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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

 她们直到如今也‮道知不‬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

 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望,不仅行昼夜不休,而且以辱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仿佛是严冬景象。梦雪对此已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面包金裹银,豪贵华丽。

 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物。

 残在红间渐渐膨,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又短,但毫无劲道。

 失去头的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道所在。

 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

 物下面的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丸紧紧并在一起。

 但这勉强称得上具的东西,与正常具最大的不同不在于头,也不在囊,而是它──不能

 成怀恩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的妃子亲吻‮弄抚‬已经很舒服了,每到火焚身无可发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候时的‬,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一粒足矣。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

 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

 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管生出,溢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音声的‬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

 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昨剖割雅韵的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和子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的大腿间用力舐。

 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人个每‬都把脸贴在前者中,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的画面。‮道知他‬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

 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僵在芳若间,低低呻。一股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

 非烟连忙停止弄,让姐妹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上的红硬硬翘起。

 过了‮儿会一‬,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干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间的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花瓣柔柔夹在股间。

 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雪白的腹下出两片细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翻开。”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进花宜的,掐住壁上的咬牙骂道:“小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开了!我让你!”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

 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人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

 桌上盆景般高高敞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红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

 走近一看,原来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红的中充满了清亮的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中的久积水便顺着玉腿一到底,从脚尖滴落。

 成怀恩残早已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膝弯,分开‮腿双‬,把圆张的对准残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金环套在部上,短的物终于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

 当残穿过金环,郑后呻一声,滚烫的壁立刻收紧。成怀恩的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后体内的,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却没有想像中紧密。

 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接着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

 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合拢,残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后所有。

 待雪微微一抬,茎立刻从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颖而出,仿佛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具上细细舐,蚀骨的酥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

 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轻柔的上下运动。白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汁泉涌,‮体玉‬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住不忍‬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发出一声似似叹的叫,接着圆一摆,主动‮弄套‬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上分外刺,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深处涌来,烫得茎隐隐发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前,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着她的雪向上抬起。仍然坚茎“泼”的一声离开壶。像是被拔去了子般,满积的红的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物,让郑后干净。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不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物。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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