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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被砍了两刀
 而一旦她承受不住了…晓兰的户被一个大的木制伪具贯穿,糙的木一直顶到颈,另外一段则突出体外好长一截,部跟股间的一个铁台连接。

 她相当于是被木顶着站立,只要脚尖酸痛的无法站立‮候时的‬,在重力的作用下,大的木便会狠狠的戳进体内,似乎要把子贯穿。

 这种非人的待根本是无法忍受的,因此她必须强着,再度用脚尖站起来,一段时间后支撑不住了,再度坐下。任凭木一次次的在道内摩擦,带来无尽的屈辱与疼痛。

 老王说,这条‮狗母‬不是不习惯被木么?就让它被木死吧。已经持续不知多久的待,让晓兰的户再次血。腔内的皱褶被糙的木表面挫的已是伤痕遍布,每一次上下运动,都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感刺

 晓兰的嘶鸣因此也从无间断,嗓子都被喊哑了,更加重这种刺的是,她排时,木收了,变得更加

 而渗入其中的碱,则在道内的伤口出狠狠的灼烧着。晓兰觉得下体处已被伤痛跟灼烧弄的已经溃烂,已经血模糊。但她仍旧无力阻止,听凭自己的体被冷酷的待着。‮是不要‬每天有人进来给她喂食,给她送水。

 这样的折磨早就让她得以解了,她也在求生和求死间徘徊。生不能死不得的状态,便是她目前出境的真实写照。外面一阵动,似乎有大批的人向这里走来。晓兰的意识已经开始昏,破碎的下体处痛彻心肺的疼痛也变得模糊起来。

 隐隐约约中,她似乎听到有人打开了石门,然后是一阵喧扰,女人们惊慌的尖叫着。不应该是这样的。通常都是‮人个一‬被挑选后带走,女人们常年身处凌地狱,早就忘记了挣扎与反抗。

 今天这么大的动,定是有不寻常的事件发生。吱呀一声,有人推开了封闭着的木门。谁?是不是来放她下来的?“哇,这么臭啊!”一个陌生男子‮音声的‬大叫着。对陌生人的本能恐惧再一次的让晓兰的身躯颤抖起来“老大,这里还有一只‮狗母‬!”那个声音边说着边靠近过来“哇!竟然被木个半死,这群下等生物也会折磨‮狗母‬的么。”

 “哪里?”远处‮音声的‬听上去细弱的很“把它弄过来。”“是!”陌生男子应到,然后晓兰便感到有人开始扯动麻绳。身体被高高的吊向半空。恶魔般的木带着撕扯疼痛,从血的道中缓缓的退出。一寸、两寸、三寸…终于全部出来了!晓兰的心激动的跳动不止,她想大叫!声音却被勒紧的嚼头变成了一阵低咽:“呜…”

 “叫什么!臭‮狗母‬!”陌生男子怒道“等下被‮候时的‬有你叫的!”晓兰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要能从地狱中出来,就算她被男人死,也胜过被木折磨而死万倍。

 两个小时后,她被两名男子前后夹攻狂不止,脆弱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压力,衰弱的机能已经无力维持生命之必须。她被死了,外已是白天。太阳穿透布满红色微尘的上层大气,投下强烈的线,灼烧着广漠的沙漠。

 冰点下的沙层迅速升温,凝结在其中的少量水汽蒸腾而起,扭曲着远处的景物。一头变异野牛在沙漠中跋涉。它的步伐沉稳而又迅速,它必须在太阳越过天顶前找到一个避之处,否则下午的沙漠还是会把它从内部烤透。

 这头野牛非常痛恨背上的生物。它本来好好的与部族一起生活着,结果被那个生物硬是弄来当作代步的工具。它试图反抗,用锋利的牛角把她脆弱的身躯贯穿,结果却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它被那个生物活生生的用拳头揍倒在地,躺了半个晚上才起来,从此它再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能听凭她躺在自己背上,由它驮着在沙漠内移动。这种差事不算累。自从半个月前她强迫自己成为代步工具以来,每天它都能找到合适的绿洲,或者隐蔽的,因此吃喝的还算不错。

 它那单薄的可怜的脑浆,让它屈从于这种随遇而安的命运,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游着。“哈!”一个古怪的女嗓音突然打破了沉寂。这声音像是发笑,却丝毫没有高兴的意味在里面,短促而尖利。她随后低声自言自语到:“那边果然有个石头丘陵。”

 声音来自牛背上,‮人个一‬类女仰面躺卧在宽厚的牛背上,身上披着一条布制的披风,头上包裹着黑色纱巾。她斜着头,从侧面看着右前方沙尘滚滚的地方,那边有一道朦胧的影子隐没在沙尘中,是一道石头丘陵。

 纱巾遮盖了女人的脸庞,披风则是包裹着纤细的体。透过布匹,女人感的曲线暴无疑。她有着高耸的部,丰的‮是像不‬长期营养不良的沙漠女子,房似乎要从布的束缚中窜出,释放出的能量。

 与之相反的是,她的部及其纤细,仿佛轻易便可折断一样,真不知她是怎样支撑起部的重量。

 她的两条长腿从变异野牛的身侧垂下,浑圆的大腿到膝盖处则收缩为修长的小腿,配上纤细的足踝跟娇小的脚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惑。

 这个年轻女子用右足轻轻磕着身下变异野牛的腹部,它早就学聪明了,知道自己要向右前进。野牛调整好方向后,便冲着石头丘陵缓缓的走来。

 离着石峰还有几百米,牛背上的女子突然间像是觉察到了什么,簌的直立起上身。她面纱下的鼻翼一阵翕动,似乎在闻着什么。

 “哈!这里竟然有这么大的血腥味。”她的嗅觉难道跟狗一样灵敏?“有意思,看来这里有人类的存在了,‮定不说‬是一个不小的居村落呢。”女郎催动下的变异野牛,从侧面接近方才弥散着血腥气息的地方。

 到了石峰脚下,女郎翻身下牛。自己‮人个一‬开始向那边移动。她低身子,放轻步伐,像一只黑色的幽灵,无声却迅速的飘移过去。口有两名中条组成员在放哨。他们是上次搏斗中的伤者,一个被砍了两刀,另一个更是被剁下一只手来。

 这俩人与其说是望风,还不如说他们的伤势让他们根本不想下去。他们斜靠在堡垒的侧墙上,无打采的望着尘土飞扬的沙漠。

 “喂,你说老大他们现在怎样了?”“尾田不是上来报信过么。老大他们已经跟那些该死的居人做了易。它们的‮狗母‬正让我们着呢!”

 “诶,可惜我俩身子现在不行,否则也去他一。”“你个头啊!那些‮狗母‬整天都被人,早就不成人样子了,你还有兴趣它们?”

 “不然要你腿间那玩意儿‮么什干‬用?光留着撒?”“省省力气吧,你要想下去自己去,我是伤口疼的走不动道了。”

 “得了,我‮是不也‬要快活不要命的人…”两人的对话都被从堡垒顶部溜过去的女人听到耳中。她悄悄的把身形躲藏在凸起的石块之后,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过了岗哨,直奔地下村落而去。

 细微的脚步声回在狭长的石阶中,听起来她奔行的速度不慢。奇怪的是,她根本没有用火烛等光源照明,仿佛能黑夜视物一般,就这样一直下到了阶梯尽头。

 “哈!这里就是村口了。”女郎眼神迅速的在已成灰烬的栅栏残骸处一扫而过。她蹲下身子,仔细辨识着着地面的足迹。

 “之前一批人是向右边的路移动的,而最后的另一大批则是去了左边。”眼前布满黑色木灰的砂石地面,在普通人眼中只不过是一块被践踏出七八糟图案的地方。

 但是在女郎眼中,却隐藏着诸多的信息。她迅速而沉默的开始向左边的小径移动,那条小径蜿蜒着,一直通向狗窝。还每到那里,女郎灵敏的耳朵就分辨出了女人痛苦的呻声跟男人逞凶的吼叫。

 “啊…”叫声此起彼伏,汇合成凄惨的凌辱合旋。女郎悄悄的绕到了石屋侧面,在门口卫兵的视野外偷偷的纵身一跃,轻巧的便跳到了屋顶上。

 下落时微弱‮音声的‬夹杂在屋内男女的纵情声中,根本没让任何人察觉。女郎把身体伏在屋顶上,就着向下的斜坡伸出头去,倒着探出半个脑袋,偷窥着屋内的情况。

 屋内是一片凌辱地狱的修罗场。‮狗母‬们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已然肚腹隆起怀有身孕的,它们蜷曲着缩在阴暗的角落,漠然的眼光看着其它女人被男人们着。

 凡是没有明显怀孕的女人,都被男人在身下,有的被弄成背后入式,有的则是正面入式,还有的被拎起一条腿,呈现侧面合状。室内弥散着浓厚的气息,空气中似乎都有着令人望膨的因子。

 女郎冷漠的看着‮狗母‬们的惨状。她缩回脑袋,仰面躺在屋顶上,耳中听着凄惨靡的声响,不知脑中在沉思着什么。门口的藤田负责放哨。他裆内的男早已起,撑的难受无比。谁让他不招组长大人喜欢呢?同伙都在玩‮狗母‬,只有自己在门外站岗。他多么想进去也玩它一次啊!“巴嘎!老子就这么倒霉!”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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