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叫他给你道歉
一听到“责任”两个字,周围的三班同学脑子里纷纷冒出“始
终弃”的狗血桥段,顿时来了兴致,停下脚步开始围观。
陈卓听见这两个字也有点
:“什么责任不责任啊,我都听不懂你在么什说。”他又朝丁茗雪看了看“你们就是来找我麻烦的就是了,我那天在校门口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还想怎样?”
严朵说:“你说你说的是实话,这么说你有真凭实据证明你说的话是实话咯?”
陈卓说:“这种事哪有什么证据,想也知道肯定是真的啊!”严朵气笑了:“你想想就知道是真的,那你前几天从我这借了两千块钱什么时候还。”
陈卓一听差点蹦起来:“我什么时候欠你钱啊,你有病吧!我都不认识你!”
严朵说:“可是我想了想就觉得你是真的欠了我钱,所以你肯定欠了我钱。”
围观的人虽然大部分是三班的,但是他们至今没搞清楚严朵她们到底是来么什干的,所以到现在也没人
嘴,听到这么一句话反倒被逗乐了。
“想一想的事就能当真,那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变成世界首富啊!”严朵继续说。
“你你你…”陈卓指着严朵差点都结巴了“这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她家亲戚是校领导的事谁道知不,大家都说她是造了假成绩才进的一班,怎么可能有假。”
他还
得意地朝周围的同学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说“这回你们明白了吧”
“家里亲戚是校领导就一定作假?”严朵说“要按你的逻辑,前几天新闻里那个在逃杀人犯肯定就是你,因为你有手可以杀人,911恐怖袭击也肯定是你唆使的,因为你有嘴巴。你的奇葩逻辑简直让我觉得自己和你身为同一种生物感到丢脸!”
陈卓又被她说得目瞪口呆,论嘴皮子功夫学校里还真没几个人说得过被网络段子熏陶过的严朵,其实严朵说得还算客气的,都没把“你有XX所以你肯定是强
犯”这种桥段拿出来刺
这个小
孩。
陈卓是不也那种很有担当的人,一遇到麻烦就本能地想溜。
他眼瞅着自己好像说不过严朵,身边的同学正处在震惊当中也没人能帮自己一把,就琢磨着还是拍拍
股走人算了。
于是他突然做出恼羞成怒的样子吼道:“行了行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可以了吧。”
说完正准备跑,谁知道这个时候一直涨红着脸没有说话的丁茗雪突然冲着他大声说道:“我没有作假!我的成绩都是凭本事考出来的!我从高一到现在所有的试考卷子都在,每一张都能证明我没有作假!”说完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人在特别理直气壮候时的就很容易得到别人的信任,一瞬间连其他的三班同学都觉得陈卓这回太过分了点,居然愣是把一个女汉子给气哭了。
陈卓瞬间就气势大减,他呐呐地说:“没有就没有呗,这又不是我编出来的,也是别人告诉我的…”
严朵迅速抓住了住关键字,她立刻问道:“是谁你诉告?”她还担心陈卓不肯说或者胡说一气,还干脆利落地丢了个意识控制技能,暗示他“必须说实话”
陈卓说:“就是我们原来二班的叩叩群里有人说的,是谁说的我哪记得…”
话音未落,周围立刻有人向他偷来不满的目光,老二班的人都觉得:你这么说好像什么坏事都是我们老二班的人干的一样,实在是太丢老二班的脸了。
陈卓还浑然不觉地逐一回答严朵的问题,直到严朵把该问的都问完了,才不耐烦地说:“现在我能走了吧!”
“等一下。”严朵把他喊住“你还没道歉呢。”
陈卓的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酱紫着脸说:“起不对起不对行了吧!”
说完他甩着书包急匆匆地跑了。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严朵和丁茗雪也离开了,围观的人见没有热闹看了,也无聊地走了。
唯独原来老二班的人想着:这女生好拽,好像有戏看啊,回家一定要翻翻叩叩聊天记录,那天到底是谁先提这件事的。
…
严朵帮丁茗雪讨公道的事学校里立刻传遍了,现在学校里传播频率最高的话题从“一班有个女生是找关系进的一班”变成了“一班的班长好厉害的嘴”
丁茗雪迅速
离风口
尖,关注度直接从两位数的百分比直降到负数,让她在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感觉超不习惯。
昨天她们找完了陈卓的麻烦丁茗雪十分感激地向严朵道谢,然而严朵却说:“上次你能
身而出帮我说话,我么什为不能帮你出头。”
你帮我所以我就帮你,这么简单直白的逻辑却让丁茗雪感觉心情大好。
丁茗雪做事有时候全凭心情,而且这么多年下来她也独来独往惯了,她帮严朵说话原本只是出于一种护短的心态,严朵既是她的同桌又是高一时期的同学,两个老二班的人凭什么说三道四,从来没想过要严朵感激自己,就算她们议论的不是严朵,她八成也是会冲出去吵一架的,但眼下的情形却让她觉得“感觉真好”
所以丁茗雪这两天感觉美滋滋的,美得冒泡泡。
结果…
“啪”泡泡被严朵无情地戳破了。
“事情还没完呢。”严朵严肃地说“还没抓到散布谣言的那个人。”
这怎么抓?丁茗雪和李静都是一张囧脸。
谣言这种东西有时候
就不是有人故意传出去的,定不说就是某些人聊天候时的随便瞎掰掰,误打误撞的结果。
就算是真的有人故意散布出去,全校几千个人这要从何找起。
“你们忘了那个陈卓说的话,他说自己是从老二班的群里看到的,老二班现在的可有不少人在我们班。”严朵说。
“难道就是我们班的人传出去的?”李静惊道。
严朵皱了皱眉:“也不一定,不过总是一条线索。”
…
问题是老二班的群她们看不到啊,但是班里老二班的人多得是,现在他们都已经是一个班了,以往的情分也不可能永远牢不可破,总能挖出一两个缺口。
很快李静就说服了她的前座刘嘉,回去帮她们查了一下聊天记录。
“果然是姚瑾瑜说的。”李静义愤填膺地说。
丁茗雪火冒三丈地拍着桌子:“我就知道是她,除了她也没别人了,我最近就得罪过她和郑敏容!”
李静、严朵大囧:你…确定?
知道是谁发的事情就好办了。
当天中午她们三个就cos了一回不良少女,把姚瑾瑜堵在学校外的某个巷子里。
姚瑾瑜以前在老二班也算是活跃度比较高的一个,成天上蹿下跳引人注意,什么事都有她一份,但事实上她胆子很小。
都用不着严朵的意识控制技能,光是李静远比一般女生大的拳头就把她吓得什么都招了,闹了半天她还是听自己的死
郑敏容说的。
“郑敏容又是听谁说的?”丁茗雪问道。
“她好像是听几个八中毕业的人说的,其他的我什么都道知不。”姚瑾瑜急匆匆地解释。
丁茗雪怔住了,她就是八中毕业的,如果姚瑾瑜说得都是真的,那所谓谣言的源头就是她的校友。
她在初中候时的脾气太坏没少得罪人,现在人家不过就是议论她一下她又能怎么追究,这到想里她顿时感觉意兴阑珊,示意严朵和李静别再问了,还是走吧。
严朵也知道姚瑾瑜能说的都说了,不过她还是最后问了一句:“那几个八中毕业的人都有谁?”
姚瑾瑜拼命摇头:“我道知不我没问。”
…
接下来她们又去找了郑敏容。
郑敏容说她是在运动会期间刚好坐在一群人旁边,然后听见他们说起这件事,当时那群人很多,一班的也有别的班的,她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记不清都有哪些人,更道知不当时谁说话谁没说话,能记得的都是自己班里的人,她把记得的名字统统告诉她们,有方月、张颖和窦文博。
本来以为还要再找很多人,到想没这么容易就找到源头了。
丁茗雪听到这三个人的名字就懒得追究了,她初中时期得罪过的人多了去,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谁,哪怕是和自己关系还算好的同学只怕都得罪过不止一次,有人记恨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毕竟法不责众,又牵扯到自己初中时期的黑历史,丁茗雪决定就这么算了。
对于丁茗雪来说,能洗
自己的“罪名”已经是意外之喜,是否追
溯源找到谣言的源头根本不重要。
见丁茗雪突然这么想得开严朵放心了,其实她也不想把时间花在追
究底上,丁茗雪能自己想通真是太好了。
其他人可以算了,但姚瑾瑜和郑敏容这人个两丁茗雪却不想放过,所以她又毫气客不地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这种事终归是令人不齿的,这一回老二班的人也没人愿意站在她们这一边,于是郑敏容和姚瑾瑜继上次的事之后,陷入被孤立的困境。
而郑敏容气恼姚瑾瑜把她给招供出来,最近一到课间就看见她们俩在吵架。
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到想没过了几天严朵突然看见在所有人都无视郑敏容和姚瑾瑜的情况下,张颖依然和她们有说有笑。
张颖为人低调,脾气温和,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因为
子好所以才没有拒绝她们俩,但严朵却因为这一幕想起一件事。
当初军训候时的,张颖就曾经向严朵暗示过丁茗雪的背景问题,并很直接地表达出对丁茗雪的不满,严朵还记得她当时说的是:“好朋友?才不是呢,只是不想得罪她而已。他爸爸是当官的,初中候时的老师都向着她,没人愿意得罪她。”
然后开学后张颖似乎又和丁茗雪关系又好来起了,女孩子之间的友情本来就说不清,闹起矛盾来什么老底都能给你翻出来,好起来又能人个两穿一条
子,所以严朵也没在意。
但最近发生的事又让她联想到当时发生的事。
既然张颖当初能随口把丁茗雪的事告诉自己,会不会现在也随口告诉了别人呢?
心里有了这个疑惑,严朵就对张颖稍微关注了一下,并在她身上丢了几个高级鉴定术。
一个多月后,严朵居然鉴定出一条令她十分惊讶地信息,原来张颖初中候时的曾经给一男生写过情书,她自己不好意思送给那个男生,就拜托当时和她关系很好的丁茗雪去送,丁茗雪虽然觉得她很无聊,但是并没有拒绝。
几天后张颖的爸爸来给她送东西,张颖刚好不在,张颖的爸爸就把东西给了女儿的同桌丁茗雪,并开玩笑地问她张颖在学校表现样么怎。
丁茗雪不经大脑地说了句:过得可开心了,还给人写情书呢。
结果张颖回家后就倒了大霉,被父母狠狠揍了一顿,十几岁的女孩子,正是要面子候时的,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后来张颖的父母还偷偷联系了班主任老师,请老师严加管束,班主任老师顾及学生面子,没有说得人尽皆知,悄悄把张颖和那个男生一起叫去训斥了一番,其实那个男生
就没有回应张颖,所以也
冤枉,所以张颖又在自己喜欢的男生面前丢了脸。
这件事对张颖来说几乎都已经成了心理阴影,也正因为这件事张颖把丁茗雪彻彻底底地给恨上了,一直记恨到现在,虽然表面上她还是不想得罪很有“背景”的丁茗雪,但是只要一会机有她就会向别人提及丁茗雪的黑历史,这样一来大家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对丁茗雪有意见了。
严朵大囧,这还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了。
至于丁茗雪这张嘴…严朵真的想给她一句“活该”
上本基已经可以确定几次有关丁茗雪的传言都是张颖传出去的,她本不想管,又担心她那“延绵不绝的恨意”会促使她没完没了地折腾下去,决定干脆提醒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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