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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骄傲的像只黑天鹅
 等她反应过来时,那身高贵的礼服就跟蝴蝶背后的那对翅膀一样,大大的张开…

 “你等等!”白童惜一只胳膊横到孟沛远身前,阻止他继续下去:“说好的只是换礼服呢?”

 “孟太太,是你勾引我的。”孟沛远用指腹描绘着她精致的锁骨。

 白童惜拍开他的手,气愤的瞪着他:“是我求你留在这里看我换衣服的吗?”

 孟沛远眼神带电的笑了笑:“我不管,反正我现在有反应了,你说怎么办吧?”

 “咳咳!”白童惜被他这句话呛的半死,恢复过来后,小声问了句:“上午,于素还没有足你吗?”

 她的话音刚落,室内粉红色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孟沛远咬牙切齿的盯着她问:“你‮么什说‬?”

 白童惜无辜的问:“难道是我误会了?我身上的这套礼服,不是你从于素身上扒下来的?”

 孟沛远忽然体会到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了,他恼火的翻身而起,大步走出卧室,‮道知不‬是在生谁的气。

 而他的沉默,在白童惜看来,无疑是默认,她瘫软在中央,闭上眼睛,掩住那份突如其来的心伤。

 翌晚,香域水岸。

 在孟沛远强硬的手段下,白童惜不得不穿上那件她巴不得丢到垃圾桶的“二手货”孟沛远掌住她的双肩,将她半推到落地镜子前。

 他紧贴在她的身后站着,深邃的眼眸像是强力胶一样,黏在镜中倒映出来的女子身上。

 代表着神秘,慵懒,感的黑色礼服裹在白童惜的身上,衬得在外的肌肤白得晃眼,落地的裙摆将她的脚背掩盖其中,但只需要一双高跟鞋,就可以把过长的裙摆拉至脚踝,这是独属孟沛远的细心之处。

 她愈完美,他眉尖的褶皱愈深,甚至有些不大乐意她穿成这样出门了。

 在孟沛远打量白童惜的同时,她也在偷偷观察他。

 男士的西装款式不多,孟沛远选择了最保守的白衬衫搭配黑色外套的穿法,但即便是普通的一身,也被他穿出一种冷的质感。

 美人在骨不在皮,皮相再好,终究抵不过年龄的衰老,反之,骨架才是经久不变的宝藏,骨架要长得完美,可比皮相完美要来得难能可贵多了。

 不经意间,两人同时出对彼此的欣赏,却都是在彼此看不清的角度。

 白童惜问道:“孟先生,我准备好了,可以走了吗?”

 孟沛远的视线落到她的脖子处,想了想,他抬起指尖微微一挑,那条被她藏在领口下的戒指项链便跃入眼帘。

 他耐心的将它摆正于她的口,蓝宝石在灯光下光溢彩,彰显出她不同寻常的身价。

 他意味深长的说:“这样很好看,今晚别收起来。”

 白童惜低下头,抚摸了一下它,有些苦恼的问:“那要是别人问起来,我要怎么回答?”

 孟沛远霸道的说:“就说是我送的。”

 白童惜怔了怔,心中涌现出淡淡的温馨。

 这时,孟沛远侧过身,一只手绅士的支在前,示意她挽住他的胳膊肘。

 两人走出家门‮候时的‬,一辆加长的林肯已经在外恭候多时,白童惜诧异的看了孟沛远一眼:“这是?”

 孟沛远解释:“是家里的车,过来接我们的。”

 当林肯的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时,白童惜顺势看清了前排坐着的人,她心口一紧,郭月清果然在!

 “妈。”孟沛远轻唤了声。

 郭月清坐在车内,望向儿子的神情中充满了自豪。

 自从孟景珩受了伤后,孟沛远变成她潜意识里最得意、最完美无缺的一件作品,他俊美、有才干、还孝顺,除了此时陪在他身边的子不‮样么怎‬外…

 白童惜的存在,顷刻让郭月清明媚的脸色冷淡不少。

 今天是孟家的大日子,白童惜不想触郭月清的霉头,于是嘴甜道:“妈,您今晚的装扮真漂亮,年轻了好几岁呢。”

 要不怎么说看‮人个一‬不顺眼‮候时的‬,连对方跟自己呼吸在同一片星空下都觉得是错的呢?

 郭月清鸡蛋里挑骨头:“你的意思是,除了今晚,我其它时间都是既老又难看?”

 笑意微僵,白童惜急忙补救:“妈,瞧您这话说的,您平时那叫端庄贤淑。”

 孟沛远的眉梢微不可见的一抬,白童惜这是转行当马了?

 郭月清被白童惜夸得稍微气顺,应了声:“还愣着‮么什干‬,进来坐吧。”

 白童惜暗道自己可真不容易,提起裙摆,正准备矮身坐进去,只见郭月清眸光一冷,吩咐道:“我指的是,让沛远先坐进来。”

 白童惜以为郭月清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跟孟沛远讲,没多想就给他让了位。

 而当孟沛远跨步进轿车时,发现车上除了郭月清外,于素竟然也在!

 今晚的于素身着一袭白色长裙,鹅蛋脸修饰的毫无破绽,散发着古典美人般的高雅气质。

 但再漂亮,落在孟沛远眼中,也就那样。

 于素含笑朝他打招呼:“HI~又见面了。”

 孟沛远冷淡的点点头,朝还在车外不明就里的白童惜伸出手:“上来。”

 看着他递过来的手,白童惜有一种邂逅了骑着白马的王子的错觉,她心生向往的把五指搭了上去,他的手肘跟着往回收。

 白童惜轻轻松松的上了车,落座于孟沛远的右手边。

 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她的明眸贸贸然的闯入于素的身影,犹如被五雷轰顶般,白童惜雀跃的心情一下子跌进谷底。

 一早就注意到白童惜的于素,默默打量着面前这个如同黑天鹅般骄傲且优美到让人无法视的女子,感慨道:“白小姐,这身礼服就跟长在你身上似的,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拥有它了。”

 白童惜一听更觉讽刺,于素不要的东西,说穿在她身上合适,她该感恩戴德吗?

 表面上,她还是维持着一团和气的浅笑,别有深意的说:“是于小姐有眼光。”

 语毕,她微微偏过头去,手支在颊边,欣赏起窗外的月来。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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