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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尽情地玩哢
 谷云起瞪着他朝自己中指点那仆人,而他脸上丝毫没有疼惜怜悯之,真是铁了心的要将自己送给这两名仆人玩。他腹间不期然便升腾起一种内腑翻腾般的绞痛,绞着一股灼热的东西冲向喉咙。

 他喀了一声,那喉头便似心碎了似的出了数点鲜血,再一声,已是瀑般止不住地嘴角两边直挂下来,从鼻孔中呛咳出来。

 整个人头一偏,又一次昏死过去。那两名仆人都觉手中一沉,再看被抬起来的谷云起已像个死人一样瘫倒,都不由大吓一跳,如何还下得去手,只战战兢兢地望着南宫北翊,道:“老爷…”

 南宫北翊往他脸上一看,但见那鼻下边,下颌颈项尽皆被鲜血染红,脸颊上犹自挂着两道过泪的水渍痕迹,模样真是凄惨不堪,狼狈无比。

 那软绵绵的耷拉在两名仆人手中的肢体,却让他忽记起方才谷云起软软地伏倒在自己身上的情景──那滋味其实十分美妙,倘若…

 倘若他不是这般的顽固可恨的话!南宫北翊握着他右腿的手一紧,猛往上再一拉,竟高过谷云起自己的头颅,更让那下体密清晰地暴在仆人眼前。

 他双眼充血地看着那曾拒绝自己进入的地方,冷厉地一笑,仍指着那处转对仆人说道:“你只管进去,他觉得了,自然便会醒过来,百般讨好,千般承!”

 那仆人哆哆嗦嗦的,委实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一只手将子里那物拉了出来,连着动好几回,仍是半软不硬的样子。南宫北翊偏又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万不得已,也只好扶了那蔫呼呼的玩意儿朝谷云起后去。

 谷云起昏厥中仍是身子一阵紧绷,那仆人那物又软塌塌的没什么攻击,竟是死活进不去。南宫北翊看得眼赤,直想一掌将那仆人打出十七八丈远去,自己身进入那美妙的所在。

 然而他那偏执的理性却令他生生压抑住这种望,测测的看向谷云起身后那仆人,道:“他不行,你来。”前面那仆人慌忙想要退后,南宫北翊却让他兀自架着谷云起的两条腿,好方便后面那仆人进去。

 ***谷云起当然不会感到很,他的痛苦便证明了他那番话的错误,而谷云起若是错的,南宫北翊自然便是对的。南宫北翊还没有开口,他不想让自己问得太迫不及待,仿佛很在意谷云起的感受似的。他实在想将谷云起这倔强过头的脾气彻底磨灭,将来便能够肆意地将之践踏在脚下。

 而谷云起俯首帖耳,再也不敢忤逆自己的心意。假如谷云起真的变得那样乖顺听话,他‮定不说‬真的会喜欢上他,好好对他。就像是当初的少彦一样,谷云起没有等到他的问话,便已经崩溃了,他在无法出声之时,为南宫北翊那么赤地看着,又能听见从自己身体内发出的种种靡声响,虽想以心中的恨意来下羞感,南宫北翊的目光却像是两道灼热的熔岩,生生地灼穿了他的心脏一般,令他再也无法忍受。他那干涩的嗓子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接着发狂般的大笑起来,他的气力太弱,才笑了两三声便不过气来,他却还是竭力地大笑着,一面笑,一面在脸颊上浮起两片娇得近乎不祥的红云,就连眼神中的痛苦难过也消失了,只剩下疯狂的神色。南宫北翊一怔,刚才消下去的烦闷再次升腾起来,‮住不忍‬厉声喝道:“你笑什么!”

 谷云起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笑声因为气力不继之故变得断断续续,那夹杂在短促的笑声中的呻反而多‮来起了‬。

 映着他娇红的面颊,刹那间竟满布着情。那名仆人一直搂着他的,深入那幽邃谷道之中干得正得趣,忽觉手中身躯变得绵软起来,竟不再如之前那般别扭挣扎了,不由一阵惊喜,愈是紧贴着他猛力

 谷云起一身滑腻的汗水,前面那仆人抓着他‮腿双‬几乎快滑出去,他先本来不安分地一直动腿地试图逃离掌握,此刻却乖顺起来,两只修长光的小腿就着被后面仆人顶入出的势子拨似的竟在前面仆人上磨蹭勾动。

 那仆人哪曾想他竟会变得这样,更兼后面那仆人一脸的享受神情,不由也被刺得十分心动,想着老爷曾说过的赏金,待后头那仆人足退出后自己或者也可分一杯羹。

 他这副模样落入南宫北翊眼中,南宫北翊顿时便是一怔,跟着只觉口如被重击,竟有些喉头发甜之感。

 他硬将那股咸涩之意咽回喉咙,却还是气得有些发抖,控制不住情绪地猛一巴掌打在谷云起脸上,叱道:“货!果然更喜欢被千人万人骑么!”谷云起身体虚弱,若是之前,少不得便要被他这一巴掌打得半死。

 然而此时的谷云起回光返照一般的精神,被他一巴掌打过来,浑不在意地只是将头颅歪倒在身后仆人膛上,跟着竟还伸出舌头,隔着衣衫动那仆人也已经汗津津的腋下,神态举止如同猫儿般异勾人。

 南宫北翊这一掌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反将他弄得更加放形骸。谷云起在情之时会有什么表现,南宫北翊也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次都到被他严词拒绝时便意兴阑珊,倒真不晓得他还能出这种情态。

 只是更令他怒火上涨的是,谷云起这姿态绝不肯表给他,如今却为这样两个仆人轻易得到了。

 ──你便这样不珍惜你的身体!──宁愿给别的人碰,也不要我!──明明是被强,却这般享受,果真不愧与那谷靖书是亲叔侄!这强烈的怒火下,南宫北翊简直就想不起是自己硬将他交给两名仆人侵犯的。

 他怒瞪着呻渐渐婉转,身子愈发火热的谷云起,极有一种冲动,想要将他抢夺过来,在那不听话的股上狠狠打上几百巴掌,叫他永远记得不可在他人那物的顶撞之下婉转承

 然而谷云起已然被弄得,纵然他‮来起看‬全没了平清醒的理智,不过是崩溃后自毁式的发,南宫北翊却还是不能忍受。那两名仆人若是还清醒,就该看出他脸色的异样。

 然而那进入谷云起体内的仆人本就舒服得飘飘然,没有进去的却正在渴慕着进去试试滋味,两人的注意力都只在满身情的谷云起身上,完全没留意到老爷的脸色。南宫北翊面色铁青。他好歹压制住自己那暴的情绪,正要说服自己不必为谷云起的区区身体动怒伤神。

 他本来就不在意谷云起,无论他的心意还是身体,他在意的只有谷云起可能怀有的秘密,若是得到那个秘密,谷云起是死是活他也不必关心的。

 然而眼前的情景却令他心头一阵强似一阵地翻涌着。他让那两名仆人强谷云起,用意只是要谷云起服软认输,只要谷云起并不喜欢被所谓“千人万人”

 碰,便证明了他那番话的虚假,令南宫北翊心理平衡一些。谷云起现在却赫然沉溺于与后面那仆人的中,那无疑是说他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了。

 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令自己格外不舒服的。南宫北翊直瞪到后面那仆人终于受不了谷云起后那强力的挤紧裹,哆嗦着在他体内,又软塌塌地滑出来后,才为自己确定了这个理由。他又看向谷云起。谷云起前面略有起,却并没有愉悦到出来,此时后面那仆人退出去,他轻轻地着气,足似的微微扭动着,脸孔绯红,双眸半闭,眼神离。

 那竟然是他一直觉得在谷云起身上永远也看不见的风情,这人的风情接着就被前面那仆人紧贴上去,也是贯穿而入的动作撕扯开来,化作一种几乎要榨干人血的放之态。这个…混蛋…两名仆人依然一前一后地抬起谷云起的身子,让他身子悬空地先后承受着被入的滋味。

 谷云起后才轻松下来,立即又被一具新的物填满。***他记不得自己是谁,‮道知不‬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也不清楚自己还活着。

 他只觉得身体内有着火烧般的痛楚,那痛楚里却又含着丝丝叫人兴奋的快乐。他想要那种快乐,而试图忘记那种痛苦。便在这种执念之下,痛楚变得轻了,快乐却放大了无数倍,渐渐就从后扩散到全身,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被人抱着,尽情地玩。有人在看着。那是谁?‮么什为‬只是看着?这件事…这种事…很舒服,他‮么什为‬不一起来?谷云起模糊的目光偶尔会瞟到南宫北翊的身上,他却想不起来那个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其实连他自己,他也想不起来了,他只剩下贪婪地噬着男人茎的后,还在不断地离疼痛,送来快

 那个人是谁,他不想,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去理会了,第二个仆人也一如注,只是谷云起前方虽然高高地起着,却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被托在半空中的隙里,则开始有白色的粘稠体往下滴落。南宫北翊的下体也有些发,他却并没有移动半步,更没有伸手去将谷云起抱回来。那两名仆人瞧见谷云起身体的变化,的快加上金钱的刺起得却比方才快得多。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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