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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所以事先擎告
 北北得到了适时鼓舞,握着迅速在她嘴里变硬的物体咽着。作为一个m,她很擅长口,这是她为不同的S服务的主要方式之一,因为在经过一些惨痛的体验后,她很少允许他们进入她的体内。

 北北轻轻地着锦衣的具,用舌头和上鄂挤着顶端,这时锦衣着她头发的手劲变大了。

 北北猜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动作。北北把它更深地含入口中…锦衣的家伙太大了,她希望能让它快点出来,不然今天一整天她的下颚恐怕都要酸痛不已了。

 幸运地是,在经过几分钟的艰苦努力后,锦衣终于施恩似的释放了出来,但是对北北来说这快乐的工作也因此结束了,北北下锦衣的释放物,并把他的茎清理干净,然后动着从被子顶端探出头来“早上好,主人。”

 她笑嘻嘻地打招呼“我相信是一个很好的早上。”她用舌尖,品尝上面残留的锦衣的味道。

 锦衣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很深奥的笑容“是的,奴隶,非常好的早上,谢谢。”他坐起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然后看了一下钟“可是,当我说9点时,意味的就是9点整,不是8点58,或9点05,明白吗?”他问。北北撅着嘴“‮起不对‬,主人。”

 她咕哝,觉得锦衣有点大惊小怪。“而且下次一大早在外面跑来跑去‮候时的‬要记得穿袜子或拖鞋,你的脚冰凉的。”“是,主人。”北北低声说,有点气。“还有这份报纸。”锦衣对着报纸皱眉“它没被熨平。”“什么?”

 北北气得起来,锦衣笑‮来起了‬“只是开个玩笑,为你首次不错的叫醒尝试。”他伸出手亲切地北北的头发。

 “你的问题之一是不太遵守规定,丫头,你认为只不过是这儿或那儿差了一点点,并不重要,但其实是很重要的,我期望你完全地服从,但愿你能早明白这一点,这会让你更加轻松一些。”“是,主人。”

 北北做了个鬼脸“做一个奴隶真不容易,主人。”她悲哀地咕哝。锦衣笑了,伸出大手把北北拉过来靠在他赤前“‮道知我‬。”他很戏剧地叹口气,对他的奴隶说。“你做吗?”

 北北惊讶地抬头望着他“当然。”锦衣没戴眼镜的眼睛看上去有些不同,没有掩饰,更加热情。

 “人人都是被某样东西拥有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一些东西的奴隶。”锦衣深有感触地说。北北吃惊地张大嘴。“谁拥有你?”

 她问,谁敢…?她想。“我有一个非常苛求、非常美丽的女主人。”锦衣回答。一个女人?锦衣有一个女人?他当然有!北北想,有什么理由她能吸引象锦衣这样的男人,这样强壮、有魅力、而且自信的男人?没有!

 锦衣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取悦自已的奴隶和该死的熨衣服工人,除此之外她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了,北北的内心深处涌动着越来越强烈的嫉妒之情,她被自己吓到了。

 她怎么会在短短24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就产生出这种强烈的感觉?这种容易让她受到伤害的感觉!

 如果锦衣还是原来那个她已经熟悉的正直而受人尊重的校长,那么她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北北坐起来,‮法办没‬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心里所想的都已经明显地摆在了脸上,这好象是她与陆弦之间的事又一次重演了。

 她在感情上的投入从来没有正确过,能持续的时间和能得到的安全感也不会比和一连串连名字都‮道知不‬的S在一起时所能得到的更多,每次专注于某‮人个一‬,结果都是被人将一颗真心扔回到脸上,这对她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锦衣一直在专注地看着她。“她是谁?住在哪里?你平常怎么见她?”北北要求知道。“她叫猫猫,我每天都能看见她,”锦衣平静地回答,没有追究北北质问的语气“她有着绿色的大眼睛和长而优雅的四肢,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而且她就住在这里,事实上,我相信你现在就坐在她旁边。”“什么?”

 北北皱眉。锦衣掀开被子,北北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正看进一双闪亮的祖母绿眼睛里。“猫猫。”

 锦衣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只漂亮的猫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她轻蔑地看了北北一眼,然后跳到锦衣腿上,趴在那里发出满意的咕噜声。

 北北用憎恨的眼光瞪着她,锦衣摩着她的耳后,北北的眼睛里好象要出火来了…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她用力握紧拳头,反复告诫自己。

 锦衣叹了口气,把北北拉过来靠在自己前,同样地抚摸她的耳后,低声说:“看来,这绿眼睛的小魔鬼正在和你的心进行一场比赛。”北北点点头,可怜地倚靠在锦衣的怀里接受他的抚慰“很抱歉,主人。”

 “你永远不用对自己诚实的情绪反应感到羞。”锦衣坚定地告诉她“我想要了解你在想的是什么,我不是读心术者…我需‮道知要‬你复杂的小脑袋里转的是什么,奴隶。”北北转过头。

 看着那只猫,她非常漂亮,有着柔软的白色短“她是一种很罕见的品种吗,主人?”她问。“是的,她是一只缅甸猫。”

 锦衣继续爱抚着她的两个宠物“猫猫是一个可爱的名字,我是根据她的皮给她取的这个名字,却没考虑到她反复无常的脾。”锦衣哈哈地笑道。北北抬头看着她,眼睛有一个问号。“你没看过那本书吗?”

 锦衣惊讶地问。北北摇了摇头。“那你必须要看!”锦衣坚持“我会把书拿来放在你的房间里,我希望你好好看一下。就看《O的故事》和《痛苦园》‮样么怎‬,丫头,这两本是所有这一类型作品里的经典。”“我听过这两本书。

 但没看过,可能是因为我不太喜欢看这些书,主人。”北北做了个鬼脸,心想所有需‮道知要‬的她早就从以前的S们的书架和录像带里学会了。

 “你接受过的教育真是少的可怜,”锦衣叹气“你要把这类型的书全部看一遍,然后再告诉我你的想法,象哪一本最能引起你的共鸣,‮么什为‬,还有你认‮么什为‬方法最适合你,以及哪段描写最让你兴奋。”“是,主人。”

 北北答应了,这差事听起来比做家务要简单些。“我以前看过《悲哀的候爵》。”她听见锦衣哼了一声,于是抬起头问:“你的目录里不包括这本书吗?主人。”“你要是想看,就把它也加上好了。”锦衣耸耸肩。

 “你居然不喜欢他写的书?真是太令人吃惊了。”北北大跌眼镜“我是经过很多的事情,才确定自己是个受狂…”北北犹豫了一下开口“难道主人不认为自己是个待狂吗?”“不,当然不。”

 锦衣微笑着,用手指爱怜地划了下她的脸和“我不是待狂,不,我认为我是一个享乐主义者,丫头。”她说“享乐主义者”

 这个词时的语调既低沉又感,北北立刻产生了反应,她仔细地看了她的主人许久,然后又重新把头埋在锦衣的怀里。

 “有很多伟大的描写爱的诗歌和小说,”锦衣轻咬着北北的耳朵,接着说“我会介绍一些给你看,丫头,我期待着我的奴隶对它们的兴趣会超过对心理学教材和理论书籍。

 SM这种事很容易变成你生命中完全的重心,使你忽略掉人的其它方面,我就曾经出现过这种现象,并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再一次发生。”北北的耳朵竖‮来起了‬。“发生了什么事,主人?”

 她屏息着问。锦衣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昨天告诉过你,在你奴隶生涯刚刚开始的这个阶级,询问我私人的问题是不被允许的。”北北在好奇和愤怒之间苦苦挣扎,她想知道她的新主人是什么样的人,该死的!

 她想用她在她的主人身上所感受到的不拘一格、变幻莫测、冷嘲热讽、充满魅力的享受主义者形象来取代锦衣一直以来带给她的严厉、不苟言笑的校长印象。

 这时她注意到锦衣喝完咖啡开始看报纸了,回忆起锦衣昨天承诺过的要在喝过咖啡后做的事,她的小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变得更了。

 锦衣把报纸放到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的奴隶“我发现你还记得昨晚我‮你诉告‬的关于我们早上的常规。”他的视线尖锐地指向北北因为充血而变得微微肿分开的小。“是的,先生。”

 北北屏住呼吸,她喜欢被别人打,但在开始前她都会先确定好时间、地点、方式和打多少下,要经过协商,得到对方明确地承诺…北北有…‮上本基‬有把握能控制住。

 可是这次却不同,这次,她的主人将决定一切,自己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其她选择,这个想法在让她恐惧的同时也同样让她感到兴奋。“到边跪下。”

 锦衣命令。北北慌忙照做,匆忙中惊醒了睡中的猫猫,她用令她十分厌恶的眼神瞄了她一眼,抗议地叫了一声。

 然后就洋洋得意地翘着尾巴离开卧室。“每天早上,你都要把自己奉献出来,接受我的训练,”锦衣通知他的奴隶“当你在接受训练‮候时的‬,会卑的感到懊悔。

 然后你就会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地位。‮定一我‬会做到这一点的,所以我事先警告你一下,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再把自己奉献出来,”“我没意见,主人。”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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