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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柔舌轻卷
 ***一间残破的小房,有着干草搭造的顶棚跟原石支撑的四壁。一片稀疏的农田,黄褐色的叶脉在烈的灼烤下慢慢地枯萎翻卷。一个灰暗的地窖,灯油的味道在近乎密闭的空间中逐渐发酵。

 一个冷漠的小孩,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自己。一个壮的男人,每晚都在自己的身上发着兽…发的被褥、裂的地面、阴冷的石凳、可爱的裙子,虬结的胡须…单调、绝望、束缚、敌意、望…

 种种画面不断的在女孩的脑中盘旋,仿佛是一团丝线,肆意纠。一切均在眼前,一切远在天边。一切瞬间消散,一切皆是永远。万事万物,过眼云烟。唯余纷。女王有些不甘的将自己的脑波回路从连接状态下解出来。

 按日子来算,第二阶段的测试已经进行了近三个月的时间,但这名实验体的脑波依旧如此混乱不堪。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方才窥探的是不是一名疯子的思维了,除了能从纷的画面中拼凑出它目前所处的环境是沙漠中的某个村落,身边有一个成年男子跟一个小女孩外,其它的都一无所知。

 还有一周便是截止期了,如果它还是目前这个样子,那么下场就是被当作残次品而抛弃掉,任其自生自灭。

 弗兰克最近起的时间是越来越晚了,几乎是旦旦而伐的他在媾一事上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像是要把多年来未近女的损失统统弥补回来一样,他每晚都要把女孩干到昏厥过去才肯罢休。

 水盆中的倒影清晰的显现出他重的黑色眼圈跟逐渐消瘦的面颊,但他却对身体上的反应浑然不觉,只是觉得精神上比较疲累而已。

 弗兰克支起上身,从温暖的被窝中坐起,清晨的阳光已透过北墙上的窗户,斜斜的投边的地面上。屋内是一片静寂。女儿还在角落中的小上沉沉的睡着,小孩子的觉似乎永远都不够。

 身边的女孩则是迷糊糊的动了动,将的上身从清冷的空气里重新缩回到温热的被褥中,脸上则是一片困顿的慵懒模样。

 昨晚她就像一只真正的‮狗母‬那样撅起股趴在上,两瓣漉漉的像真正的嘴那样大张,出其内那泛着粉红色的腔。

 她纤细的肢夸张的弯曲着,小腹处是还紧贴着单,到了股则改为高耸向天的模样,任凭弗兰克大的物从身后一贯到底。在合处涌动的汁顺着腹股沟大股大股的下,濡单,散发出一股的味道。

 拥有着完美体的她能轻易的被男人摆弄成任何靡下的姿态,绝对能让男人自大的心态得到最充分的足。相比之前的无畏挣扎,现在的她无疑老实了许多。没错,虽说她的脑袋也许是被太阳给烧糊涂了。

 至今还不大灵光,可哪怕是动物也知道填肚子是生命能够维持下去的第一要务,女孩再笨也要比那些四肢着地的变异野牛聪明许多。

 不久她就懂得了在这个家里面,那个给她饭食的男人是她必须服从的对象,是她至高无上的主人,而身边那个不断窥探自己的讨厌小女孩则是主人的脔,丝毫得罪不得。

 明白了这点后的女孩扮演起了最为谦卑的奴的角色,用身体主动合着主人每晚的蹂躏。“噢,主人…”她轻微的呻着,弗兰克持续了两个多月的语言教学终于在这个时候体现出了它的价值“我…下边…好热啊!”“小货!”奴言语上的拨让弗兰克奋异常“老子早就知道你是个种!”“种?”女孩对这个新词还很陌生,只能支吾地小声重复了一次。“对!你‮的妈他‬就是一个种!”

 弗兰克一边奋力在女孩的体内,一边气吁吁的说到“种的身体…生来就是被男人的!越被干越舒服…”

 他的两枚巨大的蛋随着物的动啪叽啪叽的在女孩两片肥厚充血的瓣上,浓密的不断的从狭中刮出白色的来,仿佛有一只螃蟹躲藏在黑暗的中正在向外吐着泡沫一样。

 “小人…”弗兰克歇息了‮儿会一‬,继续说到“你‮的妈他‬说…自己被的舒服不?”放松了心绪的女孩在精神上完全被体本能所支配,本就没有道德是非观念的她当然连最基本的羞心‮有没都‬,只会屈从于神经不断反馈回来的震颤。

 双眼离两颊泛红的她想也不想的便口而出:“舒服!不过…里面还是!”“妈的!果然是不折不扣的烂‮子婊‬!”弗兰克恶狠狠的评价到。

 随着这声话语,他一直持续着的活运动力度又增大了,黝黑壮的男仿佛是一巨大而坚硬的铁,在水的润滑作用下不断地冲刺着腔的尽头,让脆弱的花蕊反复的承受着一次次的冲击,终于这顶部呈圆锥形的硬物凶狠的刺穿了子膜的屏障,几乎顶到了子的上壁。

 弗兰克从未有过如此的奇妙感受,物处传来的阵阵刺一时间竟然让他脑中怀疑起是否自己那话儿已经被活生生地夹断。冠状沟深深的卡在子颈处,让庞大的头一直停留在温热的子内。

 蓦地,一股震颤从部泛起,随着神经元的传递将这股冲动上传至脑部,知道马上要的他虎吼一声,恶狠狠的在女孩白净的身上,以至于她不发出一声掺杂着些许痛苦跟无限喜悦的哀号:“啊…”“哦…”子道同时大力的收缩着,像要把深陷其中的具中的血都挤榨出来一样,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涌而出的既仿佛一条奔腾的洪,瞬间便填满了子,又如同灼热的岩浆,让女孩的腹腔仿佛是被火红的烙铁烫过一般的滚烫,更好似一团烈火,将脑内所剩无几的思考余力完全地灼烧干净。

 两人都丧失了哪怕动弹一个手指的些许力气,就这样保持着兽的姿势躺在木之上,好过的体上汗水淋漓,仔细看去似乎有丝丝白色的蒸汽从身上升腾而起。

 良久,弗兰克足的将已经萎缩的男漉漉的出。马上,一股白色的浆混合着女体的便随之而出,伴随着那两瓣依旧翕动不已的,活像一张正在不断吐着唾的嘴巴。

 “妈的!小货下面这张嘴算是灌了…”弗兰克有气无力的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不容许自己再来上一炮“爬起来!用上面的嘴把老子的家伙干净!”

 满脸意盎然的女孩顺从的支起上身,葱般的玉指轻柔地捧起沾满汁的庞大男,朱微张,柔舌轻卷,毫不迟疑的便将整至尽头。

 碰触到纤巧的鼻孔,那股腥涩的味道竟然如同催情剂般的人,让女孩的思绪再度被所征服。

 她忘情的舐着方才还在自己不停的具,让水伴随着自己的唾不断的淌进喉管深处,仿佛是一口无尽的深井,不断攫取着水源。

 女孩面色酡红,表情中似乎挂着些许羞涩,然而更多的则是沉溺于的至福。已被神经毒素破坏过的大脑似乎忘记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她刚刚出生‮候时的‬。

 这种给自己带来精神与体上双重愉悦的活动让女孩无以自拔,同时也愈来愈让弗兰克深陷其中,如同两个即将被泥泞沼泽所噬的旅者。

 只是‮道知不‬哪个人能挣脱脚下深渊的吸引,重新踏上那块名为现实的地面。老博比近来生意不错,小小的杂货店拜农忙所赐,前来修整农具的镇民多的快要挤破了店门。

 这件小店当年是因为他五十岁那年右手受伤无法再干活才仓促开张的,‮到想没‬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既无子女又无帮手的他,居然让小店勉勉强强的支撑了下来,也免去了他被镇民赶出村子的窘境。

 你还别说,老博比已经足够幸运了,在他之前还没有任何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人能自立更生。那些丧失了最基本的劳动能力,又没有愿意赡养之的子女的老人,全都被镇民视为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

 他们到哪里都不会得到应有的帮助,只有在漠视与敌意中不甘地结束自己卑微的生命。“喂!老头子!”一个俗‮音声的‬扯着脖子嚷嚷着,声音像发情的猫叫一样难听“给我找块新的磨刀石!”

 发号施令的是当地黑帮的一个小头目杰克,杰克“豺狼”法比亚蒂。豺狼是他的外号,因为发音(Jackal)同杰克(Jack)有些相似,加上豺狼那种贪婪得简直到了愚蠢境地的个性也非常的符合这个永远爱占别人便宜的可恶家伙的一贯作为,因此镇子上比他地位高的人都不屑的叫他为豺狼。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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