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就在杨雨婵陷入回忆时,耳边传来钥匙开门音声的,杨俊放学回来了。杨雨婵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顺手把相册放入抽屉,到想没一下午这么快就过去了。
“妈妈,你怎么了?”杨俊走进书房,看到妈妈双眼发红,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没事,我去做饭。”杨雨婵看了儿子一眼,心脏没来由的跳了几下,赶紧离开了书房。
杨俊看着妈妈匆忙离去的身影,很是疑惑,刚才看妈妈的模样,显然是刚哭过,难道又是因为看了那个相册的缘故吗?这时,杨俊突然看到书桌上,妈妈的手机正放在那里。
这可真是天赐良机!杨俊听到厨房传来锅铲音声的,心中稍安,他急忙把手机拿起,溜回卧室。不过,就在自己离开书房,路过妈妈卧室候时的,杨俊看到
边散落了一地的丝袜,还有那件自己打过飞机的黑色丝绒连衣裙。他顿时呆住了,莫非妈妈知道他的丑陋行径了?
杨俊慢慢走回卧室,他心中忐忑不安,刚才妈妈哭,是因为自己拿她的衣服打飞机吗?妈妈向来细心,她肯定是发现了衣柜中的变化,和她离开之前是不一样的。这可怎么办?
一时间,杨俊和杨雨婵产生了同样的心理反应,都道知不以后该如何面对对方。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解开手机的安全密码锁。杨俊赶忙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上面有自己下午推算出的几套密码。他一一输入尝试,很快,手机屏幕顺利打开。
杨俊迫不及待地打开V 信,很明显,最顶端的聊天窗口就是那个给妈妈发照片的联系人,昵称叫“梦中的婚礼”杨俊不
笑了一下,这可真巧了,前两天自己刚和小冉弹奏了《梦中的婚礼》,到想没又见到了这个名字。想到小冉,杨俊的心情低落了下来,他道知不对方现在样么怎了,也不知她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其实,在之前妈妈离开的那几天里,杨俊已经把小冉当成自己的妈妈了,虽然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存在。
聊天窗口内,最新的消息还是那句话:“大姐姐,我把我们的合影发给你喽!”杨俊向上划着屏幕,找到了对方发的照片,一共只有三张照片。一男一女,女的自然是自己的妈妈杨雨婵,而那个男的,其实是一个男孩,看上去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从妈妈的身高对比可以看出,这个男孩还没有自己高,长得也没有自己帅,很普通的一个小男孩。
不过,妈妈和他站在一起合影,似乎显得很开心。这三张都是在机场里的拍的。第一张,两人紧靠在一起,显得十分亲昵,妈妈一身机师制服和黑丝高跟打扮,但是此刻的妈妈看上去并不冰冷,而是既
感又美
,她的嘴角上扬,
出了
人的微笑,而那个小男孩,开心的笑颜中也是带着十分的
足,甚至在杨俊看来,这家伙还很得意。
第二张,和第一张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那个小男孩高兴地做出了字型手势。
然而第三张,杨俊看过之后简直要气炸了。这个小男孩和妈妈的身体紧靠在一起不说,还歪着脑袋,从照片上来看,那圆滚滚的脑袋就像是倚在了妈妈丰
的
部。还有小男孩的右手,手背贴在了妈妈的
感
部和大腿的地方,这个混蛋肯定
的不要不要的!更让杨俊无法接受的是,妈妈依旧笑靥如花,似乎并不在意旁边这个小东西的姿势。
杨俊的手不断颤抖着,如果不是妈妈的手机,他真的要砸个稀烂缓解心中的怒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直接给这个小混蛋发信息,狠狠地骂他一顿,甚至把这个家伙从V 信的联系人中拉黑删除。但这仅仅是照片而已,又不能证明他和妈妈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再者,以妈妈的高冷性格,并没有对这个小混蛋心生反感,还在一起合影。如果因为一时的生气或是出于嫉妒的心理,把对方拉黑删除,定不说妈妈会责怪自己。
杨俊有些纠结,想了好久,还是关掉了V 信,偷偷把手机放回了书房的桌子上。
晚饭候时的,杨雨婵和杨俊似乎都有些不对劲,而且人个两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聊上几句,甚至连眼神的
汇都显得很不自然,仿佛在互相躲避着什么。
最感到尴尬的还是杨雨婵,毕竟她都四十岁出头的年纪了,什么大风大
没见过,可偏偏在这种事情上一时束手无策起来,儿子对她产生了男女恋情,这该如何是好?
杨雨婵想了一下,感觉还是先确认一下杨俊内心的真实想法比较好。
她开口道:“小俊,下午你们班主任乔老师来家访了。说你在学校
乖,学习也很认真。”
“哦。”杨俊只是应了一声,他扒拉着碗里的饭,也道知不该说些什么。
“那个…”杨雨婵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问道“我听乔老师说,有很多女生给你写情书,有这回事吗?”
杨俊顿时僵住了,心里不
埋怨起乔玉然来,看来就是前两天有个外班的女生跑来送情书,那一幕确实被她看到了,到想没家访候时的直接把这事告诉了妈妈。
“有…不过,我一封都没看,全都扔了。”杨俊赶紧解释道。
不料,下一刻,杨雨婵的话直接把他雷到了:“不么怎看呢?”杨俊张了张嘴,他的脸憋得通红,艰难道:“我…我又不喜欢她们。”“那你喜欢谁?”杨雨婵冷不丁道。
“我喜欢…”杨俊不由被妈妈的话给套了进去,刚要顺着内心的想法喊出来,才发觉不对劲,赶忙闭紧了嘴巴。可即便如此,杨雨婵还是听到了“妈”这个字的开头音调。
她内心一颤,有些害怕,但不知为何,杨俊突然闭口不言,又让她顿觉失落起来,自己盼望的那声“妈妈”没有听到。
“喜欢谁?说啊!”杨雨婵不由
问道,脸色也逐渐冰冷起来。
“我…”杨俊咬着下
,这怎么回答,总不能对妈妈说,我喜欢的就是你吧?
杨雨婵冷冷地注视着儿子,虽然脸上很平静,但是心里已是忐忑不安,也很矛盾,她希望儿子喜欢的不是自己,可又盼望儿子能对她说喜欢的人正是自己的妈妈。她道知不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心理反应。
“我谁也不喜欢…”杨俊低着头小声道。
杨雨婵看了儿子好儿会一,轻声道:“赶紧吃饭吧,马上要中考了,别胡思
想,学习才是正经事,知道吗?”
“知道了。”杨俊点了点头,胡乱吃过饭,飞也似的逃离了厨房。
杨雨婵看到儿子离去的身影,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丰
的
部也跟着起伏了几下。
“小俊喜欢的人是我…怎么办?”
杨雨婵一边洗刷着碗筷,一边愣起了神,可就在自己把一个盘子放入橱柜拉篮候时的,只听到“啪”的一声,盘子放空,不小心跌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正巧,蹦起来的一片尖锐,划破了杨雨婵穿着凉拖鞋的玉足。
“啊!”杨雨婵赶忙蹲下身,只见光滑的足背上,一道殷红的血
了出来。
而在卧室里写作业的杨俊,清楚地听到了盘子打碎音声的,还有跟着传来地妈妈的痛呼声。
他赶紧起身向厨房跑去,地上一片狼藉,而妈妈正蹲在那里,她的玉足上还向外
着刺眼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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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俊急忙找来医药箱,他蹲下身子,拿着酒
棉给妈妈的玉足擦拭消毒。杨雨婵坐在椅子上低头注视着儿子的一举一动,当杨俊的手捧起她的玉足时,杨雨婵整个身体竟是颤抖了一下,她很惊讶自己竟然会有这种触电般地感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即使在杨俊很小候时的,自己的
房被儿子狠狠地
,也没有产生这种感觉。难道真是因为知道了儿子的心意后,她自身也变得
感起来了吗?有那么一瞬间,杨雨婵想
回玉足,像往常一样,训斥儿子跑来做什么,赶紧去学习,别的事情不用他管。可这一次,她看着儿子认真的模样,不忍心再训斥对方,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和温暖。不知不觉,儿子长大了,很英俊也很高大,品学兼优,也知道关心她,杨雨婵感到十分欣慰。
这时,杨俊已经把伤口处理完毕,他抬头道:“妈妈,还疼吗?”杨雨婵看着儿子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道:“不疼了,谢谢你。”杨俊听到妈妈的道谢,不
脸红来起了,他小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妈妈,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我来洗碗吧。”语气几分埋怨,又有几分宠溺。
杨雨婵愣住了,曾几何时,也有一个男人,也是在厨房,当时是她的手指不小心被菜刀切伤,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包扎好伤口,也道了句和儿子刚才说的差不多的话。
瞬间,她心里感到十分温暖。儿子仔细地搜寻着地上的碎片,高高的背影,慢慢地和记忆深处的那个男人重合在了一起,她想,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想就此投入对方的怀抱。或许这样,自己就不会再感到孤独,就不会每夜独守着冰冷的卧室和那张双人
了。
傍晚,杨雨婵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的精彩影剧变得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她几次起身轻手轻脚地来到杨俊的卧室门前,房门是虚掩着的,透过门
,可以看到儿子认真学习的背影。杨雨婵静静地注视着儿子,她不
想,这么优秀的孩子,以后上了大学再步入社会,哪个幸运的女孩能得到儿子的青睐呢?
这到想儿,杨雨婵顿觉心中空落落的,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儿子就要和另外一个女人组建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会是哪个幸运的女孩呢?小俊的心里还会有她这个妈妈的存在吗?
这还是她第一次想到了这种事,也让她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终有一天,儿子会离开自己,去追寻属于他的幸福。那自己呢,又该何去何从?
自己人个一辛辛苦苦养大的优秀儿子,会因为其他女孩离开自己。杨雨婵甚至开始嫉妒起一个幻想中的女人了。
而卧室里,杨俊写完作业后,脑海里也充斥着妈妈的美丽身影,他回想到在厨房的那一幕,这是他第一次捧起了妈妈的玉足。不过当时的他并没有任何
念,因为看到玉足上的血迹,杨俊很是慌乱,一心只想为妈妈赶快止血处理伤口。可现在,他细细地品味着捧起那只玉足的手感,不
把手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好像真的有一丝淡淡的香气。
但是杨俊并道知不,卧室门没有像往常一样完全关闭,而是虚掩着的。此时此刻,妈妈在偷偷地看着自己,也更想不到妈妈在幻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也处在幻想中,妈妈的玉足好香好美,如果妈妈给自己足
,那该多好!这到想儿,杨俊慢慢地把手伸进了
裆中,握住了早已坚硬发烫的
。
杨雨婵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开始,她还有些纳闷,儿子把手伸到下面做什么,捡东西吗?
不过很快,她就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子的身体隐隐在颤动,是其尤右边的肩头和胳膊抖动的十分明显,而且小俊的脑袋平视着前方,这
就不是在学习。
杨雨婵明白儿子在做什么,她心
如麻,真想直接冲进去使劲甩儿子两巴掌,不好好学习,居然还把她当成
幻想对象打飞机,实在是太可恶了!
但终究,杨雨婵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她道知不该怎么办,思来想去,她离开了房门,倚在旁边的墙壁上,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希望能打断儿子的丑陋动作,把心思重新用到学习上。
果然,杨俊正在愉快地打着飞机,听到妈妈的咳嗽声,赶紧停了下来,他把手从
裆里
出,然后小心地扭过头。还好,门是关着的,妈妈没有发现他的动作。不过,原本蓄势待发的下体也瘫软了下来,杨俊只得把注意力放回到课本上。
杨雨婵紧靠在墙上,内心十分纠结,怎么办?自己不能每时每刻监督儿子,这终是治标不治本。灯不挑不亮,话不讲不明。难道真的要向儿子说明一切吗?
半夜时分,杨雨婵躺在
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是自己第一次因为儿子的事情彻底失眠了。同样的,在隔壁卧室里,杨俊也睁着双眼,脑海里妈妈的影子始终挥之不去,不过,和妈妈不同的是,自己是一直因为妈妈失眠。
这时,杨雨婵突然看到
柜上的手机亮来起了,她拿起手机,拉着薄被坐来起了。
“梦中的婚礼”发来的消息,是那个在机场里和自己合影的小男孩。
“大姐姐,你睡了吗?”
杨雨婵想了想,还是回应道:“没有,你怎么还没睡呢?”“睡不着,我失眠了。”小男孩道。
杨雨婵不
感到好笑,这小鬼头才多大的人,还失眠。
“么什为失眠呢?”杨雨婵问道。
“大姐姐,我你诉告,你可不要生气哦。”对方有些神秘道。
“姐姐不生气,你说吧。”杨雨婵觉得这小孩
好玩的“其实我是在想人个一,所以才睡不着的。”
“在想谁呢?”
这一次,对方过了好儿会一才发来消息,应该是比较犹豫。
只见聊天窗口里出现一行字:“大姐姐,我是想你所以才睡不着的。”很快,对方又补充了一句:“姐姐,咱们说好的,你不准生气。”看来,这小男孩很是在乎杨雨婵的情绪。
“你这孩子,瞎么什说呢?”杨雨婵佯怒道。
“大姐姐,我没有瞎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小男孩很是认真道。
“我喜欢你!”
“轰”的一声,杨雨婵只觉得头颅作响,心脏不由地跳了一下,儿子喜欢自己,怎么又有一个小男孩喜欢自己。
“小鬼,姐姐已经很老了,你喜欢我什么啊?”杨雨婵抑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道。
“姐姐,你一点儿都不老,跟你说句实话吧,我觉得,你比我妈妈还要漂亮!”看到对方说这样的话,杨雨婵的内心有些纷
,但也暗暗高兴起来,哪有女人意愿不听到赞美话的,是其尤小男孩说的这句:你比我妈妈还要漂亮!
杨雨婵想了一下,道:“难道你只是喜欢姐姐的容貌吗?”“不不,因为那天在机场看到你候时的,给我的感觉,你和人个一很像很像!”对方急忙解释道。
“和谁很像呢?”杨雨婵有些疑惑,不
问道。
“就是在我刚记事的年龄吧,我妈妈带着我出去玩,我的球不小心被踢到马路上去了,我跑去捡球没注意到有车,是不要一个大姐姐救了我,那次,我肯定不死也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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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竟然是记忆深处的那个小男孩!虎头虎脑的,怪不得在机场候时的,她和这个孩子偶遇,也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转眼之间,这孩子也长得和小俊一样大了。杨雨婵很是感慨,对于孩子的成长,很多大人乐于一点一滴的见证,可大人再继续成长…
杨雨婵不敢再往下想了,自己已经四十出头的年纪了,她明白随着时间的飞逝,离自己的幻想也就越来越远了,虽然这幻想可能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而已。
看着聊天窗口里的这行字,杨雨婵更是百感
集,如此巧合,仿佛是上天注定一样,数年后的一天,自己和这个孩子再一次重逢。只是道知不自己的幻想是不是也能被上天注定。
“你说的那位大姐姐和我真的很像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杨雨婵内心有些小激动,这种感觉很微妙,她没有戳破自己就是救了对方的那位大姐姐,她想看看自己这位大姐姐在对方的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那是我为数不多的记得的一件事,子辈这都忘不了,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
而且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真的就像你一样。”小男孩解释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那位大姐姐应该也像我一样老了吧?”杨雨婵试探道。
小男孩看到杨雨婵的回应,有些着急道:“她肯定不会老的,再说了,你也不老啊!”“傻孩子,我都四十多岁了,还不老啊?”杨雨婵
出一个略带苦涩的微笑。
“不老!”对方坚定道“姐姐来起看也就三十岁,怎么能叫老呢?很多小女孩都比不上你的!当时,妈妈还训斥我,说我没大没小的,因为那位大姐姐和妈妈的年龄差不多,但是我才意愿不叫她阿姨呢,这样喊就老了,所以我要喊她大姐姐,就像喊你姐姐一样。”
“你就是因为想那位大姐姐所以才睡不着的啊?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小男孩又犹豫了一阵,道:“这是我的秘密,跟你说了你可要给我保密。”杨雨婵简直哭笑不得,就算是年纪小,但和儿子差不多的年龄,也上本基不会说这么幼稚的话了吧。她不由地点了点头,回应道:“好,姐姐一定给你保密!”“嗯…其实我很喜欢她。”小男孩认真道,说这句话候时的,他的脸色通红一片。
“是怎样的喜欢呢?”杨雨婵继续问道,刚才对方已经说过喜欢自己了,可他么什为会喜欢自己,不可能只是简单的长相美、身材
,再外加似曾相识吧。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忘不掉了,可能就是一种感觉吧。”
“对了姐姐,我看着我们的合影,越想越觉得你和那位大姐姐长得像,虽然当时那位大姐姐带着一副墨镜。姐姐,你好好想想,难道你真的没有救过一个小孩子吗?”对方问道。
杨雨婵愣了一下,她很想回答说,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那位救命恩人大姐姐,可不知为何,她终究没有这么回答,像是打击对方一般道:“我没有救过。”或许故意的掩饰和隐藏,只是为了维护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和神秘感。
果然,小男孩感到失落极了,他慢慢道:“姐姐,起不对,那可能真的是我想错了。”
杨雨婵笑了一下,道:“没关系,姐姐不会介意的,看来你真的是很喜欢她呢。”
见杨雨婵这么说,小男孩又兴奋起来,他快速回应道:“是太喜欢了,我现在回想起来,如果那个时候我像现在这般大,妈妈也不在身边,我肯定问她要联系方式!”
“那…她要是不给你怎么办呢?”杨雨婵故意逗了对方一句。
“那我就不让她走,死活
着她,反正我是小孩,她不会跟我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吧?”
杨雨婵噗嗤一声笑来起了,她赶紧捂住了嘴
,生怕打扰到隔壁卧室的杨俊。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做,杨雨婵肯定会把对方当成
氓无赖,不过是这小男孩的话,她感觉十分有趣。
“要到联系方式呢?”杨雨婵继续问道。
“我就追她!”小男孩毫不犹豫道。
追我?!杨雨婵的心再次跳动起来,一个比自己小了将近两轮的孩子要追求自己!这还真是做梦也梦不到的事情。这么多年,在外面确实有不少追求过自己的男
,是其尤在机场候时的,各种各样的男人都有。不过,自己早就对其他男人无感了,在这世界,只有两个男
值得她去牵挂,一个是相册里的那位,另一个就是自己的儿子杨俊了。
但是此时此刻,原本内心只够容纳两位男
的空间,慢慢地又增大了一分。
“定一我要追到她,让她做我的新娘!”小男孩自顾自道。
“只怕你的爸爸妈妈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吧,毕竟她比你大太多了,可能…可能她的孩子都像你这般大了吧。”杨雨婵犹豫了一下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她做我的新娘,我才不会在乎她有丈夫有孩子的!”小男孩有些霸道地回应起来。
“傻孩子,这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你要走的路还很长,以后你肯定会遇到一位女生,慢慢地,那位大姐姐的影子就会消散了。”杨雨婵平静道。
“不会的!如果她不肯接受我的话,我子辈这就不结婚了!说实话,我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外面,都有过从其他女人身上寻找那位大姐姐的影子和感觉,可都找不到,唯独在机场遇上了你,那个感觉真的是太像了,可你终究不是她本人。”小男孩遗憾道。
“那你觉得我样么怎呢?和那位大姐姐相比,是喜欢我多一些还是更喜欢她呢?”杨雨婵想了想问道。
“嗯…还是喜欢她多一些,如果不是先遇到了她,我想我最喜欢的肯定是姐姐你,可偏偏我先遇到了那位大姐姐。”小男孩不假思索道。
杨雨婵不
摇了摇头,心想:傻孩子,难道你道知不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另一个女人,是最不明智的行为吗?你终究还是小孩子啊!
“不过…”对方话锋一转,显得有些落寞“就是道知不那位大姐姐还记不记得我,如果真的遇到她,她会喜欢我,接受我的追求吗?就像姐姐你刚才说的,我可能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杨雨婵突然感到一阵心痛,她联想到了自己,梦尚未醒来就已经破碎了,还拿什么去圆梦呢?
她安慰道:“放心,你的那位大姐姐肯定是喜欢你的。”“你怎么知道?”小男孩赶紧问道。
“因为…因为如果她不喜欢你,当初她也不会救你的,大街上多么那人,偏偏是她救了你,这不正说明你们很有缘分吗?再者,我想如果有一天,你和她再次相遇,对她说你喜欢她,她肯定会非常高兴的。”“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会喜欢我吗?”小男孩十分兴奋。
“肯定会的。”杨雨婵有些认真道。
“那我追求她,让她做我的新娘,她会不会答应呢?”小男孩问道。
杨雨婵咬了咬下
,有些犹豫道:“或许…会吧。”杨雨婵看了一下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已经很晚了,你还要上学的吧?赶紧睡吧,定不说你还会梦到你的那位大姐姐。”
“谢谢姐姐陪我聊天,我喜欢你!”小男孩发了一个亲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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