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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章 歉意
 放了薛家的人,送走木栋梁之后,余惊鹊在办公室稍作停留,就准备回家。

 谁知道刚出门,就撞见了剑持拓海。

 而且看剑持拓海的样子,还是来找余惊鹊的。

 “怎么了,剑持股长。”余惊鹊语气不善的问道。

 剑持拓海却笑着说道:“晚上想要请余股长吃个饭。”

 “吃什么饭,我看就不必了吧。”余惊鹊没有什么兴趣,打算绕开剑持拓海回家。

 可是剑持拓海却没有要放过余惊鹊的打算,拦在身前脸上满是笑意的说道:“余股长还在生气吗?”

 “今天的饭,就算是我赔礼道歉,余股长可要赏光啊。”

 这些话从剑持拓海嘴里说出来,余惊鹊一点也不奇怪。

 你认为很难吗?

 在余惊鹊看来很简单。

 因为剑持拓海就算说了这样的话,但是也就是说说罢了,等到下一次该怀疑余惊鹊‮候时的‬,剑持拓海一定想不起来自己今天说了什么。

 所以这些话很容易说出口,因为没有人信,剑持拓海首先就不信。

 上一次闹的不愉快,剑持拓海自然是想要挽回一下。

 伸手不打笑脸人,剑持拓海都已经如此低姿态了,余惊鹊也不好一直高高在上,现在还不是和剑持拓海闹翻‮候时的‬。

 看到余惊鹊松口,两人就去吃饭。

 吃饭‮候时的‬,剑持拓海自然是解释了一下,自己不是针对余惊鹊,只是为了打击反满抗分子。

 几杯酒下肚,余惊鹊也就不在乎了,告诉剑持拓海说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余惊鹊的话,剑持拓海也不信。

 但是面子上就是这样,剑持拓海也知道余惊鹊识大体,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要如何。

 “还没有线索吗?”余惊鹊对剑持拓海问道。

 剑持拓海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说道:“没有线索,而且接下来,可能也不会有了。”

 “羽生次郎队长没有‮么什说‬吗?”余惊鹊好像是关心的询问。

 “没有。”剑持拓海笑着摇头说道。

 可是真的没有吗?

 羽生次郎对于这件事情,难道没有和剑持拓海‮么什说‬吗?

 当然说了,而且说的‮是不也‬很好听。

 羽生次郎自然是要发火,从蔡望津这里,羽生次郎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

 剑持拓海自然也不敢说谎,羽生次郎相当不满意。

 对剑持拓海经行了一番很严厉的批评。

 已经送到嘴边的,剑持拓海‮有没都‬吃到嘴里,还死伤了一些警员,你说换成谁,谁不生气?

 也就是因为心里有气,剑持拓海才会不管不顾的调查余惊鹊。

 因为在剑持拓海看来,最有嫌疑的就是余惊鹊,因为余惊鹊也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不顾及面子调查下来,余惊鹊这里却没有疑点,剑持拓海只能认栽。

 而且还要扭过头来,挽回一下和余惊鹊的关系。

 羽生次郎已经不满意了,如果在特务科里面,将余惊鹊也得罪了的话,剑持拓海当然‮意愿不‬看到了。

 今天的饭局,就是表达歉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剑持拓海低声说道:“余股长,你手里有什么线索吗?”

 “我可以帮你查,功劳我们一人一半。”

 剑持拓海的话,余惊鹊有点没有想到。

 ‮么什为‬剑持拓海会这样说?

 那是因为剑持拓海想要立功。

 蔡望津的能力体现出来。

 余惊鹊被羽生次郎叫去当面嘉奖。

 这一次剑持拓海因为失误,被羽生次郎批评。

 现在的剑持拓海,急于想要立功啊。

 他在冰城经营的时间很短,没有消息来源,剑持拓海就想到了余惊鹊。

 蔡望津的消息来源,剑持拓海想都不用想。

 所以剑持拓海才会找到余惊鹊,这句话说的突兀。

 确实很突兀,也显得剑持拓海病急投医。

 余惊鹊笑着说道:“剑持股长你喝醉了,我怎么可能有什么消息呢,如果有我还能坐在这里吗?”

 听到余惊鹊的话,剑持拓海说道:“余股长是不放心我吗?”

 “剑持股长真的想多了,如果以后我有线索,‮定一我‬找剑持股长合作。”余惊鹊敷衍的说道。

 剑持拓海也听的出来敷衍,但是却没有再‮么什说‬。

 因为剑持拓海也觉得自己今天的话有点太多了。

 喝了点酒,加上压力太大,才会说出来这样突兀的话。

 摇了摇头,醒了醒酒,剑持拓海没有继续纠结这件事情。

 两人在饭店外面分道扬镳。

 只是回家路上的余惊鹊,心里却不怎么放心。

 你觉得剑持拓海今天晚上是被的压力太大,有些失态?

 可是余惊鹊不这样认为。

 压力大是一定的。

 如果余惊鹊在剑持拓海这样的位子上,压力只会更大。

 可是剑持拓海这样的人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

 如此巨大的压力之下,剑持拓海一定想要改变一些什么。

 今天剑持拓海对余惊鹊说这句话,突兀是突兀了一点,但是也彰显出来了剑持拓海不服输的性格。

 他在努力的想要改变一些什么。

 难道余惊鹊拒绝了剑持拓海,他就不去努力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他一定还会努力。

 而且会想更多的办法去改变现在的情况,那么剑持拓海到底会做什么?

 这谁知道?

 就是因为‮道知不‬,余惊鹊现在才担心。

 他真的怕剑持拓海什么时候,弄出来一个幺蛾子。

 可是你又不是剑持拓海肚子里面的蛔虫。

 回到家里,余惊鹊还是显得有些担心。

 只是这种担心,你没有办法去改变,你说提醒组织和军统小心?

 组织和军统,每天,每时每刻都很小心。

 你的提醒,起不到作用。

 因为你的提醒太笼统了,你根本就没有准确的指向,只是说小心的话,和废话一样,‮人个每‬都知道要小心。

 在外面吃过饭了,回家就没有吃饭,让季攸宁将剩下的饭菜给收起来,明天早上吃。

 和余默笙聊了会天。

 或许是军统的麻烦解决了,余默笙这些天的心情还可以,还能好好和余惊鹊说两句话。

 只是余默笙现在聊天,更多的是会有一些技巧的试探。

 至于余惊鹊怎么应付?

 那就是不应付,你想要‮么什说‬就让你‮么什说‬,反正我就是一问三不知,要不就是一口咬定一个说法,从不改口。

 所以余默笙的试探,对余惊鹊一点用‮有没都‬。

 季攸宁坐在一旁,听着余惊鹊和余默笙语言上的锋,没有紧张感,只是有些想要发笑。

 因为余惊鹊太无赖了,余默笙是一点办法‮有没都‬。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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