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美丽的夜景,编织成一幅令人心动的图画。
在这样美丽的夜里,满天的星星、闪闪动人发出明亮光芒的月亮,通常是男人心目中最佳的浪漫求婚场所。
刘腾庆手里拿着一只求婚钻戒,掬起丁可榆的右手。
他很庆幸能够受她青睐,从众多男人之中
颖而出成为她的男朋友。
每次只要带着美丽的丁可榆去向朋友炫耀,朋友眼中的羡慕便是他快乐的来源;而她柔情似水的
情更是令他为之着
。
相信她一定会迫不及待答应他的求婚!
刘腾庆脸上是一副幸福快乐的表情。
“可榆,我们交往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但我却深深地为你着
,无时无刻都想尽快将你娶回家,我相信你也有同样的感觉,所以我们结婚吧!”
刘腾庆终于说出口了,眼里期盼丁可榆点头,并给他拥抱,但是,只有死寂音声的充斥在两人的耳里。
丁可榆冷笑一声,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已被冷漠取代。
“我们不可能。”丁可榆冷冷地
回自己的手。
刘腾庆错愕的看着她。
此时的丁可榆全身散发出一股冷凝气息,好似他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更甚者是一文不值!
不,这怎么可能?
刘腾庆以为自己听错了、看错了,所以他挤出愉悦的笑容,再次掬起丁可榆的巧手,心想她一定是害羞…
“可榆,你一定是害羞,对不对?没关系,我可以再向你求婚一次,这一次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但是,丁可榆却往后退了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脸上始终毫无波动、面无表情。
“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在害羞吗?愚昧的男人!”
刘腾庆望进她那两潭如死湖般的眼眸里根本没有任何的惊喜或害羞,有的只是令男人却步的冷
脸孔。
丁可榆瞬间的改变,教刘腾庆完全摸不着她的心思。
她是爱他的,否则,她就不会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地对他嘘寒问暖对吧?
“别以为我可以为任何人走进可笑的婚姻中,包括你。”丁可榆可不是一个崇尚婚姻的女人,这个男人竟然愚昧到向她求婚,真是可笑极了!
她厌恶男人,更厌恶婚姻!
“可是…我以为你对我是特别的。”难道是他误解了她的善良与体贴吗?
她的冷漠在商场上众所皆知,所以当他
颖而出成为她的男朋友时,她的一颦一笑皆令他沉醉在恋爱的心情里。
他以为她的温柔是因他而展现的,他是特别的,孰料他根本只是她眼中的玩物,自始至终都受她的愚弄。
她无情的眼神,传递出令刘腾庆难以接受的残酷讯息。
“男人总是自以为是,你也不例外。”她冷声嘲讽地道:“我的温柔体贴只是假装,我想看看一个被女人玩
于手掌心的男人有多笨拙。”
她的温柔体贴
足男人的自大与虚荣心,让男人以为自己征服一个游戏人间的女人。
殊不知她只是在演戏,只是冷眼旁观那些令她感到作呕的男人心态。
“你…”刘腾庆被
得与丁可榆怒目相向。
他自认为自己的魅力可以拴住她的心,岂料他竟成了她眼中的爱情傀儡,她根本是一个无心无情的女人!
一场美好的爱恋,被丁可榆无情的打碎。此刻男人的自尊不能被这女人踩在脚底下糟蹋的心态,让刘腾庆气得一巴掌甩过去。
丁可榆不闪也不躲,正面
接他的力道,触目惊心的手指印顿时浮现在她如凝脂般的脸庞上。
“恼羞成怒了?”丁可榆不怒反笑,脸上的冷笑,让人不
直打哆嗦。
他怎么会认识这么可怕的女人?
刘腾庆这才明白,他完全不懂这女人的心思,她既可以冷漠如毒蛇,也可以奔放如太阳,但不论是哪一种她,全都不是他可以掌握得住的女人。
她令所有的男人又爱又恨!
可他不愿认输,因男人的自尊被她狠狠玩
,若不讨个公道,誓不为人!
刘腾庆强拉过她,一把吻住她的
,狠狠的蹂躏,企图发
心中的怒火。
被强吻的丁可榆没有任何的挣扎,就像一只美丽的傀儡娃娃,任凭他的蹂躏与侵略,不为所动的立于风中。
她冷眼的看着刘腾庆的一举一动。
只有愚蠢的男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魅力。
“Shit!”刘腾庆在接触到丁可榆如死湖般的冷眼时,顿时一声怒吼,然后推开丁可榆,愤怒至极。
她就像一条死鱼,任凭他宰割,像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他要她做什么?
“你知道知不你刚才的举动像什么?像一只发情中的野兽。”她依旧以言语
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道知她自己在玩火,一个愤怒中的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她不在乎。
“我就不信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玩人者,人恒玩之,总有一天一定会出现一个跟你旗鼓相当,将你玩
于手掌心的男人。”
“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
“哼,我会等着,等着看你陷入绝境的那一天。”
“就算有,也不会是你这个手下败将。”她冷漠的抹去
上属于他的味道,反
相稽。
刘腾庆气得失去君子风度,怒气冲冲地坐上名贵的跑车,发动引擎。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我道歉,否则你自行走回家。”在这山上,他就不信她不会低声下气。
“一个我不要的破鞋,用不着这么嚣张。”
“你么什说?”她竟然骂他是破鞋?
“我死也不会向你道歉,你听清楚了吗?”丁可榆挑着眉,冷傲的神情有着一股
人陷入疯狂的举动。
刘腾庆怒不可遏的瞪着傲然的她,随即驾着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把丁可榆丢弃在这片美丽的夜景中。
丁可榆扬起冷笑,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心情特好的她,任由微风拂起她柔软的秀发,轻飘于这片美景当中。
可笑的男人只会做出可笑的举动!
角勾起一抹讥笑,她丁可榆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视爱情如无物,将男人玩
于手掌心,从不肯轻易
心。
所以不会有那么一天,她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入爱情绝境中,为男人掏心掏肺的,因为那根本不值得!
当她欣赏完美丽的夜景后,才徐缓的拿起手机,拨电话给况蔼云。
喧嚣的夜晚,震天价响的音乐声充斥在PUB中,在舞池里热舞的男女,尽情散发自身魅力。
有着妖娆的身段、
惑的姿态与柔媚眼神的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尤物;而有着落拓不羁的个性及玩世不恭个性的男人,是女人趋之若骛的上等极品。
男女尽情使出浑身魅力,只希望有刺
香
的一夜情。
透过VIP贵宾室的玻璃窗,外面喧哗糜烂的气氛,一一映入丁可榆的眼,她的
角勾起冷魅的笑,让人猜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这间VIP室,是她们五人聚集在一起聊天的地方,是谢
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干扰与震天价响的音乐声,特地请设计师设计的。
从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外面的人却不知晓。
每人个一来PUB的目的,无非是想找一夜情的对象。
而男女脸上垂涎的嘴脸,成了她们冷眼旁观的对象。
臂赏他们,就像是在观赏一场傀儡戏,人个每都在她们的掌控之中,做出糜烂、堕落的行为。
“看来刘腾庆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况蔼云摇头地说着。
当况蔼云驾着车子到山上把丁可榆载回来时,她脸上触目惊心的五指印看来格外吓人,就算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未消退的红肿仍可看出刘腾庆当时有多生气。
“哼!不自量力的男人。”
“你这次怎么这么快就玩完了?”谢
翎开口问道。这一个男人竟然才一个月的时间就被判出局,未免太快了点。
“才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就向我求婚,真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丁可榆冷哼。
她最厌恶婚姻,刘腾庆却不知死活地坏了她的大忌,原本她还想继续玩
他下去,但是他的自以为是,让她决定撕破脸。
“刘腾庆向你求婚?”到想没有这么白目的男人,还是应该说男人都是一丘之貉,喜欢女人为他们着
的模样。
“他笨拙的以为我的温柔体贴是因他而改变,所以向我求婚,殊不知他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更加鄙视他。”将男人玩
于股掌,是她们五个好朋友的宗旨,她们从来不曾为哪个男人心动过。
男人只是她们生活中的调剂品,闲来无聊打发时间的东西,谁会为这样的东西放感情?
“那只可怜虫输得一败涂地,难怪他下手会这么重。”况蔼云可以想像丁可榆当时的反
相稽,一定将刘腾庆气炸,所以他才会出手那么狠重。
“别谈他了,听说巧忆跟心筑明天回来台湾?”手里拿着酒杯,黑色的
体在丁可榆右手的摇晃下,形成涟漪。
酒杯里
动的
体,永远不可能反应出她的心境,因为她的心永远是死寂、静默,
不起任何的情绪。
“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她们两个,那两个大忙人总算肯回台湾了。”况蔼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她们两个明明不缺钱,却把自己折腾得像是机器人似的,从不给自己足够的休息时间。”谢
翎语气充满斥责,但隐约可听出她对朋友的关心。
自从杜巧忆在高心筑的带领之下,成为名扬国际的巨星后,两人便常常缺席她们的聚会,这一点令大家非常不满。
“这次回来,她们应该有时间跟我们聚一聚。”
玻璃窗外的男女,各自找到自己的舞伴,动感的摩擦着彼此的身体。又是一对对yinhui的男女,丁可榆讥笑的看着这一幕。
“就算没有,我也要她们排出来时间。”
“不过,我听心筑说,她这次回台湾,有一个重要的Case要谈。”况蔼云慵懒地吐出一口云雾,空气中顿时充斥烟味。
“我也听说了,她打算让巧忆跟Caesar那位超级巨星合作。”谈及Caesar时,谢
翎与况蔼云
换了一记眼神。
对外界永远保持封闭态度的丁可榆,并没注意到两位好友
换眼神的情形。
“Caesar?他是谁?”
虽然有两位好友是演艺圈人,但是丁可榆对演艺圈从来就不感兴趣,所以她当然道知不Caesar那位超级巨星如
中天的气势。
谢
翎早料到丁可榆的反应,“只有你不晓得Caesar是顶顶大名的国际巨星,百年难得一见演、唱、写俱佳的艺人。”
“他天生就是当艺人的命,只要是他主演的戏、唱的歌、写的词,无不造成盛况空前的轰动,他的名声响彻云霄,也只有你这井底之蛙才会道知不。”况蔼云撇嘴冷笑。
丁可榆不置可否地道:“人再红也只是一时而已。”
“你错了,那位Caesar不是普通的艺人,他独一无二的冷傲气质,造就他在演艺圈超然不败的地位。”
“你们把他美化了,我不信有人会这般完美。”在她眼中,男人都是一样无
,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依我跟
翎对男人的观点,你看过我们称赞哪一个男人过?”男人只不过是她们手中的玩物,所以能被她们看上的男人是微乎其微。
丁可榆冷笑,“是没有。”
“怎样,想不想瞧瞧Caesar的模样?”
“我没兴趣去招惹一个红透半边天的大牌艺人。”丁可榆冷冷的说。
“就算他是极品?”谢
翎挑眉。
“跟我无关。”
“啧啧啧,瞧你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要是道知你Caesar曾经跟你有切身之关,不知有何感想?”况蔼云
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颇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切身之关?”丁可榆被况蔼云的话
起好奇心。
“我记得当初的高名扬是一个活泼、充满阳光朝气的男人,但是现在却变成冷傲狂妄无情的男人,你说,这改变是因为谁的关系?”
丁可榆乍听到高名扬这三个字时,心里产生片刻的波动,但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她将恍惚的心思隐藏得不着痕迹。
“你们绕了一大圈,无非是想告诉我Caesar就是高名扬。”她冷漠地说。
“聪明。”谢
翎气定神闲的看着她脸上冷冷的表情,“会不会因为你的关系,高名扬才会变成这样?”
打从她们知道Caesar就是高名扬候时的,心里就已经对这件事产生极度的怀疑,人个一的转变会这么大,一定是受到什么打击。
依她们旁敲侧击打听到的消息,据说高名扬的转变是从高中时期开始的,刚好符合丁可榆认识他的那一段时间。
所以她们才会大胆的猜测,高名扬的改变是因为丁可榆。
只不过这个猜测,并未有适当的时机证实。
况蔼云跟谢
翎都是坏心眼的女人,她们都很想看看当高名扬看到丁可榆时,脸上的表情是否仍是那样的冷傲,还是会有所不同?
“我的魅力没大到足以改变人个一的性格。”
“很难说喔!少男的初恋,总是最容易受到伤害。”
“要是他一直耿耿于怀你当初对他造成的伤害,使得他一直活在愤世嫉俗的枷锁里,我看你要怎么弥补他受伤的心灵。”
“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了?”丁可榆不悦地撇嘴,“男人受伤是他们自作自受,我根本不需要对谁负责或者弥补。”
这两人不知在玩什么把戏,这种好笑的话,她们竟然说得出口?
从她们游戏人间到现在,不知有多少个男人被她们伤害过,难不成要她一一地去抚平他们受创的心灵?
这根本是笑话嘛!
丁可榆冷
的脸上出现不苟同的神情。
“我们是在想你可以利用这次的机会,证明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可以再次轻易的将Caesar玩
于手掌心?”
“我不吃回头草。”丁可榆拒绝两人的“好意”
“Caesar绝对不是回头草,以前的他是一个开朗而且样样出色的少男,现在的他冷傲无情,这两种迥异的个性,难道你不会觉得刺
,想再玩玩吗?”
“变态。”丁可榆无情的泼她们冷水,“我不喜欢玩这种游戏,一个曾经被我抛弃过的男人,没什么好玩的。”
丁可榆傲然地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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