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跟着爷爷长大
那时还是解放以前,所谓的解放,我也说不清楚什么意思,也不敢问大姐,其实大姐对我
好的,只是有点严厉,姐姐嘛,自然应该严厉些,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就原谅了她。
我现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我的户口落在大姐家。关于户口,或许10年前的人们道知不,这是一个新名词,新名词的发明者也没有解释,我也只能告诉大家,户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两个外甥女,因为户口不明所以这么大了还在读初中,这也就是说户口可以设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户口有一段时间在省城。
最后才落在大姐家,这表明户口是可以修改的,接着说大姐一家,大姐有一个姐夫和两个女儿。
姐夫对我特别好,有一段时间比大姐都好,他现在在县城宣传科工作,有时间常常来看我,总提着一些好吃的,说是姐姐做的,道知我,其实是他掏钱买的。有时候我就想,要是将来能嫁给姐夫这样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
姐夫本来对我很好,说不好的话可能会伤他的心:要是说好的话,他又背着
子送东西给别的女孩子。
这样能算好丈夫吗?我当时还小,常常为这些本来没有的事发愁,现在我才知道,现实中很多事情可以用来发愁,不用自己现想,我下面会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了解。
再就是大姐的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们两个是双胞胎,我第一次问她们年龄候时的,大姐说14岁,我想大姐肯定在说谎,因为她和姐夫私奔已经17年了。
不过他们倒是在两年后结的婚。我也
喜欢这两个外甥女的,虽然她们是私生女,但是这又不是她们的错,而且每次我回家,总是抱着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搂着我一起睡觉。
说到回家,自从我上高中以来,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时都住校,周末也不回去。对了,忘了说了,我现在读高二,学习成绩一般。
一般就是说不好也不坏,一点也不突出。同学们有的家住在县城,周末便回家,不在县城的,周末也回家,所以,从周末回家这个标准来看,家在不在县城是一样的。
但是有没有家就不一样了,比如我,因此每个周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过,但是自从高一下半年,周末我就不是人个一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王建军就留在学校陪我了。
写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了,虽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现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道知我,他在这篇文章中是个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
,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
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
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候时的,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
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
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人个这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
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
但是更多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么什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道知我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道知我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有候时的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
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么呢?莫非他是个受
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
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
直到你不再怀疑道知我这个词为止,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更多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人个这做人还是厚道的。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
我自己觉得我就
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道知我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
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喜欢王建军陪我候时的,暑假也来到了。
我得回到姐姐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没有什么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
上,和姐姐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
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会么什干呢?
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道知不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
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
上躺
过的只有三个人,姐姐、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这个
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
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
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
上会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
上会做什么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姐姐给我买什么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人个这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第一印象是他音声的变
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候时的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而王建军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
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期后第一次谈话的同时,距我俩所在的教室不远的校长办公室也进行着对本文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
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这点,至于王建军,对于一个傻子你能提出这么苛刻的要求吗?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且听下段分解。***
上段说到校长办公室进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师来报道,以我第一次遇见他时的印象来形容人个这就是“英俊,有气质”
至于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气质,我只能通过例子来说明,在遇见他那个周的周末,我就不再让王建军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朴的宿舍找他。
林君朴就是那个老师的名字,到现在每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小心儿还“扑通扑通”的
跳。关于“林君朴的宿舍”这个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学校盖的教师单身宿舍,和我们的宿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人个一一间屋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出现那间屋子里,和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谈论文学。你看我因为小心儿
跳忘了写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师是教我们班语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学毕业:还比如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现在爷爷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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