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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她的遭遇,教他怜惜地抱紧她。

 饼去的回忆不好受,所以她也静静地任他抱着,直到身子因为凉意而轻颤起来,她才忆起,自己到现在只着一件兜儿地坐在他的腿上。

 她脸一烫,身一僵,连忙想抓起棉被将自己包裹起来,可,他的指,却在这个时候,游走在她的肩膀。

 一粒粒的皮疙瘩随着他游走的指尖而浮现,她强忍住到了边的息,微张小嘴想要阻止他,可是一股连自己也不解的感觉,却教她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怜儿,唱支曲儿给我听吧。”他靠在她的耳边,“就李后主的『一斛珠』。”

 丁怜儿瞪大眼,推开他,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

 “那…那是…”她羞红了脸,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想听。”他目光如炬,那炙热的目光好像快要将她焚烧殆尽似的。

 她无法想象,一旦唱了那么的…曲儿,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意愿不‬吗?”薄,微微地蹭过她的

 老天,这是她认识的那个北陵飞鹰,那个刚毅如盘石的男人?如果真是他,怎么可能会要她唱出这首教人听了都脸红耳赤的yin词曲。

 “还是说,你不懂这词?”他从不开玩笑的,他是认真的。

 丁怜儿软了腿,面对这个对她步步进的男人,半丝反抗也没有办法。

 “要不,我来教你?”他似真似假地说,低沉的嗓,徐徐地念出词儿:“晚妆初周,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丁香颗…”修长的指,游走在她的边,而后探入,捣弄她的小舌。

 眼前的他,容颜不变,声调不变,甚至连那首yin词,也是用着冷淡的声调来念,可偏生她的心却被那词弄了心律,而当他的指孟地闯入她的瓣间,她竟然无法拒绝,只能睁着水意蒙蒙的眸子看着他。

 “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看着被他玩得水瓣,他的目光更加地幽暗,呼吸也渐渐变得浓重。

 口中的唾因为小嘴合拢不上,好像快要沿着他的指淌下来,她急忙忙地,却一并地着他的指。

 一声纯男气声响起,她狐疑地看向他,却没有看‮么什出‬端倪来。

 眼前的他,除了那双看得她快要燃烧起来的绿眸外,根本就看不出他有什么的异样,那声的气声,也好像是她自个儿幻想出来似的。

 北陵飞鹰出长指,不再玩间的小舌,改滑落在她颈间的肌肤,口中仍不忘地“教导”着她:“罗袖里残殷可,杯深被香醪…”

 他的指,犹带着属于她的唾,滑过她的颈肌时,留下一抹暧昧至极的濡,以及一抹的凉意,她的心跳与脉搏,快得不可思议,稚的她,绝非他的对手。

 指尖,按在她颈间的跳动处,感受着那快速的脉动,诉说着她渐渐地受他影响,一如他一早就为了她而情狂激动一样,“锈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词念完了,他深深地看着她,好像要看穿她的灵魂似的。

 她心慌地想别开脸,可是,她做不到,也别不开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靠越近,直到她的世界里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事,只有他,也只剩下他。

 他的覆上她的,舌尖长驱直进,肆意地搅弄、着她,不留半分的余地。

 她的呼吸被他完全地夺去,尽管还有着一点的矜持,但他刚才所做的一切,已经勾起了她青涩的**,她的身子正为他而热烫着,期待着他更进一步的掠夺。

 驯服地承受若他的吻,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他宽厚的肩膀,紧紧地攀住他,不让软了的自己掉下他的腿。

 被他吻着的感觉太过陌生,她不曾感觉过,虽然慌却又有着与他齿相依,相濡以沬是理所当然的矛盾感。

 顺从这股怪异的矛盾感,她伸出小舌主动地勾动他,与他的舌相擦而过。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根本谈不上是什么的技巧或者是勾引,但他的反应却很大,搂抱着她的双臂忽然将她抱得更紧,如同两条最牢固的铁链一样,想将她‮子辈这‬都锁于他的怀里似的。

 他拥抱的力量很大,抱得她都有点发疼,可是她不理会,也不抗议,因为她喜欢他浓烈深切的吻,更喜欢被他紧抱住的感觉,就仿佛世间上再也没有什么人或东西可以伤害得了她。

 他的动作越来越具侵略,她不笨,猜得出接下来如果她不阻止,两人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她应该出声阻止他的,真的,是应该的,然而她却没有,甚至再一次的伸出小舌,与他互相纠,直死方休…

 北陵飞鹰感受到怀中人儿驯服的回应,满腔的情火再也按不住,他吻得更深,直到丁怜儿快要被他吻得不过气来,他才停下炙热的热吻。

 被吻得红,沾染上他的男气息,‮来起看‬格外地人,教他无法挪开视线。

 他想要她!想要她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不要回去美人阁,待在他的身边一辈子都不要离去。

 “怜儿,成为我的吧!”口随心动,他将心中最想的话说了出来。

 丁怜儿错愕了好半晌,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她的不回应,让他的心提到最高点,“你‮意愿不‬?”‮意愿不‬成为他的?‮意愿不‬待在他的身边与他长相伴?

 她不是‮意愿不‬,而是太过惊讶,“你真…真要娶我为?”她颤着声问。

 “我要,我要你丁怜儿,成为我北陵飞鹰的。”他目光如炬,无比认真地低语。

 看着眼前的男人,丁怜儿无法欺骗自己,不为他的话而欣喜若狂,有哪个女子面对喜爱的人求亲而不感到快乐的?

 “好,我愿意成为你的。”她朝他绽开一抹如盛放花卉娇的笑,有一瞬间,北陵飞鹰只觉得自己深深地彼这抹的笑掳获住,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我向你发誓,‮子辈这‬我不要三四妾,不要享尽齐人之福,‮你要只‬一个,绝不会负你。”他低沉的嗓,缓缓地说着,一个教她仿如得到了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似的话。

 南方男子三四妾,享极齐人之福,他能猜得到,当初她看到阿伊娜时,她心中的愤怒代表了什么,但他不会,心爱的女子只需要一个,他也只要一个。

 丁怜儿深深地震撼了!

 相信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

 不要三四妾,不要享尽齐人之福,只要她一个,有什么样的誓词,比得上这句真心无伪的保证?丁怜儿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自己此刻心中的喜悦,只能昂起小脸,主动地吻住他刚毅的

 害羞的小舌伸不伸的,迟疑不决却反而成为最人的惑。

 北陵飞鹰反客为主地托着皓颈,舌尖分开她两片紧阖的瓣,勾弄着生涩的小舌,‮儿会一‬的,一会的搅弄,大掌沿着如玉的肌肤,爱不释手地上下摩挲着,在深吻她的同时,解开了绑在背后与皓颈上的兜儿细绳,失去支撑的轻薄衣料随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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