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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老礽礽一
 老一听更乐了:“太好了,我…今年八十九啦!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这全是娘娘鱼的功劳。”我问:“老怎知那地方大吉大利?您去过?”

 老点点头:“去过一回。我的爷爷便是采药人,记得小时候,我爷爷每次采药回来,都跟我说起很多有趣的事。

 什么猴子、老鹰、小鸟…后来,我实在‮住不忍‬了,就央求爷爷带我去采药。爷爷一开始死不答应,终于有一次实在拗不过我的请求,就答应带我上山。”

 “不过我毕竟是女孩子,才十三岁,等爬过两座小山就累得走不动了,我爷爷又不想白上山一趟,采药人的习俗不允许采药人空手而回,于是爷爷把我放在‘五福香堂’,叮嘱我不许跑,等他采药回来再一起下山。”

 “吴就‮人个一‬待在山上?”樊约瞪大眼珠子,我这才知道老姓吴。“不错,那是‮法办没‬。我爷爷走了后,我就在五座像砖窑似的小庙里玩耍,玩完一座又玩下一座。

 时间不长,五座小庙我都玩腻了,却又不敢跑,就待在其中一座小庙里休息,不‮儿会一‬就睡着了。”“朦朦胧胧中闻到香火味道,我睁开眼,发现有一位中年男子来烧香跪拜,也‮道知不‬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赶紧偷偷往小庙深处躲藏起来。

 那中年男子在每座小庙面前都跪拜,轮到我藏身的小庙前,他跪拜的时间最长,还念叨着什么…”

 “念什么?”我急问。老眯着眼想了片刻,还是摇头叹息:“我听不清楚,加上时间过这么久,也忘记了很多。

 我依稀记得‘大成公主’、‘左将军’、‘右将军’之类的。对了,我记得那人好象是来告别的。我偷瞄了一下,发现他拿着一个小罐子装泥土。”

 “装泥土?”我疑惑不解。老说道:“对,就是装庙里的泥土,说要带到远方海外的意思。还说不回来了,祈求保佑什么的。”

 “后来呢?”我多少有点失望,老说了半天,我依然难以理出个头绪。老说:“后来这个中年男子就走了。等我爷爷采药回来,我把这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我爷爷就笑着告诉我,说经常见这个男子来烧香。

 以前还有一名妇人陪他来,后来就只有中年男子‮人个一‬来了。至于‮么什为‬,爷爷说别人的家事隐私,他不方便问。”

 “以后就再也没见到这个中年人了吗?”我更失望了。老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爷爷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中年男子了。有一年,那五座小庙突然一下子都给人拆毁了。就是那一年,突然下起好长时间的大雨,娘娘江唯一一次发大水就在那一年。”

 “大家说,一定是因为拆毁五座小庙才怒山神,于是那些采药人就把五座小庙重新修建起来,越修越大,最后修成五间大木屋。从此,五间大木屋成了中转站,采药人上山后、下山前,都在那五间木屋里休息一下。

 碰到下雨路滑,还会在木屋里睡上一宿。神奇的是,自从修了五座木屋后,再没有死过一个采药人。”***我好奇问:“您的意是,以前死过人?”

 老出恐惧的神情:“不错,采药人是最危险的行业,死的人可多了,几乎每年都死五、六个采药人。

 但自从那五间木屋修起来后就再也没有人死,大家干脆把这五间木屋称为‘五福香堂’,是指有福气的意思,那‘五福香堂’的名字就这么沿用好几十年。”

 大家沉默了‮儿会一‬,我想了想问:“‮么什为‬现在不叫‘五福香堂’,而叫‘碧云山庄’了呢?”

 “原本挡在‘五福香堂’前还有两座山,那山不大,但又高又陡。十几年前,两座小山莫名其妙给人相继炸掉,有人出钱跟政府买下‘五福香堂’这块地。那地方很荒凉,政府也乐意卖掉,于是买主就把五间木屋拆了,然后修建大房子,最后改名为‘碧云山庄’。”

 “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大房子始终没能完全建起来,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听说‘碧云山庄’换了好几位主人,想不到如今是小樊的男人成了‘五福香堂’的主人,真是天意呀。”说着,老抓起樊约的小手一番抚摸,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天意?”我又不明白了。老点点头,指了指樊约说:“对呀,小樊的祖辈也是采药人。”

 “什么?”我和樊约都大吃一惊。老撇撇嘴:“不信?回去问你爸爸啰!他是知道的,采药人的后代都希望世世代代得到‘五福香堂’的庇护。”

 “笃笃笃…”大家正听得如痴如醉,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老反应神速,嗓门出奇地大:“谁呀?”“,我是小风。”

 “哟,小风回来得正好。”老的家人马上站起开门。门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小风身后跟着一位非常漂亮的短发姑娘,她身穿端庄制服,完全是一副OL打扮,这位姑娘见到我同样很惊诧。

 “总裁、小樊,你们怎么来了?”小风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我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听你说娘娘鱼的故事。”

 “呵呵,我还是先介绍一下吧。”小风猛挠脑袋,众目睽睽之下,他总算镇静下来。一边牵着制服美女的手,一边把她介绍给家人。制服美女逐一问好,微笑有些腼腆。我暗暗欣喜,‮到想没‬昨晚的一夜情,小风真能征服美女。看这阵仗,一定是给老引见未来媳妇了。

 就不知孙家齐、小卓、小张他们三人是不是也能哄得美人心?介绍完家人,小风隆重地向我们介绍身边这位美丽的姑娘。她的名字很好听,叫江菲菲。小风的家人对江菲菲完全赞不绝口,连连夸赞小风有眼光、好运气,我和樊约反倒被冷落一旁。

 受到众星月捧月般的招待,江菲菲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从小风的介绍中得知江菲菲就在华夏银行上班,离我们公司并不远,更是我们公司指定的开户银行。仔细观察一下江菲菲,感觉她与昨夜判若两人。

 昨夜她轻佻大胆,还辱骂过我,如今‮来起看‬就像一位腼腆的淑女,目不斜视、笑容甜美,姣好的脸上略施粉黛,润泽的下边有一颗小黑痣,这颗小黑痣令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趁热打铁,当众宣布送一辆金车给小风,此时小风家里的气氛热烈到极点。我和樊约婉言谢绝小风父母挽留我们吃饭的请求,因为‮道知我‬,这媳妇上门见男方家长的场合不太适合有外人。

 临走时,老叮嘱我有时间多来听她讲故事,我答应了,还送上一句:“下次来吃饭就要喝喜酒。”他们一听,更笑不拢嘴,满口答应。“菲菲,我送一下总裁。”小风征询江菲菲,很细心地给足江菲菲的面子,果然很有泡妞的手腕。

 江菲菲含羞点头,微笑着站起来与我一番告别客套。她表现得端庄大方,几乎无可挑剔,我对这女人的印象非常好。小风机警,我没问孙家齐、小卓、小张的事情,他也不在樊约面前提起。

 我相信晚上他们四人一定会联系我,毕竟我口头承诺赠送小车,这幕好戏要演下去才知道精彩与否。但无论如何,这是令人激动的一天,能撮合一对男女牵手结缘,也是大大的功德。

 “总裁再见,小樊再见。”与我们分别时,我注意到小风眼里的异样。与其说他跟我们告别,还不如说他跟樊约告别。

 不是告别离开,而是告别他曾经对樊约那分或明或暗的恋情。樊约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慌慌张张地发动引擎,我看在眼里,酸在心头。

 “脸有点红喔,是不是天气太热?”我侧身看着樊约。其实天气不热,窗外的风还把她的长发吹起,可樊约似乎觉得很热,因为她的脸很红。

 “是有…有点热。”忘记戴上超大墨镜的樊约悄悄加大油门,越开越快,风越吹越猛。我在副座上摆了一个很舒服姿势,嘴里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情歌:“想用一杯酒把你灌醉,好让你能多爱我一点,暗恋的滋味,你不懂这种感觉,早有人陪的你永远不悔…”

 “吱…”突然紧急刹车停靠在路边,满脸通红的樊约咬牙切齿地扑向我,挥舞她的小粉拳。我哈哈大笑,把樊约像老鹰抓小似的拎到怀里。趁她打累时,我悄悄剥下她的感小内

 “啊!这是路边耶。”骑在我怀里的樊约恐惧地看着车窗外川不息的车辆。我温柔地坏笑:“谁规定在路边不能爱爱?”

 “可是…会被人看见的。”樊约无奈接受大接近她小口的事实。我像无赖般辩解:“别担心,连我都看不见你的小,别人又怎能看见?喔,小好紧。”

 “还没有…讨厌。”樊约娇滴滴的抗议,她一直很享受我的无赖。夜很美,一位很美的女人欣然接受我的邀请,与我共享一顿丰盛的晚餐。我简直乐坏了,生怕她约。直到女人走进卡邦餐厅,掉外衣,我才确定这是不是幻觉。

 她高领雪肩的黑色紧身衣和黑色紧身长将全身上下完美地连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我对面坐下时,女人拨弄一下几乎长及肋部的波长发,漫不经心地述说为何迟到二十分钟。

 我没有用心去听姨妈迟到的原因,反正她来了就行。女人迟到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若一位美女准时赴约,她既不正常又减了身价。瞄了一眼姨妈脚上银色的趾高跟鞋,我心里暗暗兴奋。

 她这身打扮看似普通,实则非常讲究,换句话说,姨妈来赴约前经过精心装扮。我示意蓝眼珠高鼻子为姨妈斟上红酒,等姨妈叙述完了,我同样漫不经心地向她讲述碧云山庄要修建一条私人公路的事宜。

 “多修一条路要花很多钱吧?”夜很美,一袭黑色衣着的姨妈就像窗外的夜一样神秘而美丽。

 她吃惊地看着我,妩媚凤眼伴随悠扬的意大利音乐着暧昧眼波,我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她的光彩令奢华的卡邦餐厅黯然失

 “是的,将有两条路通往我们的碧云山庄,以后出入更方便了。刚才施工方来电话,希望我们能到城建局补办所需手续,为了避免意外,还要请您亲自出马一趟。”回答姨妈时,矗立一旁的蓝眼珠高鼻子为我们倾倒红酒。

 他的手因为姨妈的美而颤抖,整个餐厅的男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一身黑色的姨妈。“没问题,我顺便找他们算账。”姨妈有些不安,她已察觉到四周灼灼的目光。我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谁叫你林香君长得如此美丽。

 “我就知道妈咽不下这口气,其实你只需要稍微暗示一下晓以厉害,他们理亏,一定会很快把我们这条私人公路的修建手续批下来。

 如果把事情闹大,他们会给我们设置诸多障碍,我们反而得不偿失。如今我们在上宁树大招风,根基却又不牢固,人脉也不够广泛,最好不要轻易树敌。”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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