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章】 正文结局(上。
苏凤儿知道自己无法平安生产,但还是牟足了劲儿,这一次她可算是亲身体会到了做母亲的不容易。
是其尤,她在知道自己生完就要消失在这个时空候时的。
真可惜,不能再见裴钰轩一面,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再告诉他一次,她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爱他,而且也很想陪着她和他的孩子一起长大,一起慢慢变老。
随着一阵剧烈的痛处传来,手术室内响起了孩子哇哇的哭声,苏凤儿身子一松,忽然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变轻了,她和洪淑秀的手还紧紧的握着,洪淑秀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顿时就失去了直觉。
而苏凤儿也和她差不多,但她隐约能够听到周围的人不断呼唤苏凤儿人个这名,但她就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恍惚间,一片漆黑中,她和洪淑秀正穿着现代二十一世纪的衣服站在一片黑茫茫中,身上仿佛凝聚着光点。
“谢谢”一个熟悉音声的幽幽传来,苏姌伸了伸手,看着自己莹白的肌肤,微微抬起头,黑茫茫的对面,正站着一个她很熟悉的面庞。
苏凤儿。
是原主苏凤儿,她用她的脸和裴钰轩相爱那么久,那么久,对这张脸蛋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但这也就是意味着,原主苏凤儿要回去了么?
苏姌垂眸,留恋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那里就像是个漩涡,里面有她最爱的人。
可她已经回不去了。
“没什么好谢的”苏姌看着原主苏凤儿:“你是要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去了吧?也对,这身子本来就是你的,你回去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个苏凤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苏姌,苏凤儿捂了一下嘴,握紧洪淑秀的手,一字一句解释道:“你听着,回去之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了,你要记得好好照顾这两间火锅店,不管样么怎都要给自己找到事情做,靠男人的女人是不会幸福的,还有,裴钰轩人个这嘴硬心软,生孩子这关我帮你过了,你回去之后,记住要好好做你自己,言谈不要太
鲁,他不喜欢,还有,他人个这胃不好,容易胃痛,你要帮忙看着他点,而且他还有点小怪癖,你不要
进他的书房,记得乖一些,还有…”
她喋喋不休的朝原主说了一大堆的话,那个苏凤儿抬起头,朝她
出一个笑容:“我,我不是回去的,我只是替你给他一个希望”
“…什么意思?”苏姌不解的看着她,那个苏凤儿淡淡开口解释:“我法办没回去了,我已经在排队投胎了,那个身子不属于我了,也不属于你,但为了你,我在排队的闲暇之余帮帮你,你别忘记那个算命师傅的话,快点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等等!”苏姌还想说些什么,那个苏凤儿却已经穿过她的身体离开了。
“苏姌…”洪淑秀转头看着她,身体已经恢复成了二十一世纪的模样,她握了握苏姌的手,指着前面的岔路口:“我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就准备回去了”
“可那个算命师傅不是说…”苏姌追过去几步,洪淑秀看着她,微微摇头:“你现在不是已经把我送过来了吗?你看前面”
苏姌顺着她所指着的方向望去,在发现前面越来越亮的光点后,愣了愣,洪淑秀转身,背对着那些光,忽然伸手抵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后面狠狠一推!
“你的路在那边,也该回去了”
苏姌睁大眼睛,朝洪淑秀伸出手,洪淑秀转身朝光的地方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了眼前,苏姌觉得自己眼前发黑,等再次睁开眼候时的,眼前是漆黑的夜晚,和马路上来回窜梭的车辆!
“喂,大半夜的站在马路中央,你有病啊!”一个叫骂声从苏姌身后响起,苏姌急忙后退闪躲了一下,看着眼前穿梭而过的车辆,愣愣的拎着手里的奖杯,杵在那儿发呆。
我是谁?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
苏姌过了好长时间都没反映过味儿来,她拎着手里的奖杯站在大雨里,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脸色惨白。
回来了。
她回来了。
…苏姌低头,对着候车室的镜子观察着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脸,眼中一阵阵失神。
她的身体一点有没都变,感觉什么都还在,可又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
苏姌低着头,就这么淋雨回到了家中,她握着手里的钥匙,颤|抖着打开屋门,看着桌上放着的那些奖品和现金,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裴钰轩…裴钰轩…
她竟然,就这么失去了他!
…
在同一个时间,不同的时空中,裴家一群人守候在手术室外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手术室的亮灯。
终于,手术灯灭了。
那大夫擦擦汗,跟冲过来的裴钰轩解释:“屋子里的那个小姑娘昏过去了,已经送去和产妇一个病房休息了,孩子一切正常,但是…”
“但是什么?”裴钰轩紧紧盯着那大夫的脸,大夫擦擦汗:“可是,可是,可是产妇动脉血管破裂,而且,她脑后的肿块似乎是溃散的现象,所以…”
“诶呀,唧唧歪歪念念叨叨的,你到底是想么什说,我嫂子样么怎了,孩子一切正常这个不用你说,我对孩子是男是女都喜欢,也都无所谓,我好歹也是个当小姑的,你就不能快一点吗!?我都要急死了!”
“我,我是怕你们知道消息之后情绪激动”那大夫擦擦脸上的汗珠,转头看着裴钰轩:“产妇的头部本来就受了伤,而且身体也不好,事实上我们也道知不造成她昏
的原因是什么,但也许是脑部的问题,换而言之,也就是产妇现在正在昏
,也许运气好的话,她明天就会醒过来,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子辈这都…”
“子辈这都样么怎?”裴钰轩猩红着双眼,一把握住大夫的肩膀:“子辈这样么怎!?么什为不回答我!?子辈这都醒不过来是吗?这怎么可能!多少钱我都肯掏,么什为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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