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气得直翻白眼
阮可人也将手里的菜递给张秀卿,然后换了拖鞋又给姚泽找了一双拖鞋换上,笑道:“进去坐吧,我父亲可是早就想认识你了,”姚泽尴尬的笑道:“我有不是什么名人,你们这样我倒是蛮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你现在可是政治名人啊,比那些什么明星歌星道知不强了多少倍呢。”阮可人带着姚泽来客厅,在客厅正忙着倒茶的阮长治赶忙和姚泽握手,脸上的表情倒是没张秀卿那般诧异,毕竟是当过官的人,心里素质要高的多“姚厅长啊,终于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真到想没姚厅长这么年轻,你恐怕是咱们国家当代最年轻的厅级干部了,名人啊。”阮长治一脸的感叹道。
姚泽和阮长治握手后,笑道:“阮副厅长严重了,我啊,顶多就是运气好,要说到政治素质,还是你们老一辈的前辈更加高啊。”阮长治请姚泽到沙发上坐。
然后热情的给姚泽端茶递烟,然后坐在姚泽旁边,笑着说道:“我们这样的可没法和姚厅长比,国家主张提拔年轻干部思路还是很好的,毕竟人轻年思想更先进,虽然难免有些年轻干部想法有些
进,但是干部的队伍年轻化了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阮可人听了阮长治的话,不由得抿嘴笑来起了,娇声道:“爸,我记得你以前的想法可不是这样的,不是说年轻干部不堪重负没多少能力吗?”
阮可人当下就把阮长治的话给揭穿,还得阮长治老脸红了一阵子,尴尬的咳嗽两声,然后站来起了,悻悻道:“那啥,你们先聊儿会一,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地方。”说完,他偷偷的瞪了自己女儿一眼,感觉老脸无光,尴尬不已,他确实属于思想顽固派,见不得年轻干部被提升的太快,觉得人轻年太浮躁,容易犯错误,这不是有求于姚泽嘛,所以在姚泽面前说了些阿谀奉承的话,到想没被自己女儿没心没肺的当场给揭穿了。
他只能气哼哼、灰溜溜的去了厨房。姚泽看出阮长治的窘迫,等阮长治进了厨房,就笑着对阮可人道:“你这女儿当的可真不孝,怎么能当着你父亲面和他作对呢。”
阮可人抿嘴笑道:“不喜欢让我父亲为了我的事情说一些违心的话,他一辈子都没做过什么阿谀奉承的事情,不想让他因为我而去做一些违心的事情。”
姚泽理解的点了点头,见阮可人站在自己对面,就拍了拍沙发,笑道:“你怕我吗?干嘛不坐?”阮可人俏脸不自然地红了红,仰头
着姚泽的目光道:“谁怕你了,”
就踏着高跟鞋走到姚泽旁边,一
股坐了下去,不过还是刻意和姚泽保持了一些距离。姚泽闻着阮可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笑道:“这是什么香味,真好闻。”
听了姚泽的问话,阮可人悻悻笑道:“不会吧,刚才出去买菜出了一身汗,应该很难闻吧?”让阮可人到想没的是,姚泽竟然将鼻子凑到了自己身边仔细地闻了闻,一脸
足的笑道:“真香!”
阮可人顿时感觉脸上烫的厉害,心也跟着跳的更快了“你…你干嘛呢。”阮可人娇声带着责怪的语调,不过声音软软糯糯的如同撒娇一般,姚泽朝着厨房瞅了一眼,
低声音一脸暧昧笑意的道:“帮你办事,给点好处不应该吗?”
阮可人朝着姚泽坐远了些,道:“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能有什么好处给你,我没有钱。”姚泽噗了一声,笑道:“谁要你的钱。”
说完姚泽就有些后悔了,怕阮可人真误会自己了,不要钱的意思不就是要身子么?“那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别…”“道知我。”
阮可人抿嘴一笑,悻悻道:“在燕京和你接触过一段时间,大概的还是了解你的,嘴巴虽然坏了点,但是人不坏。”姚泽苦笑道:“这种评价是好是坏?”
阮可人抿嘴笑了笑,挑眉娇俏地道:“好坏参半,如果改掉嘴花花的毛病就很好了,”姚泽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哈哈笑道:“不是说男不坏女不爱吗?我是刻意的想让自己变坏呢。”
阮可人听了姚泽的话,顿时不屑地道:“这种观念是针对小姑娘,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女人只希望生活稳定,那里还希望折腾啊。什么男不坏女不爱全是不成
的女人说的废话。”
两人聊着天候时的酒菜上齐,阮长治就喊姚泽先去喝酒,阮可人则去厨房帮忙端菜。***阮长治给姚泽倒上酒,然后笑道:“好久没沾酒了,身体不行,今天豁出去了陪姚厅长好好喝几杯。”
姚泽就摆手道:“我的酒量不行,咱们随意就好,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多了伤身子,还是随意吧。”阮长治端起杯子笑道:“成,那咱们先干一杯,姚厅长我敬你。”姚泽赶忙端起杯子,笑道:“可别这么说,您是长辈,应该是我敬您才对。”
两人相视一笑,将一小杯酒喝了下去,阮长治给姚泽挖了一些鸡腿,解释道:“你尝尝这
汤味道样么怎,用了独特的方法炖的。”
姚泽感谢的接过
汤,放在鼻尖前面嗅了嗅,闻起来倒确实不错,就尝了一口,味道确实鲜美的很,比一般的
汤味道要好的多,姚泽就笑道:“真是山珍海味啊,阮厅长,这
汤是怎么做的啊?”
阮长治得意地笑道:“这是祖传秘方,这
汤可是需要很多种材料一起慢慢地用温火炖几个小时,让味道入了骨髓。”他朝着姚泽暧昧的笑了笑道:“人轻年多喝点对身体有好处,补气养身啊。”
姚泽当下明白,补气养身只是一种好听的说法,估摸着喝这玩意还能增加
上的办事效率,不由得多喝了两口。
这时候桌子上的菜全部上齐了,一旁的阮长治就将阮可人喊到桌边,偷偷使眼色的对阮可人道:“可人啊,你赶紧来敬姚厅长两杯酒,以后还指望着姚厅长多关照你呢。”
阮可人明白父亲的意思,但是她又不喜欢做那种故意献媚的事情,就尴尬的端起酒杯,悻悻笑道:“姚厅长,那个…我敬你。”
阮长治在一旁听了不由得摇头,苦笑道:“到外面做了一年多的驻京办副主任,基本的敬酒词都不会,真是急人。”姚泽笑道:“这种事情咱不强求,我觉得阮主任这样
好,不做作。”
姚泽站来起了和阮可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仰头一口将酒给干了,接着又是张秀卿给姚泽敬酒。一家人敬了个遍,又喝了儿会一气氛渐渐说开了,阮长治趁着这个机会就对姚泽说的:“姚厅长,今天请你到家里做客其实不瞒你说,是想请你给办点事情。”
姚泽虽然知道阮长治要么什说,但是却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是别人有求于自己,如果自己显得太殷勤,反而会让别人误解,于是就笑道:“阮厅长有什么事情只管说,能办到的定一我尽力。”
一旁的阮可人听了姚泽的话,不由得偷偷朝他看了一眼,心想明明知道还装什么糊涂。阮长治端起杯子又和姚泽喝了一杯才叹气道:“姚厅长也知道我女儿在燕京那边工作,我们老两口也老了。
不希望女儿离我们太远,就希望她在我们身边,而可人自己也意愿不去燕京那边工作了,原本说把工作辞了得了,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妥,毕竟努力了那么久才熬到副主任的位置,说辞就辞了太过儿戏,所以就想着看姚厅长能不能帮帮忙给疏通一下关系,让咱们可人从燕京调回到淮源来?”
姚泽朝着阮可人看了一眼,见阮可人也正盯着自己,就笑道:“既然阮厅长都开口了,我试试看吧,尽力把这个事情给办下来。”
张秀卿听了姚泽的话,脸上立马笑开了花,赶紧偷偷在桌子下面碰了一下阮可人的腿,低声道:“还不赶紧敬酒。”阮可人郁闷的道:“不想敬了,喝不了,”“那怎么行,人家帮你这么大的忙,你总得表示一下吧,否则那里有诚意。”
张秀卿没好气地偷偷睨了阮可人一眼。阮可人郁闷的站来起了,端起杯子准备再敬姚泽一杯,却被姚泽喊住,故意捂着头,苦着脸道:“哎哟,不能再喝了,再喝恐怕走不动道了,阮主任这杯酒咱们就免了吧,我喝不了了,”
阮可人倒是乐意不喝,就抿嘴笑道:“既然姚厅长喝好了,那我就不勉强了,”阮长治在旁边听了阮可人的话,气得直翻白眼,这丫头片子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你家客人说喝好了,你就真不敬酒了?不过见姚泽确实喝了不少,阮长治也道知不是不是喝多了,也就不再劝酒。吃完饭,阮可人和她母亲去收拾碗筷,阮长治和姚泽则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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