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

　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隆。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

　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尽被迁至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岌岌可危，整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于私。

　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叹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给了倚兰馆的内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

　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绝地不可。不几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

　而且哥哥洪焕屡立大功，王飞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着齐帝旁敲侧击，使尽媚态。

　齐帝被她弄得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妃哥哥洪焕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己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

　上观汉室，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

　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贵，由其荣登后位。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享尽温柔之福。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庭中遍地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凄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

　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来带了些东西。”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么什干‬？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到她手里，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捂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间。

　王蕙蓉惊叫着掩住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么什干‬？”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么什干‬？干你这个臭‮子婊‬！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紧绷绷悬在前，轻颤不已。她凄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要杀她，比杀只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

　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房白浑圆，因为害怕，硬硬在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捂住发烫的脸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腿双‬，把销魂铃放到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

　一声，后脑重重碰到地面。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进干燥的。

　银亮的球体被红的没。不多时，中传出低低的轻响，仿佛里面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

　柔的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前隐隐出的两粒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腿双‬，出，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

　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踏。脚下的又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

　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笑道：“这‮子婊‬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是…后面…”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开圆。

　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

　眼看菊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间，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慢慢动。

　不及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欢你的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眼儿最好…”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

　“皇上说荣妃的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眼儿又紧又软，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人强，这俩儿，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

　他从身旁的草中捡起一枯枝，狠狠捅进皇后的。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水的，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连成一体。 　Ｍ.ＩsｊＸs.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