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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6章小老弟穷要面子
 “小弟,听说你这玩艺能半硬了?”易菊疑惑地问。

 “半硬,您听谁说的?”丁先生诧异地问。

 “易哥告诉我的。”易菊回答道。

 “哦,原来是易哥说的呀,嘻嘻,我是骗他的。”丁先生不好意思地承认道。

 “你骗他?”易菊困惑地问:“你干嘛要骗易哥?”

 “我,我想要面子嘛。您想:一个男人这玩艺不行,总归是丢脸的事儿吧。我骗易哥说我半硬了,就是想挣点脸面呗。”丁先生讪讪地说。

 “穷要面子!”易菊把丁先生的那玩艺弹了一下。“收回去吧,真扫兴,我还以为有了指望呢,搞了半天还是一条虫。”

 “老姐,我正在加紧治呢。前天,有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位老中医,听说治萎很在行。”丁先生兴致地说。

 “不会是卖狗皮膏药,骗你的钱吧?”易菊警觉地问。

 “不会吧,这个老中医八十多岁了,听说治好了不少萎。我还听说,这个老中医自己就很威猛的。”丁先生嘻笑着说。

 “八十多岁就不会骗人了?正因为打着老中医的招牌,才更有欺骗。小弟,我‮你诉告‬:千万别有病投医。还是到正规的大医院去治。别搞得萎没治好,倒治出别的毛病了。”易菊告诫道。

 “那是。”丁先生点点头。

 “小弟,我问你:这个老中医开价多少?”

 “一副中药一千多元。”丁先生回答。

 “要吃多少副?”

 “说是十副一个疗程,至少得三个疗程。”丁先生回答。

 “那就是说,三个疗程得三万多元钱。我可以说:这个老中医就是个江湖骗子。你若不信,三个疗程吃完了,那玩艺照样象条虫。”易菊一听就不对头。“小弟,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在治病上犯起了糊涂?这么明显的骗局,你都识别不了。”

 “‮是不也‬犯糊涂,不就是治病心切嘛。”丁先生辩解道。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是其尤‬这个萎,本来就不好治。所以,你不能急,得慢慢来。”易菊劝说道。“你这个心因萎,最重要的是调节自己的情绪,你越是急,就越治不好。”

 “老姐,我能不急吗?陈惠一直想要个小孩,萎治不好,我怕她会嫌弃我。”丁先生哀哀地说。

 “陈惠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你应该相信她。即使你的萎一辈子治不好,她也不会离你而去。”易菊说。

 “唉,但愿我能早治好萎。”丁先生愁眉苦脸地说。

 “小弟,你还年轻,一定能治好的。等你治好了,我还想跟你生个小孩呢。”易菊温柔地望着丁先生。

 “只怕没有希望了。”丁先生悲观失望地说。“我算了算,为了治这个病,已经砸下去三十多万了。”

 “小弟,难道你连治病的钱都舍不得?你舍不得,我拿钱给你治病。”易菊胎气地说。

 “老姐,不是舍不得钱,是觉得这钱都丢到水里去了,不值。”丁先生无奈地摇摇头。

 “什么叫值?什么叫不值?你不治,就没一点希望了,它总不会自己好起来吧?你治,‮定不说‬哪天,它突然就硬起来了。”易菊劝说道。

 “老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这个病怕是治不好了。您还是多督促一下易哥,让他抓紧点治。如果易哥的萎治好了,您跟易哥生一个小孩更合适。”丁先生诚恳地说。

 “嗬,你俩倒好,打太极,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易哥让我抓紧给你治病,你让我督促易哥治病。什么意思呀,是不是都不想跟我生一个小孩呀?”易菊沉下脸来,恼怒地问。

 “老姐,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是怕治不好病,误了您的事儿呀。易哥虽说萎了,但我估摸着他的萎并不重,应该比较容易治好。”丁先生说。

 “你是医生呀?你怎么知道易哥的萎不严重?纯粹是胡乱猜嘛。我倒觉得你的萎好治些,因为你体质好些呀。我听说那些白领,萎的发病率很高,而且一旦萎了,就很难治好。”易菊幽幽地说。

 正说着,易文墨走了进来。

 “我跟小梅商量了一下菜谱,上几个拿手菜。”易文墨兴冲冲地说。他见屋子里的空气有些沉闷,就半开玩笑地问:“怎么,你俩干仗了?”

 “唉!大哥,您把我卖了。”丁先生苦闷着脸抱怨道。

 “老弟,这话从何谈起呀。”易文墨一头雾水,不解地问。

 “大哥,您对老姐是无话不说呀,我对您说的话,您全都卖给老姐了。刚才,老姐正跟我算帐呢。”丁先生皱着眉头说。

 “老弟,你对我‮么什说‬了?好象没什么大了不得的事情吧。”易文墨嘻嘻一笑。

 “大哥,我那玩艺儿半硬的话,您就传给老姐了。”丁先生不满地说。

 “老弟,我不是给菊妹传话,而是向她报告这个好消息。你想:你是菊妹的小弟,她最关心的人就是你,现在,你的萎治疗有了一点成效,当然应该告诉她嘛。”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易哥说得对。小弟,你随便一说,易哥就信了,马上就报告给了我。易哥并没有错嘛。”易菊也帮腔道。“要说不对,就是你不该对易哥撒谎。即使你要面子,也不该在大哥面前要嘛。”

 “丁先生撒了谎?”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我听了您的话,还为小弟高兴。可一问,他一口否认了。”易菊说。

 “你真的是撒谎?”易文墨问丁先生。

 丁先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狡辩道:“其实,我也谈不上撒谎,本来嘛,那玩艺确实有了一点反应,不过,仅仅反应了一次。我呢,就把这一次夸大了一点。”

 “唉,老弟,你何苦来呢?你我都是老朋友了,况且,咱俩又是同病相怜,谁也不会笑话谁呀。”易文墨责怪道。

 “嘻嘻,我吹个牛嘛。”丁先生不好意思地笑‮来起了‬。

 易文墨听说丁先生的萎一点起也没有,不大失所望。他担心地想:如果丁先生的萎治疗没成效,那么,易菊就会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肯定会住他不放。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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