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艾笙的话之后，其他人便赞同地点头。
李老师还夸道：“你看得太仔细了，我有没都注意到这茬儿”
说完让人排好队，一排排地坐在椅子上检查。
沉着脸警告道：“互相监督啊，谁有小动作，就表示有嫌疑”
大家不
面面相觑。打从艾笙把方法一说，方莹恋的表情就僵得像块木头。
“等等”她拦住李老师说道。
李老师：“怎么了？”
方莹恋扯了扯嘴角“万一作案的人把颜料蹭掉了，是不那白费功夫”
艾笙说不用担心“画在衣服上的颜料是专门用于画画的丙烯颜料，不管是抹在鞋上还是衣服上，都是洗不掉的。可能作案的人就是这到想一点，才选的这种”
方莹恋饥诮道：“你懂的可真多，说不是你下的手，包青天都得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艾笙一点也不紧张“那就看他是怎么跳出来的吧”
方莹恋气得咬牙切齿。
李老师摆了摆手说：“好啦，只是检查一下鞋底而已，不费什么功夫”
大家都怕自己脏水泼自己身上，先各自看了鞋底，确定没有颜料，不会被误伤，才让李老师挨个检查。
很快，一大半的人都检查完毕，鞋上有没都异样。
艾笙余光瞄到方莹恋趁着大家在忙碌，东张西望地朝门口的方向摸去。
“方莹恋，该你了！”艾笙适时出声。
方莹恋整个人像被点了
道似的，杵在原地。她咽了咽口水，对叫住自己的艾笙说：“我还用检查？难不成你怀疑我把自己的衣服画成那副模样！”
“不光是你，大家都检查了呀，人人平等”艾笙语气平平。
安娴十分机灵，一看李老师的眼睛眯起来，赶忙过去拖住方莹恋，将她按到椅子上。
“艾笙说的没错，既然不是你，你干嘛要害怕检查？”安娴表情里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方莹恋觉得安娴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像枷锁，让她满心不自在。
“你这么一副审犯人的语气，我还真不想配合了”方莹恋借故发作，说着就要站起身。
“方同学！”李老师虎着脸叫了一声“刚才你还说不要耽误大家时间，现在怎么忘记以身作则？”
对着同学，方莹恋还能顶嘴。
可说话的是李老师，方莹恋脸色灰白起来，掌心
着衣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李老师的神情更加凝重，沉着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方莹恋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李老师也没了耐
，冷笑一声：“这是要我把学校保安请来，亲自检查吗？”“不！”方莹恋变了脸色，下意识制止。
李老师朝她的反向
近一步，冲她抬了抬下颌“那就把鞋
下来”方莹恋还在做垂死挣扎，努力把脸憋红“这…我实话说了吧。我是汗脚，怕熏着大家”
安娴嗤笑道：“你今天穿的可是凉鞋”
方莹恋终于无话可说。
看她死不悔改，李老师摸出电话来，给警卫室打电话。
方莹恋大惊失
，要是保安一过来，这件事很快就会在学校里传开。她站起身，抖着嘴
向李老师认错：“起不对”李老师气得差点儿把手机摔了“好好一个女孩子，学什么不好，偏学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要是荀艾笙没那么聪明，到想没这个办法，是不是这盆脏水就泼到她身上了？我看这书你还是别读了，校训有一条是明理，吃透了再来吧！”
周围不屑的目光像厚重的追光打过来。
方莹恋觉得自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曝光在人眼皮子底下。
她不
噎起来“我…我只是想为我男朋友报仇”艾笙一头雾水“你什么男朋友，我根本不认识”
一提起这个，方莹恋便满腔怒火。
“周羽！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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