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结果,隔天上班,几乎每个
情好的都会亏她个几句。“昨晚很“
’福呴?”
再不然,也会暧昧地瞧她几眼,笑笑地走开。
是有这么明显吗?
顺手抓住丢了句“昨天
宵无度喔”,就要从她身边走开的生鲜部组长,董允乐住不忍问出口。“到底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生鲜部组长翻翻白眼。“走路像鸭子一样,有眼睛的哪里看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
今天早上起
,某个羞人部位的不适感很明显,走路摩擦到会有些疼痛。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他昨晚真的做到最后,她今天会有多惨?
“我说你啊,玩太凶了啦,今天海鲜有特价,买一点回去给他补补吧,吃这么重咸,小心你男人早晚被榨成人干。”
“…”哪里是?!她冤枉啊,大人!明明就是杨伯韩,他太、太、太…
唉,算了,这怎么能对外人道?
何况杨伯韩也算仁至义尽了,接送她上班,回头又买了条药膏过来,说要去厕所帮她搽,被她用生命阻止。
大男人进女厕,这象话吗?就算他不在意,面子也要稍微帮他顾一下。
再说,要是让她那些嘴
的同事看见他们一同进出厕所,她会被调侃到死。
好不容易撑到晚上十一点半,他来接她下班。
“累不累?”这男人不是白马王子型的温文帅哥,但是待她的关怀体贴半分都没少过。
“背我!”倒是不也真的走不动,只是想撒娇被人宠罢了。习惯了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也确实乖乖蹲下身来。
“董允乐,你可以再更无
一点。”另一名刚戴好安全帽、正在牵机车的同事,被闪得怨念满腹。
她笑了笑,好心情地不回嘴,甜甜蜜
窝在男友背上,享受回程路上,两人世界的静谧温存。
回到家,她进浴室洗澡,杨伯韩替她弄好宵夜,看见她丢在
上的包包,顺手要将它放回固定的位轩,瞧见里头滑出的物品。
他拾起那管药膏,望向刚走出浴室的女人。
“乐乐,你药没抹吗?”
“呃…过两天就好了啦。”
“搽了药好更快。”理由驳回。“么什为不搽?”
“唉哟,就…很奇怪咩…”她还没那么深入地自己去摸过,感觉…怪怪的。
“过来,我帮你搽。”
啥?!“不不不用了,我自己…”
“你白天也是这样说。”决心不再被她唬咔过去,他亲自上前逮住
逃的小骗徒,一把举抱起安置在梳妆台上。
经过前一夜的亲密,她连睡衣尺度都大跃进,掀起长度及膝的长棉衫,发现底下什么都没穿,他微讶地挑了挑眉。
“你…那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妈呀,羞死人了。
杨伯韩没理会,挤了些
白色的药膏,以指腹稍稍推匀,便往她柔软的私密肌肤探去。
她脸红到连头发都快烧起来了,腿双间的男人还是一心一意、贯彻始终地进行他的抹药计划,不容动摇。
被顶开的腿双无法合上,探入的长指不经意勾挑起幽微细腻的女
知觉,明明他就心无旁骛在搽药,她的反应实在是…丢脸死了。
感受到指尖润泽,他讶异地抬眸。
光是这个表情,就够她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不要理我,我是
妇…”她双手蒙住脸,整个人自暴自弃。
他叹了口气,拉下她的手,张臂轻轻抱住。“别
惑我了,你现在不能做,否则明天会连走路都有问题。”
“还敢说,都是你啦——”恼羞成怒,抡拳捶打他。
搽药也有错?“我又怎么了?”
“你…太大了…”不然怎么会撑得她哭爹喊娘。
含糊在嘴里的细微音
,他听到了。
有些悲惨地,他闭了下眼。“你一定要这样挑逗我吗?”
看得到吃不到,人间酷刑。
“我哪——”一记狠吻阻断她的辩解。
他吻得热烈,几乎要
噬她一般,
上丁香软舌,饥渴嚼
属于她的甜美滋味。
从未见过他如此
狂的一面,像是要将她
进体内一般,她心跳加速,有些意
情
,也为自己能够造成他如此大的影响而芳心窃喜。
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他张臂抱起她,转眼间两人已置身在
上,还没来得及羞怯,他已经一把搂紧她,小脸按进
口,拉上被子。
“睡、觉!”
“啊?”她怀疑是他说错,还是她听错。颊上贴靠的
膛明明传来急促如擂鼓的心跳,还有顶在她腿间,那热烫坚硬的生理现象…
“你现在是能跟我翻过来又滚过去吗?”不睡觉还能怎样?
“那…你要睡这里喔?”不会更煎熬吗?
“不然呢?你弄得我一身是火,好意思把我赶回去面对孤
冷被?”强烈的反差未免太残忍。
“其实…我手真的很灵活…”平
敲收款机多快呀,他真的不要吗?
“…”他咬牙。“董、小、乐!我拜托你睡觉!”
董允乐近来很忧郁。
距离他们的初夜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本以为大概过个两、三天他就会有所行动,让他们一同手牵手、心连心,奔向“
”福美好的生活…
谁知七天过去了,他一点动静有没都。
要她主动暗示或挑逗,又不知从何做起,毕竟她好歹也算半个女处,对这档子事仍太生涩,总不能要她跳到他面前,大刺刺宣告——
“我已经是一尾活虾了,快点吃我、吃我——”
瞧,多丢人是不是?
想起那般不堪回首的第一次,自己的表现活
就是条死鱼,表情和上断头台没两样,别说男人看了胃口全无,她自己也心里有数,在他们仅有的一次
经验里,他一点快
有没都享受到。
光想就沮丧得不能自己,难怪他不想跟她做。
听说有不少情侣,就是因为
生活不协调而走上分手一途,他们该不会步上前人的后尘吧?
所幸,那群同事平常嘴
归嘴
,某些时候也能瞎猫碰到死耗子,提供她一些不错的Idea。
那天,她一大早就很衰,出门点一差被路口失速的出租车撞到,下午帮店长去向月结的商家请款,又差点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得脑袋开花,人是没什么大碍,倒是闪避时不慎扭伤脚了…
但是这些都无损她的好心情,爸爸说过,下完雨,就该放晴了,不好的事情过后,一定会有好事发生的,所以,要快乐,毋须沮丧。
于是,她依然兴冲冲地拨电话给杨伯韩,要他下班不用来接她,直接到她家来,有个小小的惊喜要送给他。
店长体恤她,让她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去乔一下扭伤的脚。看完医生后,她直奔返家,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香
的战斗澡。
杨伯韩一进到屋里,
接他的是震垮屋顶的虎啸狮吼——
“混、帐、丫、头,给我滚出来——”
这就是她要给他的惊喜?!
惊是有惊到,没听过她那么高分贝的嗓门,那——喜在哪里?
循声上前,见她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瞪着卧室地板陈尸的一团红色破布,而丫头蹲踞在
底下,猫脸无辜地与她对望。
“怎么了?”她不是一向最宝贝她的爱猫吗?怎舍得对它发那么大的火。
“它、它——把我的衣服咬破了!”
衣服?地上那团破布吗?
他拎起其中一片破布,衣物四分五裂,分尸得惨不忍睹,但还不至于看不出几分原貌。他不认为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几近透明的轻纱与丝蕾组合起来的东西,能够称之为“衣服”
从小丸子T恤到如此“伤风败俗”的睡衣款式,落差也太大了。
“那是同事他们集资送我,要给你的惊喜耶…”她
气地低哝。什么香
刺
的夜晚,什么化身野兽扑上来的幻想,统统都破灭了啦!
原来如此。
他将丫头由
下抱出,当着她的面挟持犯人,保送房外无罪开释。
“喂——”她还没骂完耶。
他回身,由头到脚将她打量一遍,视线最后落点停在她脚上那团纱布。“脚怎么了?”
他无视活
生香的女友**,只在乎脚上那一团?
“扭到了。”她不情愿地回答。
“怎么会扭到?”好好地站收银台也会扭到?
“下午帮店长出去收款,不小心就扭到了…喂,我们能不能不要再研究脚了?那一点都不重要好吗?除了脚我身上还有好多地方可以研究——”
某人发飙了,难道她就这么一点吸引力有没都吗?
杨伯韩一个跨步上前,吻住女友的嗔恼。
“谁说不重要?你的健康当然该被摆在第一位,然后才能放心做其他的事啊——”
搂近她,贴在下半身,她这才感受到他早已
发亢奋的
望。
“你道知不,我忍得都快
鼻血了…”
董允乐总算体验到,与猛男体格相符的猛男表现。
他根本等不及回
上,直接在梳妆台上便将她“就地正法”,她怀疑他根本就是在报一个礼拜前摸出一身火却能看不能吃的仇。
他出乎童料地失控,埋入她的力道既深且重,她软软的抗议都不能教他回复理智。
“这是你自找的——”一天到晚挑逗他,真当他圣人吗?他一忍再忍,迟早向她讨回来!
“慢、慢一点啦…”她快
不过气了,像只离水的鱼,仰头大口大口呼吸。
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一点点的疼痛,但更多的是颤悸而癫狂的快
,
满而充实地撑开她,进入那无人到达过的柔润地带,深深地摩擦、顶弄,在她体内掀起滔天巨
。
“韩…”呢哝带媚的嗓音,不自觉逸出,而后换来他更深的进击。
天——
太过陌生的
快,令她有几乎不堪承受之感,不经意偏头,瞧见镜中
的影像,清清楚楚看见他是如何地进入她,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张开腿双应承他一次次的进出…
太过情
的视觉刺
,几乎令她瞬间到达极致,一阵酥麻电
窜过背脊——
他察觉到了,停在柔软深处,感受柔软内襞的包覆、每一丝脉动以及高
之际不由自主绞紧了他的反应,让他也隐住不忍,在她体内爆发。
过后,他抱着她回到
上,枕着同一颗枕头,依偎着,两具
腻的身子舍不得稍分。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拂吻额际、颈肤,给予事后温存。
“呼…”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和第一次相比,简直是天堂与地狱,同一个男人、同样的一件事,怎会有这么大的落差?
“你有得到快乐吗?”纤指拂拭他汗
的额,她比较关心这一点。
“当然。”能够拥抱她,是他梦寐以求了多久的事,怎会不快乐?
“那就好。”这表示,她可以不用担心
生活不协调的问题了吧?
她缓缓调匀气息,像只餍足的猫儿,蹭着他,贪懒讨怜。
“今天还会痛吗?”看她初夜痛成这样,担心她对两
亲密心存阴影,原本不打算这么早行动的,未料她倒自己连趣情睡衣都准备好了。
“一点点…”她有些羞,将脸埋进他颈间低哝。“只有一开始候时的,后来就、就…很快乐…”
呢哝软语,娇躯温软如水,再加上煽情言语…他不自觉身躯紧绷,
火重燃。
“再来一次,可以吗?”轻咬她耳垂,低语。
体内空虚再度被填满,充盈了她。这一回,他不疾不徐,缓慢地磨蹭,给予另一种,酥软入骨的快意。
夜,还很长,他们不急,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嗯,爸爸说得没错,坏运过后,果然会有好事发生…一波波更为强烈的快
淹没前,这是闪过她脑海最后一个念头。
隔天,董允乐破天荒地上班迟到。
睡过头的原因…她光想就满面羞红,无言以对。
而那个始作俑者还在一旁说风凉话。“早叫你把工作辞掉了。”
哪有人会因为想跟男朋友肆无忌惮**而辞职的?他有脸讲她还没脸听呢!
她怀疑他根本是早有预谋!
偏偏她就是没脸理直气壮地指控出来,毕意——她自己根本也乐在其中,得到的快乐不比他少,有什么脸指责他?
结果,还真顺了他的意,辞掉早餐店的工作了。被问到辞职的原因,她只能
吐吐说:“太累了,想休息一下调整身心状态。”
实在是一个礼拜迟到三天,老板娘不说话,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瞧,这样不是好多了?”最后一回的高
过后,男人伏在她身上,亲吻红润脸容,品味
爱后的余韵。
现在不用赶着清晨五点起
,每天吃
睡好有人宠,身心充分滋润,才一个礼拜,已经养出红润健康的
泽,身上长了些
,脸颊也丰润些许。
杨伯韩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你还有脸说!”被算计成功的女人不
地往luo肩咬上一口,力道不重,只是有些
麻,他当是
上趣情任她咬。
“饿不饿?我去买宵夜给你吃?”
“还吃?我都胖两公斤了。”想把她养成神猪啊?
“那我饿了。道知你的,这种事很消耗体力。”
这根本是他的借口,买回来他又会连哄带拐要她陪他吃一点,这招他用好几次了。
男人由她体内退出,稍做清理后,便下
穿衣,拎着钥匙出门,顺便抱她的爱猫出去遛遛,以免小家伙又跳上
闹她。
她滚到另一边他惯睡的
位,将脸埋进枕间,甜甜笑了。
正如辞职前,他给过的承诺——包吃包喝包睡。
他果然很努力在喂食她,也——相当充分在实践“陪睡”之责。
道知她,他是因为她自小寄人篱下,时时得学会看人脸色,没有一天能吃
穿暖,冷了不敢说,饿了也得强自忍耐,不敢多做要求,所以他现在一找到机会就拚命喂食她,打开冰箱永远食物充足,弥补她幼时的不足。
她抗议自己快被他养成小胖妞了。
他却回她说,就算变成圆滚滚的小球,只要他还背得动,都没关系。
她尽管吃
睡好,尽管心宽体胖,只要不影响他背她抱她宠她的权利,外表如何都无妨。
想着想着,睡意逐渐来袭。
近来,她找到治疗她入睡困难的方法了,杨伯韩就是她治疗失眠症的特效药,睡前一场
畅淋漓的**,总是能使她夜夜香甜入梦。
昏昏
睡之际,耳边响起似有若无的嗡嗡声,害她无法安心培养睡意。她皱了皱眉,伸手摸索
头的耳
。
由于长年的睡眠障碍,她房里可是道具充足,眼罩耳
样样不缺。
不儿会一,
垫微微晃动,晃得她头都昏了。
怎么回事,地震吗?
丫头,起来…
谁在说话?
她
眼,瞧见落地窗前缓缓浑现的朦胧雾影,月光穿过半透明的身影投
地面——没有影子。
当下,她所有瞌睡虫都吓跑光光了,整个人瞬间清醒。
“你、你不要过来…”
那身影——只看得见上半身的朦胧身影,正缓缓移往
铺。
妈呀!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跳下
披了睡袍便连滚带爬往外冲。
这种事情不管遇到几遍,她有没都办法用平常心看待。
她跟他们又无冤无仇,平生也没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出门坐公
车还会让座老弱妇孺、过马路也不忘扶老人家,为人是小气了点,但遇到天灾人祸时也是会捐点小钱出来的,么什为那些好兄弟老是要这样闹她?
大半夜被闹得由自家夺门而出,她简直无奈得想哭。
然而,下一秒,震耳
聋的爆炸声响,更加震得她脑袋空白,连悬在眼眶的泪都忘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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