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虽然它只是薄薄的一片,却令她无法忘记它的…不存在。
每当夜午梦回,从不断重复的恶梦中哭着醒过来时,罗浥薇才明白自己有多在意自己的女处膜已经不存在的事实。
对于自己的女处膜情结,她亦觉得十分可笑与荒诞,毕竟她是生活在思想新
、行为开放的九○年代,本身又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硕士生,实在不该有如此古板与守旧的观念,偏偏她的心就是保守、传统得可以,所以她才会被这个桎梏所束缚、困扰多年,一直挣脱不开,也摆
不掉。
记得她曾在报纸上的医学报导专栏看过有关于女处膜的介绍是这么写的:女处膜是位在y道入口处,厚约二至三毫米的环形
片。它不算薄,却也不算厚,至少它不够厚到足以在承受巨大的外力时仍毫发无伤,依然坚强的存在。
泵且不论有的人因其太厚需得动刀才能割开,亦或是在生Baby时才会被撑裂,她的那一片和一般人相比,简直可以说太脆弱了,不过在国三时骑脚踏车不小心重重地从坐垫摔到地面,就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它就保不住了。
那样子失去她宝贵的落红,她是觉得有些可笑与悲哀的,不由得会想么什为这么倒霉的事会落在她身上?
尤其在这个性关系泛滥的年代,她洁身自爱,从不和别人有不正常的交往,却和已经不是女处的人一样有没都女处膜,她更是会想,么什为会是她?
她不记得她做过什么坏事,在校是个模范生,在家是个好孩子,看到需要帮助的人也往往不吝于拿出金钱与爱心,这样子的她,么什为会遭遇到这种事呢?
但自小家教甚严的她,碰到这种事,也只能自己啃蚀痛苦的滋味,不敢告诉任何人个一,包括家人、同学、朋友,她怕他们会不相信她、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毕竟这种事实在很难相信;就算他们愿意相信,她也很难启齿。
不管女权主义再怎么高张,一般人还是深受男
沙文主义的荼毒甚深,对于那一片的存在还是很在意的,所以女处膜整型的广告才会到处林立。
她不是没想过要去做那种修补手术,听说只要花个十至十五分钟就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偏偏她就是踟蹰又踟蹰,犹豫又犹豫,依然不能说服自己,因为她得觉总她和那些进去做那种手术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是完全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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