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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彼此恩爱
 犹半推半就,宝玉见她如此做作,也假意斥道:“你这妇!光天化之下,竟敢!不怕老爷的家法打股!”

 一把按住她的肥,把那又按又,捏住蒂拉扯‮摩抚‬。姨娘要拿手掩时,早已被他摸着那篷篷的牝儿,被他调弄得烧,任他胡来。宝玉即将她抱到上,褪去小衣。自己忙子,着那话对准中。

 姨娘一面把股蹶着,拿户就他的物,一面假意说道:“我当你是顽,你竟当真弄起我来,竟敢不把姨娘当长辈么?”宝玉笑道:“姨娘原本就是儿子的半个媳妇。”儿在牝门只摩不进。

 那姨娘将股老高地叠,不由得急伸出手,捻那件活宝,叫道:“心肝爷,我熬不过了,放进去罢。”宝玉笑道:“做姨娘的,就该放尊重些,怎的这般出乖丑?难道要爷代行家法,侍候?”

 姨娘央道:“我的活祖宗!里面奇难熬哩!爷的快捅杀捅杀,死也心甘,快些进去罢!”

 宝玉见她得可怜,遂伏身上来,将那话儿歪歪斜斜进了那,软软轻轻,浅送浅提。慢火细焖了多时,妇人兴大发,已入佳境,把儿高高撅起,一一凑,心肝亲汉子叫。

 宝玉遂扛起腿来,身驰骤,急慢墩,直刺牝房,一时间,闺帐叮呤震响。弄得那妇如风卷败絮、雨打残荷,圆摆,口吐白沫,四肢颠簸,不绝。

 细听户中水唧唧有声,像鳅行烂泥,又似猫儿夜行。两边翻斜,带出许多,粘涎涎答答个不休。宝玉笑道:“姨娘,这些天没弄,这儿倒紧揪揪的?真是,三牝,也要重洗戟。”

 赵姨娘骂道:“你这遭天杀的丨成天个不见人影,你还取笑!”便搂过宝玉的颈儿来亲嘴,亲达达心肝的叫‮来起了‬。

 宝玉又用手摩其峰,姨娘弄得爽快不过,哼个不住,道:“我的儿,你把我咂咂才好!”宝玉遂用口频频咂,咂得妇人一阵酸麻,道:“我的亲达达,我把身子丢了。”满身麻木,气息不匀,瘫在闺

 宝玉把口渡气,姨娘方才开了眼,搂住宝玉,叫道:“我的亲亲乖儿子,你得我死了,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不么怎‬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且看了宝玉,又赞道:“当只说你是个孩子,不会比老爷强些,谁知一个抵得他两个。若论起滋味来,你是百味珍馐,他竟是羹剩饭了。”宝玉笑道:“你这妇,好不知,哪象我的姨娘?”

 姨娘道:“是你老娘。”宝玉笑道:“非老娘,是小娘也。”姨娘笑道:“既如此,你亲娘去!我是小娘,今夜你也得出花轿抬我。”

 宝玉听姨娘又说上兴来,把她的嘴亲了一下,道:“你也会这么油嘴。”翻上身,忽地把那话儿入牝户,道:“这便是爷的花花大轿,今儿抬个姨娘入房。”

 便双手捂其峰,来回。那妇人觉浑身酥麻,不住把扭,把颤,口里叫不绝,大呼道:“好亲达达,快活杀我。”

 宝玉兴大发,将她抱起,按在榻上趴着,出光,就后面弄了进去,从速抵进,来来回回,把那花心着实顶来蹭去,轻重结合的了数百,又弄了一阵,然后才歇。

 鸳鸯躲于廊外,驻足细听,方知是宝玉与赵姨娘,一个“姨娘长、姨娘短”胡言,一个“宝二爷长、亲达达短”混叫,喁喁笑语。二人竟恣意打情骂俏哩!那宝玉像与姨娘有仇一般,下死力捣乱舂。姨娘却像抽疯似的,浑身拌。

 鸳鸯挨住门沿暗窥,暗自痛骂赵姨娘:“这货,干这偷汉钻之事!”中却发,难伸难缩,浑身酥软,不自觉身子一颤,竟将屋门跌撞开来。他二人正弄得高兴,融融笑语,曲尽于飞之乐,哪知被姑娘撞进来,吓得魂飞出窍。

 只见鸳鸯穿着半新的藕绫袄,青缎掐牙坎肩,下面水绿裙子。蜂削背,鸭蛋脸,乌油头发,高高的鼻子,两边腮上微微的几点雀瘢,也惊得像木雕泥塑一般,在门前进未进。宝玉正弄得将入佳境,却被这一唬直唬怔了,惭的无地可容,不好拔出来,只好伏下身子,把脸低朝着屋门。

 姨娘被吓得面如土色,在上看见,叫道:“鸳鸯,这回可是‘光股打灯笼…我自己献丑了,’姨娘生死可是握在你手里,巴巴儿高抬个贵手,莫漏了消息。我自高看你一眼。”

 鸳鸯回道:“何消分付,也不敢坏姨娘名节,何用吩咐?”转身抬脚要走。姨娘思想道:“鸳鸯是老祖宗跟前红人,今不把她拉住,难免后生变,那时我将在贾府无立足之地。晴带雨伞,带饥粮。索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拉下水,一并辍合给宝玉,她自然谢我,不怕她不死心踏地。

 妙计,妙计!”忙坐起身来,顾不得身上不着一丝,说道:“鸳鸯,且留步!‮道知我‬你素爱宝玉。今正是良宵美景,夙世有缘。我愿当个月下老,你们相与则个。”

 鸳鸯停上脚步,回身道:“姨娘,此事与我何关,莫要拉扯上我!”赵姨娘忙穿上小衣,道:“你不要假做撇清了。

 你俩今完了这心愿罢。”又推着宝玉道:“我的二爷,你还不劝住鸳鸯姑娘,莫让人走了后悔。”宝玉呆呆地瞅着,似有言不言的光景。

 鸳鸯见赵姨娘反跌一着,放刁起来,立身骂道:“你这妇,自己养了汉,还要挂着旁人么?你倒会变法儿,亏你怎么想来。”姨娘跌撞下,扯住鸳鸯,央道:“我的小姑,你就依了宝二爷,可遂了你素心高智大的愿了。

 又堵一堵那些嫌你的人的嘴。放着半个主子不做,倒愿意做丫头,将来配个小子就完了呢!”又却回身拉宝玉:“痴货,装憨打势,还不下手!”

 宝玉正在兀坐踌躇,心头突突地跳,矜持了一回。鸳鸯脸色绯红,又是气,又是臊,又是急,骂道:“这妇,青天白教唆二爷强起人来。

 我看爷年轻,养爷廉,才不忍高叫。我呢,是个丫头,好歹碍不着是这里的声名!”宝玉听了,也是呆着脸,不敢开言,只顾犹豫。

 这句话却戳了赵姨娘的心,哼道:“你个没造化的种子,‮是不也‬正经货。跟了老太太,倒像受了诰封似的,就成了千金小姐了!你倒会扭头暴筋,瞪着眼蹾摔我!老太太走后,把个树倒猢狲散,看有你乐的!”

 宝玉忙拉住她道:“休胡说。”鸳鸯平在老太太跟前行走,何曾受恁般凌,怒道:“姨偷人,何必还拿我作筏子!调唆起我来!‘牛不喝水强按头’吗?我‮意愿不‬,难道杀我的老子娘不成!”

 在贾府,鸳鸯是个极有心的丫头。宝玉或向她轻浮调戏时,她便辞言正,竟像不可犯的样子,等到宝玉不敢惹她时,她或佯羞诈鬼,或回眸吐舌,或挤眉弄眼,或暗送秋波,或戏谑娇笑。

 种种如此,专做出些假笑真颦的娇态。真所谓汉的狐也,把个宝玉引得魂都不在身上,急得不死不活,得七上八下。做梦都想同她比翼双飞,共偕连理,做那风乐事。一则不得其由,二则难以启齿。

 那宝玉虽有十分慕她的心,她伶俐献勤,又是伺候贾府老祖宗贾母的“首席大丫鬟”比别的丫头不同,连戏话也不敢说,怎敢轻易做。孰不知她是个外厉而内不荏、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鸳鸯虽真心私爱宝玉,一来见他有心没那胆,二来听闻王夫人为女孩子们和宝玉玩笑都撵了,所以渐渐收敛起对他的拨之心,把那女儿的柔情和素的痴心,一概搁起。

 因而二人虽都有心,却不能觌面相诉。故此倒疏了,赵姨妈撺掇之言,本让宝玉欢喜满心的不知搔处,却又嫌她卤无礼。见鸳鸯气极,再坐不住,穿好小衣,挪到鸳鸯儿跟前,陪笑说:“适才姨娘急,言语冒撞,姑娘莫嗔莫怪!

 望姑娘领情。”言语诚恳,加之态度谦和,让鸳鸯不能自己,好生心动。鸳鸯本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见宝玉会温存,能软款,知心知意的,又兼少女含,未免动情,反使不起来,道:“非干二爷事,我们不过当丫头一辈子罢咧,有什么造化呢!”

 便红了脸,不啧声,只叹了两口气。宝玉见她辞厉而意不峻,央道:“你若不可怜见我,我定然要思想死了,倘蒙姑娘见爱,我不敢轻慢了你,今后倘蒙获得,姑娘如不见弃,愿纳为偏房。”

 那句句话语,直让鸳鸯好生心酥,不由软了心儿。赵姨娘见这光景,知鸳鸯心软,道:“你真同二爷相与,二爷也未必就玷辱了你,也带挈老娘叨光则个。

 趁这少年时,彼此恩爱,莫教挫过。你若却嫁个枯骨老人,终身便不能欢喜,可不是个愚夯之辈。”鸳鸯气虽刚硬些,却是有主见之人,心想:“赵姨娘为人虽鄙,这话却是实心话。

 自己跟着老太太一辈子,身子也没有着落。大太太的这样行为,我也瞧不上。老爷是不管事的人,以后便‘世为王’起来了,我们这些人不是要叫他们掇弄了么?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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