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虽然这是个有些年纪的老房子,但邻居都是善良又热情的村民,他们多以务农为生,更以种植各式花卉为主,是其尤田尾公路花园那整片的花海,就算有再多烦恼,也会被
风绽放的花给消弥。
房东是个中年的园艺家,他的父母相继离世,兄弟姐妹都在都市发展,只有他回来守住案母留下来的老房子。
她的小屋和房东先生的老房子毗邻而居,有着各自独立的门户,作息不会互相干扰。
她住的房子是两房一厅的格局,重点是有个让都市人梦寐以求的向
小花园。
星期假
,她会在小花园里拈花惹草,生活过得很惬意。
她利用农会的电脑,靠着电子邮件和温淑女及高祖恩保持联系…她不见得天天都能上网,但高祖恩简直是把电子邮件当成MSN般使用,按照三餐向她报告他的芝麻绿豆小事…
又是一个午餐会议,我都要营养不良了,定一我要想办法废除这种会让人胃酸过多的开会讨论方式:你有没有按时吃三餐?
习惯你泡的茶,没有你的生活,我实在不能适应,我从来都道知不我家这么大,我会考虑买个小房子的,你过得好不好?一个女人在外,要小心门户安全。
我么什为每天都要工作到这么晚?是概大回家也没事做,所以我宁愿把心思都花在工作上,也不愿回到那个空
的家里;你有没有在工作?如果有金钱上的需要,一定要跟我开口,千万别逞强!
中秋到了,在这个月圆人团圆的节日,冯慕安又来找我了,他认为是我把你藏起来的;你不需要为了躲他,连我也一起躲吧?你过的好不好?你怎会狠心抛下我这个超级偶像?
一年复一年,转眼又快过年了,今年的冬天特别冷,你要小心保重身体;兰花,我真的好想你,经过这么久的思考,我确定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真的好爱你,真的好爱你!兰花,回到我身边吧!
这些信件是她的精神食粮,她总是不厌其烦的一看在看,而今天这封信上他说爱她,这是真的吗?
她无法相信,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虽然不是亲耳听见,但其力道也足以震撼她的心。
她该回应吗?她要如何回应?
斑祖恩每天打开电脑,就像是被制约似的,他一定会先打开电子信箱,如果有江千兰的来信,他的
角就会扬得很高;如果没有她的信。他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变得非常恶劣。
自从告诉他爱她之后,他就再没收到她的来信,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用回个信表达看法吗?
还是她是故意要折腾他?
还是她发生了什么事?
“高祖恩…”温淑女连敲门都没,就直直冲进办公室,“你马上跟我走!”
“去哪里?”高祖恩一头雾水。
“去彰化,快点!兰花要生了。”
斑祖恩倏地站起身。“生什么?”
“当然是生孩子,难道是生鸡蛋吗?”温淑女满脸焦虑,口气烦躁,“快点!她生了一天一夜都生不出来,现在情况很危急,你快跟我走!”拉着高祖恩,抛开所有公务,连忙来到停车场。
不过温淑女不敢让他开车,自己抢坐在驾驶座的位置。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温淑女!你最好给我说清楚。”高祖恩问得咬牙切齿。
“意思就是兰花快要生了,女人生孩子的生。”温淑女专注于前方路况,没很认真的随口回应。
“你是故意要气死我吗?”个性温文的他这半年来为了江千兰,不但整个人变得极度暴躁,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心早已紧紧的被江千兰给牵着走了。
“所以我才不让你开车,万一你趴倒在方向盘上,可是真会出人命的!”
“你可不可以说重点?
“可以,不过你别这么生气,万一我方向盘偏了,或是油门踩快了要怎么办?兰花还在等着我们赶过去呢!”温淑女也是紧张得要命,但她更不想惹高祖恩生气,可如果他一直在她耳边
吼
叫,她的双手也会失掉的。
“好,我不生气。”高祖恩努力的
气吐气,平稳
口的怒意。
“兰花怀了你的孩子,我也是最近旁敲侧击才知道的,但她不让我你诉告,我现在可是不得不你诉告的!”
斑祖恩额上青筋暴跳,双手努力握成拳,否则他很有可能会直接掐死温淑女!
“你早就知道兰花在哪里,却不肯告诉我是吗?”
“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有办法查出兰花的下落,那时我曾要你好好的想清楚,而你后来一直都没主动问我兰花在哪里,那就表示你根本不想找回兰花,我干嘛要
婆你诉告?”温淑女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幸好她在开车,否则以高祖恩的怒火,车子恐怕早就失撞隔离岛了。
“我用msn问过兰花很多次,她都不肯告诉我在哪里。所以我尊重她,要是知道她已怀孕,就算翻遍整个台湾我都会把她给翻出来…”那朵兰花看似娇柔可人,到想没骨子里的脾气竟然这么硬!
“高祖恩,你可别把女人当作废物看待!虽然我和你有着十年的
情,不过我还是站在女
同胞这一边,女人也是可以自己养小孩的,干嘛要靠男人?”
是不要他现在有求于她,高祖恩真的很想掐死她;只是车子已经上高速公路,他没法做出任何危险动作,“这不是靠不靠男人的问题,我是当事人,当然有权利知道。”
“你天天和兰花通MSN,她都不肯你诉告,你就别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头上。”
他极力忍住火气,“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么什为她会生了一天一夜,到现在才让道知我?”
“我才是刚刚才知道的,兰花应该是以为可以自己
过生产这一关,但情况似乎没她想像中的容易,她应该是
不得已才会通知我。”
“所以你这两个月来,动不动就往南部跑,么什说去找朋友,原来就是去找兰花吗?”而且还没通知他一起去,这口气教他如何忍?
“是呀!兰花是我的朋友,我又没骗你。”
斑祖恩告诉自己,呼气
气,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这笔帐他一定会讨回来的。
一路从台北南下,幸好是平常
,时速都保持在一百公里以上,他们中途只在休息站换手开车,因为高祖恩受不了温淑女的
速,坚持换他来开。
只花了两个半小时,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温淑女和高祖恩飞奔进医院,来到待产室时,江千兰正满头大汗的处于阵痛中;高祖恩原本有着满腹牢
想要爆发,可一看到她痛得脸色发白,所有该骂的话语他全都
进肚里。
“你怎么了?”高祖恩拿出手帕擦拭着她额上的汗水。
江千兰痛得咬紧牙关,见看一是他,突然一股阵痛袭来,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你们是家属吗?”女护士问。
“不是,我们是她的朋友。”温淑女代为回答。
“胎儿有脐带绕颈的现象,必须紧急剖腹,不过这得直系亲属或是配偶才能签名。”女护士询问。
“那怎么办?”高祖恩低吼,完全不顾形象。“难道没有变通的办法吗?”
“她的亲属没来吗?”
斑祖恩怒道:“我是她的未婚夫,我也不能签吗?”
“可以,请你详细阅读手术同意书,若没问题,请你尽快签名。”护士将手术同意书及麻醉同意书交给高祖恩,“两份都要签名。”
江千兰趁着阵痛空档,忍痛开口,“我自己签。”
“什么叫你自己签?为以你我道知不你的心思吗?你是不想让我负责对不对?”高祖恩将两份同意书交给温淑女,“淑女,帮我看清楚,我现在什么字都看不进去!”
温淑女接过同意书,快速的游览。
“你…本来就不用…负责的,孩子是我自己要生的。”江千兰痛到说出来的话都只盛下断断续续的气音。
“祖恩,没问题,这是制式的同意书。”
斑祖恩龙飞凤舞的签字,并将两份同意书交给护士。
“兰花,你给我听好,我要你平平安安的;等你生下孩子,我们有的是时间来争论该不该负责这个问题。”
江千兰
角微勾,想微笑表示自己很好,无奈力不从心,两名护士将她推进开刀房,高祖恩和温淑女跟着移动,在进开刀房之前,高祖恩在病
边俯身,双手握住她的双手,在她那惨白无血
的
上轻轻追问。“兰花,你要记住我爱你,你一定要加油。”
江千兰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为了宝宝,我会加油。”
然后她被送进开刀房,大门在瞬间关上。
等在外头,温淑女拍拍高祖恩的肩。“你别担心,没事的。”
“最好兰花和孩子没事,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算了,看在你也是苦主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温淑女一副通情达理的模样。
“你明知兰花怀了我的孩子,居然不告诉我!”
“别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要是你早点向兰花表白心意,你早就可以陪着兰花一起待产!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斑祖恩烦躁的踱步,对,全都是他的错…是他太晚懂自己的心意,现在他只是把脾气发在无辜的温淑女身上。
直到手机铃声划破那分不安的刺痛,他接起手机,是他高龄的老父。
“爸,我在医院…不是我生病…是…是我儿子要出生了,孩子的妈正在剖腹,我在医院里…”
直到高祖恩切断电话,温淑女才紧张兮兮的追问:“是董事长吗?”
“嗯。”高祖恩点头。
“他怎么说?他有很生气吗?”这通电话他足足讲了五分钟,温淑女听得出高祖恩很努力在解释。
“是很生气,但他是在气我没先告诉他,他说他期盼当爷爷好久了,而我却等到孙子都要出生了才告诉他,他说他和我妈会坐高铁尽快赶来。”高祖恩狠瞪着温淑女。
“所以董事长和夫人现在要赶过来吗?”
“我会跟我爸妈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高祖恩挑眉,总算稍稍扳回一城。
“你…”温淑女果真被吓到…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董事长生气,毕竟她曾当过董事长秘书。“你做人不能这么没义气,你是想我在公司里混不下去吗?”
“你要是有义气,就不该这样对待我。”
“我你诉告,我才不怕你!好歹我也帮你照顾兰花这么久。”看来她是真的惹
了高祖恩。
“你根本就是故意不让道知我!”
“兰花会站在我这边的,你若敢动我,我就叫兰花不要嫁给你!”幸好她还有江千兰这张护身符。
“温淑女!”高祖恩一脸挫败,他问什么会有这种吃里扒外的好同学?
他的双手在
前紧紧
握…平时不信神佛的他,如今口中低念着阿弥陀佛。他想求众神帮忙,一定要让他的兰花平安无事。
母子均安!
当护士抱着刚出世,皮肤皱的像个小老头的婴儿来到高祖恩面前时,他眼眶微红的看着新生命,满心的激动,脑袋却是一片空白,完全不敢相信在二十八岁这一年,他已成为人父。
之后婴儿被送往婴儿室照料,而他则是来到病房,看着辛苦了两天才生下儿子的江千兰。
她仍吊着点滴,因为体力用尽,如今呼吸匀称的睡着。
身体仍健康的董事长及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在温淑女的陪同下,去新生儿房看过孙子后,在她的解释下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斑祖恩让江千兰住进头等病房,病房里一应俱全,还有专属会客的客厅,此时客厅里坐着高家三口人。
“我都快八十了,我和你妈急着抱孙子,你怎会以为我会不答应这件婚事呢?我有这么老古板吗?”董事长说得又气又喜。
“你爸说得没错,你都让兰花住进我们家了,怎么还会让她人个一来到乡下?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对得起她的家人?我和你爸不是白白损失一个孙子吗?”夫人斥责着。
“爸,是我不好,我道知不兰花怀孕了,否则我是不会让她离开的!”
夫人问得语重心长,“祖恩啊!你老实告诉妈妈,你喜欢兰花吗?还是只是一时不小心闯的祸?若是一时不小心,我们可以给她一笔钱。”
“妈,我爱兰花,我是真的很爱她;经过这段时间,我总算认清了自己对她的感情,我会向兰花求婚,我要将她娶回家,并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高祖恩说得很激动。
若是早点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就不会让江千兰在外头白白吃这么多苦,他曾很自豪自己的智商,却不懂为何在爱情这件事上,他会笨得如此白痴?
夫人散发出慈爱又欢喜的笑意。“那就好,我是直到四十三岁才生下你这个独子;你和兰花还年轻,可以多生几个;这下我们家可是双喜临门,有个好媳妇,还有个白胖孙子,老公你以后就不会喊无聊了。”
“是呀!我的同学有的都已经当上曾爷爷了,我快八十才当上爷爷,我看我们就把婚礼和满月派对一起举办,一定要办得风光盛大。”
“哎呀,这下可以有好多事要忙了,老公,你来张罗婚事,我就张罗孙子的事;我现在就去请管家先准备些做月子的补品,一定要帮兰花好好的补一补,还得买些婴儿用品,像是
瓶,
布,衣服啦!”高夫人连忙打起手机。
一墙之隔,江千兰听见高祖恩的爱的告白,她住不忍眼泪满眶。
“就跟你说祖恩是真心爱你的,你偏不信。”温淑女坐在
边笑着数落江千兰。
“我当然没理由相信,我有哪一点值得他爱?我更到想没董事长和夫人居然都没反对。”江千兰低声述说。
“你就是太没自信,不过如果不曾失去,也不会知道拥有的甜美,这也是给祖恩一点教训;唉!只是让你白吃这么多苦,连我也被连累到。”
“你怎么了?”
“祖恩说我知情不报,隐瞒你的消息,说等会公司后就要我算账,你猜他会不会砍我薪水?”
“放心啦!你们是老同学。”江千兰打起哈欠,体力仍然严重不足。“总经理只是在嘴巴上说说,他不会真的找你算账。”
“你还叫他总经理?”温淑女奇道。
“我习惯了。”
“兰花,要通知你的家人吗?”
“要,不过…”江千兰的眉心透
着深深的忧虑。
这几个月来,她依然按时寄钱回家,偶尔也会打电话给她的妈妈;也许是因为她的消失让妈妈紧张万分,深怕失去这个女儿,便不再
迫她嫁给冯慕安,口口声声说只要她回家就好。
只是她未婚生子,对父母的冲击想必不小,她又该如何开口向父母说起这件事?
“你睡吧!养足体力也会有
水,别担心,有什么事我会帮你处理的。”同为女人的温淑女明白江千兰的顾虑。
“淑女,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腹部因为开刀而疼痛,江千兰只能躺平在
上,等待排气后才能进食。
大半年的紧绷让她得以稍稍
口气,又听到高祖恩的告白,她的心盛满了幸福,但疲惫深深袭来,让她再度陷入睡梦中。
一个星期后,江千兰出院,并直奔高祖恩家;这一次她没睡在客房,而是直接住进高祖恩的房间。
两个月后,在宝宝双满月及婚礼的前一天…
她坐在房里喂宝宝喝母
,宝宝
得很有力道,体型更是像吹气球似的,体重已是刚出生时的两倍重。
斑祖恩就坐在
上,看着正在喂母
的她。
“你别一直看我,这样我要怎么喂
?”
脯因为喂母
而涨
,也让
型变得更加丰
,对于他赤luoluo的注视,她感到很害羞。
他看得出她的羞怯。“好康都让这小子占去了,他现在是爷爷疼,
爱,都这么胖了,少喝两口
又不会怎样。”
“你别在孩子面前说他胖,这样不好啦!”她微微斥责。
宝宝可能是听到爸爸的抗议,小嘴故意用力
了两下,然后才移开小嘴,双手挥呀挥的,嘴里哼哼叫,表示他吃
了。
“他吃
了,换我吃了吧!”他
出兴味的眼神。
“在小孩面前,你别这样啦!”她赶紧将拉高的衣摆放下,遮掩外
的春光。
“他还这么小,应该听不懂啦!我先把他抱出去给妈妈,妈说你喂完
,她要替宝宝拍背。”高祖恩接过宝宝,“走,去找
,你这小子不要老是
着妈妈,妈妈这么瘦小,她都快抱不动你了啦!”
看着他边说边走出去,江千兰的笑意显得好浓、好深,这个高家的三楼,整个变成她和他的天地。
客房已改成婴儿房,只是宝宝还小,她不放心让他自己睡,于是便在他们的房里摆了一张婴儿
。
家里还聘请了专业保姆,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协助她这个新手妈妈照顾宝宝;当然还有高父和高母的随时照应,让宝宝能受到无微不至的照料,难怪会长得头好壮壮。
斑祖恩安排她的父母及弟妹在宴客的五星级饭店住下,待会儿她就要去饭店和父母会合,晚上就睡在饭店;明天高家的礼车会直接到饭店
娶,一切都按照古礼来进行婚礼。
在她从彰化回到台北后,她才打电话告知父母这件事,并和高祖恩亲自登门拜访。
其实她的父母还是很势利,在知道她的对象是个总经理后,不但没有骂她,反而很庆幸能结这门婚事。
当然所有婚礼的花费都是由高家来买单,高祖恩还给了她的父母超过两百万的聘金。
这点让她很感恩,她何德何能,可以和崇拜的偶像步入结婚礼堂?
斑祖恩再度回房内,一把将坐在
沿的她搂在怀里,“兰花,你好香。”
她呵呵笑着,“是婴儿香吧?宝宝身上有股
味。”
“他身上的
味也是你给的。”他将脸埋进她的颈间,嗅闻着那沁人心底的好味道。
“总经理还有好多事要忙,我待会儿就要去饭店了。”委婉的提醒他,让道知他不能继续摸下去,否则一发不可收拾,那就糟糕了!
“你还叫我总经理?”他抬起脸,看着她的无措,“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虚报了年纪,你真的有三十岁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很幼稚吗?”
“我怀疑你根本就只有十八岁。”他以舌挑逗似的勾勒着她的
形,引来她的低声嘤咛。
“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们真的还有很多事要忙。”她的呼吸几乎被剥夺,每每与他
爱,她都纯情得仍然像初次般。
她说得没错,他只能克制住体内的亢奋。“明天晚上我不准宝宝进房,那是我和你的
房花烛夜,否则你都只顾宝宝,根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好。”他的醋吃得这么明显,她只能娇羞的应允。“到想没我真的可以跟我梦寐以求的偶像结婚,感觉这一切好像是在做梦。”
面对他,她不用再念心经,因为念心经也没用,她的心早就被他占得满满的。
“五百年才修得同船渡,我相信我是修足了五千年的福分。才能跟你结为夫
。”
看着他夸张的模样,她笑着窝在他的怀里,“总经理,哪有这么夸张?”
“兰花。”黑眸微眯。“在私底下,看你是要喊我老公,祖恩,还是喊我小恩,不然叫我小恩恩也行。”
“小恩恩?”她的笑容好灿烂,“好
麻喔!”
“就是要
麻当有趣,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喊我总经理,你就得接受处罚。”逗弄自己的老婆,原来是令人这么开心的事。
“什么处罚?”她得先问清楚。
“总经理只能出现在角色扮演上,而且在能只办公桌上演。”他的笑意有几分
的
恶。
她听懂了,脸在瞬间爆红,“你的意思是,我这个秘书会被推倒在办公桌上吗?”
“你还不笨嘛!我看你就穿着套装及窄裙,配上我一身的西装,应该会满刺
的!”
“那我还是喊你小恩恩好了…”她宁愿
麻当有趣,也不要在办公室里跟他翻云覆雨,万一被同事撞见,她就再也没脸进升威的大门啦!
“乖…”他噙着得意的笑容,心里还真希望,有朝一
他能真的来场角色扮演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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