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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长草间出一缕乌亮的长发。

 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间搬运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碎的酪撒在地上,小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拨起阮滢高之后,便把她放在皮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到细软的肢下。

 敞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将皮衣掀到上,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润的火辣辣痛楚,似乎又被磨破了。

 但她还是竭力起粉,好让主子得尽兴。一边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气客不‬地握住圆鼓鼓的酥,用力起来。

 谢芷雯粉的身体被阮安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着弟弟龙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音声的‬“曹怀求见。”阮安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间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舌把清理干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奴帐呢?”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儿会一‬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

 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她伸手接过儿子,含羞道:“还没喂呢…”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衣,出一只满的房。婴儿闭着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起来。

 一边,两只小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汁从粉红色的嘴角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前“娘,让我也喝一口…”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头。

 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汁,痛的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出的隐隐快,使她合紧美目,轻轻呻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汁,不心头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前的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低声说:“求主子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奴婢…”“‮的妈他‬,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还摆这幅死相。滚!”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咽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营帐。

 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的阳光在草叶上淌,满地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人。夕阳中,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仿佛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体。

 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滴。

 “。”“这里?!”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拼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仿佛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腿双‬,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

 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化下被人辱的羞,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奴婢。”

 滑紧窄如昔,具像被温存的小嘴着融化在中。阮安忍住息,闷头送,但那股熟悉的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她拿着刀抵在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茎仅有指尖大小…被金环撑开的内,水汪汪的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还有那条带…阮安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牙关,暴地扯开郑后前的衣衫。

 麻下出一对白腻的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体的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

 原本粉红的头变得鲜红,晕周围漉漉沾满白色的黏,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汁从殷红的溅出几滴芬芳的浓白。

 郑后咬紧银牙,低低了口气忍住中的痛。阮安咽了口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弄。

 肥美的球在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间,好让他得更深,尽快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送得更加剧烈。球抖成一片白腻的光,突然几滴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

 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房,手指一紧。

 肥应手而陷,洁白的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在乌红发亮的上。

 “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汁冲开具上的,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房擦干直,冷冷看了眩然滴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水的汁,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擦干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

 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

 等阮安玩之后,用水洗过他的具,才能把混着水诸般污物的汁喂给孩子。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

 她蓦地想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肢,将她抱在马背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拼命摇头。那人嘲笑地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房上,重重一拧。

 郑后羞怒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

 他跳下马气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不么怎‬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行。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

 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

 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郑后秀发散,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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