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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狠狠掐女子几下
 和尚得了一时痛快,在女子上把眼残溢的臊抹去,顺手接上了她耳下软骨。女子搐着干呕不止,见恶和尚又来扯她衣服,登时悲愤恨极,拼命厮打,但哪里拗得过?

 被他一把撕裂了衣,落出白晃晃的椒。和尚眼发亮,一下子将椒扑在身下,不料女子挣出一只手来,在他脸上狠狠抓了一下,又死死抵住他的下巴。

 和尚施展不开,大为焦躁,拨开女子手臂,打了她一个耳光,接着耍起了蛮力,像翻弄刀板上的鱼,刷刷几下将女子剥个干净。

 然后如饿虎扑食,张口嘬住了红润的头,但觉柔无比,几乎叼个不住,不用力一咬。女子已心胆俱裂,吃了这一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奋力在和尚的光头皮抓出了几道血印。

 和尚疼得一皱眉,竖起怒目“啪!啪!”劈头盖脸打了两巴掌,恶狠狠吓道:“不想找打,休要动!”这两下用力甚重,女子嘴角溢出血来,又惊又痛,一时耳晕目眩。和尚猛一下将她‮腿双‬高高提溜起来,怒气冲冲的脸上一怔,发出一声怪叫:“真是一个好!”

 一头埋了下去,狂,滋滋有声。女子啼呼一声,惊飞了魂,但受了痛打,心中已生了怯意,柔弱推在和尚肩膀,虾米似得弓身哀哭:“放开我!放开…”

 待和尚抬起头,女子已哭成了泪人,战战兢兢如垂死的白兔。和尚拍拍沾满他口水的丘,气笑道:“女施主,洒家来度你了。”说着挪动双膝身子前耸。

 女子似知大限来临,骇然睁大泪眼,两腿蹬一气。和尚嘟嘟囔囔骂了一句,用力一拧女子大腿处的。女子一声惨叫,身子不由上。和尚趁机将她勒紧,圆了的头在上转了两下,随即一股劲钻去。

 女子眼前阵阵发黑,散逸出绝望的哀鸣,扭动的纤抵挡不住体下越来越深的火涨。听着女子的颤声苦哼,和尚更加筋酥骨软,到实处后,不顾皮被扯得疼痛,耸动股大力送,撑得口洇出了一圈血红。女子全身渗汗,似昏似醒,不得不直了肢,苦苦承受那一下下痛苦的冲撞。

 和尚兴奋得嗷嗷直叫,突地大叫一声,十指用尽力气掐住了两只,在女子声嘶力竭的悲声中,他仰起头来直抖,似乎要挤进女子身子里去。

 此时,房外一人也正血脉偾张,正是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厮。他适才蹑手蹑脚溜回来,推推刘庄主这倒霉鬼,见刘毫无声响,便小心潜到窗下,半子,一面侧耳偷听,一面套动着命

 此时听见和尚舒畅之极的闷哼和女子绝望无助的嚎泣,他屏气向了墙,然后提着子直奔远处的树丛,一头趴倒,出憋急了的气。二呆子的息渐渐平静,心里的悲凉却越生越多。

 按他以往偷听破处的经验,男子的猥笑声会继续响起,女子的哭泣声则彻夜不休。但今晚他不想再偷听下去,既因为这和尚十分凶恶,也因为这女子的相貌颇有几分像他的娘。

 他非聋非哑,但自小极少说话,记事时是生活在一个水寨里,娘没没夜做着女红。二呆子有时在梦中醒来,迷糊糊听到娘压抑‮音声的‬:“轻一点…别吵醒了孩子。”有时是娘的低泣:“求你…不要在里面…”

 二呆子不敢出声,如果月光明亮,可以依稀认出娘身上的男人,有时是寨子的头目,有时是管帐的师爷,还有时是烧饭的胡伯伯…

 清晨醒来,二呆子每每纳闷地看着娘。娘红着脸将他搂在怀里,哽咽道:“我可怜的小主人,你有命无运,快些长大了吧。‮你要只‬娶生子,让主公主母在地下瞑目,奴婢受罪也心安了!”

 随着二呆子一天天长大,娘告诉了他更多的事。二呆子的生父本是大理国延庆太子。一天,大理国发生了动,延庆太子被军所杀,太子妃在逃亡中生下了二呆子,产后两便悲惨死去。

 娘抱着襁褓中的二呆子继续逃亡,直至落水被强盗救起。太子妃死前为二呆子做了一个记号,那就是二呆子后背上的九点香疤。

 佛教是大理国国教,皇族历代都有高僧。太子妃做这个记号,是指望儿子长大后别忘了出身。但娘时时嘱咐二呆子,他的皇族身世是天大的秘密,绝不可半分,否则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二呆子认真记住了娘的话,每沉默寡言,浑如聋哑。但水寨里仍然发生了祸事。那是在二呆子六岁‮候时的‬,一他像平常一样在山上拾柴,吃惊瞧见一向威风凛凛的大寨主在地上痛苦得滚来滚去,寨主夫人和二寨主、三寨主在旁彷徨无主。

 大寨主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大伙儿拼了吧,总好过生死符。”

 此语一出,旁边人都悚然一惊。二寨主慌张察看四周,恐怕有人听到,却意外发现了二呆子。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二寨主提刀走了过来,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

 二寨主惊悚张望,马蹄声越来越近,一个清脆女子喝道:“不出尊主要的东西就想逃吗?”二寨主大叫一声:“拼了吧!”举刀向女子方向扑去。

 二呆子的心怦怦直跳,听得刀剑声、惨叫声、马嘶声,然后是一片死寂。过了‮儿会一‬,水寨方向冲起滚滚浓烟。他趴着一动不敢动,直到黄昏时才跳起跑回去,见寨子里已无活物,满目一片焚毁的废墟。

 二呆子在焦土清烟中不停哭喊着娘,又冷又饿,无力地蹲在一处残破的墙角。仁天慈佑!让他在那时遇上了师父师娘,从此过了一段平生最快活的日子。

 然而最终还是乞讨,被人贩卖到这丽院,每端茶倒水,挨打受气。二呆子叹了一声,起身慢慢离去。回望一眼鸣玉坊,见窗内的烛火依然闪出微光,传出似有似无的女子哭泣,在暗夜里听来有着说不出的诡秘凄凉。

 二呆子安身的破佛堂紧挨丽院,因年久失修,早已废弃不用。老鸨便凿通墙壁,在佛堂里存放干柴。两年前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疯疯癫癫的老和尚,自称“悟痴”到了破佛堂以后,既不重修庙宇,也不再塑金身,每白天睡觉,晚上念经,幸有二呆子拿回的残冷白饭,疯和尚才得以勉强度

 他们二人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少不经事,偶尔胡聊几句以解夜闷。二呆子脑筋不大灵活,却天生的好记,每夜伴着木鱼声入睡,不经意间记住了悟痴常念的经文。

 无事时翻翻悟痴的几部残旧经书,问东问西,认识了几个字,可全然不懂其中含义,偷听女叫时,往往念一句:“即是空”夜半用五指时,也会自嘲一句:“空即是”黎明时分,隔壁丽院中响起了一阵动。

 二呆子从睡梦惊醒,心知昨夜事发。听得‮儿会一‬又归于平静,想那刘庄主遇上了恶人,自然无可奈何。也没人来问他,二呆子便照旧去丽院干活了。***清晨的丽院人声寥寥,女大多刚刚睡去。

 二呆子是这安静中最忙碌的,捧柴烧水,扫地拭桌。他端一盆子热水到了鸣玉坊,进门听见隔间里的男人呼呼气,还有皮肤相碰之声,却无半丝女子声响。

 二呆子惊奇万分,难道那恶和尚还没走?他轻轻放下水盆,静静候在门外,不‮儿会一‬,竟见到刘庄主懒懒踱出来。

 二呆子慌忙深深鞠躬,刘庄主对他瞧也未瞧,无打采地走了,原来刘庄主醒后,明白自己中了暗算,愤怒去找老鸨理论。

 老鸨的包从来只有往里进,从未往外出过,她向刘庄主好语劝说,叫人按住那可怜女子擦拭一番。刘庄主只得打起精神,去吃那和尚的剩饭。彻夜的凌辱让女子心神俱碎,呆呆盯着房顶。

 刘庄主不吝费钱,打算大逞雄威,却不想受了一夜凉气,身下又骑着一个木头人,索然无味之极,狠狠掐女子几下,草草结束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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