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吴迪,很多人都喜欢叫我无敌。
跟我有过关系的女人这么叫我则是因为我在那晚上用来睡觉的东西上面的表现,如果我在上面运动,绝对不会超过八分钟,而我在下面躺着享受,永恒坚
,无敌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我是个对生活充满热爱却又时常空虚绝望的人,这点没人能来出看。就像我有过很多女人,却在心底怀着一种对爱情盲目的推崇与挚着,我曾不止一次的对身边的朋友说过我对爱情的忠贞,对恋人的深情。
他们对我的话总是嗤之以鼻冷笑连连。我毕业后回到家乡,拒绝了父母花钱为我在政府机关单位买一个铁饭碗的好意,投身于号称二十一世纪三大朝阳产业的旅游业,做起了一名油嘴滑舌以骗人钱财为生的导游员。
父母对我的选择表示担忧,我意气风发雄心十足的给他们摆道理表决心,费尽百般口舌搬出无数榜样才让他们勉强同意。当时的我满怀欣喜自以为天地都在我手,现在的吴迪想起当初只恨时光不能倒
。
如果我是一名机关工作人员,现在哪儿用这么累死累活?旱涝保收天天渴茶上网买房结婚,生活绝对比现在要舒适得多。
从颜茹的办公室下来,我心里有些不平的想。刚下了一个团,八天的行程,全省的景点差不多都看遍了。是南方一个很年轻而又很发达的城市的公务员,架子大,脾气坏。颜茹现在是我老板,一个三十五岁身材却没有走形而且长得还很漂亮的单身女人。
是我们旅行社的一个部门经理,旅行社是一个奇怪的行业,部门经理都是老板,总社只一个名称,没有业务的,一个部门经理今年在这家旅行社明年可能就去了另一家。
我时常跟颜茹开玩笑,说她就是个妈咪,导游员就是在她手下讨饭吃的坐台小姐。她就总是说你这两年赚了不少了台费了吧,应该找个人结婚了,青春饭吃不了多长时间。
她这话很形象,导游跟小姐的相似之处还有一点,都是吃青春饭,只不过我们的青春期比小姐们长了那么几年而已,五十步与百步,最终并没有不同。其实我也想结婚,和杨扬谈了两年,
情已经过去,想早点安定下来,结婚,然后生子。
我不想再做导游了,希望再存点钱开个店什么的,我的年纪像棵正在茁壮成长的树木,心却已经像是老松树身上的皮一样,沟壑纵横,沧桑阅尽。
“想吃点什么?”我在离住所不远的菜场,看着青青绿绿的菜和红白相间的
,给杨扬打电话。“买点
,青菜,再买点藕。”她说。我们人个两很早就住在了一起,租的房子,三室二厅,住了四个人。
童强和刘二是也是导游,我们合租,他们两个暂时还没有女朋友。今天他们都不在家,只有我和杨扬人个两,所以菜不要买太多。
这是一个靠山吃山的城市,世界自然遗产。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大部分好处落在了沿海,我们这里也跟着沾了一点点光,终于在吃
饭之余还可以有些闲钱吃
了。
刚毕业时,没有证,做在火车站边上那些拉客的旅行社里面做起了野马导游。属于旅游局的打击对象。直到当年11月份参加培训试考我才在第二年拿到了国家旅游局的导游员资格证,然后又给本地旅游局
了钱才拿到导游证。
从此,我带着客人四处拿回扣才没再被旅游局的官老爷们找麻烦。“我们结婚吧。”我拥着她有气无力的说。
“再说吧,现在哪有钱结婚,房价这么贵,新房有没都。”她说得是实话,我听得心虚,更有些无奈,再一次感觉到了父母当时的眼光高远,如果那时候听他们的话,现在我早就有住上三室二厅的房子了,哪像现在拼了命赚钱还给每个月租房子住。
“我们明天去看看房子吧。”我动了买房的心思,从想结婚的那天起就一直想着能够有一套自自己的房子。这种
念如同毒药一般撕扯着我,
罢不能。
“我们人个两存得钱加起来还不够首付呢,杨眉要结婚了,她家的房子好漂亮。”杨扬脸上表情变化如同天上的云彩,我看得出她眼中的羡慕和向往。我不
心中有些生气,杨眉和她是一个地方的人,跟我们临市,但是她们离省城更近一些。
杨眉是那种男人一见就想跟她那个的漂亮女人,才二十一岁。她男朋友三十多快四十了,本市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时常开着一辆宝马车,据说住在本市的一处高档别墅区。
---我是在当时旅游局组织的考前培训中认识杨扬的,她当时和杨眉一起从家里跑到我们这边来考导游证。只不过杨眉却没有和我们在一起培训,所以直到拿到证之后我才认识杨眉。
培训的地方在酒店的会议室,黑黑一片全是考导游证的,全省只有省城和我们这地方可以考,所以十多个地市的想吃这碗饭的人都只往这两个地方跑。
而且省城消费高,最主要道知不是谁说在我们这边试考可以翻书,所以全省大部分的学员都跑来了这边。
培训期总共有一个月,我是在第九天候时的才认识她的。她那时候坐在我前面,我跟另外两个野马导游,也就是现在跟我住一起的童强、刘二两人坐在一起,但是我们都没怎么听课,台上老师讲的什么跟本就没管,自顾自的玩游戏,手机里的游戏。
我当时用的还是三星600的手机,而且还是五百块钱买的个二手货。没游戏可玩,却也无心听课。杨扬不一样,她听得很认真,从后面都看得出来她在用心的听。
我当时没有游戏玩,身边也没做女孩子,无聊至极拍了拍杨扬的肩膀。她转过头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是笑了笑。
“刚刚说到哪儿了?”我问她,并不是我想找她搭讪,实在是我认识到如果我再这么下去的话报名的钱就白
了,而且明年的生活都会成问题,我准备好好学习。她很耐心的指给我看,就从这一句话开始,我们便算是认识了。而之后,她便成了我女朋友,直到现在。
我们就这样交往了很久,一直规矩得不像样子。真到后来,我一次意外的带团中跟一个女游客之间发生了那让人
死
仙的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在一个夜晚和杨扬躺到了一张
上。
然后,她的疼痛与我的快意并存,眼泪和汗水齐飞。事后,我曾后悔不已,不应该在第一夜对杨扬那么
鲁。但也是那一次疯狂的举动,让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有了个质的飞跃。
“要不,问你爸妈拿点钱。”她看我不说话,犹豫着说“我再问我爸妈拿点钱。”“还是算了吧,明年再买吧,今年多赚点钱。”我不想问父母拿钱,他们不容易也没钱。我更不想拿她父母的钱,作为男人,心里接受不了。
而且,我们都还没有见过对方的父母。我们有没都再说话,安安稳稳的睡到第二天,吃过早餐,杨扬便开始整理行装,她今天要去省城接团。
现在来这边旅游的人都很少单走我们这里了,而是全省的景点全部游上一遍。所以上本基很多团都要去省城接。我送她到了汽车站,车没发动,她就让我先走了。
这么长时间的带团生涯已经让我们没有了第一次分别时的不舍,所有的深情所有的关心尽在一举一动中自然
。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彼此相互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相视一笑间我们够能就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从车站出来,走在烈
当头的大街,汗水顺着背往下直
,我走得不快,望着路两边密密匝匝的楼群,心怀向往暗自神伤。
往日的小城今时已经有了些大城市的味道。我鬼使神差的走进一家房地产公司的销售中心,一名售楼小姐满脸微笑
了上来,很有礼貌的给我问好,然后问我需要多大平米的房子,她可能看我穿得还可以认为我有能力买房吧。
我说看看,让她介绍,销售中心客人稀少,除了我另有一个大腹便便头有些秃的中年男人也正在看房。身边一位小姐正口若悬河涛涛不绝得吹得天花
坠,中年男人看着房子的模型眼光却时不时的瞟向售楼小姐高耸的
房。
我在里面只呆了几分钟,等里面的空调吹干我身上的汗之后便若无其事的走去出了,丝毫不顾售楼小姐的好意挽留,我想她现在肯定脸色不好,应该也知道了我并不是一个有钱人。
没有钱去看楼盘只能图增伤心而已,走进去就是个错误,也只好将错就错的吹一下空调。腿上一麻,取出手机一看,不认识的电话号码。从买手机的那天起,我就一直用这个号码。
做野马导游候时的给客人留下了电话号码,还真有一次有个回头客人直接找了我没有经过旅行社。
“哪位?”我走进了一家移动营业厅,彬彬有礼的问候电话另一头的人。外面的太阳实在太毒,从售楼中心出来感觉更加强烈。
“请问是吴迪先生吗?”那边传来一个女声,有点耳
,是不要因为有点耳
,我会直接挂了电话,最近老有一些无聊天公司的业务员打电话问这问那,千奇百怪的问题和五花八门的服务能让一个正常人变成神经病。
“是,您哪位?”我还是很客气。“猜猜。”“我猜不着,我很忙,你不说我挂了啊。”我没兴趣玩这种无聊透顶的幼稚游戏。
“吴媚,还记得吗?”她说了个名字,我一下子想来起了,不可能不记得,我终于明白么什为我听到这个声音会觉耳
了。
人家说一个女人一辈子都会记得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其实男人也一样。吴媚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是她在一夜之间将我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
“姐,是你?你不是去加拿大了吗?”我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嗯,我回来了,现在在长沙,晚上到你们那。”---“哦,你是来旅游吗?”
我问她。“不是,我过来有事,不多说了,我到了给你打电话。”她说完便挂了电话,根本没有问我是不是有空跟她见面。
吴媚是我的客人,我拿到导游证的那一年十二月份带的一个客人。当时,我去以前做野马导游的旅行社去玩,却被来旅游的吴媚给看上了,要我做她的导游。
她是人个一来旅游的,我是她的专职导游,只为她一人服务。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她当时化了淡妆,一身休闲打扮,看上去应该差不多四十岁的样子。一路上,她说的话和我说得差不多一样多,她没有在意我的讲解,也不照相,只是看风景。
她跟我说厦门多么漂亮,还说了很多国外我听都没听过的地方,那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井底之蛙笼中之鸟,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我们没有住在景区的区政府所在地,那里的房价太贵。野马旅行社的安排全部都是最便宜的。
因为是野马线路,所以就住在景区里面的山上,那山上有很多的民居,都把房间修成一间一间客房的样子,只是没空调。到山顶候时的,天都快黑了,虽然没有下雨,但也冷得紧,她一路上都说冷,很多台阶她不是走上去的,而是被我拉上去的。
她晚上请我吃饭,在住的地方,吃了一个野兔火锅,二百八十块。等她去房间之后我拿了百分之四十的回扣,心里欢喜不已,催着老板给我安排房间,我要洗澡。
因为是淡季,空房间很多,老板就把我的房间和她的安排在隔壁。还没走到房间,她的房门打开,叫我进去。那时候,我已经和杨扬确定了恋爱关系,但是我们并没有住在一起,她姐姐在这边做生意,她就住她姐姐那儿。
我和童强刘二三个光
住在一起,只有童强破了男处之身,经常在我们面前炫耀,什么哪个女孩子只要被他看上了不出几天就能搞定,他还常说其实做那事儿还是要跟妇少做感觉才舒服,少女没意思之类的话。
我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没听见,我认为像杨扬那种传统的保守的女孩子才是应该珍惜值得去爱的宝贝,他说的那些水性扬花的女人我从心里面认为可
。
然而我认为那些女人可
,却并没有很好的保住自己的童子身,就在那一晚,我把自己交给了吴媚,向心里向来认为低俗的
望缴械投降。吴媚很轻易的便俘虏了我,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看过那种电影,但还是找不准确切的位置。
“还是雏儿呢,别急,姐帮你。”她的手温柔而急切,声音在我耳边如同天籁。在她还在叫候时的,我就已经趴下了,汗都没出,我道知不别人第一次是不是很快,但我第一次真的很快,我都觉得应该没有超过两分钟。
M.iSJ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