他又自顾热切地滔滔不绝起来:“你想知道那张照片的事对不对?那时候我刚上N大,已经很
摄影,走到哪里都带着相机,有一次跟聂一起出去,路上堵车,我无聊打开车窗向外一望,正好看见路对面一条小巷里,一个女孩子——就是你啦——就那样跑出来,哎呀,我当时真以为自己了见看持剑的天使,正义的精灵,立即掏出相机拍下来,后来洗出照片,我拿珍宝一样给聂去看,他居然说…”
他突然打住,我问:“么什说?”
“没什么啦!”菲利克赛年轻的脸有点红,又去抓自己的后脑“就是很漂亮之类的…”
我失笑,这人,什么心思都表
在阳光般的脸上,怎么能活到今天的?
我说:“他是不是说,那照片的女孩令他很…”本来打算说“想上”看看菲利克赛还微红的脸,我改口,含蓄地说“很有
望?”
菲利克赛
出一个明显的惊讶表情:“你,你怎么知道。”
那
狼还能说么什出话来?
菲利克赛阳光般的笑脸突然暗淡下来,他看着我:“呃…绿苏,你是不是跟聂…住在一起?”
我说:“我当然跟着我妈妈住到他们家了,这家伙,讨厌的要死,总算现在走了。”
菲利克赛的阳光又灿烂起来,我奇怪,他跟聂唯
有仇么?怎么听到他走了也这么开心?
苗苗缓缓走到我面前来,倾身捧住我的脸,眼神疯狂而哀伤:“苏苏,道知你吗?从你救我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你。你就像是我黑暗的世界里的一道光,让我有了活下去的理由…我爱了你这么久这么久,只要一直能够看着你,陪在你身边,我就很
足了…你是知道的,你一直是知道的,是不是?所以你才一直没有
男朋友,你是为了我,是不是?”
我觉得手臂上起了
皮疙瘩,我说:“苗苗,你在开玩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虽然一直没遇到看顺眼的男生,但是也不能说我喜欢女生阿!
“就算你不爱我,只要让我一直守着你我也就开心了…可是…”童苗苗的眼神狂
,指着我,大喊:“么什为!么什为你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身体里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有火烘烤我的肢体,我困难地
干燥的嘴
:“苗苗,你冷静一点,你现在太激动,你冷静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童苗苗诡异地笑了:“不,什么都不用说了,苏苏,我会让你明白,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只有女人能让女人最快乐,过了今晚,你就会爱上我的。”
她的手抚摸我的脖颈,手指所到之处燥热减退,泛起小小清凉的愉悦。
我心里有点明了,仍不能置信地瞪着童苗苗:“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还不明白么?”她笑得极其妩媚“药水,能让苏苏你乖乖享受快乐的药水。”说着竟低下头,红
向我吻下来。
我的后背冒出冷汗,天,童苗苗她一定是疯了!她是女人,我不爱她,她居然想对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偏过头去,童苗苗的嘴
落在我的颊畔,那
濡的感觉令我涌起强烈的抗拒感,我的胃
搐,一股恶心感泛上来,我干呕起来。
我不想被多年的好友,而且还同为女人的人强迫做那种事!
怎么办?全身软绵绵的,手机就在我
子后面的口袋,可是我连按键的力气有没都,更别说抬手去把手机拿出来了。我开始感到恐慌,愤怒恐慌,悲伤愤怒恶心恐慌。谁来停止这一切?
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心头一喜,谁打来了电话?我只消努力去摁下接听键就可以了,随便是谁,叫他来救我吧!
喜悦很快变成巨大的失望,我发现药效越来越强烈,我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童苗苗的手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我几乎要哭出来,强忍恐惧劝她:“苗苗,你别让我恨你!”
童苗苗停了一下,却又无限温柔地看着我,继续动作下去:“相信我,你会喜欢我带给你的感觉的!”
手机依然在徒劳地震动着,近在咫尺的拯救,我却无能为力。我的衬衫被解开,米
的文
了出来,童苗苗的手覆在我柔软的
上,我音声的都抖了:“住手住手!童苗苗!你疯了!定一我会恨你的!”
突然“嘀”的一声,手机自动接通了,我跟童苗苗都是一愣,随即聂唯
带笑音声的响来起了:“小野猫,我就知道你会故意不接我电话,所以把我的来电设置了自动接听,你…”天!我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感激他的
诈和霸道!
童苗苗反应过来,伸手去掏我的口袋,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找菲力,救我!”
手机被童苗苗掏出来,狠狠甩在墙角,四分五裂。
童苗苗带着痴狂的神色抚摸我的肩颈:“苏苏,你么什为不相信我?跟我在一起,我真的会让你恨快乐的!”说着竟然狠狠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咬牙忍痛,努力拖延时间:“苗苗,你记不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
童苗苗的眼神有丝
蒙,她轻轻地说:“我记得…当时的你,就像我的骑士,我的天使,那么的风采盎然,我一下子就爱上了你…”我说:“那你就要这样来对待我吗?你不想的,苗苗,你别做傻事。”
“不,不是傻事,”她摇头,带着梦幻般的微笑看着我“是快乐的事,是能让你爱上我的事。”
她把身躯都贴在我身上,扭动着:“你看,这会让你很舒服。”
药效渐渐上来,浑身如似火焚,她的肌肤所接触的地方带来一片快意,我一声不吭,努力咬牙对抗这感觉,老天保佑聂唯
听清了我么什说,保佑菲力快来吧,我从来都不是意志坚定的人啊!
大落地窗突然爆裂开来,房间的警报刺耳地嚎叫起来,人个一从破损的窗口走了进来,是菲力!
我想吐。
车子每次转弯摇晃都像是要把我胃里的东西摇出来。四肢麻痹的感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难耐的燥热。
我不断跟菲力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嗯…聂唯
给你打的电话?”
“嗯,”菲力一边开车一边不住转头看我“我本来在附近等你给我打电话去接你们,接到聂的电话就急忙过来了。”
“唔…”我头晕眼花,口干舌燥,就好像发高烧一样,肌肤热烫,脑筋混沌,只想要什么来碰触我才好。
我说:“菲力,我不能回家…妈妈会担心,唔…带我去酒店,我要冲冷水。”
菲力说:“好。苏苏,你别拽我的胳膊,我在开车,很危险的。”
咦?我什么时候靠过去抱着他的胳膊了?我急忙退开,可是坐直了身子,手却像有意志一样死死地抓着菲力的衣袖不松开,如果过去抱住他…不,我不能。我低着头,开始大口
气,在推开他和靠过去之间挣扎。
菲力音声的满是焦虑和担忧:“苏苏,很难过吗?”
“唔…还好…”我晕沉沉地抬头看着他,说起来,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菲力很好看呢?他有西方人的立体轮廓和粉白面色,又有东方人的紧滑皮肤,蓝眼睛像六月的晴空,漂亮得让人心动。
我晕乎乎地笑:“菲力,你很漂亮。”
菲力的脸上浮起红晕来:“苏苏,在我眼里,你是最漂亮的。”
“嗯…谢谢…”火苗一簇簇在我身体里烧起来,我在座椅上不适地扭动,把脸贴到冰凉的车窗玻璃上。
菲力说:“不行,你这样子,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
我摇头:“不行…嗯…传出去聂叔叔会很难作…没关系,我泡冷水就好了…”
静默片刻,我又听见菲力说:“苏苏…我…我可以帮你。”
我胡乱点头,帮我,好啊,我真的很需要人帮。咦?不对,菲力说帮我?怎么帮…我清醒一点,连忙又摇头:“不不不不不…我很好,我没事。”
菲力还要说话,他的手机响来起了,他接起:“喂,聂,嗯,她还好,我去的及时,啊,好的。”
他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差点拿不稳,唔,凉凉的机身贴在脸上好舒服。
聂唯
音声的听起来紧绷绷的:“苏苏,你还好吗?”
我突然有想哭的感觉,
鼻子:“不好,一点也不好,我被好朋友骗,被下药,我好热,好难过…我要撑不住了…”
那头静了片刻,我听到聂唯
似乎在咬牙,然后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小野猫,你给我记着,我不管你怎样也好,给我先撑着,你要是敢让别人动你的身子,你要么就立刻自杀,要么就来给我收尸吧!”
我扁扁嘴:“我这么难过…嗯…你还这么凶…”头好沉,耳边音声的也变得模模糊糊的,聂唯
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我说:“我听不清了…不说了…”挂掉了电话。
偏偏正是下班高峰,车子几乎寸步难行,等我们终于到了酒店,我的后背衣服已经全被冷汗浸透了。
倚着菲力的胳膊,我努力作出正常的样子跟他去开房间,好不容易进了屋子,我立刻冲到浴室去,翻躺在冰凉的浴缸里,打开凉水冲在身体上。
菲力着急地跟进来:“不行,苏苏,这样你会生病的!”
生病就生吧,哪里还顾得了多么那。凉水压制了燥热,身体的
望稍稍减退,舒服了一点,我吁了一口气。
菲力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浴缸拉起来:“来,好点了就赶紧出来,泡冷水会得肺炎的!”
我被他拉起来,刚走了两步,立即惊叫一声,蜷起身子来,天,就好像冬天玩过冰冷的雪之后,手掌会特别燥热一样,离开了冷水的身体,如同被点燃一样燃烧起来,
望来势汹汹,我住不忍抱紧了自己,轻声呻
。
“苏苏!”菲力焦急地蹲下身子,扶住我的肩“样么怎?”
啊,肩膀上这双手,我想让它向下,再向下,抚摸我的全身,爱抚我燃烧的
望所在,熄灭我的火焰…
我咬紧牙关,双手狠狠捏拧自己的胳膊,对菲力说:“把我放回浴缸里,然后你不要进来,快…”
菲力把我放回冷水里去,站在旁边不知所措,我
息:“菲力,你出去吧,我没什么自制力,你不要进来,否则我会恨你的。”
菲力无言,片刻后他走出去,关上了浴室的门。
原来被下
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我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张大嘴
息,浑身的肌肤被
望灼烧,先
后麻,最后狠狠地刺痛起来,就好像有极大的力量在身体里膨
,皮肤变得薄而且
感,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破裂开一样。身体里的火在烧,
和私处
痛难忍,我是着自己去抚慰自己,然而不得抒解,反而令
望燃烧得更烈,只好乖乖地一动不动冲冷水。
度秒如年。
道知不昏沉沉地忍耐了多久,菲力将门打开一条
,
出脸来:“苏苏,你好点没有?”
我无力地轻轻摇头。
菲力迟疑一下,说:“苏苏,我可以…用手…帮你…”是不要身子太过难受我几乎要笑出来。菲力是好人,但是,尽管
望已经烧得我神志模糊,我的心底深处还是抗拒其他人来碰我。
我微弱地说:“谢谢你菲力,你出去吧。”
时间慢慢过去,冷水的效力似乎减退,而药效却丝毫不减,反而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我无力地靠着浴缸,痛苦地扭动身子,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有人走进来,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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