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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生个奥利奥
 大白这一句的喵,造成的效果只有六个字可以形容。

 ——惊天地泣鬼神!

 从咣当一下子摔了个灰头土脸的乔青开始,她一脚还挂在马车里,整个身子倒吊下去,手中的宣纸纷纷扬扬洒了满地,被风一吹,打着旋儿地飞上天空。

 正尖叫着冲向大白的小乌就这么被宣纸包住了头,方向轨一鸟嘴啄上了饕餮的股,饕餮嗷一嗓子叫的十里八村儿都听见了…

 这蕴含了龙族威压的一嗓子,造成的效果还用说么?

 马匹受惊,炸起一身的鬃撒开蹄子就往前奔。

 正从车厢里走出来的凤无绝一句小心只说了个“小”,就见自家媳妇一只脚倒挂着被拖了个风驰电掣!那头发扫在地上跟个拖把头似的,走在前头的沈天衣一回头,拿着行军壶喝入的一口水噗一声仙女撒花一样的出去了。

 正对着他的非杏飞快一闪。

 站在身边的小童被了个一头一脸“啊,你这臭丫头!小爷灭了你!”蹦着高就和非杏掐成了一团。

 “靠,你们关注关注重点!”囚狼恨恨骂一声飞过去就要拦马车,可被饕餮吓到的马完全疯了,一边儿跑一边儿甩着头,这一甩正踹到囚狼手里的长。骏马发出一声惨烈的嘶鸣,囚狼吓的一哆嗦长手而出,好死不死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正扎在了后头某只马二号的蹄子上…

 马二号被扎的生疼,立马就不干了,前脚踢起来,后退着直叫唤。

 背上坐着的是张着嘴巴目瞪口呆的凤小十,这小朋友黑漆漆的眼珠子还盯着化身拖把的他老爹呢,这马一站起可好,他那小身板儿顿时就从马上滑下去了,股先着地。

 后头的柳飞洛四项七顿时慌了,摔着小十那还行?

 “干儿子!”

 “小主子!”

 三个人一同飞过来,风向一转,几张宣纸哗啦啦扑到了三人脸上。砰砰砰,三个脑袋撞到一起,集体趴地了,正股站起来的凤小朋友,上头三个大人的重量下来,发出了一声凄凄惨惨的尖叫“小爷的…”

 “怎么了怎么了?”

 “是小十公子‮音声的‬啊!”

 “哎呀前头的别挡着,小十公子怎么了?”

 把凤小十当宝贝的珍药谷弟子们一个个全急眼了,这十几万弟子的长龙站在最后的完全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事儿,于是后头的推前头的,前头的眼见那马二号发疯纷纷后退,然后前头的又踩了后头的。

 一个推一个,一个踩一个,连环推加连环踩…

 哗啦啦——

 整个大部队多米诺骨牌一样开始叠人堆。

 这事儿发展到现在,真正说时迟那时快,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凤无绝那个“心”字才从薄中吐出去呢。目之所及,囚狼还和那终于停下来的疯马大眼瞪小眼;非杏跟小童已经掐成了俩叫花子;凤小十还在柳飞洛四项七的身子底下,只出个小脑袋来呲牙咧嘴地叫唤着;大黑和饕餮你一鸟嘴我一狗爪地拍成了一团;大部队更是完完全全的人仰马翻,成一片…

 还有他媳妇,乔青还保持着拖把头的气势,在地上倒挂金钩…

 太子爷默默扭过脸去,看见的,就是朱通天、眠无忌、雷惊三人呆若木的模样。三双眼睛瞪的老大老大,凤无绝都怀疑那眼珠子要从眶里弹出来!

 太子爷仰头望天,为三个受了刺的老货鞠了一把辛酸泪。

 这一望,更是不得了!

 入目所见,全是石雕。

 不错,石雕!

 巨大的天元城城楼上,一道一道的人影密密麻麻挤在一起,保持着探着脑袋往下瞧的姿势,集体化为了石雕座座。他们的脖子还伸在外头,嘴巴还张成,脸上还兴奋难当,就是眼珠子不会动了。

 这些人,当然是闻声而来的围观人群!

 大部队走了七八的时间,正好到达了目的地。这个时间,也足够乔青的消息传它个沸沸扬扬,整个东洲尚且不说,距离最近的第九梯绝对是人尽皆知!早在之前,为了给珍药谷造势,眠无忌就将他们到达的日子传信给了天元城。也早在得到消息‮候时的‬,天元城和附近城池的人,就集体开始掐着手指算日子了。

 奔着乔青来的,奔着珍药谷来的,一大早就争先恐后地赶到了城墙上,只为抢占一个绝好的地势,围观膜拜第四大门派珍药谷英姿和一代牛人乔姑娘的无双风采!

 ‮乎是于‬——

 这一行人的进城事宜,便成为了如今的九梯最为轰动之事!

 到了今,真正是万人空巷!

 太子爷的脑中一瞬飘出了无数句俗语,顿觉从前认为是狗的玩意儿今是那么的应景——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叫船迟又遇打头风?什么叫人喝凉水都?什么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好么,全见识到了。

 他淡淡咳嗽一声“咳。”

 随即出口的话忽然噎住,只见他的斜下方向伸出了一纤纤中指,那中指如玉美的葱段儿一样,顿时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无数的眼珠子,跟着那只一点一点平缓向上移动的手指,慢慢移动。

 等到移动到一个高度之后,它停下了。

 而乔青,也站起来了!

 这是一个绝对的高难度任务,从倒栽葱到正栽葱,只这么一晃眼的时间,她已经离了倒挂金钩的糗样,直地站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很好,凤无绝想,这一中指,就是他媳妇此刻内心世界的真实表达。

 中指从容收回,也让众多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脸。

 那头发是的,那脸上是脏的,那衣服是皱皱巴巴的,那表情是极端狰狞的!忽然,她眨巴眨巴眼,眼珠子在眼眶里滚动了两下,似乎是用余光将四下里的人仰马翻环视了一圈儿。又眨巴眨巴眼,眼珠子微微上移,貌似‮了见看‬城墙上的座座石雕,然后猛的一闭眼!

 这个时候,绝对的厚脸皮和非人的心理素质,便展现出来了。

 待她又飞快睁开眼‮候时的‬,那眼角迅速一弯,顿时变成了两弯清亮无比的小月牙。脸上的肌一瞬间放松,变的悠然无比含笑晏晏,再抬起的手淡定地抱成了拳,一抬头,对上上方众人,从容微笑,优雅拱手“在下乔青,让诸位候在城门等候,实乃罪过罪过啊!”

 众“…”原谅这些土包子吧,实在是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场面。

 那红衣人的一言一行,就好像此刻当真是在华堂之内,酒香四溢,菜品绝佳,觥筹错,推杯换盏。他们一个个眉骨飞快跳动着,听那乔青清越的笑声回在耳边,忽的戛然而止!

 众人赶忙看去,只见她瞪大了眼,看向他们的身后。

 所有人都是心下一惊,飞快回头。

 “怎么了?”

 “你们看见什么了?”

 “咦,没东西啊,她看什…什…什…”

 最后这个说话的哥们一边儿奇怪一边儿扭回了头来,果断结巴了。

 就这么一回头的时间,一秒钟都用不上,他‮了见看‬什么?

 ‮了见看‬什么?!

 眼前这整整齐齐的珍药谷队伍是怎么回事儿?

 最前方,四匹高头大马开道,两男两女正高坐其上,一个呲着小虎牙,一个板着棺材脸,一个温婉多情,一个娇俏可人,不论男的女的尽是英姿飒简直让人怀疑这就是刚才还摔的灰头土脸和掐的不可开的那四个?

 再往后,又是四匹骏马紧随,那白头发的男人不就是刚才水的那个,那极其漂亮的应该是在小孩儿身上的那个,那娃娃脸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就是先前高喊着“臭丫头小爷灭了你”的那个?还有高大威猛的,不正是长手和疯马大眼瞪小眼的那个?而这会儿,那明明离着他八丈远的‮道知不‬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手中,身下的马跟只温驯的小羊羔似的,正一下一下拱者他摸头的手,发出一声快的嘶鸣…

 噢,这匹没节的牲口!

 活该你让头戳中了脑门儿!

 再看最后面,整个珍药谷十几万的人远远的延伸出去,一个一个抬头站姿岿然,那精神面貌,那高昂士气,那站的横是横竖是竖,豆腐块儿一样简直堪比古代行军!

 我说,大变活人也没这么快的好么?

 大变活兽那就更没有了!

 那一辆马车顶上,以和睦友好的姿态并肩而趴的三只,一猫,一狗,一鸟,简直让人怀疑,刚才“尖叫和怒吼齐飞,狗和鸟共舞”的,真的是这三个货?是这仨我给你顺顺你给我挠挠的乖巧小动物?

 来个雷劈死他们吧!

 众人脸色扭曲,表情犹如上坟。

 听一声笑‮音声的‬,慢悠悠地道“咦,诸位莫不是起的太早,精神不佳么?”

 我们应该不是精神不佳,而是神经病吧?城墙之上,所有人的脑子里都浮现出了这句话。难道是起的太早,以至于刚才还没睡醒?唔,‮是不也‬没有可能啊,众人从傻眼到迷茫到反思到恍然大悟,这表情之渐变简直精彩绝伦!

 乔青完全不给他们继续思考的时间,打个响指,蹦上了一匹方才非杏牵过来的马“唔,这丫头是越来越能干了!”不但要和小童分开,还要冲到后头给她牵马,一来一回的时间不忘争分夺秒整理了糟糟的头发和衣服,回来立刻跟上队形,摆出pe“啧,高难度!”

 凤无绝亦是凌空一跃,坐于马背“我看囚狼也不错。”跑到后头去捡回长,回来不但要骑上那疯马,还得一秒钟制服他,摸马头的动作正好把那伤口给盖住了“上来。”他招招手。

 凤小十立刻笑眯眯,蒙主召唤一样跳了上去,被圈在怀里摇头晃脑地小声道“娘亲,小十也不错哇。”刚才那一下子快让三个叔叔给出屎来,人有三急都被克服了,小爷容易么我。

 太子爷嘴角,纠正“爹。”

 凤小十无辜的眨眨眼“娘亲你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这小混蛋!占老子便宜!凤无绝一巴掌拍在他小脑瓜上,换来小朋友嘿嘿两声笑。一边儿乔青看的眉眼弯弯,举起手,高喝一声“进城!”

 “是!公子。”

 一声齐刷刷的大喝,几乎要震裂了天地!

 整个大部队就这么在城楼上一片自我反省的石雕中,拉风之极地踏进了天元城。轰隆轰隆的脚步声响彻天元,卷起风沙滚滚,尖叫漫天,让城内城外顿时陷入了一片沸腾!至于刚才那一幕人仰马翻?哎,‮是不那‬咱们起太早,集体梦游了么。

 “快看——”

 “珍药谷气势惊人啊,一点儿也没有下梯小门派的感觉,怪不得能进入第九梯了,第四大门派,妥妥的!”

 “那乔姑娘果真跟传说的一样,气度不凡,风度翩翩!”

 “怎么竟有这样的女子,啧啧啧。还有她男人,那个黑衣人好酷!还有那个孩子,好个风采过人的一家三口!”

 “那个白头发的,看见没,帅的离谱啊…”

 “还有那个…”

 无数兴致高涨的议论纷纷中,直到珍药谷在乔青的带领下进入了城门,‮有没都‬人注意到,还有三个真真切切欣赏完珍药谷的奇葩们一秒钟大变脸的老家伙,正木桩子一样戳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宛若雷劈。

 凉风习习,凄凉无比的三大掌门喀嚓喀嚓裂开来,化为一阵小粉,吹走了…

 正享受着万人议论的乔青,为这化身狗不理包子的三大掌门,默默怜悯了一把,转瞬丢掉自己少的可怜的同情心,轻快地蹦下了马。

 天元城,位于第九梯的正中心,也是三大门派的正中心。若把整个东洲大陆比作一个国家,那么这天元城,就是都城一样的地位了。它象征了东洲十几万年的历史和苍茫,又不失新意的合着岁月变迁,一代一代的传承和改变,它却始终屹立于此,成就着自己不老的神话。

 最热闹的拍卖所,最烈的斗武场,最繁华的商业街,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三大门派的弟子和散修们趋之若鹜,成为了他们最主要的活动区域。每每有大型拍卖会,便是四大氏族都要来人参加,附近七梯八梯的大型门派,亦是冒着危险穿越险地乐此不疲…

 乔青听着外头一片热火朝天‮音声的‬,不由斜斜勾起了嘴角。如今,她也是这城市的四个主人之一了“拍卖会还有几?”

 龙天别扭的像个小媳妇“回…回…”他结巴了半天,终于一咬牙,一闭眼,崩溃道“回师姑!拍卖会还有二十天,这段时间师傅三人要回门里,拍卖会当才回来,师姑有任何事可以跟我吩咐!”

 扑哧——

 身后众人笑到东倒西歪。

 乔青也笑眯眯拍了拍他“很好,大侄子。”

 话音落,在龙天气的快晕过去的郁闷中,把马缰朝他一丢,大摇大摆地进了驿馆。

 这是天元城接待外宾的地方,珍药谷这会儿还没有一个山门,只能暂时屈就在这里。好在这地方规格极大,位于天元城的正东方,以东洲大陆的规矩来看,并不算失礼。进入外门,还要踏着青石板路走大概小半个时辰,才算是到了驿馆区,一座座驿馆相连,足可容纳数十万人。

 龙天站在驿馆外头,眼见着一众人齐刷刷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暗骂一声见鬼,撒腿儿就跑了。后头又是一阵大笑,这小子自从醒过来,就是这么个别扭模样,见着乔青就像摔了碗的小媳妇见了恶婆婆。后来朱通天实在看不过去了,打发了他早一步走,来天元城打点他们的衣食住行。

 见龙天跑远了,众人嘻嘻哈哈笑了‮儿会一‬,这才停了下来。

 囚狼摸了摸下巴“我说,乔青就这么走了?”

 这也是他们奇怪的,大白红杏出墙了,她竟然没反应?!看看太子爷就知道了。到了这会儿,就连这个一向山崩于前而不变的男人,都一脸匪夷所思地看了眼大白和大黑,更不用说其他人了,集体站在驿馆门口对这一猫一鸟行注目礼。唯有乔青,除了一开始摔了个大马趴之外,之后一直表现出了让所有人都敬佩万分的心理承受能力!

 非杏和无紫对视一眼“公子果然是公子!”

 项七一呲小虎牙“真他娘的淡定啊!”

 洛四顶着扑克脸“牛掰!”

 一行人想了半天,没想通,在猫爷一扭一扭地迈着猫步离开之后,也纷纷散了。

 这疑惑一直持续了数,当中时间,乔青该干嘛干嘛。

 当那纷纷扬扬的一叠宣纸被细心的方老祖给命人收‮来起了‬,那上头像是建筑图一样的东西,他研究了半晌,没明白,一股脑地送了回去。那就是乔青在马车里闷了七天的杰作,眼见图纸保住了,她又派人把龙天给招呼了过来,吩咐他去雷火三千殿借了几个专营建筑的铸造师。

 铸造师这一职业,并非只有简单的刀剑类武器和空间系收纳品,在发展更广的雷火三千殿,被应用到了建筑上。建筑材料中加入一些稀有矿石,可以达到少许的凝聚玄气,防御外敌,屏蔽气息等效果。就比如当时第九梯外那辆包马车,恐怕就是一个铸造品,不然也不会让人神识感知过去,却一点端倪都发现不了。

 龙天瞥着她鬼画符一样的图纸,一点儿面子都没给,狠狠地讽刺了两句。

 被乔青一脚给踹出去了“让你去你就去。”

 “老子是怕你自找麻烦,那些老货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的,不知好歹!”

 “大侄子…”

 一句话,龙天顿时阵亡,半时间就绿着脸把铸造师给带来了。

 没有人知道乔青跟他们说了什么,房间里面关着神神秘秘了一个足足两天,众人只知道,进去‮候时的‬还一脸“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几个老货,出来‮候时的‬一口一个乔公子,俨然就是相见恨晚的典型案例。

 只把龙天看的目瞪口呆,瞧着她就像是瞧见了一头会上树的猪。

 乔青朝他兮兮的一挑眉毛,龙天立马呸呸两声跑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几沈天衣也麻烦的很,眠千遥那姑娘,跟他打了一架打出兴趣来了,总是有意无意地跑过来,在驿馆里没事儿瞎转悠。这姑娘长的不算漂亮,顶多是带着年轻女子的娇俏。身材更是又矮又小,瘦巴巴跟让门板子拍了似的。

 不过她的脾气好的不得了,整天嘻嘻哈哈笑声一片,很快和珍药谷的人混成一团。

 混了,就开始打听了。

 待到她第一千多次跟人打听沈天衣的平生过往,就连驿馆里的厨房大妈都知道,这珍药谷里有个白头发的美男子,被眠掌门的千金看上了。这事儿乔青当笑话听,每天闲着没事儿去沈天衣那边儿走走,闲溜溜地戳他两句,直到这男人着太阳一脸无奈了,才仰天大笑出门去。

 ‮乎是于‬,几之后,厨房大妈又知道了,那白头发的美男子门上贴了某人的画像,上书三个大字封杀令!

 ——乔青就这么被嫌弃了。

 众人看笑话归看笑话,也不由再一次好奇‮来起了‬,到底她是怎么搞的,竟然一次都没提过大白那事儿。每天不是忙着珍药谷的山门问题,就是闲的在整个驿馆里到处溜达,直让众人集体求到了凤无绝的头上“太子爷啊,行行好吧,快拴住你家那位吧!”

 凤无绝这些天,正忙着纠正小朋友的“爹娘”问题,闻言一头问号地去找,正看见他家媳妇勾着小童忽悠中“我说你这小子就是笨,那丫头那么可恨,你就这么简单放过她了?”

 小童被训的一愣一愣的“那怎么弄?”

 乔青翘着二郎腿,大爷一样躺在张摇椅上,一边儿晒着太阳,一边儿嘎嘣嘎嘣地吃着瓜子儿。闻言啧一声“办了她呀!”

 “怎么…怎么办?”

 “笨!”

 这货一把把小童勾过来,叽里咕噜说了两句,懒洋洋地斜眼一瞧“明白了?”

 小童完全傻眼了“这这这…”

 乔青氓样的吹一声口哨,正准备再说两句,让听的无语的凤无绝一把提溜起来,果断拎回房了“诶诶,小童你别忘了,想要正点的货来找我…唔唔唔…”咳,你们懂的。

 就这么样,乔青晃悠了足足近二十天,把珍药谷的轮祸害了一番,过的是有滋有味儿。当然了,‮么什为‬说近二十天呢,最后那两天某人犯了众怒,被凤无绝在房里狠狠酣战了一场,待到腿软脚软地结束了战斗,一觉睡到天亮,醒过来,已经是天元城拍卖会的当了。

 这一天清早,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却有一声见鬼的嚷嚷,十足崩溃地响彻了寂静了两的驿馆内外“我靠,我靠,大白你那天‮么什说‬,你这是要给老子生个奥利奥出来?”

 所以——

 淡定什么的,其实只是反弧比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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